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一边手上不停,一边口中调笑道:“别提‘女人’啦,我的宝贝儿你真是一件艺术品!”
兽人在他胸口的位置挽了一个绳扣,上面套着男人的脖子,而后向胸膛两侧分别拉了四股绳子,不多不少一边两股,紧紧夹住红肿直立的茹头,固定在了他身后的那根主索上——为了保证绳索的平衡,这个禽兽在他脖子后面扣上颈部的绳圈向下拉了一股绳索,绕过臀缝,和胸口绳扣上扯向腹部的那根细索交汇在荫茎根部。
国王“呜”了一声,痛苦地挣了挣,随后又不敢大幅度动作了。因为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却不松也不紧地和背后那根主索相连。现在他只要一动弹,就一定会带动身上的绳索……
粗糙的绳子肆意摩擦着刚才备受摧残而敏感娇嫩的乳尖,他每动一下,胸口传来的刺痛感就让他缩紧了屁股和腰上的肉,绷直了脚尖。而挺身的动作却令绳索勒上了股缝间的肉嫩肌肤,而荫茎也遭受拉扯。被绳子扎紧的根部又酸又胀,这种奇妙的感觉是他过去从来没经受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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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成org后果然快速多了,原来不知多苦逼啊泪流满面……
但国王的理智不甘心就此落败,他仍然试图说服兽人尝试新事物。
“那些……那些舞姬都……都是绝色大美女!”因为之前的刺激,他止步住小口喘气,可是喘气导致的胸部起伏却令那绳索更多地摩擦可怜的小果实,这恶性循环导致国王的脑海中一瞬间划过“要磨破了”的悲观预感,原本还半软不软的茎体竟然一下子精神了起来。
“我真高兴你喜欢这个!”兽人由衷地说道,根本不理他的美女经,忽然起意,便眯着眼用两手的拇指和食指捏拢了两边两股绳子,夹扁了被围逼其间的小女乃头。
国王惊喘了一下,熬过最初那阵战栗后,尽管下身已经能感到些许湿嗒嗒,他依然以顽强的毅力向食古不化的兽人坚持艰难的游说,“女人……又香又软……我保证,我保证你们如果试过女人的滋味,一定不会再想要男人了!真的!”
“你说那些胸口长了奇怪的肉瘤的人?这种生物很奇怪,和我们的脸部结构这么像,却差别那么大,太虚弱了。”兽人的眼光依然专注在男人的胸脯上,他没有松开绳子,而是就着原来的姿势,将两股绳索以并拢的状态,贴在男人柔细苍白的肌肤上缓缓地来回移动。
茹头遭受这样的搓弄,让国王陷入半失神的状态,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能感觉到绳圈上那一根根细密的纤维是怎样刮擦过他乳尖上薄红透明的嫩皮。
他无助地蹬了蹬腿,却因为牵引绳索更点燃了下身翘起阳具的欲火,他张着嘴,“呼呼”地吐着气,吞咽着口水,茫然的大脑觉得这个混蛋兽人说的话不对,非常不对。
兽人慢慢停止手指的恶劣动作,瞧着他的眼睛,终于告诉他一个消息,“联盟会议已经决定把这些东西全部退回。”
“不不等一下!”国王勉强挣脱身体中心蔓烧开来的欲火,不死心地大叫,“至少尝试一下!那是你不知道的销魂滋味……呃啊!”他叫了一声,声音里饱含的氵壬荡韵味让他自己都身体发热!
这个该死的兽人!竟然就那么夹着他的女乃头提起了绳索!
茹头在被拉断之前,终于挣脱了粗糙绳子的禁锢,回到了胸膛之上,可是之前为了克服摩擦阻力,在一丝一丝逃脱时,柔嫩莹红的肉粒结结实实地被那绳上的纤维好好言周教了一番。
感受到下身的前端一片湿意,国王又是悲伤,又压抑不住身体涌上的快乐,禁不住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睛。
但是那个可恶的兽人却不放过他!
带茧的粗糙指头轻轻弹了弹那嫩红的前端,上面已经被码眼里流出的透明液体全部沾湿了。手指离开时,竟沾起了一丝氵壬猥的黏液。兽人贴在他耳朵边悄声问道:“真的么?有这么好?”
