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重生之东皇(包子)中——黑吃黑
黑吃黑  发于:2015年06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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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未圣人弟子,但却未能学得圣人万分之一,今日开坛讲课也只言自身所悟与众人分享,若有德能之才,亦可等我讲课结束之后讲述自己所悟……”

太一觉得自己是没有师尊那样一讲课就能讲个几百年的能耐,他一共只打算讲课五十年,心中还打了腹稿,接着就是拉元始和通天也讲上一番,让他们随兴即可,再接着若是有大妖有兴趣,自然也能上台。

他说完这些,便开始讲课,正是从化形开始。

虽然是最最低微,但是比起真正讲那虚无缥缈地“道”,不如从这些神通着手。

众多妖族生灵听得很是新鲜,也很是振奋,他们性走洪荒多半都是依仗着自己的天赋技能点,有啥用啥,其他修炼之法很是稀疏,甚至有不少化形都化不好,有些就是狮面人身,有些就有长尾,尖耳,如今太一细细讲解,实力低微着听得如此如醉,高深者心中也是一惊,原来还能这般。

太一看过西游记,对比眼下的妖族,西游中的妖简直都寒酸地无法形容,这显然不只是因为跟脚上的差距,而是很多妖族那时已经不懂修行之法。

而通天的截教那时也已败落一千多年,足以让那被削掉顶上三花,道行毁于一旦的阐教九金仙、西方三菩萨都能重回金仙修为,而妖族传承,也有了断层。

太一看得长远,将来妖族要是和巫族真的免不了一场大战的话,妖族活下来的总比巫族多——只要有天地万物在,只要天地灵气尚存,总是会有妖族再从天地中孕育。

所以传承下去修行之法才是能让妖族一族不会彻底灭亡的核心。

从化形开始,他再讲基础道法,比如烈焰诀,避水诀等,又一一详解其中原理。

他本来就是从后世而来,因为要和帝俊斗法,这些年也都是个学霸,虽然洪荒上谈科学太扯淡,但是如果谈怎样合理讲课,鸿钧绝对不是他和帝俊的对手。

如此十数年而过,那些神通由低到高一一讲解完毕,太一睁开眼眸,见不但万妖如痴如醉,就连那十二祖巫都一脸钦羡,他才微微放心,接着道:“此前十八年我讲解的都是各种神通,但凡苦修不缀,待修为精深时自然可以一一施展,只是终究不为大道,只有修为没有心性,终究难逃灾厄,不懂避祸,最终落得灰灰。”

不等那些惊骇的妖族说什么,他又道:“下面十二年我所讲的是大道,若是有听不懂或觉无趣者可自行离开。”

接着他同样开始由浅而深地开始讲述自己这些年的所悟,待讲到第八年就已经睡到了一大片,以及听的祖巫众人抓耳挠腮,个个头疼,但是又不舍得就这样离开。

再下面四年,仍能飞仙的只有少数大妖例如熬玥等,而四年后功德圆满,太一再睁开眼睛,不禁一笑。

原来那些妖族中有些弱小的早扛不住退散了,接着就是昏睡了一大片,而那十二祖巫一个个看他的眼神很是纠结地模样,大妖中有人见他睁眼,便道:“敢问东皇,我等妖族是不是只要依言修行就可避灾免厄,修行顺遂?”

“你之心与我之心不同,与其他妖之心也不同,谁又能说你之道又修的真的是顺遂之道?”

别说道法这么玄乎的东西了,一个题目写个作文还能写的千奇百怪呢,鲜少有雷同的,他哪里能给这保证?

那大妖本来有点不甘心,通天却睁开眼睛看他道:“待百年后与你之好友比试一番就知道。”

自己学了多少东西,不找人印证终究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靠嘴上说很难让他们坚持下去。

太一笑着看他:“四师弟不如也来谈谈所悟?”

他先前回答那大妖的时候还是用上了点法门,让那昏睡过去的一干人等都醒来,再让他们退去。

既然是听不得,何必在此浪费时间?

