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对征服——李帆
李帆  发于:2015年06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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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勇沉默良久,萧风以为没戏了,便听岳勇说,‘我不喜欢男的,可我愿意和你试试’

为此,岳勇还跟着萧风报考了一个大学。不过俩人没处长,萧风说喜欢男的,可他对女的也有兴趣,一班花追他,他立马倒戈。

岳勇没生他气,知道他是个处处留情的主,依旧把他当成最好的铁哥们儿,处处照顾他,俩人的确也不合适,都不愿意做下面那个,首先在床上,萧风就不愿意妥协。

几杯酒下肚,萧风有点儿多,“勇子,我失恋了。”

岳勇抬头,“你他么什么时候恋过呀?”

萧风又灌了自儿一杯酒道,“校树。”

岳勇嗤笑,“你说他,洛伊他哥?”

萧风点头,“你说他为啥给我留了个空号,我他妈有那么差劲么?”

岳勇也跟着点头,“是挺差劲的,不过他也不是什么好鸟,这么一说你俩还挺配,流氓碰上强女干犯,慢慢玩儿去吧。”

“什么话。”萧风拍胸脯,“你见过这么有气质的流氓吗?”

“是挺有气质,质得都快腐烂了。”岳勇疑惑道,“哎,潇洒风,不对呀,你怎么知道是空号?你上回不说电话号洗没了吗?”

“我那他妈是嫌丢人。”

不知道的让人还以为萧风失了多大的恋,那一脸的苦楚。

“我是真瞧上他了,可你说他为啥瞧不上我,我哪儿不好?”

“甭装情种。”岳勇一语点破,“什么看上看不上的,我还不知道你禽兽一个,想上他,是吧?”

萧风晃着脑袋点头又摇头,“其实上不上他,没啥,关键是被他耍了,我憋气。”

岳勇上学那会儿就瞧洛沙不顺眼,在想想他哥们儿被灌成那逼样,最后又得一空号,也挺憋气,于是道,“这仇必须报,你去讨回来,我给毛争打电话,毛争肯定能整来他电话号。”

啥?萧风酒都不喝了,在地上直跺脚,他恨啊,早知道毛争有校树电话号,他何苦每天想着这个人撸管,直接把人骗出来,绑了,强上不就得了。

“那还等啥,快打。”

萧风整个人都精神了,眼巴巴瞅着岳勇拨电话。

当萧风再一次取得洛沙的手机号时,他没像上回思来想去几个小时,甚至连语言都没来得及组织,就迫不及待把号摁了出去。

电话一通没等洛沙说话,萧风对着听筒一顿吼骂。

“你他妈不是人,你他妈就是个人渣,你他妈玩儿弄别人感情有意思么?有种你他妈过来,老子让你知道啥才是绝逼的有意思。”

听对方不说话,萧风将手机搁到眼前使劲瞅,难道是自个幻觉了,难道又是个空号?可手机上明明显示着两头在通话。

萧风发现他都被这个空号给整魔怔了,就在他把手机搁回耳边,想问问自个是不是打错的时候,听到了一声悦耳地浅笑。

“请问,你是谁?”

这一句请问你是谁,让萧风登时有想吐血的冲动,和着骂了半天,对方都不知道他是谁。

“你说我他么是谁?”

对方语调轻缓地柔声地吐出了两个字,“萧风。”

这温柔的一声‘萧风’让上一秒还想吐血的萧风瞬间抖了一下,没在彪脏话,不满甚至掺杂着稍许的委屈说。

“你为啥给我留空号?你为啥骗我没交过女朋友?”

对方又发出一声悦耳的笑后,没回答,轻声细语反问道,“你喝酒了?”

萧风连语气里最后的不满都没了,喃喃说,“恩,喝多了。”

“等着,我去接你,把地址发过来。”说完,对方啪挂了电话。

萧风,“……”

看萧风挂了电话,岳勇问,“他说什么了?”

