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非他不可——朱二笨
朱二笨  发于:2015年06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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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小爷您老闲的吧?没事到这找什么虐。”李冰也出演质疑。

“明天咱们四个就进部队练练,也让他们见识见识咱们,别没事打咱们主义。”司凡一锤等音。

“呦呵,这是谁呀?口气还不小。真以为部队是菜市场随便进?”众人一抬头,就见礼堂门口聚集着一群军官,正在握手寒暄,有的在互相猜台,相互挤兑,为首的就是一大校打扮的人,也就是刚才说话的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陈生。

慕小爷站了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土,白了他一眼:“怎么你有意见?”

‘这孩子脾气还挺冲,逗逗他,也不枉老子这么长时间暗中保护他。’“既然你那么厉害,我想讨教几招。”陈生笑了.

“你丫没病吧,怎么我们在这说话碍你事了,你一大校欺负人是吧,今天小爷还有事,不跟你一般见识,等会事情了了,小爷在门口等你,别装熊,咱们走。”王梓没等慕于说话,就立刻挡在了慕小爷的身边。

“诶,我说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本来还以为,军民鱼水一家亲,哼,今天我见识了就是他妈的屁,老子说什么了,上来就挑衅,怎么欺负小爷人小,”李冰上来就一恶人先告状。

“爷爷在里面,我们找爷爷去,哼,沉重阳手下的兵也不过如此,窦新见了我们都客客气气的,都没对我这么这么没礼貌。”慕小爷看着陈生眼泪汪汪的,大有你再说我就哭给你看的架势,一副你欺负人的表情。

‘小爷,您能不扮猪吃老虎吗’。司凡捂脸,丢人.

‘谁让他欺负爷’,就搬出大家伙压他,看他怎么办,司凡和慕于眉来眼去。

“我说你叫什么?敢跟我们师长这么说话。”一东北口音的少校叫李毅的说话了。

“怎么了?你有意见?小爷生不改名,死不改姓,慕于是也。”慕小爷生气了,用眼皮了了他一眼。

“噗,木鱼,怎么不叫章鱼。”

“章于是我姐姐。”

“你们家不是还有鱿鱼吧。”

“嘁,尤于是我哥哥。”

“哈哈哈,这孩子太逗了,哈哈哈。”

“笑够了,很好笑吗?你是哪来的三炮。”王梓不干了,这他妈的也太欺负人了。一下就拽住李毅的胳膊,一个过肩摔就把李毅扔了出去。还好李毅多年的军人生涯没有白练,反应还挺快,没有摔倒,一只手按地一个鹞子翻身躲过去了,可是也很狼狈。

“嘿,小子伸手不错,咱俩练练。”

“神经病,出门忘吃药了吧,就你这德性,华国堪忧啊,哎。”王梓的嘴可是不让人啊,想他跆拳道都黑带了,还真没把李毅当回事。

“就是,就是只会欺负我们小老百姓啊,还是师长带头啊。”李冰附和着,并且把大帽子扣在了陈生的头上。

“我复议。”司凡摸着下巴看着陈生。

“同意,咱们进去吧.”慕小爷煽风点火完了,雄赳赳,气昂昂的进了礼堂。

“你小子,这是怎么回事,来了怎么不进去?”刚来的A师长王光耀叫住陈生。

“哦,现在就进去。”陈生见有台阶赶紧下,‘得今天偷鸡不成蚀把米。’明天全军都知道自己被四个小子修理了,头要知道还不知道要怎样收拾自己呢,这人丢大了。

“我这倒霉吹得没事出什么头,丢人啊.”李毅郁闷的也往礼堂走。

08.初遇(3)

慕小爷四人随着大家伙进了礼堂,礼堂里已经坐满了士兵,四人举目一见“我操,这是神马情况这是?”

“这得省多少电啊?”

“这得儿省多少洗发液啊?”

