羽君泽+番外——羽君泽
羽君泽  发于:2015年06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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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停顿一下,把小侍卫的好奇心勾的直痒痒。

“什么可惜了?”

“可惜胸太小了,连寻常女子的都比不上,哎,可惜了配上那张绝色的脸。”

“不会是男的,你看错了吧。”

“怎么可能看错,除开那发饰和衣着不说,就光她那靠在王子肩上沉睡的美眸,绝对是个美人胚子。况且,宫里长的漂亮的男的只有男宠,而男宠是王族的特有物,只要做个记录就可以随意带走,干嘛非扮成个女人,多此一举。”

小侍卫想了想,似乎这个解释很有道理,耳朵突然疼痛起来,原来是侍卫头子动的手。

“敢质疑大哥说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大哥,我错了,就饶了小弟吧。哎,哎,哎,轻点儿,痛,痛!”

第十七章

天色逐渐昏暗,景言回来的时间越来越近。冬离想着,也许现在白清的情绪该好多了吧,于是,回寝宫为一会儿的晚餐做准备。

一进门,映入眼帘的是墙角本应密封的窗户,此时完全处于大打开的状态,风透过窗户吹进房间,透过扬起的幔帐,冬离清楚的看到本应有白清身影的大床上空无一人,整个寝宫被吹进来的风洗涮的凉飕飕的……

顿时,冬离吓的瘫软在地,景言离开时特别吩咐一定要好好照顾白清,现在整个人都不见了……想到这儿,冬离不由得背脊发凉。

此时,门外传来了整齐的问安声,门口的侍卫推开了寝宫的大门。

稳健有力的步伐跨进门的刹那,冬离终于找回了一点儿理智,赶紧跪在景言脚旁,冷汗不停的冒出额头。

“大……大……大王子……我……我……我……”

景言面无表情的走到寝宫中央,环顾四周,视线在打开的窗户上停留了几秒,然后转身,对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冬离开口问道:“白清呢。”

冬离脑袋一片空白,除了求饶外,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王子饶命,王子饶命!”

带刺的视线在冬离身上游走,平静的话语间透露出的危险气氛让冬离不禁连呼吸声都减弱了。

“我不是要你寸步不离的伺候在他身边吗……那现在,你作何解释。”

“回……回大王子的话,奴婢……”

……

听完冬离的叙述,景言皱眉,心里隐隐感到一丝不安。顿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让你给他吃的东西,他吃了吗?”

“回……回王子的话,奴婢把它放在茶水里,已经让他喝下。”

景言一掌拍在桌子上,“好,把我的引鸣取出来,本王倒要看看,是谁那么大胆子,敢动本王子的东西。”

后劲传来的阵阵痛感把白清从沉睡中拉了出来,一手勉强撑起上身,一手轻轻的按摩着后劲的疼痛。稍微缓解一点后,白清环顾四周,虽然也是华丽无比的房间,但所有的装饰都格外的陌生。

窗外透进来的夕阳强烈地宣告着黑夜的来临,想起昏倒前的一切,难道?被发现了?那么这儿是景言的另一个寝宫?那么云儿呢?不行!不能让景言伤害云儿!

白清挣扎着想从床上下来,此时才发现,身上的衣物竟变成了女子服侍,手腕上还多了一副铐链。两条铁链连接着床头,白清用力扯了扯,根本扯不下来。这让白清一头雾水,但现在首要的是救云儿,这些奇怪的事暂时不重要。于是,白清大声喊叫起来,按惯例外面肯定有侍卫把守。

“来人啊!快来人啊!我要见大王子!我要见大王子!”

“咔嗞。”

不一会儿,门开了,可来人既不是守门的侍卫,也不是景言,而是……景泽?

这简直太出乎意料了,白清惊的目瞪口呆,看着景泽一步步向自己靠近,竟说不出一句话。

和白清惊讶的表情不同,景泽面无表情,开口道:“你醒了。”

“啊?哦……”

用手悄悄掐了一下小腿,果然很痛,那这就不是在做梦咯?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白清坦诚的提出自己的疑问,“这是哪儿?我们又怎么会在这儿?”

景泽缓缓坐在床边,眼睛痴痴的望着白清,自顾自地说话,根本没在听白清的问题,“你要是羽儿,那该有多好啊,如果是的话,现在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永远不用再分开。”

说着,手不禁抚上白清的脸颊,白清惊慌的挡开景泽的手,眼里流露出警惕的神情,身体本能的往后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云儿呢?”

景泽一把抓住白清拉回到自己眼前,眼睛直勾勾的望着白清,炙热的眼神烫的白清无法逃开。

还是没有理会白清的话,景泽继续说到:“唉……我找了那么久,也曾想过你是否已不在人世,但我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个结果,我想象着自己终有一天一定会找到你,然后再不分开……可是……可是……”说着,景泽眼眶泛红,覆上的一层水雾显得他的黑眼珠分外深沉,好不惹人怜爱,“你不要走好不好,不要走!”

