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等我为皇 下——三千世
三千世  发于:2015年06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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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火罗的王子如今的国王被封为安和郡王,那位公主直接入宫成为了火贵人,原国王尚且还有一个女儿和一个弟弟,这位弟弟被丢回原吐火罗国土去当县令,这个女儿就被宣明帝丢给了韩国公世子云铮,按照谢长风的例,还给了个四品诰命= =

说实话,这挺恶心人的,云铮却还不得不接下来。

将这些事情快刀斩乱麻处理完毕后,时间进入了夏天。

阮二娘带着大批内陆货物心满意足的走了,临走前她还混在人群中围观了吐火罗使节团入城的火热场面,看着充满西域风情的团队,阮二娘感慨起来。

“不愧是天朝上国,真是四夷俱服,万国竞入,看来当初我的选择是正确的。”

阮二娘为自己当初的豪赌感到庆幸。

“走了!许久不回南海,估计又会有许多生蛋子可以抢了吧!”

“是!大当家!”

钦天监准备的方士考试正式拉开序幕,因是第一年考试,各州报上的名单人数并不多,待县试结束,名单汇总到礼部,大家算了算,县试后的方士竟只有二百不到,比科举会试的举子数量都少的多。

宣明帝因突发战事而抑郁的心情又好了起来,眼瞅着越来越多的能人异士将为皇室所用,顿时心中升起一股满足感来。

祁渊发现方士这股鬼神之风要吹遍天下了,心觉不妙,他立刻暗示陆珏继续上折子,说金銮殿是国家开科取士的地方,若是也让那些鬼神之士登堂入室,恐有碍陛下圣明。

祁渊本意是给兴奋的宣明帝降降火,哪知道宣明帝一下子暴怒了,他有种武将自行开拓疆土、文臣一意劝诫反对的被欺负感。

宣明帝强横的表示一定要在金銮殿上举行会试,这下子彻底捅了马蜂窝,以王太傅为首诸多清流之士开始成天上折子,弄的宣明帝不厌其烦。

祁渊沉默不语,这件事本来就是他主导的,自然不会提什么反对意见。

宣明帝一看这满朝都反对他的局势,顿时玻璃心了。

回到后宫,李皇后这些日子重新得宠,她太了解宣明帝了,就温言软玉道,“如今天气渐热,长安暑气难消,陛下若是心烦,不如南巡,亦或是去洛阳赏花散心。”

她轻笑着,“洛阳行宫地方不小,用来举行什么劳什子会试应该也可以。”

宣明帝一愣,对啊!洛阳行宫那么大,举办一个方士会试足够了!

再说了,自从他登基为帝,未有一日懈怠,如今太子有能力治国,他何妨去偷偷懒?

想起朝中每日上折子劝诫他的朝臣以及一天一封奏折哭诉自己可怜绝不是故意的赵屠夫,宣明帝立马道,“那就去洛阳行宫避暑!”

皇帝要出门避暑,太子自然要留朝监国。

所谓距离产生美,可同样的距离也会让人心生隔阂,祁渊听说这诏令是从皇后的朝凤宫发出,就立刻提高了警觉。

谢长风作为兵部尚书自然随宣明帝的銮驾去洛阳,临走前他拉着祁渊的手痛哭流涕,“想办法让陛下免了我的职位吧,我不要当什么尚书!我要留在长安!!”

祁渊失笑,“男子汉大丈夫,只是去洛阳而已,快马加鞭三四日即可回来,做什么女儿态?”

谢长风还是觉得郁闷,他早上要上朝看宣明帝的脸,中午和下午要看祁谌的脸,只有在晚上才能看到情缘的脸,结果宣明帝一声令下,他连晚上的福利都没有了!!

他为什么死命要回京?不就是因为情缘在京城吗?结果当个尚书却要和祁谌搭伙,还要被拉到洛阳去,谢长风顿时心生辞官的念头= =

祁渊无语,他安抚谢长风,“你若是觉得无聊抑郁,不如替我看着父皇吧,父皇携带后宫及诸多大臣去洛阳避暑,我总觉得心里不安。”

谢长风一听顿时又精神了,他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只要你需要,天上的星星我都替你摘下来!”