萧风还没从洛沙要来接他的惊讶中回过神来,发愣道,“他说要过来接我。”

“靠。”岳勇手指夹烟在空中一顿点,“让他来,我跟你说潇洒风,今晚你必须把他压倒。你不但要把他压倒,你还要压倒他无数回,让他三天张不开嘴,迈不开腿。”

萧风心想还用你说,要是连主动送上门的男人都搞不定,那他萧风干脆一头撞死算了。于是拍胸脯保证,“那是,你就瞧好吧。”

萧风摇摇晃晃走下楼,今天他没喝多少,可对酒量极差的他来说,还是有点儿晕。

晕归晕,走到一楼,人萧风没忘了仪容仪表,没忘了整理额间的乱发,没忘了抚平裤腿上的皱褶。

一出楼道,一辆车歪歪斜斜停在那儿,萧风借着光仔细一瞅,车旁倚着的可不就是帅气迷人的洛沙么。

萧后看洛沙没发现他,嗖地往后退一步,躲进了楼道。

太他妈帅了!

萧风也不知怎么了,你说你光明正大的看不行吗?鬼鬼祟祟伸出半个脑袋,像贼一样,俩眼冒着绿光,偷偷的把洛沙从鞋底打量到脑门儿。

很随意的半倚着车身,甭看微垂着眼,甭看嘴里叼着烟,可那朦朦胧胧的月光往洛沙头顶那么一洒,让他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无法言语的意境,让这破旧不堪的老小区都变的一下有了生气。

“还没看够?”洛沙把烟丢到脚下,踩灭,清清脆脆地说了一句。

萧风赖了吧唧走出来,清清嗓子道,“谁看了,我在楼道里醒醒酒。”

洛沙弯着嘴角,瞅着萧风笑,“真喝多了?”

萧风那是相当应景儿,洛沙话音刚落,就手扶脑袋闭眼喊晕。

洛沙嘴角弯得更深了,“那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萧风低着头,偷瞄着洛沙,上车,一头栽倒在了后座上。

萧风双目紧闭,四仰八叉躺在那儿,装死。

洛沙手握方向盘,从后视镜瞅萧风一眼问道,“你家住什么地儿?”

萧风果真很专业,甭说讲话,装死装得连喘气声都快没了。

洛沙不明含义地笑笑,一句费话没说,狠踩了脚油门,直接开车拉着装死的萧风回了自个家。

萧风这一路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心里盘算着待会儿以什么样的姿势把洛沙压倒,来强的,还是循序渐进,威逼利诱。

车声戛然而止,洛沙说,“下车。”

萧风翻了个身,继续装死。

洛沙一回头,乐懵了,刚才没仔细看,这会儿一瞅,萧风穿着运动鞋,可这两只鞋明显不一样,一只白色带绿条,一只灰色带红条,这歹多sai盲,才会这么不长眼。

“我家到了,你不上去坐坐?”

萧风腾一下坐起来,甭看起的猛,可说话的语气那是稳稳的,“你都邀请我了,我不去也太不给你面子了。”

洛风瞅着萧风的鞋直乐,“太谢谢你了,这么给我面子。”

萧风也不说低头瞅一眼自个的的鞋,扬着嘴角还挺得意,“你咋谢?”

洛沙魅惑一笑,“去了就知道。”

萧风这会儿也不装晕了,脚步噌噌的,洛沙不慌不忙缓缓跟在他身后,这情景看着更像是萧风领着洛沙回家。

上电梯,下电梯,钥匙开门,洛沙都是不紧不慢的,脸上也没什么表情。萧风那个急,门一开,自个就先闪了进去。

客厅里乌漆墨黑,萧风刚要开口说话,嘴就被迎面而来的急促给堵住了。

啥情况?萧风一惊,人被洛沙转身,狠狠撞击在墙上,抵在了身下,“张嘴。”

萧风后脑勺被磕的嗡嗡直响,感觉有点儿像要被强女干的节奏。

洛沙牙齿轻搓下萧风的嘴唇,扒到萧风耳旁,语气恶狠,却哑得充满诱惑,“你他妈在不张嘴,我咬了啊。”

一股热气穿入耳膜,萧风仰头哼了一声,没吻,就先喘上了,“嗯……”