突然,景泽用力的抱紧白清,情绪也激动起来。

“羽儿不要走!羽儿不要走!”

一个用力,狠狠扑倒白清。

“唔……”毫无预兆的狂吻瞬间夺走了白清所有的呼吸。

白清的全身奋力抵抗,可惜景泽和景言一样,从小习武,白清的小胳膊小腿儿根本起不到一点儿作用。

此时,景泽不安分的双手更是开始疯狂的撕扯白清的衣服,由于是女子的服侍,脱起来更方便。一股强烈的恐惧感袭上白清的心头,脑中突然闪过景言的样子,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白清一把推开扑在自己身上的景泽,慌乱的扯起半退的衣衫,往床角挪动。

由于太突然加之力道过大,景泽一头撞在了床栏上。

经过这一撞,景泽似乎清醒了许多,愣了一下,再看看床脚衣衫半退,瑟瑟发抖的白清,景泽一拳打在床榻上。

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他不是羽儿,他不是羽儿啊!

床脚的白清看景泽不会再冲过来的样子,鼻子一酸,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小声的抽泣,“景言你在哪儿,景言你在哪儿?呜呜呜……呜呜呜……”

看着外面的天色越来越暗,在寝宫中的景言不免有些着急了,半个时辰前出去搜查的侍卫来报,宫里到处都找不到白清,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白清一定已经不在宫里。

本来只是以防万一让白清喝下“禾”的,景言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派上用场。只是,引鸣的准备时间太长,加之白清身上的药力需要时间挥发,这让景言心里的不安感越发的沉重。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踏进了景言的寝宫,原来是冬离,“大王子,引鸣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终于,景言迫不及待的说出那句早想下的命令,“出发!”

夜色渐渐来临,一场争斗正在悄无声息的发生。

第十八章

景泽慢慢冷静下来,气氛继续僵持着。白清蜷缩在床头,景泽呆坐在床脚,两人默默对视……

“你还会对我怎样!”

长久的沉默后,白清开口,眼前的人与往日温柔和善的景泽不同,根本就像陌生人一样。

景泽站起身,背对着白清回答:“我再不会伤害你了,我只是想了结我和景言之间的事。”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儿来。”

景泽转身,道“你在这儿,他就会来。”

“哈哈哈。”白清苦涩的大笑,“我只不过是一个随时可以替换的玩物,堂堂一个大王子怎么会在意我的去留……”

“不!他一定会来。”

景泽洪亮而坚定的语气,恍惚间差点让白清信以为真。但冬离的话在白清心中始终挥之不去,时刻提醒着白清,自己的位置根本无足轻重。

愣了一下,白清继续自嘲,“我看二王子言重了,每天被关在寝宫里不允许离开半步,连基本的自由都没有的人,何以让大王子那么挂心。我失踪了,大王子最多也只会不高兴几天,很快就会有他人代替,何必大费周章的寻找区区男宠呢。”

景泽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

“……?”

“不过,这也符合他的性格。”

“你什么意思?”白清的语气突然强烈起来。

景泽望向窗外,夕阳已经被黑夜吞噬殆尽,浓重的云雾挡住了残月,使本就没有多少装饰的天空更显寂寞。

耳边是白清的追问,景泽遥望远方不打算再回答,或许他是不想再说了吧。面对如此相似的一张脸不停询问着另一个男人的消息,而且那个人是景言,景泽心里不免有一丝不清不楚的苦涩,为了不想像刚开始那样失控,景泽尽量放空着自己,思绪在夜空间飘荡,飘荡。

看出了景泽不愿多言,白清识趣的不再开口,尽管心里充满了疑问,但看景泽的样子是绝不会再回答他一个问题。白清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希望——难道自己真的在景言心里占有一席之地?

一小队人马随着一只叫引鸣的雄鸟奔驰在皇城外的郊区。

这种叫引鸣的鸟是在偏远山区发现的珍贵鸟类,此鸟可以在短短的几个时辰内记住一种气味,并能在相距很远的地方不受其他气味的影响准确地找到这种气味,并且在气味源停留发出鸣叫,而这种鸣叫能吸引雌鸟,只要跟着雌鸟,就可轻易到达雄鸟处,非常适合跟踪敌人。

景言给白清服下的“禾”是专属王族的珍贵香料,服下者身上会发出非常淡的香味,由于与他人极近距离时对方会无意识吸入一些,而这个味道不会伤害健康,却会有点催情的作用,因此是宫中女眷梦寐以求之物,一般只有非常得宠的妃子、宠臣才能有。而每种“禾”的味道也有它独特的味道,景言特地选了最好的给白清,本是想增加床笫间的乐趣,没想到现在居然会用到这种时候。

回想起布置在寝宫附近的暗卫都被人放倒,景言感觉的到,这次的对手不简单。如此了解宫里的情况和自己的行事风格,又能轻易的把人带出宫又不留下一点蛛丝马迹,这个人在景言的认知里唯有一个可以做到。

夜色下,马队疾驰而过,路边的野草纷纷弯腰迎接,在马队最前方的景言聚精会神的盯着前方的雌鸟,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时的骇人表情让旁边的凌耿感到事情的严重性,这次的事恐怕不那么容易解决。

同时凌耿也清楚的知道了白清的重要性,过分的严加保护,派亲信去照顾,现在还亲自带人寻找,他在王子心里的地位不可估量。

“二王子殿下,发现一队人马向宅院的方向以极快的速度靠近。”

门外传来的报告声拉回了景泽的思绪,床上的白清听见这一消息心跳骤然加速,难道……

“按计划行事,我马上就到。”

景泽朝桌上的佩剑走去。

“是大王子吗!”