国王虽然憋着不肯回答,眼皮却随着腰身止不住地颤抖。
兽人又捻了捻依然被禁锢在两道绳索之间的红肿茹头,“还是有这么好?”
国王的小鸟激烈地弹了弹,喉道里发出了极力压抑自己的呜咽。
兽人提起那根穿过他股间的绳索,就这么前后拉动起来,摩擦着他鼓胀的囊袋,娇嫩的会阴以及躲藏其后早已收缩不止微微湿润的花心!绳子的联结方式令这局部的抽动带动了他全身敏感带,被折磨得不堪已经几乎麻木的女乃头竟然仍有丝丝疼痛的快感!
而那个邪恶的兽人,在他耳边吐着气低喃,“或者是这样美妙?”
国王只觉得耳廓热痒,尖叫了一声,缩紧了屁股夹住股间的绳索,身子绷直了向上挺起,挣了两挣才软了下来。
他脑子里已经空空荡荡,只剩下这捆在身上作怪的绳索粗糙的触感,在丝丝毫毫地折磨他仅剩的理智。劝诱兽人尝试女人的好处什么的,这么劳心费力的任务,后庭失火的国王陛下已经不能承担了。
兽人将股间绳索略为扯向旁边,露出了微微蠕动却依然紧闭的小嘴。指尖一掏,他心里便明白身下这具天性氵壬荡的身体早就已经在偷偷为此刻准备。
软软润润的肛口,被内部渗出来一些肠液滋润着,轻易便吃下了他的指尖。但这样还不够。这小嘴虽然前天才刚刚承受过他的性器,但当时他是吃下大量那种果实助兴的。现在手指再进一步深入,就感到那紧窄的内壁裹着这侵入的异物,每进一点都遭受到了抗拒。
湿热软滑的黏膜弄得兽人险些失去自制,但总算还记得来日方长,便强自压抑着冲动。
只是渐渐的他便发觉,自己手上的力气如果狠一点,这宝贝儿便满身潮红喘息情动,如果轻柔了一些,他还会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不满似地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声。
兽人很满意。心动不如行动。
于是国王身上装饰着绳结的艺术,趴跪在地上,撅着屁股,承受了小半夜的灌溉。
第二天当他发现人类使节团的住处离他们的帐篷并不远时,可怜的国王已经完全回想不起昨夜自己在这个兽人坏心的折磨下到底尖叫呻吟了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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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者向强者献上宝物表示臣服以换取苟且偷生,千百年来的默定成规,到了这片新大陆上有点走调。
应该说,开头掌握王都实权的几个大人物都没料到会这样麻烦。
人类的使者虽然不会兽人的语言,但因为这次连王室传世之宝“星海之泪”一颗鸡蛋大的钻石都忍痛拿了出来,更不要说舞姬娼女支之外还有许多高质量的美丽处女,所以他们相信在物质面前不需要语言,兽人也能体会出人类求和的诚意。
元老院的观点认为,兽人之所以会这么饥渴地抢夺男人,一定是因为他们内部雌性体极其稀少,所以才会劫掠男人发泄兽欲——顺便说这是在秘密会议上的研讨结果,这样不名誉的事情是不能载入王朝光辉灿烂的历史的。
总之,只要献上女性让他们尝过销魂滋味,兽人一定不会再对男人虎视眈眈。
但很可惜,兽人并不欣赏那颗不带任何魔法力量的钻石,反而留下了一些鉴定证书上品级不高的普通玉石,而且,他们完全不懂得鉴赏女人的柔软可爱之处!!
兽人派出他们的通译,限令人类使者立刻派人带走这些软弱的生物!!
天哪,在美女中甚至包括艳冠一时的名花奥尔加·因吉利娜!
慑于兽人的氵壬威,使者不得不乖乖服从。而下定决心要为王国牺牲的女人们,其实有不少在私下里松了一口气。
最终兽人完全接纳的只有名贵的丝绸以及美食美酒。这些野兽倒也细心,很早就发现粗糙的麻布对伴侣被玩弄得红肿薄嫩的茹头十分不妙。
而人类使者也在完成贡品交接后默默离去了。
阿希礼和卢特回到部落时,看到的就是热火朝天的分赃景象。
卢特一路上都在喝闷酒,带上路的几囊酒水早就干干净净。此刻来不及看到那些装着上好葡萄酒的大木桶,眼光已经被木架上排列的各种水晶瓶中流光溢彩的饮料吸引过去。
阿希礼看到了却脸色一变,拉住了卢特,未经思考脱口而出:“那东西不能喝!”