祁渊闻言不由得笑了出来,神色灿烂明亮。

当晚一夜风流,第二天祁渊扶着腰差点没起来,他还需要送宣明帝去洛阳,大清早上站在宫外和宣明帝说了一个时辰的话,又上演了一出十八里相送的狗血剧,强行将儿子祁昭也塞进了避暑的队伍后,他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东宫。

当晚,傅氏端着一碗凉茶进了崇文殿。

祁渊一时不查没注意,端起来喝完后才觉得不对劲。

他全身发热,眼冒绿光,傅氏言笑晏晏,眼神柔和似水,荡漾着瑰丽的光彩。

祁渊这才反应过来,他皱起眉头,“出去!”

傅氏沉默了一下,四年了!自从丈夫成为太子后他就没进过她的房了!!

如果太子宠信其他女人,傅氏倒是能松一口气,可问题是太子这些年也没搭理过那几个侍妾,难道太子殿下……不口举了?

若这是真的,一旦被他人知晓此事,殿下就将面临极大的麻烦。

傅氏忍了又忍,今日终于忍不住亲自来试探了。

“殿下,臣妾哪里触怒了殿下?”傅氏泫然欲泣,“自从大姐出世后,殿下就……”

祁渊揉着额头,他一边强忍着心里的躁动,一边快速道,“与你无关,速度出去!!”

“殿下……”傅氏强忍住羞意,直接上前试图拉扯祁渊的外衣。

本来祁渊就打算休息了,外衣穿的不怎么紧,被傅氏一拉,顿时掉下来,露出了脖颈和锁骨。

祁渊恼怒不已,他抬手将傅氏推到一边,大踏步就要离开。

哪知道傅氏愣愣的看着祁渊脖颈处的吻痕,垂下眸子,“原来殿下心中有人,若是喜欢何妨纳入宫……”

祁渊的脚步一顿,嘲讽道,“傅氏,你也心中有人,他似乎还在等你?你又为何不跟着离去?”

说完,他摔门而出。

然后祁渊惊呆了。

谢长风不是跟着宣明帝去洛阳了吗?为什么他又站在了殿门口?

谢长风看着祁渊的眼神极其柔和,他大力拥住祁渊,手指青筋直蹦,几乎在颤抖。

这一生能遇到祁渊,是他最大的幸福。

第十九章: 说开

当天晚上又是一夜风流,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谢长风心急火燎的冲出东宫,骑上马就疯狂的朝着仪仗队赶去,万一宣明帝大清早上召唤他,他却不在,那乐子就大了。

宣明帝不在京城,五日一次的大朝会就被太子殿下暂时取消了,第二天不用上朝,祁渊自然睡到日上三竿,难得一觉好眠。

他慵懒的靠在床头,磨蹭了半天,才慢吞吞的起来梳洗。

谢长风愿意大半夜跑回来看他,这让祁渊森森感受到了谢长风那深沉的爱意,虽然被折腾了一晚上累的要死,但祁渊的心情却诡异的异常明媚。

就在此时,蔡太监一脸扭曲小心翼翼的凑了过来,他伺候祁渊多年,多少也能分辨一下自家主子的气场,似乎察觉到祁渊的好心情,他试探着开口了。

“殿下,昨夜……”

“怎么了?”

“昨夜太子妃回光天殿后,就退下了所有伺候的人,一个人呆在殿内。”

祁渊端起茶碗的动作一顿,面无表情,声音顿时下降了好几度,“然后呢?”

“后来太子妃身边的女官觉得不对劲,他们大着胆子推开殿门,发现……”蔡太监咽了口吐沫,“发现太子妃自缢了。”

祁渊猛地站起来,他死死的瞪着蔡太监,“出了这等大事为何不告诉孤?!”