这明显是个多余的问题,而景泽也没兴趣回答。

“你在这里很安全,事成之后,自然有人来救你。”

说完,景泽头也不回的迅速离开了。

此时的白清心情激动,久久不能平息,很想跟上去亲眼看看,无奈手上这副拷链……

虽然景泽说过会有人来救他,可坐以待毙从来都不是白清的性格。过了一会儿,感觉景泽走远了,试探性地喊了几句,无人回应,确认了周围没有人。白清开始使劲儿拖拽铁链,虽然手上的勒痕不断加重,但上好木材打造的床头却纹丝不动,急的白清直挠头。

因为着急白清完全忘记了现在自己是一身的女子服侍,挠了几下,手指就被头上的几朵珠花划伤,烦躁的情绪更急躁了,扯下头上犯事的珠花就往床脚上丢。

珠花在空中划出几条优美的抛物线,稳稳的落在了床脚。

啊!这不就是“钥匙”吗!用珠花上的铁丝不就可以撬开锁链了吗!白清激动的都忘记了手上的伤口,伸手去拿,触及伤口,下意识的弹开,珠花被推远了一点距离。

白清用身上撕下的布条小心的包好了手指上的伤口后,再次伸手拿,可是明显短了一截儿,白清懊恼刚才干嘛非跟一珠花过不去!又一次伸手不管手上加重的勒痕,尽力缩短着与“钥匙”的距离……

跟随着雌鸟的景言一行人来到了别院门口,眼看着雌鸟飞了进去,毫无疑问,白清就在里面。

此时大门紧闭,景言上前,毫不犹豫的推开了大门,里面一片漆黑,所有人跟着景言小心翼翼的走进别院,走到院子中间时,从大堂后面跑出两路拿火把的人,照的周围通亮,景泽从灯火后缓缓走出,在距景言不远的大堂中央停下脚步。

“王弟,别来无恙。”

景言一贯的口吻,听在景泽耳中显得特别刺耳。

“王兄看到我的态度一点儿也不惊讶,想必来的路上已经猜出是我了吧。”

“这么久不见,王弟还是那么有趣。只是这次好像有点儿过了,王兄恐怕不会原谅你的。”

景言虚假的笑意里透出的是满满的杀气。

“哏!原谅,”景泽拔出腰间的佩剑,“我从来就不需要王兄的原谅!”

第十九章

夜色沉重,厚厚的云层在空中聚集,似有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商贩们纷纷早早收摊,热闹的大街上人流窜动,每个人都想赶在暴雨前回家。

皇城外的别院里的气氛更是凝重,对峙双方握紧兵器,只需一个指令,这里便将成为血海。

面对如此紧张的情形,在场中只有两人还保有平时的冷静与理智。

“王弟可知,你如此行动,后果将如何?”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后果,我活着的意义早被王兄抹杀,此刻的我只想用手里的剑与你做个了结。到是王兄你,深夜带人离宫,为了一个区区男宠对亲弟刀剑相向,传出去了,恐怕对你以后登基相当不利吧。”

“王弟提醒的是,不过,王兄相信,死人是最守口如瓶的。”

浓浓的威胁之意毫不遮掩的溢出。说完,景言也拔出自己的佩剑。 “本念在兄弟一场,不想对你如此。”

“别假惺惺了,我已不是往日的无知幼童,你为了想要的东西,何时念过兄弟之情!对兄弟如此,对别人更是如此!”

景泽手中的长剑早已按捺不住,举剑刺去。

景泽和景言厮打在一起,侍卫们也跟着主子冲上去,双方立马开战。

景泽的人虽然多,但景言带的人也不弱,个个都是精锐,让景泽的人占不到丝毫优势,院落中充斥着兵器的碰撞声,嘶吼声!丢在地上的火把也似要加入这场斗争一样,迅速引燃了堂屋中的装饰,火势紧接着蔓延开来……

多年不见,景泽的武艺见长,与早年时的花拳绣腿完全不同,不过这也不出乎景言的预料,毕竟随着年龄的增长,王族的子孙会更加懂得保护自己。

几番打斗下来,两人都不占优势,竟一时不分上下。

此时,景泽方的人已死伤大半,被景言的精锐打的节节败退。看此情景,景泽纵身一跃跳回自己的护卫中间。护卫们一边防守,一边往后院中退,眼看着胜利就在眼前,杀红眼的精锐们穷追不舍,直冲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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