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之军爷奋起——醉花卧雪
醉花卧雪  发于:2015年06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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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沉睡多年,怕是有些大事尚未知晓。封印夜魇之后,爆发神魔大战,整整打了三千年才结束,大战之后的神祗要么陨落,要么破开虚空前往异界,留这世间的,怕是只有这一位上古正神。”孔方叹息道。

“这……竟是如此结果。”碧罗怅然道,没想到一梦南柯,醒来竟然物是非,他这多愁善感的司春大帝心情更为复杂。“如此一来,吾以无良策。唯有正神能助吾重塑肉身,若无肉身,吾实力发挥不到一成。”

李朝脑海中灵光一闪,想起一个来:“没有正神,半神可以吗?”

“半神?”碧罗神色古怪的盯着李朝:“半神介于正神与仙之间,能够使用神之力,可以一试。不过,这半神大多是正神遭谪贬陨落,或是飞升之时执念成魔无法晋级神祗,半神们大多性情古怪,吾不敢确定对方会出手相助。”

“想,有办法说服这位半神。”白发青年灿然一笑,自信满满。

李朝进了房间,没知道他对着传讯玉简说了什么,等到他出来的时候,一副已经完全解决的笃定模样。

“先生愿意帮忙,不过,此之前,先生还需要们先助他一臂之力。”李朝把目光落到端木瑾身上,不怀好意地笑了。端木瑾心道不好,下一秒,他眼前一黑,不省事。白发青年接住端木瑾软软倒下的身体,对他身后的孔方点点头。对方这一招,下手可够狠的。李骁李绵看到登时觉得解气万分。东方镜欲言又止,最后被莫西风拦住,只好问道李朝之后的计策。

“可有几分把握?”

“东方先生可就瞧好吧。”笑意袭上眉梢,李朝笃定道。

神剑山乃是修真界最为特殊的存。严格意义上来说,神剑山并非是一个门派,早上古时期,但凡大能陨落,遗留下的法宝兵器无处可去,它们追随大能多年,更有大能本命炼制,镌刻大能特有的痕迹,法宝兵器心高气傲,不事二主,鲜少能够供他使用,未避免这些宝物流落外,剑神逆苍天以天外陨石铸就石剑,石剑落到地上之后,变成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就是现的神剑山。而大能们陨落之后,宝物尽数被送到神剑山保管,等待转世之或者有缘之的到来。

是以,神剑山遍地是宝,为守护这些宝物不被邪魔及别有用心之觊觎,剑神派遣门下弟子镇守此处,久而久之,就形成了剑宗。而苏澈真是剑宗最天赋异禀的年青一代,孔方神剑山盗宝,与其相识,打来打去,不谙世事的纯洁青年就被几万岁的老不休拐上了弯路。

抬头仰望山峰,高耸入云的山体直插云霄,山势险峻,危不可及,让李朝一度怀疑剑宗的是如何上面生活。山上不时闪烁着刺眼的亮光,想来就是大能们遗留下的神器法宝了。李朝细细的观察一番,不禁感慨,神剑山真是个好地方啊。

有苏澈与孔方前面引路,之前已经跟门派内张老打过招呼,李朝一行十分顺利的进入神剑山,朝后山飞去。

神剑山的后山,是一块悬浮半空的巨石,底部建有一处石洞,里面珍藏着剑神的遗物,多少算得上是剑宗的禁地,平日绝不许外进入。而现,后山的山顶,站立着一个萧索的红色身影。山峰孤高,寒风萧萧,阮青竹红衣猎猎,墨发飘扬,无端让生出高处不胜寒的孤独。

觉察到他们的到来,山顶上的男轻轻回过头,李朝总觉得他露出的笑容中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寂寥。想到之前碧罗所说,半神或是执念入魔无法飞升,阮先生的执念,怕就是他心心念念寻找近千年的吧。

李朝将身后五花大绑的端木瑾扯到前面,交付于阮青竹。“阮先生,把他带来了。”

阮青竹点点头,带着端木粽子来到地底端的石洞门口,漆黑黑的洞口不见任何光亮,门口的守卫一如既往的拦住上前的阮青竹。这次,阮青竹开口说了话。

“陆九,出来。躲了这么多年,以为,还能再逃出的掌心么?”

