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大陆开拓奇闻录(包子)——春眠公子
春眠公子  发于:2015年06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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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希礼躲在树上,听得杰拉德还有其他多年同僚的凄惨哭喊,心跳愈来愈急。心中虽然愤恨,身体却渐渐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触,似乎随着下面一幕幕氵壬乱的场景而生出原始的冲动。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在这邪恶的地方,自己的身体已经堕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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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战前的热身活动

树下那兽人似乎觉得已经可以了,一双巨掌分别把住杰拉德结实翘挺的两瓣臀肉,用拇指插入微张的穴口,狠狠地向两边扒开后,充血的肉刃便迫不及待地冲了进去。被那巨大的规头顶入窄小的后泬,杰拉德情不自禁昂起上身,到口边的惨叫声被接下来更残忍的一寸寸强行入侵顶得噎了回去。他只能随着兽人一下一下愈来愈凶狠、愈来愈深入的撞击,发出小猫般的抽噎声。

兽人每顶一下都深入一分,渐渐的骑士身下的小穴竟然几乎能吞下整个狰狞的雄性器官!皮肉相接,发出“啪啪”的有节奏的撞击声,而氵壬靡的水泽声也渐渐地响了起来。那紧咬着硕大荫茎的小嘴在莓子的诱导下开始自行分泌出汁水。兽人大声吼着什么,揉搓拍打着骑士结实紧绷的臀部,用力向两边掰开,好方便他更深入。

从开始纯粹遭受痛苦的女干氵壬到现在,杰拉德生涩的身体也有了一些转变。

他似乎察觉到下身穴内不服从主人意志的变化,突然之间疯狂地扭动着想从那巨大的凶器下逃开。可是兽人的巨掌紧紧把握着他的胯部,荫茎深深楔入他的体内,徒劳的挣扎换来的是兽人更疯狂高频的抽出、插入——兽人此刻已经完全化身为狂野的巨兽,将那凶器几乎完全从紧紧吸附着他的窒热小穴里拔出来后,复又全部捅了进去。

如此往复,直捅得那初经人事的小嘴红肿不堪,为求自我保护,只得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氵壬液来。一时间树下肉浪翻滚,泽泽有声,喘息不断。

阿希礼躲在上面,同样的度日如年,每一秒都在忍受着煎熬,不但是下面声音的刺激,还有他自己莫名变得敏感的身体同样让他困惑彷徨。

如此肉刑不知过了多久,兽人突然在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双掌将杰拉德的屁股紧紧地抵住自己的胯下,弓身伏在那年轻骑士的背脊上,深呼吸着颤抖了好几次,良久,才缓缓直起身来。

此刻,他的性器依然插在那饱受摧残的小穴里。尽管那小嘴为了容纳这惊人尺寸的荫茎已经扩张到了极限,环状肌紧紧地箍在肉刃根部,却因为几次射经量太大了,窄小的内部装不下,仍然向外喷溅出了大量白色经验。

兽人抱着骑士站直了身体。一拔出他的荫茎,大量的白色粘稠液体便从那无力地洞开的小穴内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兽人似乎对此很不满意,用手指堵住被干得无法闭合的肉氵同后胡乱亲吻骑士的胸膛和脸颊。如此舔吮啃咬了一番,兽人胯下尺寸可怕的物件竟然又起了反应!

而可怜的杰拉德现在,头歪在一边,满面泪痕,眼神涣散,已经完全无力抵抗,也失去了反抗的意识。他被兽人拥在怀里,垫了一块兽皮后背抵着树干,两腿架载兽人的臂膀上,双腿大开,凄惨的腿间一览无遗地暴露在兽人充满欲望的红色眼瞳中。

红肿的小穴毕竟是从来未曾开发过的地方,虽然之前遭受了暴风骤雨般的摧残,却因为这暂时的仁慈休整而渐渐闭合,此刻正将阖未阖,红肿褶皱如小小的花心,中心蠕动着,断断续续地发出轻微的“噗噜”声,吐出一小口一小口的白浊液体。兽人似乎还查看了一番,确认这小东西能承受得住再度雨露,便将自己复苏的巨大雄性器官顶上了这毫无防备的臀瓣之间的凹陷处。

被那暗红怒发的规头顶住了刚刚才饱受欺凌的下身,杰拉德无意识地绷紧了屁股。他虽然是高贵门第出身的公子哥儿,毕竟还是受过骑士的训练,全身肌肉包括臀部都结实美好,此刻一用力,伴随着肛门反射性的翕张,排出一滴白浊混合着莓子的残渣滑落,令兽人再也忍耐不住,怒吼一声便狠狠插了进去!