通天听太一说了三十年,早就忍耐多时了,如今眼见能轮到他,不禁喜不自胜地连连点头道:“大善,正要与师兄印证一番。”

通天讲课之时,太清那边正有所感,从入定中醒来,未睁眼眸便是一叹。

他这大师兄真是好手段。

而同样在寰宇境内,帝俊依然在跟那莲台较劲——不,不如说他依然在与混沌较劲。

太一能在观盘古开天之后有感,继而成就莲台,他看太一给的玉简,见盘古开天,虽有感触,但终究与太一仿若亲临的感触不同,因而他选了另外一个着手点。

先有盘古后有天,混沌之中孕育混沌青莲之时却同时孕育了三千魔神。

双方一正一魔,只这青莲到底如何孕育?

青莲的连根下方的深渊正是孕育三千魔神之所,让他想到莲出于污泥而不染,只是有莲就应该有藕,那下方是否有莲藕呢?

这三千魔神孕育之时各有法宝,又是何来?

而盘古终究是混沌青莲所孕育的呢,还是混沌青莲本身所化呢?

这一个脑洞一开,帝俊再一想当初他将自己手中的那一半胞衣丢入含苞待放的莲花中后,莲花瞬间绽放,也不禁思维彻底发散再也收不回来。

只是因为所思一时之间牵连不上,他这边进展依旧为零,只是帝俊从不缺耐心,因而心神一转,将自身全部神念注入到青莲之中,寻那胞衣,继而依附于那一半胞衣之上。

百思不得其解,便舍身一试罢!真若不行,倒也可以顺理成章地将这与他无缘的莲台再送还太一。

他这边如此,那边祖凤继续苦修,镇元子与红云也是各自苦修,一时间整个寰宇境内只剩下了茗茶这一个“大人”与五个孩童。

其中两名自然是清风明月,剩余三人才算是这寰宇境的小主人。

长辈们都闭关的闭关,出门的出门,虽有茗茶在,但是恒微眼见孔宣与大鹏之间水火不容之势越发高涨,也很是头疼。

两人里他自然是偏向于孔宣,只那大鹏在帝俊身边学得一手好剑术,与他相斗虽然每每不敌,但是每每都能让他战火高涨,因而也不好冷落了他。

再说孔宣虽然在剑术一道上不过是粗通罢了,可是另有手段,一一施展出来经常能与他占个平手,偶尔还能让他甘拜下风。

日久天长,他虽然经常在心中暗自叫苦,但也有点甘之如饴。

这日孔宣真真恼了大鹏,怒气冲冲地对他道:“你整天跟着我们俩有完没完,真是烦人!”

大鹏见他这模样,不禁冷笑一声,“你可是真会往脸上贴金,谁是跟着你,我分明是跟着恒微哥哥,难道他什么时候是你的不成?到底是谁烦人?”

孔宣眼神如刀地看向恒微,眼神不言而喻,自是让他将大鹏赶走。

恒微不禁头疼道:“你们两个本是兄弟难道就不能好好相处?怎得最近火气越发高涨?”

那当然是因为那厮跟我抢你!

两兄弟心中同时道。

只是虽然是这样想,可不管是谁都没有将这话说出来。

如今的恒微已经是俊美青年模样,言行举止既有元始的雍容又有通天的洒脱,幸而没有太清的心性。

而孔宣与大鹏虽然距离成年遥遥无期,但是道行精进之下,也绝非是普通的孩童,俩人这三十年中也都渐渐明白了许多事。

其中最紧要地就是他们的两个爹爹是怎么回事。

孔宣觉得自己的心思不能让恒微知道,但是原本是自己的恒微如今生生给大鹏撬走一半,当下也是一恼,也不辩驳恒微的话,竟是直接走了。

恒微眼见他离开刚觉得不对,正要去追就被大鹏拉住衣袖道:“恒微哥哥刚刚说的极是,只是我虽然有心和我那哥哥和缓,但是奈何他不当我是弟弟啊。”

此言说得万分伤感,恒微若不是知道他那点小心思肯定真以为他是被哥哥欺负的可怜弟弟,可也少不得说句面子话:“你俩终究是兄弟,他会明白的。”

言罢,拂袖而去。

大鹏待他离开后金眸一眯,心中哼道,那孔宣还真是好命地让他差点就要嫉妒了。

他与恒微一同相处这些年,很是明白为何孔宣会从原本的不喜恒微变成了恨不得日日与他腻在一起,他本来想掺和一脚,可恒微待他与孔宣,看上去仿佛,实际上哪里是差了一层?