摩菲斯的饮品
阿希礼一句话出口,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他之前饱经磨难,服毒未遂还被卢特人工洗胃,整个人萎靡不堪,说话声音也不大,但这是他被卢特抓回来之后说的第一句话。就见那兽人一脸又惊又喜的蠢相,回过头来迷惑不解地看着他。
年轻的军人后悔极了。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阻止卢特这种自寻死路的动作。可能是本能的正义感吧,不找准对象胡乱发作,阿希礼恨不得踹自己几脚。
他见多识广,过去虽然没遇到高浓度提纯“仲夏夜之星”的混合物,却也经历过大风大浪,很是见识过一些快乐享受的助兴物。这些饮料的颜色和质地,最主要是这块小区域空气中弥漫的一股透着腐败气息的浓香,让阿希礼几乎在瞬间就猜出里面添加了怎样的毒药。
说是毒药,喝下去不会立刻就死,却会腐蚀最坚强的战士钢铁般的意志。
这样高浓度,只需要一口,大概就一生都无法离开“仲夏夜的梦境”了。阿希礼过去出入社会各阶层,见多了为之成瘾的人颠倒疯狂,散尽家财,穷途末路,从云端掉入泥潭却仍然乞求能再吸一口。散发着恶臭在路边死去的一刻,除去此物仍然别无所求。这腐烂的梦境,能剥夺人的尊严和理性,而被其夺取灵魂的人,恐怕也仅剩下一个行尸走肉的躯壳。
他一时后悔阻拦卢特,但内心深处其实不齿这种做法,因此也不算特别懊恼。卢特虽然迷惑不解,但阿希礼终于对他说话了他非常开心。
年轻的军人本来记挂着另外一件事,心存侥幸,可是一直没见到兽人卡尔多露面,慢慢的也知道不该抱着过度乐观的指望。他想他应该面对现实,马克西米安已经死了。
回到兽人部落之后有兽人来找卢特商议分贡品的事情,卢特有些为难,不想让阿希礼离开他的视线。阿希礼心里知道他怕他再寻死。其实那天夜里他也是悲从中来一时冲动,这股劲过去了求生欲望又战胜了一切。就算卢特给他吃奇怪的东西逼他受孕又怎么样,阿希礼看着卢特冷冷地笑了笑,“你不死,我也不会死的。”
卢特已经习惯了阿希礼的言语暴力,听他说这样狠毒绝情的话,倒挺高兴他恢复了一点活力的,忍不住俯身在他嘴角亲了一口,扪着右胸低声说:“我的生命之树扎根在金色神山上,长长久久。”
分赃大会结束得很快,因为只是处理了一些宝石和织物的归属。那些装在精致容器中的饮料和食物并没有被分散。
部落联盟决定在这里狂欢,美酒佳肴正是助兴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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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心制作用于放置美酒的木架目前正无规则地排列着。桃花心木暗红色的表面透着温润的光泽。如今那些造型各异的架子上早已空空如也。而原本装着美酒佳肴的容器横七竖八地狼藉满地。
相当多兽人吃饱喝足之后,竟然急不可待回帐篷,就地便把伴侣给压倒了。一时间喘息呻吟声遍地。
泰非因为翻译工作繁重伤神,有点累着了。因为身为兽人一向四肢发达,偶然动用智力消耗必然很大。他跑回帐篷补了一觉之后才觉得精神恢复。原本只是搂着他一刻也不想放手的小宝贝亚勒出来找点东西吃,但是看到那些空荡荡的木架之后,泰非摸了摸下巴,又看了看怀中那个眼角红红一看欺负起来就很可口的家伙,一个新主意在脑海中形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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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选了一个合适的木架,脱下了国王裹着的兽皮,将他四肢朝背部聚拢,垫上防止摩擦破皮的布料后,分别拴紧手腕脚腕再汇拢绳索拧成一股,与绑住他腰腹的绳索一起吊在木架的顶端。