急速的抽插制造出的不仅仅是湿漉漉的屁股和胯部互相撞击的“啪嗒啪嗒”声,还有每次硕大的规头强行抽离匝绕紧箍着它的柔嫩小嘴时,以及再度深狠地插入时,被分泌出的大量肠液润滑后,那氵壬荡的声响。括约肌如一张小嘴紧吸在冠状沟上,给干它的兽人带来的是致命般的快感。

随着杰拉德神智渐渐混乱,他的身体也开始渐渐配合起这种氵壬秽的媾合来。饥渴臀部难耐地摆动着,索求着带给它无限痛苦和无限欢娱的火热肉茎。

年轻的骑士就这么被推靠在毛茸茸的兽皮上,只是被架着腿,浑身再无其它可以支撑的地方。因为摩擦力不足的关系,被这样狠狠地顶上十几个回合便觉得身体开始下滑倒仰,人类对于下坠本能的恐惧让他狂乱得想要抓住什么,双手却被牢牢捆在了背后而无法得逞。

杰拉德的脸上布满了汗珠,肌肤因为狂野的性事而被蒸得发红,他头顶着树干狂乱地蠕动着,双腿紧紧地夹着兽人的胳膊,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用下身被操透了的湿润小穴紧紧绞住了那怒张的兽人阳具!

伴随着体内一阵阵剧烈的抽搐绞动,杰拉德自己被金色绒毛覆盖着根部的茎体喷出了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经验,兽人胸前和他自己的小腹上都染满了白色的星星点点,连旁边的藤蔓草叶上都淋上了。

兽人受此刺激,差点一泻千里,半天缓过来后恶狠狠地瞪着怀里因为射经的余韵而失神喘息的年轻骑士,胡乱捏了一把对方抒解后半软的荫茎,便将对方颤抖的双腿再一次推高,直到大腿贴着侧胸腹。

杰拉德这一次几乎是被折叠着紧压在树上,完全没有逃避余地,被巨大的凶器一下一下深深捣入,兽人侵犯他后泬的速度愈来愈快,力量愈来愈猛烈,那本已经硕大得让他下身的小嘴扩张到极限才艰难吞下的荫茎,竟然在极度兴奋下又变大了几分。

年轻男人刚刚发泄过的雄性象征,在被如此压着狠插肛门的情境下,再度有了反应。兽人注意到了这一点,怒吼中带着得意的兴奋,巨大的肉杵愈发大力地撞击着这具充满活力的肉体的敏感点。

被迫从刚刚高朝后的余韵中脱出,直接送入下一个高朝预备期的年轻骑士仰着头发出“啊呃”地倒气声。棱角分明的下巴,不断滚动的喉结,美丽而有力的线条一直延续到肌肉贲张的胸膛。原本浑厚的嗓音此刻发出破碎的难以抑制的呻吟,令正在往死里干他的兽人愈加难以自制。

这场野兽的交欢以两人同时射经告终。年轻骑士浅红色规头上的小孔里迸出一股股白浆时,兽人滚烫的种子也全数喂进了他湿润紧窒的后门深处。

杰拉德沉浸在这暴风雨般的高朝快感里,一时仍然没有回过神,双腿圈在兽人的腰上,靠坐在他怀里急促地喘气。兽人大概以为他已经驯服,爱怜地将捆绑他双手的绳子解开,拥他在怀里温存地舔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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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树上被逼听了全过程的阿希礼简直都快疯了。因为不敢完全不注意周围的情况,他难以避免的瞄到了几眼那越到后来越野兽化的性交过程,随后此情此景在他着了魔的大脑里不断回放。而他的身体居然只是因为听到这些氵壬声便开始发热,他甚至微微地开始扭动身体,只为茹头蹭在粗糙军服里子上的那种感觉让他能饮鸩止渴!

回过神来,阿希礼无地自容。他不知道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到哪里去了。默默地逼自己平心静气,好不容易才让下身兽皮覆盖的蠢蠢欲动的阳物平静下来。阿希礼在心里勉励自己,一定要熬住,千万不能功亏一篑。等他们睡下了,他就能伺机而动,杀掉这些兽人,救出被他们欺凌玩弄的同胞们!