只那孔宣仍然不满,看他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哼!

茗茶却将刚刚的事情看得分明,如果说红云是个老好人,他就是个豆腐心,瞬间心疼大鹏极了,连忙道:“孔宣虽然是兄长,但是终究不是和你一起长大的,生分了些,你莫要放在心上,待时日长了他自然知道你的好。”

……当我稀罕?大鹏心道。

可是他却是稀罕茗茶稀罕极了,他这小师叔对待他们三人可是一碗水端平,从来不会偏袒任何一个,但每每他抱着他的腰只要一撒娇,他这小师叔就有千百种的好处都随他挑选,当真是最可爱的人了。

他金眸滴溜溜地转了两圈儿,凑在茗茶身边道:“孔宣不喜欢我,我不想再在他和恒微身边插着,自然要搬出来住,只是爹爹和父亲两人闭关都未结束,茗茶师叔……”

“那就搬到我那处吧,只是不许你欺负清风明月。”

大鹏一派天真可爱道:“他俩虽然比我年长,但是实力比我差了许多,我要找也找恒微,不会欺负他俩的。”

角落里的清风明月都是一脸泪,是没欺负过,但是从来都是被无视的好吗?

不过也因为这三个兄弟从来都不稀罕他俩伺候,他俩反而能专心跟在茗茶身边学习,只差抱着茗茶的大腿拜师傅了,可每每想提这话茬,却都会被大鹏给怒瞪几眼。

清风明月两个毕竟跟在镇元子身边有千年以上,对大鹏这小不点的心思还是了如指掌地。

他掺和在恒微与孔宣身边只是为了给孔宣添堵,当然能将恒微真的给拉扯到自己这边来那就太好了!只可惜努力多年发现还是未能成功,他也不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不回头的人,光是这些年就能看出恒微就算是不懂情,但是眼里也是先有孔宣再有他,他已忍了三十年,哪里还能继续忍下去?

况且他又不是没人要!

如此之下,自然而然地就将对他百般爱惜的茗茶视为己有,对他两兄弟虽然没有不好,可如果他们有半点不如他的意,比如求着茗茶拜师,只怕这可爱的大鹏小老爷会立刻收拾他俩。

因为将这一切看得明白,他俩也就不争那一个师徒名头了,又因为他俩名义上还是镇元子的童子,每天也都去镇元子那儿一次,虽然镇元子不曾出关,但是面子功夫做的极好,莫说茗茶对他俩满意,就连恒微对他俩也是经常给些指点,偶有赏赐,日子滋润的没办法形容。

茗茶其实也是知道大鹏不是表面上这般可爱,也没有孔宣那样率直的脾气,可是他也从来不觉得大鹏的本性有什么不好——毕竟如果大鹏的性格和孔宣一样,那他就不是大鹏,而或许是孔宣了。

所以也就任由着大鹏撒娇要抱抱,抱着他去恒微那儿收拾他的家当要离开。

恒微所住的房间原本是一间房,虽然用了虚拟芥子之术扩充了些,但是原本在给他准备这个房间的时候,元始真的没想过孔宣和大鹏两个都要跟他儿子挤在一起,因而现在有了一个成年人外带两只未成年鸟住在一起,就有些拥挤。

原本茗茶打算再用法术扩充一番,可是不知大鹏和孔宣两个不同意,就连恒微也拒绝道:“此处是父亲亲自为我布置的,我并不想改动。”

虽然元始在斩杀魔龙再见他后对他一直很好,但对恒微来说,初生时不为父亲喜欢的事,他一直铭记在心,更是时时不忘督促自己,莫要丢了父亲的名头。

虽然不算恋父,但也是打算做一个好儿子,哪里舍得让茗茶改动元始给他收拾的房子?