“真亮啊!”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在那说着,其实也不怪我们慕小爷在那说风凉话,他们进到礼堂,满礼堂的战士都剃了光头,那叫个亮啊,一水的光头,灯光一照,直晃眼睛。

“我说你们怎么还不就坐。”于海山在主席台上叫住晃神的四人。

主席台上摆了三排的座椅,已经坐了两排的军官,于海山和沉重阳以及窦新坐在第一排,两边还坐了师级的干部,慕于等人的座位安排在了最后面的一排,属于列席地,慕于看了这样的安排,小声说了句:“这样不好吧,我们又不是军官。”

窦新笑着说道:“没有什么不好的,坐吧,你们总不能坐到战士们中间去吧。”

慕于四人互相看了一眼,点点头,“那好吧,我们就坐下吧。”四人坐下五分钟后会议开始了。

那些军官看到这样的安排,就互相用眼神询问,‘这是些什么人,陈生看了看王光耀摇了摇头,意思是不清楚。’那三个就是省城的衙内,就是这慕于的来路至今没有弄明白,只知道表面上他是于海山的孙子,暗地里的身份就不清楚了,目前也是属于衙内一流,这样的人如果不是有大背景,就是身世有猫腻,不会是隐蔽战线的后代吧,要不然沉重阳为什么要他一堂堂师长去保护这孩子一个多月,这也大材小用了吧。

四人老实的坐在那里听着报告,部队的会议他们还真没有参加过,具体内容四人都没有怎么听进去,就是于海山讲话的时候,四人都挺震撼的。

试想在那样的年代,在枪林弹雨中能够活下来,也真不容易呀,军事素质一定都是过硬的,对于于海山年轻的时候,就连慕小爷一直都是好奇和崇拜的,一直以来爷爷都是他的榜样,坚强,智慧,果敢,如苍松一般即使风雨飘摇,依然傲然挺立般的存在。

慕小爷一直认真的听着,等到于海山讲完话后,台下掌声热烈,士兵们对于海山的尊敬,溢于言表,这位老革命,同时给台下的战士们上了生动的一课。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沉重阳讲话,不得不说这沉重阳讲话还是很有水平的,都不带打草稿的,所有的干部,士兵都很信服,作为共和国建国以来,最年轻的少将军长,军事技能过硬,知识水平宽,涉及面广,指挥能力一流,激励的士兵们各个热血澎湃,在加上天生的高个子,不拘言笑的面容,还真有气势,镇得住场子,就连慕于都不得不对他另眼相看。

可是听着听着就走神了,也不是他们不专心,主要是因为,一抬头就见到一排排的光头,本来看着挺好的大小伙子,一个个怎么就剃了个光头昵四人怎么想都想不明白,李冰更是一会摸摸头,一会又看看台下,弄的三人他一摸头就想笑,但是这样的场合,又不敢笑,草泥马这憋着实在是太难受了。

好不容易等到沉重阳讲完话,本来以为会议快散了吧,结果窦新又开讲了,还嘚啵嘚啵没完没了,四人都是那个遭罪呀,下次再有这场合,说啥也不来了,主要是憋得难受。

最后慕小爷想了个招,把手机拿出来,弄成静音,玩起了游戏,打游戏也就没时间瞅台下,那些军官乐意说什么就说什么吧,小爷不管了,那小哥仨一见慕小爷这招真不错,都纷纷效仿,最后就变成了,军官在前面嘚啵,四人在后面‘打怪兽’’,杀的昏天黑地的。

沉重阳心知肚明,这四人在一起,就不会好好的听报告,肯定得‘捉妖’,【这‘捉妖’的意思,是东北话,意思是没事找事。】就状似无意间往后面瞅了一眼,果然,这四人都在那,肩膀一耸一耸的,应该是有什么好笑的事,就见李冰一会儿,摸一下头发,一会儿往台下了两眼,他不摸还好,一摸那三人就偷笑,在往台下一见,心中了然。

原来是台下的一帮兵蛋子,为了表决心能够在本次演习中获胜,都剃了光头,说实在的,就连他见到都有点意外,何况是这几个不到二十的小孩,他家小祖宗还挺克制,没有当场就笑出来已经很给面子了,于是就给了窦新一个眼神,‘就到这吧’,窦新领会,就做了总结发言,然后散会。