蔡太监忙不迭道,“女官发现的及时,太子妃只是昏厥过去,传了咱们东宫常驻的任太医,已经施针开药,半中腰太子妃醒来一次,想要面见殿下,奴婢……”

他一咬牙,磕头如捣蒜,“奴婢大胆,将传话的人拦了,说殿下已经休息,有什么事今日再说。”

祁渊闻言心中既惊且怒,同时又有些庆幸,若是昨夜太子妃派人来打扰,估计谢长风会直接砍了傅氏,现在可还不是傅氏离开的时候!

他缓缓坐下,淡淡道,“任太医怎么说?”

听到太子殿下的声音还算平缓,蔡太监的心终于落回肚子里,他跟着太子这么多年,自认为看的还算清楚,太子和谢统领之间已然插不进去任何人了,即便有,估计也会被谢统领一枪捅死,不过长孙殿下恐怕就要麻烦了。

不过这还轮不到他一个太监来操心,听到祁渊问话,他立刻道,“奴婢昨夜就派人细细打听了,任太医诊断后说太子妃气血不足,肝火上升,且忧思过重,还需静心修养。”

“……哼!她的确想的太多了!”祁渊想起昨日傅氏擅自来试探,心中就一阵恼火,他似乎对傅氏太宽和了,才让傅氏竟敢质疑他!

蔡太监跪在一旁,脑袋几乎要塞进地板里。

祁渊放下茶碗,“摆驾光天殿。”

祁渊来到光天殿时,整个光天殿伺候的宫女内侍都颤颤巍巍的。

主子要寻死,下面侍候的人也会跟着倒霉,没见从昨晚光天殿就戒严了吗?

祁渊站在光天殿门口,冷不丁道,“今日谁执勤?”

“叶右卫执勤。”

祁渊冷哼一声,叶安这家伙倒是一心为兄长,叶宁也当真信他,不过即便如此,祁渊也觉得心里抑郁。

他抬步走进光天殿内侧暖阁,就看到女儿荣华郡主正坐在太子妃榻边,紧紧握着傅氏的手,眼眶红红的。

“父王。”荣华郡主看到祁渊后,连忙起身行礼。

祁渊淡淡的道,“荣华怎么在这?”

荣华郡主低头,“今日来给母亲请安,没想到母亲却病了。”

“病了就好好修养,你也莫要打扰你母亲。”祁渊冷漠的道,“你今年六岁了,年纪不小了,也该学些东西了。”

荣华郡主猛地抬头,父王这是什么意思?

“你母亲病了,宫里的事情就先交给你了。”自从知道谢长风将谢府内部的事情都丢给五岁的女儿谢宁,祁渊顿时觉得自家女儿太过娇养,“外院不需要你操心,其他的若有不懂就去问嬷嬷们,省的太闲了。”

荣华郡主呆滞了几秒钟,还是身边大丫鬟碰了碰才反应过来,她跃跃欲试,“父王!您真让我管?”

“怎么?孤还会反悔不成?”

荣华郡主先笑了笑,随即紧绷小脸,“听说昨日母亲就病了,今日父亲才知道,这中间传话的奴才真是太胆大妄为了!!”

蔡太监立刻咕咚跪下来,鬼哭狼嚎,“郡主饶命啊!”

——不得不说,为太子殿下和谢统领守了这么久的大门,蔡太监从谢长风身上学到了不少如何不要脸耍泼的精髓。

祁渊微微眯眼,不咸不淡的道,“气势不错。”

拿到权利,首先想到的是如何用权利去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不去思考与权利相对应的责任,祁渊看着自己的长女,心中升起淡淡的失望。

“荣华,今日你得到掌管东宫后院的权利,第一件事就处理你父王的奴才,来日谁还会寄希望于你?”

荣华郡主一呆,她脸色惨白,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父王!母亲没有病!她要自缢啊!!”

她直接冲到祁渊退边大声的哭起来,“母亲都要死了,父王居然还在乎一个奴才?”

最重要的是一个奴才居然胆敢拦着通报的人,若非真的大胆,就是主子默许。

太子妃自缢,太子不闻不问,这说明了什么?

父王心里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母亲吗?

蔡太监满头冷汗,他觉得自己真是冤死了,太子殿下其实一点也不在乎他好吗?