里面没答话,阮青竹却认定陆九里面。岚尘金蛇乃是剑神遗物,陆九有缘得之,自然能够凭借此剑进入神剑山上禁地,他以为找到一个藏身的好地方,却没想到,这里最容易让他暴露身份。毕竟,岚尘金蛇乃是神器,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别再装了,知道里面,若再不出来,可就那徒弟开刀了。”利诱不成,阮青竹不再废话,改成威逼。他怒瞪端木瑾一眼,后者委屈的配合的叫了一声“师傅”!果然,这句师傅一出口,禁地之内有了些许动静。里面有个男声闷声闷气的用阴阳怪气的声音说道:“师傅?谁是师傅?老夫孑然一身,从未收过徒弟,这哪里来的黄口小儿,竟然也敢冒充老夫的徒弟,嫌命太长了?”

阮青竹冷笑,确认里面是陆九无疑,这厮死到临头还想作妖,真真没愧对他那张烂嘴。这一次,阮青竹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陆九,若识相,快些出来让大卸八块,不然的话,徒弟的命可就要交代这里了。”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阮青竹长剑一横,直指端木瑾的脖子,虽然知道是演戏,李朝仍然忍不住惊出一身冷汗,万一阮先生手滑什么的……

石洞内静默了好长一会,良久,陆九半似叹气道:“用这些卑鄙下三滥的手段逼就范,就不觉得惭愧么?枉还是一代宗师。”

“惭愧?”阮青竹仰天大笑,笑声中透漏着凄凉,端木瑾距离他最近,甚至看清他眼角的一抹泪痕。端木瑾不由一惊,他从师父的只言片语中听到过他曾愧对一个,未曾想竟然是这个男,而这个,竟然会为了师傅流泪?“这话从口中说出,陆九啊陆九,比想象中的还不要脸。当初做下的那些事,怎么就没听说一句惭愧?”

“孑然一身,三度红妆,可曾换来一句惭愧?陆九,当真绝情至此!”阮青竹惨然道,表情是难得一见的悲痛。

终于,山洞的入口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他拖着重剑,一步步朝外走来,重剑划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听的头皮发麻。

待男走到洞口之时,重剑哐当坠地,一如对方逃避的过去。凌乱的长发下,是一双歉疚的眼睛。李朝这才知道,原来阮青竹口中的陆九,正是他之前见到的陆酒仙。仿佛像是某种宿命一般,他所认识的所有,兜兜转转同一个圈子中,

阮青竹的手抖,长剑被架脖子上的端木瑾最能感同身受,自从阮青竹见到陆九出现的那一刻,他整个都颤抖,不受控制地,情不自禁地颤抖。

爱之深,恨之切,身边的这个男,一定爱惨他师傅了。

“知道恨入骨,动手吧。”陆九把眼睛一闭,站原地毫不反抗,一副任宰割的模样,听到这句话,阮青竹不由握紧拳头。他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的颤抖,提着长剑,一步一步走到陆九面前。长剑寒光四射,锋利无比,剑刃一点一点靠近陆九毫无防备的脖子,仿佛下一秒,就会取走他的性命。

李朝的心简直提到嗓子眼,生怕阮青竹做出令自己后悔的傻事。他是局外,看得清清楚楚,若不是真爱,怎么可能为追寻一个苦苦熬了千年。这样的阮青竹,怎么会下手杀掉陆九呢!

果不其然,阮青竹手中的长剑哐当一声掉落地上,没等陆九睁开眼,一个温热的胸膛贴到他的身上,双臂环他的身后,将他死死抱住!

“混蛋,混蛋,陆九个混蛋!”