四人正打游戏打的热闹,那边散会的音乐就响起来了,四人一听齐齐抬头,就见无论是士兵还有带队的军官都站了起来,准备往出口走,四人互相瞅了一眼,也站了起来,将手机踹到了兜里,走到于海山的身边。

慕小爷扶着于爷爷走下主席台,沉重阳和窦新,左右陪着,那哥仨在后面错一步跟着往出走,陈生合后面的李毅就对看了一眼,‘衙内’?陈生点头,李毅蛋疼,这是什么事呀?

就在这时慕小爷的电话响了,慕于从兜里拿出一见,乐了,对爷爷示意了一下走在了于海山的前头,沉重阳接替慕小爷扶着于海山,于海山示意不用客气。

“嘿,尤于哥,怎么想起我了?哪呢?你回来了?和谁一起回来的?章于姐?我啊?我和爷爷还有我仨发小在靶场呢,干嘛?听报告,你来不?这里有人想见你,谁?李毅李大团长,好,我等你。”慕小爷拿着手机瞅了一眼那哥仨。

“爷爷,我哥和我姐,回来了,说过来。”慕于回头对于海山笑着说道。

“你们年轻人认识认识,聚聚,也好,还有这位李团长不也说要认识我家另外俩孩子吗?”

众人的眼光齐齐的对上了李毅,李毅心就咯噔一下,瞅了一眼慕小爷,‘我操,还真有鱿鱼,和章鱼,我吃饱了撑得,没事找事,祸从口出,天要亡我咋的?现在老子是骑虎难下呀’他真想给自己的破嘴,俩大嘴巴,就你多嘴,眼光就喽向了陈生,‘师长,怎么办呐?’

‘怎么办凉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陈生眉来眼去李毅。

‘了’李毅心里有底了,有陈生他就心安了一半,吐出了一口气恨不得来一句‘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这下够李毅喝一壶的,他家黑社会和霸王花,不‘弄死他’,算他好运。’小哥四个齐齐露出八颗牙,尤其慕小爷的牙被灯光一晃闪亮闪亮的。

沉重阳和窦新不明所以,露出疑惑地表情,“你想认识慕少的哥哥和姐姐?”窦新八卦的因子就出来了。

“额,这个还真不好说。”谁想认识他啊?李毅一脸尴尬,这让他怎么说,对于礼堂门口发生的事,他还真说不出口。

‘不是这李大嘴巴,又惹事了吧,上辈子你都不认识,这辈子怎么就想见那俩比土匪还土匪的家伙,这傻子要坏了爷的好事,三爷绝饶不了你。’沉重阳用眼角夹了一下李毅。

李毅心就咯噔一下,他们头这么看人,就是谁要倒霉的征兆,我不是要挨罚了吧?

不得不说李毅你真相了。

09.三条于

几人边走边聊,不一会儿就出了礼堂,在礼堂门口,于海山提出要回去,沉重阳和窦新极力挽留,希望于老吃过饭再走。

但是于海山以人老体力差拒绝了,并且留下了慕小爷四人,等着尤于和章于,代表于家对部队的感谢,并表示部队如果有用到于家的时候,尽管开口,由慕小爷全权处理,没办法沉重阳只好派秘书官小江送于老回去,直到车子离去,几人才收回目光。

慕于看了看那小哥仨,三人立即会意,同时后退一步,立正,目视全场,就闭上了嘴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沉重阳。

“慕少,你这是?”窦新不明白为什么,对这一出他都没明白,刚才还好好的,这怎么了,他还真跟不上慕于四人的思维。

“你这是,要强龙压倒地头蛇?”沉重阳笑了,拍了拍慕于的肩膀。

“不,我们是猛龙要过江,说吧,你今天叫我们来的目的,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我想听实话。”慕于推掉放在肩膀上的手,人也向后退了一步。