祁渊冷哼一声,“是吗?这不是你现在操心的事。”他对早已跪在一旁的女官与嬷嬷道,“带着郡主回去,好好读读女则,即便是皇室郡主,也不能如此肆无忌惮。”

“我不回去!!”荣华郡主猛地抬头,目光如刀,“父王!您真的不知道母亲为何自缢吗?”

祁渊怒气直冲脑门,“放肆!你看看自己的样子?还有将父王放在眼里吗?”

荣华郡不可置信的看着祁渊,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父王……”

祁渊懒得再理会女儿,他抬手让人将荣华郡主带走,蔡太监极有眼色的从地上爬起来,连哄带撵将周围伺候的人都赶下去,并关紧了殿门。

他走到床边坐下来,叹息道,“既然已经醒了,就别睡了。”

傅氏愣愣的睁开眼,一言不发。

“好好做你的太子妃,其他的不需要你操心。”祁渊看着傅氏,平静的道,“昭儿是嫡子,将来自然会是太子,若是他没有一个成为皇后的母亲……”

傅氏的眼神猛地一凝,她一脸惨淡,“……殿下认为臣妾私通,竟还许以后位?”

祁渊沉默良久,才道,“你若是想与城阳伯写信,就自便吧,不过若是让其他人发现了,孤决不轻饶。”

……傅氏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殿下这是在鼓励她给竹马写信?

等等!殿下怎么知道是叶宁!!

许是她脸上的表情太过明显,祁渊一眼就看明白了。

“叶安也是少年有为,若非因为叶宁拜托,他何苦一直留在东宫当守卫?”祁渊嗤笑,“对了,既然已经说开,你就写信给城阳伯,我有件事需要和他面谈。”

至于叶安怎么从交趾赶到京城再怎么速度溜回去,这就不是他考虑的事情了。

想要将他家的红杏摘走,总要付出点代价。

旬日后,浩瀚的车马队伍终于来到了东都洛阳。

洛阳行宫内有不少泉眼,到了行宫后宣明帝整个人都似乎年轻了许多,那些厌烦的朝政和逼得人要发疯的大臣似乎都消失不见,他连着好几天召寝了数位宫嫔,顿时同来的嫔妃们各个焕发出全新的活力,即便是李皇后也好似年轻了几岁,变得妩媚多姿起来。

谢长风的官位不低,内务府安排的住处比较靠前,他只带了谢宁,正好定国公带了林曦,于是他与内务府打了招呼,两家住在一起。

许久不见小儿子,谢长风惊讶的发现林曦似乎已经开始练习拳法了。

他看着面色腼腆羞涩的儿子,“来,打一拳让我看看。”

林曦闻言看了林靖城一眼,林靖城笑着点了点头,林曦就摆了个架子,深吸一口气,猛地打出一拳……

谢长风嘴角抽了抽,只伸出了一根手指,就挡住了林曦的小拳头。

“怎么像打棉花一样?轻飘飘的这是拳头吗?”

林靖城哈哈大笑起来,自从谢长风接走谢宁后,林曦就努力习武,似乎希望得到谢长风的嘉奖,刚开始林靖城不太满意,林曦年纪太小,如今正是打熬筋骨练习马步的时候,完全没必要练习拳法。

王叔却说既然小少爷有这个心,不妨就练练,反正谢将军也是此中高手,由他来劝诫小少爷更合适,是以林靖城就放任林曦偷偷摸摸的练拳。

果不其然,他被谢长风骂了。

林曦的小脸顿时变白,沮丧不已。

谢长风头疼起来,小娃子怎么这么禁不起说教?如此玻璃心以后可怎么办啊?

他叫来何管事带着林曦下去找谢宁,这兄妹俩一起生活了几年,也许久不见了……

吧嗒——!

谢宁的房间内,林曦一拳头砸到谢宁的左腮,谢宁二话不说回了一拳砸向林曦的眼睛,两人打的昏天黑地,丫鬟与小厮拦都拦不住。

谢宁气喘吁吁,学着谢长风的语气,“你这拳头比棉花还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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