陆九回抱住阮青竹,他头发上亲了又亲。

“知道,知道,对不起,对不起,阿阮。”

一句对不起,让阮青竹又哭又笑,然后,从陆九怀抱中出来的阮青竹甩手就陆九脸上扇出两记响亮的耳光,让场的所有都为之一愣,甚至有下意识的捂脸,可想而知这记耳光有多疼。

“这又是怎么了?”被打蒙的陆九傻呆呆的问道,然后又被阮青竹搂紧怀中。他凑陆九耳边轻声道:“只想确认这是不是梦。”

“哦。”

然后,陆九又挨了一记耳光。

52.缠绵春梦了无痕

被阮青竹的连环夺命掌接连命中的陆九大脑已经当机,傻呆呆的任由阮青竹拳脚相向。他知道阮青竹这么些年受了委屈,从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逐渐成为嚣张乖戾的嫁衣鬼,甚至飞升成神的时候也因为他而执念成魔,降为半神。这么些年来,他一直愧对阮青竹,除了逃跑,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阮青竹,就像他现不知道该如何安慰阮青竹一样,只好傻呆呆地原地任由他打骂。

面前之的毫无法抗逐渐让阮青竹失了兴致,刚刚还铁青的脸色转瞬间又忧心忡忡,变脸速度之快让咋舌。

“打疼了吧,看,也不知道躲躲,脸都肿了呢,带去擦药吧。”阮青竹轻手抚摸上陆九的脸庞,心中略微疼惜道:“个呆子。”

说罢,阮青竹不顾身后的众的奇怪反应,看似瘦弱的他抱起魁梧的陆九,飞身朝山后密林中飞去。

“不是去搽药么,去树林做什么?”李朝嘀咕道。端木瑾听闻抬眼瞅了李朝一眼,只是笑笑,没有答话。想到什么的李朝忽然老脸一红,讪讪地没再继续问。见正主先行离开,身为东道主的苏澈只好站出来,说道:“既然如此,下已经为诸位备好厢房,还请诸位移步前山,略微等候片刻,也好让神剑山一尽地主之宜。”

苏澈最前面领路,孔方跟他身侧,不知道对苏澈说了什么,苏澈脸色通红,一路上咬着唇不说话。端木瑾跟李朝身侧好似想明白似得,寸步不离,偶尔用奇怪的眼神意味不明的看向李朝。李绵跟两身后,看到两之间奇怪的气场,微微皱起眉头。两看似没有交流,但是之间的互动却无法让融入其中,李绵隐隐觉得,两之间肯定有事情发生。她前后思量,总觉得李朝沉睡的七年之间,两之间一定发生什么奇妙的事情。不过,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李绵皱眉。

一行走最后的依然是东方镜与莫西风,本来莫西风是走前面的,但是他越走越慢,越走越慢,最后与步伐最慢的东方镜走一齐。此时众已经将两远远甩开,各心怀心事,谁也没注意到他俩。

见四下无,莫西风突然把东方镜拽入旁边阴暗的角落,他靠石壁上,单脚勾住东方镜结实的小月退,双手环住东方镜的腰,二话不说就啃了上去。

“搽药哈,也受伤了,要搽药,东方先生,替搽药可好?”莫西风气喘吁吁道。莫西风的脚东方镜的小月退处来回作怪,双手更是对方腰线上流连。东方镜眼神一暗,忽的擒住他腰上作怪的两只手,举过头顶,用力把按到石壁上,然后用不知何时解下的莫西风的白玉束腰,将其双手绑住。

莫西风笑的一脸暧昧:“知道么,最爱看失控的模样。”

单手按住对方的双手,东方镜用另一只手挑起莫西风的下巴,上面轻啄。他用膝盖顶进对方的双月退间,有意无意的磨蹭,火热低哑的声音紧贴着莫西风通红的耳朵,呼出的热气让莫西风更加难耐。

“也最喜欢身下失控的模样。”

“做了什么?”一瞬间身体仿佛不受控制的异样起来,肯定是东方镜做了手脚,他的质问,东方镜听来就是软绵绵的情话。他挑眉道:“不是搽要药么,自然尊重的意愿,帮搽药——助兴。”

“唔!”莫西风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他颤抖着声音,用沙哑的嗓音邀请东方镜:“阿镜,快,要。”

“如所愿,吾爱。”东方镜低下头,回应莫西风的邀请。

而此时此刻,另一头的树林中,也上演着如此火热的一幕。阮青竹步步紧逼,陆九节节败退,忽然脚下被突起的石块绊倒,陆九倒下的同时,连同靠近的阮青竹一并带倒。被压倒地上,陆九发现自己动弹不得,阮青竹实力高出他太多,两根本不能相提并论。那压迫性的坐他身上,将他双手钳制,目光中透漏出危险,不明意味的微笑。