沉重阳的眼睛就一眯,上辈子都不曾推开他的手,为毛今天就来这一出,气的沉重阳差点吐出一口老血,咬碎一口钢牙“为什么呀?刚刚还挺好的,谁惹你了?”心里有点受伤。

“因为,军队都是欺软怕硬,柿子专拣软的捏,是吧,首长?今天刚来就给爷一下马威,说吧有什么目的,别磨磨唧唧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李冰走到陈生的面前,一抹邪笑。

陈生一激灵,这是要‘秋后算账’,同时接收到沉重阳的冰冷的目光,以及后面一众的军官的注目礼,陈生的脸色就不太好,一脸尴尬,为毛老子就嘴欠惹慕于这小子,这下好了,全军的将官都在这,老子被扣了这么一大帽子,这让老子怎么收场?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和地方的同志发生矛盾?”沉重阳一脸严肃的对陈生说道。

“咳……这个吧,其实就是个误会,我只是想和慕少几人开个玩笑,嘿嘿……是吧,李团长?”

“啊,是是是,是误会,是误会。”李毅那个恨啊,瞪了一眼陈生,‘你就不能不提我么,老子当初是为了谁才出头的,你小子也太不仗义了,下次老子绝逼不会替你出头,果然,朋友就是用来出卖的,官大一级最他妈要命了。’

正要再说什么的慕小爷,突然闭嘴了,眼泪是哗哗的往下淌啊,沉重阳一见不淡定了,这是怎么了,他家的小祖宗,这得多委屈呀,一把抱住慕小爷,象哄孩子似的说道:“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了,有什么话,好好说,啊,不哭,乖啊……”他不说这话还好,慕小爷一听,哭的更大声了。

司凡三人一见,哭笑不得,心说‘慕小爷,你又来这一出,就不能,换换,这他妈的也太丢人了,好歹男儿有泪不轻弹吧,给我们仨留点面子是不,出门别说认识爷,爷鄙视你丫的。’不过沉重阳不淡定了,这是怎么了,他家的小祖宗,这得多委屈呀,一把抱住慕小爷,象哄孩子似的说道:“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了,有什么话,好好说,啊,不哭,乖啊……”他不说这话还好,慕小爷一听,哭的更大声了。

司凡三人一见,哭笑不得,心说‘慕小爷,你又来这一出,就不能,换换。这他妈的也太丢人了,好歹男儿有泪不轻弹吧,给我们仨留点面子是不,出门别说认识爷。爷鄙视你丫的。’不过沉重阳这是怎么回事,哄孩子呢?和他有毛关系,就是关心,也轮不上他吧。

原来,慕小爷是记算他家土匪快来了。就用余光往大门口了了一眼,结果就看到他家‘黑社会’大哥开着那辆红色的小跑来了,副驾驶座上。坐着他家霸王花大姐。

‘小跑’就是快,转眼就到了眼前,车门一开,尤于走了下来,一身行头,全是嚣张的名牌,再加上185的身高,面如冠玉,给人一种精英中的精英,金领中的金领的赶脚。

“我操,我说这是谁呀,惹我家慕小爷,都掉‘金豆’了,真当于家没人了?谁都能欺负?”一头短发的章于,因为懒得开车门,直接从小跑里,蹦了出来,靠在小跑旁边,众将官傻了,‘草,这他妈的是哪来的黑社会,怎么还一身海军的常服,军衔两毛一,也没有对比他军衔高的将官行军礼,还一副大姐大的气势。这也太不给他们军长面子了。’就算这帮当兵的常年在部队,接触妹子的机会有限,在他们的心中,妹子都是温柔似水的,像这么剽悍的还真没见过。

其实也不能够怪章于这么嚣张,因为在他们于家的字典里,任何人都不能动慕小爷,无论你身份在高都不行,军队又怎么样,姑奶奶就不怕这套邪,来一个撅一个,来两个撅一双。爱谁谁。军长又怎么样,欺负他家慕于就不行。护犊子绝逼是真理。

“尤于哥,章于姐,你们来了。”慕小爷挣出沉重阳的怀抱,跑到了尤于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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