他本以为今晚应该已经差不多了,可是没想到,在他强压冲动的这段时间内,底下的兽人竟然又压着杰拉德做了起来!

原来杰拉德歇了一会儿,从高朝中缓过劲来,回忆起自己刚才不知廉耻迎合对方的丑态,又悲又怒,冷不丁地从旁边摸了他被缴械的佩剑便向兽人砍去。哪里知道这剑根本砍不动兽人的皮肉,反而激怒了野兽。这兽人刚才还以为已经赢得了宝贝伴侣的心,转眼却被伴侣刀刃相加,说不尽的恼羞成怒,当下兽性大发。

他将杰拉德按倒在地,架起双腿,因愤怒而勃发的硕大荫茎对准了刚才已经被操得熟透了的嫣红小穴,“扑”得一声便撞了个齐根没入!

虽然杰拉德拼命想要抗拒这种压倒性的污辱,却因为力量的悬殊而只能被迫承受——承受这种宣告着绝对征服的强暴,对男人屁眼的女干污!

最可怕的是,他的下身已经背叛了他的意志,不要说拒绝凶器的进入——那火热而巨大的荫茎带来的痛苦和快感让他濡湿的肛门快活地收缩着,紧紧纠缠着不舍得对方离去。兽人刻意为之,每一下深插过程中撞击到某一点带来的快感都在粉碎他的灵魂。

一次又一次被兽人滚烫的热液注入体内,一次又一次背叛自己意志的高朝射经,这一切都让杰拉德陷入了疯狂之中。

阿希礼在树上,只能听到杰拉德零乱而破碎的呻吟,看到他狂乱地在身侧划动的双手,随着兽人挺动的节奏晃动的无力小腿,以及他时而绷直时而蜷缩的颤抖足尖。

他心跳如鼓,对自己这种反应也是又惊又惧,呼吸渐渐不稳。

当杰拉德的肠壁被干得再度高朝,痉挛收缩夹得兽人喷薄出精时,他自己已经射不出经验,半软的尿道口流出了汩汩清泉——他纵欲过度,被兽人干到失禁了。

年轻的骑士因为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短促地叫了一声,昏了过去。

树上的阿希礼被这氵壬靡的声音从和美女挑情的梦境中惊醒,意乱神迷之下,控制不住地呼了一口稍重的气。

兽人是何等敏锐的生物,尽管刚开始因为抢到了许多适龄伴侣急于交配而冲昏了头脑,这才没发现有人躲在树上,这口气也足够出卖他的所在了。

阿希礼还没来得及做计划,便有一个黑影撞了过来,他闪身避让回手以石刀割向对方向他抓来的手,竟然避过,且,在那兽人的手上割开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还来不及细想这其中的缘故,阿希礼便被暴怒的兽人夺过了石刀,一把抓住了脖颈。那兽人提着他来到一个赤裸着高大身躯的兽人面前,被勒得头晕眼花喘不上气的阿希礼心里迷迷糊糊地猜测,这大概是个头领。

兽人将他往地下一丢,便走到了一旁。兽人首领把怀里半昏迷的男人放到一边的皮垫子上,赤身裸体向阿希礼走了过来。阿希礼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还是瞥了那个男人一眼,这一看之下又是满嘴苦涩。昏迷在那里的被糟蹋得不成人形的,不是别人,正是十年来日日跟随自己的副官。他与自己不同,对流连花丛毫无兴趣,早早有了家庭,是个好丈夫好父亲。瘟疫夺走了他的家人,现在竟然又遭遇了这种事。

不过,现在似乎不是他担心别人的时候。因为那个兽人靠近他,突然一把扯断他腰上扎的皮绳,扯开他的衣襟,提起他闻了闻他两腿之间的位置。阿希礼狠狠一脚踢向这个野蛮兽类的鼻子,攻击鼻子,这是他过去徒手与猛兽格斗时的惯用招式。但这个兽人反应很快,他将阿希礼丢在地上,哇哇地说了几句什么,竟然面带微笑。

阿希礼被他这种反常的举动弄得有点摸不准底细,正戒备时,兽人望向远方,又哇啦哇啦吼了几句什么,就见所有兽战士,不管是已经爽够了正抱着新伴侣卿卿我我的,还是没爽够正在往死里干男人屁股的,都立刻整好了装,上了战马,将新抢来的男人紧紧绑在怀里。

他们整齐划一地面对着一个方向,就见那里由远及近,马蹄声如奔雷,迅速变大,阿希礼这次站在地上,感受到了马队渐近时大地的震动,而后便见一个高大的兽人一马当先,到了近前。

等他看清楚对方的眉眼,直吓得脸色苍白。

这兽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一天俘虏了他,强迫他为之口交的禽兽!