孔宣不愿让这房子改动的理由则是因为小,他才能继续和恒微挤在一起,虽然这要容忍一个大鹏,但是为了自己那点不可人知的小私心,他还是可以忍耐的。

眼下他正在房间中发脾气——恒微他居然真的被大鹏那个可恶的只会装乖卖巧扮可爱的家伙给骗了,居然还去抱他!居然还让他两腿夹在他腰上!简直是可恶至极!

他这时候全然没想过自己昨天也在大鹏面前做过一样的事情,只顾着发火,顺带不忘竖着耳朵去听动静,待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渐近之后才算是微微放心,然后冷着脸看着进门的恒微。

恒微长成的速度极快,眼下孔宣和大鹏的人形模样不过只到他的腰间,别说现在,就连他小时候就百般纵容孔宣,丝毫见不得他不喜,可偏偏大鹏这事他委实难做。

大鹏和孔宣毕竟是兄弟,哪怕眼下不和,但是太一大师伯和帝俊师叔两个人虽然经常吵架,不也一条心吗?

恒微因而觉得孔宣只是现在还小,早晚有和大鹏也会有重归于好的那日,因而也不愿让孔宣和大鹏之间的矛盾升级。可他心是好心,只这几年后却是越发力不从心,孔宣的脾气也就更为变本加厉地发作。

他开门之后一看孔宣那红眸怒焰地模样就苦笑了声,凑到孔宣身边道:“我不过只是抱了抱他,你生什么气?再说他刚刚也是被我差点伤到啊。”

孔宣只是扬起下巴看着他,越发觉得恒微真的是蠢笨如猪,情商堪忧!

恒微无奈,只得继续赔笑脸,可惜效果不佳,他正要换个法子再哄一哄,却听得敲门声,的等他开门就见茗茶抱着大鹏进来。

大鹏进门后不等茗茶说话就对两人哼了一声就道:“我要搬去与小师叔一起住,收拾东西就走。”

孔宣一听,眸光一亮,也不顾得自己先前还在恼着他,道:“当真?”

“哼!当然!”

只是这一下恒微却觉得有些对不住大鹏,本想劝,却被孔宣抓住了手,茗茶也对恒微笑道:“你这里是真住不开,他在这里又总与孔宣吵架,不如让他俩分开好了,或许也就能因此看对方顺眼了呢?”

小师叔你说的真是太对了!快点将那个家伙给带走,我绝对会以后看他顺眼许多!

恒微微微犹豫了下,便对大鹏道:“若是住不惯,一定要回来。”

他想的是大鹏在这里住了三十年,还是个孩子,现在说的也是气话,茗茶师叔虽然是个极好的人,但是也有他住的不习惯的可能……

大鹏看着孔宣似笑非笑道:“我可是长大了,才不会每天晚上都非要人抱着才能睡着呢,哼。”

孔宣这次被损了之后难得的没有回击,他就是要让恒微抱着,他能耐何!反正现在要走的那个人还不是他?

茗茶不等他们两兄弟再生口角,很是干净利落地给大鹏收拾好东西就迅速撤退,待他一走孔宣瞬间一蹦抱住恒微,双腿盘在他腰间搂着他脖子道:“很好,清净了。”

恒微又好气又好笑,却也拿他没办法,不过心里也松快了下,摸了摸他的头道:“终究是你弟弟,你日后肯定会对他好。”

孔宣看了他一眼,心道,我哪里会不知道他是我弟弟?估计茗茶师叔都看出了点苗头,偏偏就你看不到,不禁哼道:“恒微,你这是个傻子。”

恒微一愣,微微眯眼,“你确定不改口?”

这话却是威胁之意十足,虽然他对孔宣是百般宠溺,但是也是有不少欺负他的时候,譬如两人打起来他从不留手,也比如孔宣委实欠揍例如眼下这样的情景。

孔宣倒不怕他,继续道:“你就是个傻子,绝对是傻过头了,一点都看不出来我喜欢你,不想让你离他近!”

他跟在太一身边那些年的时候虽然还小,但也是记事的,也听太一说过许多他父亲和爹爹之间的八卦。他和恒微开始交好,祖凤如释重负,太一知道了后就玩笑一样告诉了孔宣。

那时他虽然小,但也都记在了心里,原来他和恒微也是能像他父亲和他爹爹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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