灵动的舌尖粗暴地钻入萧风微张的嘴中,狂野地充满热情地横扫着萧风口腔内的每一个部位,萧风被吻疯了,体温节节攀升,有没有把洛沙点着不知道,反正把自个烧够呛。

洛沙一手紧紧箍住萧风的脑袋,一手死死扣住萧风的腰贴着自己,从站着吻到躺着,从客厅一路摸黑吻到卧室,都没松口。

俩人双双倒在了床上,也不能说这是张床,你可以说它是炕,也可以说它是榻榻米,只是说炕它不能生火,说榻榻米它跟床一样高,长2米宽2米,总之这个方方正正的玩意儿很大,很牢固,足够战800个回合都不待响动以及晃动一下。

这也是洛沙当初让装修人员做这张床的目的。

俩分没命的扯对方衣服,身高差不多,洛沙看着没萧风壮实,可一脱衣服,洛沙浑身都是腱子肉,每一寸都是紧绷绷的。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彼此的气息,欻欻地,你抓我一把,我蹬你一脚,都想把对方摁倒,萧风唇部火辣辣的疼,可就是不想松口,就想这么彼此纠缠着,互相吃唾沫玩儿。

萧风不是没接过吻,可是没哪一个吻让他接的如此酣畅淋漓,神魂颠倒!

一个翻身将洛沙压倒,萧风两手撑着床,抽出舌尖,大口吸气,“甭怕,不疼。”

洛沙冷笑,膝盖用力一顶,钳住萧风的手腕一拧,将人反压在了身下,这一刻洛沙发现,原来他早想把这个人压在身下,狠狠的蹂躏了。

萧风趴在那儿,小腹被顶得一阵抽搐。

“操,你想干啥”

“宝贝儿,我想和你说,很疼,忍着。”

萧风登时整个人清醒了,也明白了,校树,这他妈的是要上他。挣扎着要反击,可惜洛沙不是他床上的那些个小绵羊,刚要起身,背部就挨了洛沙狠狠一肘。

我去,萧风瞬间疼得瘫在那儿动不了了,额头直冒冷汗,嘴唇直打颤,洛沙俯下身,咬住萧风耳朵吹热气。

“宝贝儿别动,放松。”

洛沙没马上那什么萧风,在萧风前前后后做足了前戏,才开始,在这方面,他一向比较注重对方的感觉,如果像个死人,他宁愿自个解决。

萧风最初还挣扎,后来躺在那儿还挺享受,脑袋杵在枕头里边爽的直哼哼,边糟心地想,这他妈是直的么?套路咋比他这个情场老手还熟练。

虽说前戏做足,可在洛沙那什么的时候,萧风还是疼痛连带屈辱地发出前所未有地,像杀猪般地嘶吼。

“……校树,你等着,这事儿咱俩没完。”

5

萧风整个人废了,趴在那儿一动不动,没力气,骨头散架了似得,连床都下不了。昨晚洛沙一个劲儿地索取,他自个也受不住洛沙左一个宝贝儿右一个宝贝儿的叫,还挺配合。

真贱!萧风气得在心里骂自个。

洛沙穿戴整齐,挺帅的站在那儿,笑着瞅他,“早饭在桌上,我走了。”

萧风没哭着喊着要求对方负责,也没腻腻歪歪扯着对方不放,而是像个被强行侮辱了大姑娘,恶狠狠瞪着洛沙,用有气无力的身体喊出唱山歌时的嘹亮。

“滚。”

洛沙也不客气,没上去安抚身心极度受挫的萧风,冷冷地撂下一句,“不能动,今天就住这儿吧。”人就走了。

要说睡一觉,其实没啥,萧风玩的一夜情要比夜夜情多得多。也就是假如他从出生到现在产生过200次性行为,那么一夜情产生数量就有150。剩余产生的50才能规划到那些个不知名的友身上,可要谈到上与被上的比例那就是200比0了。

萧风手扶墙一拐一拐走进洗手间,撒着尿,越想越搓火,太点儿背了,瞧上一人,结果被这人灌酒灌了个半死,还留了个空号,以为这人是个男女不近的纯情人物,结果这人不但和女的约会,还他妈弯得都快对折了,直接把他从1办成了0,还办得他连床都下了。