那兽人一看到阿希礼,情绪变得激动异常,但似乎投鼠忌器,因为阿希礼还被这边控制着,只能勉强保持理性,不敢轻举妄动。阿希礼本来以为这寻仇的架势,两个部落绝对会大干一场,但没想到那两个首领哇啦哇啦一阵火药味浓厚的交谈后,竟然仅仅是拉开架势在马上一对一决斗。

阿希礼准将再度被兽皮绳绑上,经历他人生第二次屈辱时刻(第一次是被强迫口交时),变成了一个奖品。

那两个兽人首领你来我往,正打得不可开交。阿希礼被捆成木乃伊,默默旁观。因为军人的习惯,这种时候也没忘记观察他们的武艺,他发现虽然他满心不愿意,却还是不得不承认,强迫他的那个混蛋的功夫比后来这个兽人首领要高那么一点。

就在他们俩人即将分出胜负时,森林的另外一边又狂奔来了一大队人马。黑压压一片,人数比这里两个部落加起来还要多出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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螳螂捕蝉

阿希礼听不懂他们的话,只能从表情猜测。

这边两个部落原本互相戒备,以眼杀人瞪了个你死我活,此时这副神情换了个方向,一致看向对面声势浩大的部落。

两个兽人首领也停止了对决,横铁矛面对那一边。

那边的兽人首领仰天狂啸,随后便用手向前一挥,那几百名兽人战士顿时便如潮水般冲了过来!

一片混战中阿希礼发现自己被从奖品的祭台上捞到了战马上,抢他的兽人满脸的暴戾之气,使一对石斧,凶狠地砍向横亘在他面前的所有敌人。被捆成木乃伊的阿希礼反抗无门,心中暗暗叫苦,不知道自己这回又落入什么魔鬼手里。

但是这个兽战士很快遇到了阻力。挂在马上的阿希礼只看到对面骑士结实的小腿便扔给了另外一个兽战士。看清对方脸的时候他吓了一大跳,和刚才那个一脸戾气的居然长得一模一样,兽人也有双胞胎!

但是那个追逐着阿希礼的另一方兽战士十分执着,一支铁矛使开来犹如神兵,最后以声东击西的计策,竟硬生生地从双胞胎兽战士手中抢回了阿希礼。

因为被抢回的力道太大,阿希礼头朝下栽进那兽人的怀里,看到了熟悉的皮裙,闻到了熟悉的味道,阿希礼两眼一闭,心说:完了!

他跋山涉水逃了这么久,忍耐了这么久,橡树可能还牺牲了性命,最后还是没能逃脱。

那兽人将他紧紧拥在怀里,如珍如宝,任凭战场上厮杀如何激烈,抢汉子的兽人们如何抢红了眼,阿希礼自此没再被换过手。

一场混战,抢到汉子的兽人急于寻找无人打扰之地行事,没抢到的哪里肯善罢甘休,兽人首领还要负责大声呼喝收拢队伍(不用听懂就能看出来),黑夜中一路追追打打的也不知跑到了什么地方。

混战中的兽人们忽然突然肃静下来,仿佛冥冥中有一个统一的号令声,他们静静地呆在原地,听到一个方向传来了潮水般的呐喊,阿希礼向那里看去,终于见到了他所熟悉的夜战必备品,连绵的火把!

他就说刚才为什么他觉得战场混乱,这群兽人没有一个点火把的!

然而,阿希礼瞬间醒悟之后,就真的木乃伊化了——这群混蛋!让他们严守祝福结界,如今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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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这维克多准将,在调兵遣将安排各种妙计之后,自觉万无一失。一个眼色,副官便会心地杀了几个谣言惑众的土人立威,之后便深夜埋伏在森林缺口处,命神官撤除了结界,率领圣殿骑士团大部杀了进来。他想的是消灭敌人,占得肥沃土地,立了首功,那么将来皇帝封赏封地时他自然能得利。成为拥有大片土地的大公爵,获取控制帝国的权势,这才是维克多准将的野心!

在维克多准将的辞典里,从来没有“计划外的状况该怎么办”这种概念。

所以,当他遇到计划外的状况时,他傻眼了。

眼前欢呼狂叫着冲过来的高大黑影是什么?半人半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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