“阿阮……”陆九忐忑不安的问道。

“嘘!”青葱似得指节按陆九急于辩解的唇瓣上,阮青竹压低声音,喉间发出低低的微笑,听得陆九毛骨悚然。

“别急,别急,咱们还有很长时间。”阮青竹露出眩心神的笑容,荡漾的气息正把陆九迷惑的五迷三道,他扬手就是一个巴掌,把想入非非的男瞬间打醒,接连被扇耳光的陆九再好的脾气都被磨没,他怒火中烧,目呲欲裂地瞪着阮青竹,却下一秒变了脸色。

“阿阮,呵,阿阮,做什么?”阮青竹惹火的动作让陆九极力忍耐,觉察自己的重要部位被握住,陆九几乎要嘶吼出来。

两早已有过肌肤之亲,而且不止一次,阮青竹自然知道如何取悦陆九,同样的,也知道如何让他从天堂坠入地狱。每当陆九以为自己可以释放之时,阮青竹都会直接扇陆九耳光,疼痛让所有的旖旎尽数消散,而没等他发怒,身体又阮青竹的动作中自然反应,往返几次,陆九真的觉得自己要疯了。

“阿阮,别玩了。错了,错了,真的错了。”陆九哀怨的盯着阮青竹,后者透过他漆黑的瞳孔,良久,长长的叹了口气。衣服一件件剥落,阮青竹不辍寸缕的出现陆九面前,扶着陆九的肩膀,慢慢坐下去。

“唔!”陆九回抱住阮青竹瘦弱的身躯,紧紧地,紧紧地,将他拥入怀中。“对不起,阿阮,对不起。”陆九低低的阮青竹耳边忏悔,然后,他用舌尖温柔拭去蓦然出现阮青竹眼角的泪水,接下来,狂风骤雨,满地残菊。

神剑山的厢房挺有趣,是廊曲萦回的阁楼,依山而建,高低起伏,或点缀山石,或绿意葱葱,或飞瀑流湍,或白花环抱,别有一番典雅意味。说来也巧,李朝的房间与端木瑾正对,透过右侧的窗户,还能看到端木瑾依着栏杆凭栏眺望的模样。

李朝默默的盯着端木瑾端详好一会,目光中有太多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各种纠结让他忍不住去留意端木瑾。李绵一进房门,就看到李朝望着窗外出神,他的目光一下子冷下来。女儿家的心思最为细腻,她注意到这是李朝自己都未曾觉察的情绪,铸成大错之前,她要杜绝这种事情的发生。

李家与端木家势不两立,就算小弟不喜红妆,也绝不能与仇一起。想到这里,李绵整理好情绪,笑意盈盈的站李朝面前,不着痕迹的挡住李朝向外的视线。

“阿弟,看什么?”

“没,没什么。”李朝收回视线,目光游移,不明白自己隐瞒什么,李绵看到之后,更加笃定自己的念头。

“想不到阮先生竟然有这么大的来头,半神,也不知道咱们有生之前能不能达到那种境界。唉,山上风大,还是替关上窗户吧。”李绵替李朝关好窗户,结果李朝不知是失望还是怎么的,对谈话兴致缺缺,说出的话也不经大脑。

“阮先生还没出来?”

话一出口,李朝就后悔了。明眼都知道那两去做什么了,他同李绵说这个,多少有些不妥。李绵亦觉尴尬,脸色薄红,气氛瞬间变得尴尬。李绵又待了一会,然后就找借口离开。

一等李绵离开,李朝就迫不及待的打开窗户,只是原地早已没了端木瑾的身影,李朝顿觉心中空空落落,他关了窗户,把自己摔床上,想不通自己这是怎么了。

封印之地沉睡的这七年,李朝并非全无感觉,虽然没有记忆,但是李朝能够清楚的觉察到自己的各种情绪,悲伤的,怀念的,喜悦的,痛苦的,愤怒的,高兴的……他所有的情绪,这七年的时间里来回出现他的意识中,让他知道自己还活着。

李朝感知这些情绪的同时,也总有一个,形影不离的陪伴他身边,不离不弃,默默守护。从警惕到习惯到陪伴,他的出现,让李朝知道自己不再孤单。天知道,孤单是件尤其可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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