哎!幸亏自个是个男人,这要是女的估计这会儿早跳楼了,萧风凄凉的想着,硬撑着洗了个澡,又倒在了床上。

手机嗡嗡地震动,上面显示废材,萧风接了起来。

岳勇阴测测地笑,“潇洒风,拿下了?“

“拿下了。”萧风趴在那儿,一副要死不活,“他把我拿下了。”

“靠。”岳勇破口大骂,“你他妈真贱,上学那会儿被人压的还不够,这会儿又上杆子找人压。”

“啥意思?”萧风腾坐了起来,“啥上学那儿会儿?”

“装,又装。”岳勇没好气说,“豆沙包。”

豆沙包这个名儿像一记重雷,劈得萧风华丽丽一个后栽,杵到了地上。

“你说谁?”

岳勇,“还装!”

“我要知道是他,早一巴掌给他拍墙缝里了。”萧风气得心口闷疼,“他他么去韩国整容了吧,咋变成现在这妖孽样儿了。”

岳勇问道,“你不知道他是洛伊哥?”

萧风捂着怔怔疼的后脑勺,喊冤,“他说是表哥,我上那儿知道去,在说她光亲哥就仨,我他么知道哪个是哪个啊。”

岳勇说,“她现在就一个哥。”

萧风骂,“剩下的呢,都死了?”

岳勇缓缓道,“也不是都死了,还有一个是能喘气儿的。”

萧风从地上爬起来,擦汗,“啥意思?”

岳勇说,“一个壮烈的跳了楼,一个境界高的出家了。”

我靠!萧风真是惊着了,“这不一家子神经病么,年纪轻轻有啥想不开的。”

“不懂了吧,人那才叫真想开了。”岳勇说,“顺便告诉你一声,他爸也没了。”

萧风好奇问道,“也是因为想的太开?”

岳勇,“不是,是想不开,让这俩儿子活活给气死了。”

萧风:“……”

听完洛沙家人死的死出家的出家,萧风没了最初的气愤,觉着自个咋说也是个有同情心的人,于是决定放洛沙一马,可揍这人一顿,是在所难免了。

萧风上高中那会儿打不过洛沙,现在不用说,从昨晚的激烈斗争来看,他还是撕扒不过洛沙,不过这难不倒聪明绝顶的萧风,明着不行来暗的,阳的不行咱来阴的,突袭谁还不会。

想好对策,萧风快速穿戴整齐,三瘸两拐,走到客厅打算要走,一扭头,瞅见了饭桌上的早餐。

要是别的萧风兴许就不过去了,可偏偏是他最恶心的面包片,当然也不止是面包片,桌上还放着一杯白开水,再走近一看,白开水下面还压着一张字条。

挺好看的一张字条,粉粉嫩嫩还飘着几颗红心。

潇洒风

还记得六三班的豆沙包吗

不记得没关系因为你一定忘不了昨晚差点把你草死在床上的豆沙包——

宝贝儿虽然漕你很爽可我没打算负责

吃过早饭请自行离开

还有我必须提醒你,吃的时候要记得喝水千万别噎死在我家里

去你妈的豆沙包!

萧风嘴角直抽搐,一记狠拳砸在面包片上,面包盘子文分未动,手被震的生疼。

萧风这人一向没什么追求,可就在这一刻他瞬间有了宏伟的人生目标。

他萧风这辈子什么都可以不做,什么都可以不要,但必须想尽一切卑鄙无耻的招数让这个人匍匐在他脚下,哭得肝肠寸断,求饶忏悔。

拖着疼痛的身体,颤颤巍巍走到门口,一看自个的鞋色儿不一样,萧风没穿,一副豁出去了的决然神情,直接光脚踏了门。

这一路萧风那个悔啊,昨晚一直闭着眼,不知道洛沙家住这么偏,连个出租车都打不着,没走几步又被夏天里的第一场雨,洋洋洒洒浇了个满堂湿。

萧风头顶暴雨,脚踩污浊的小溪流,走了10多分钟,可算瞅见辆出租车,一招手,出租车从他身边呼啸而过之后,是满身的泥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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