这架子原本是用来悬吊硕大花篮的。如今大花篮的位置换成一具苍白内虚的肉体,比例倒也恰当。
可怜的国王一直在挣扎,可是没什么用。发现这里到处都有被劫掠来的人类男子后,他只能拼命摇晃头,试图用垂下的头发遮挡自己的脸——被其他人看到他堂堂一国之主被如此对待,这种想象让国王心里产生了一种极度羞耻的感觉。被看到丑态的恐惧就好像小猫爪子在他的背部忽轻忽重地挠动,叫他的心一颤一颤——
明明应该惊惧得恨不得立刻死掉以便不用面对现实的,可这种羞耻感却在催生了一股麻热的感觉,自小腹根部向身体末梢蔓延。
这个地方相比于新王城座落的区域,又温暖了不少,国王之前赤身裸体裹一层兽皮便不觉得寒冷。但现在被脱光了像一块等待风干的腌肉那样挂在架子上晃悠,却又是另外一种程度的煎熬了。柔嫩的地方一年四季不见天日,如今暴露在微凉风中摆荡,吊在半空中的国王想起前几天第一次被这个兽人按在野地里的经验,忍不住挣扎了起来。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挣扎什么。
瘦弱的男人迷迷糊糊地想起来现在仍然是冬天,可是暴露在空气中的赤裸躯体,只感受到一丝凉意而已。仿佛是久远以前的记忆,还有一场延续了很长时间的暴风雪呢!但这些事现在在他脑海里出现,已经仿佛是上辈子那么遥远了。后悔,害怕,绝望,心里却又莫名的有些彻底绝望后抛下一切的轻松感,国王陛下沉浸在自怨自艾的世界里不可自拔,但最终还是被不远处的声音激起了好奇心。
他往那边瞥了一眼,立刻像被烫着似的挪开视线。虽然只是一眼,也已经足够他看清楚了。被两个强壮兽人一前一后操弄的黝黑肉体四肢肌肉发达,但躯干却臃肿得不象话。从肩背和肢体上的线条来看,这应当是一个健美强悍的男人,可是高高隆起的腹部却让国王感到非常困惑。
兽人不要女人,那么……那是什么啊!?
在种种疑问驱使下,偏头逃避了几秒,国王的视线又好像着了魔似的被拉了回去。
那个叫泰非的兽人将他的荫茎根部用一根绳套挽住了,绳索穿过他的股间,两端扣在腰部的绳上。兽人动作虽不算粗鲁,也并不轻柔。可是国王受眼前景象的刺激,配合下身的抚弄,仅仅如此便腰髋颤动地喘出声来。
泰非发现他的小家伙正目不转睛色迷迷地窥视别人办事,倒是心胸开阔毫不计较他的注意力不集中。那边草丛里滚着的是谁,泰非并不关心。可是国王却在那个男人难耐地用手扶住高高鼓起的肚皮时大吃了一惊。
男人因为忍耐而颤抖的手指上,分明带着每一代伯纳利多家族掌权者的权戒!
国王瞪着那具被做得不时抽搐的身体,内心不敢置信:这是维克多?那个不可一世的维克多公爵?
现实不容他怀疑。
抱着那具肚子高耸的身体狠狠插着他的嘴的金纹兽人猛然几个深深挺入后,荫茎连根没入对方的口唇,硕大的阴囊抵着身下玩物的面孔,战栗了几下,滚烫的岩浆全数射入了男人的咽喉中。而那男人因为喉咙被兽人尺寸惊人的凶器完全堵得一丝缝隙也没有,连哽咽呻吟都做不到,只能手足痉挛地翻着白眼,胸腹急剧起伏着,而后被堵紧的嘴角,溢出一股股白色浊液,顺着嘴角流淌得满脸都是。
兽人似乎并没有尽兴,犹豫了一会儿,大概怕男人被噎死,慢慢从那被撑得合不拢的嘴里撤出自己刚刚泄过的荫茎,依然坚硬的内棒上暗红色饱满的规头拍击在身下男人糊满经验的脸颊上。而失去那根热铸铁的堵截,男人半昏迷中痉挛着又呕出了几口浊液。
兽人托着他的后背,用下身去蹭了蹭男人的嘴角,手指却自如地去抚摸起男人的胸部。半昏迷状态下的男人,不知是怎么培养出的条件反射,竟然知道伸出舌头,含着满嘴的腥臭经验,去讨好地舔舐兽人半垂的荫茎和规头下的深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