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盘皆输——鬼丑
鬼丑  发于:2015年06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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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下一秒他突然问:

“之前有过几个女朋友?”

贺瑞然一愣,笑:“你他妈的,问得什么问题?”

“快回答,”宋鸿儒脸上一点都没有笑意,还说,“别废话。”

贺瑞然不理他,心说晾着他一会儿这小子就会放开自己了。

过了大约一分钟,宋鸿儒果然站起来,却没有放弃,反而说:“不回答我就严刑逼供了。”

“……”

宋鸿儒手对着贺瑞然裤子上的拉链,嘴唇凑到他耳边,轻佻地说:

“信不信我脱你裤子。”

迟钝如贺瑞然,也觉得有些过火了,他皱着眉,对宋鸿儒说:“行了,别闹。”

宋鸿儒手指灵活纤细,躲过贺瑞然的T恤,向下探去,不轻不重地抚摸他的拉链以及纽扣。

那种异样的感觉让贺瑞然眉头紧皱,半晌‘啧’了一声,不太高兴地说:

“没有,没有行了吧。”

宋鸿儒离贺瑞然很近,呼吸全都喷在他的脸上,贺瑞然偏过头躲了躲,那人听了他的回答,非但没有离开,反而更加贴近。宋鸿儒压低了声音,用更加暧昧的声音问:

“……你跟别人做过吗?”

贺瑞然听他问得露骨,加上耳朵痒,心情更加烦躁,用警告的声音说:

“我说,你别太过分。”

“……我怎么过分了?”宋鸿儒见贺瑞然抬脚要踹,干脆坐在他腿上,两条腿穿过扶手间的空隙,把贺瑞然被手铐铐住的手也逼到角落里,他声音沙哑,“我就是问问。”

贺瑞然用力挣了两下,手腕剧痛,他心里暗骂自己蠢货。这宋鸿儒明显就是心怀不轨,他是瞎了哪只眼睛觉得他‘干净’‘纯粹’,才被他拷了手的?!

不过已经变成这样了,他也不能惹怒宋鸿儒,毕竟他现在双手无法动弹,宋鸿儒要是有心杀害自己,贺瑞然一点办法也没有。

贺瑞然深吸一口气,手有点抖。他遇到的案子数不胜数,也就难免会多想,一会儿想到自己被宋鸿儒勒死、分尸,一会儿想到自己被宋鸿儒用刀砍死、扔到河里……反正各种惨状都想到了,从后背一直向上冒寒气。

宋鸿儒见贺瑞然向后躲,眼神里充满戒备,就用手摸了摸他的脸,安慰道:

“哥,你别怕,我绝对不会伤害你的。”

贺瑞然深吸一口气,努力冷静,说:“好。宋鸿儒,我不是在看你演戏吗?你演好了,我在看,可你别对我动手动脚的。”

“我演戏?”宋鸿儒的表情突然变了,眼神严肃而冰冷,他道,“你说得对,但你有一点搞错了。我不是现在要对你演戏,而是之前一直在演戏。”

“……”

“我不想再装了,”宋鸿儒突然亲了亲贺瑞然的侧脸,道,“我现在很认真的告诉你,我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

贺瑞然心里翻了个白眼,心说果然是这样。

宋鸿儒又亲了亲贺瑞然,才从他身上站起来,道:“你等等我,我去把自己弄干净。”

“你先放开我,”贺瑞然用力挣着手铐,说,“这样很没意思,你不觉得吗?”

“不觉得。放开你你肯定不让我……”宋鸿儒露出贺瑞然觉得陌生的笑容,他道,“相比起来,这比较有意思。”

宋鸿儒转过身走到浴室,做必要的清洗工作。贺瑞然双脚自由,本想趁这段时间挪到门口,开门逃出去,谁想宋鸿儒只是拿了一个小玻璃瓶,然后很快回来,似乎是知道贺瑞然要逃走,宁愿在他面前做清洗工作。

当然,无论宋鸿儒有多开放,第一次在喜欢的人面前袒露身体,而且做不那么妥当的事情,还是不好意思的,他低着头,说:

“……你要是不跑,我就不让你看见。”

“……”贺瑞然简直要气笑了。

14.拉拉

接下来的事情不用多讲,贺瑞然先是震惊地看着宋鸿儒,随后尴尬地闭上眼睛,听力却越发敏锐,那淅沥的水声如此明显,每一个细节都听得清清楚楚。

也幸亏他闭上了眼睛,否则宋鸿儒真的不确定能不能完整地做完清洗。他单膝跪在地上,右手向后探去,因为紧张,宋鸿儒的手指一直在颤抖,怎么都伸不进去。他提前做了不少功课,但到了自己这边,还是经验不足。

宋鸿儒有点后悔没有提前尝试一次。但他早就下定决心要在今天跟贺瑞然摊牌,并用激进手段强迫他与自己发生关系,所以他在三天前就把饮食调整得极为清淡,昨天甚至只吃了些青菜,早上就代谢干净,清洁起来没那么困难。

宋鸿儒做完这些,激动得轻轻颤抖,不敢立刻接近贺瑞然,因为他害怕贺瑞然会听到自己过大的心跳声。宋鸿儒转身走到浴室,洗净双手后,又拿出润滑剂,胡乱挤在手里,手指躲过还完整穿好的裤子,蹭到后方。

因为没有经验,所以他不知道要把润滑剂抹在肠道里面,不然那东西会顺着大腿滑下去,起不到应有的润滑作用。但此刻的宋鸿儒已经无暇顾及了,他深深吸气,走出浴室的同时将身上的衣服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然后低着头迅速走到贺瑞然面前,与刚才一样坐在贺瑞然的腿上,然后两条腿分别放在椅子的扶手间。

他太过于羞涩,以至于自己脱得干净,却忘了帮贺瑞然脱衣服。

贺瑞然感觉到他把下巴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就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是与宋鸿儒面对面拥抱的姿势,因为很是抗拒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贺瑞然心情低落,没听到宋鸿儒紧张的心跳声。

宋鸿儒太紧张了,紧张得一坐在贺瑞然腿上,大脑就一片空白,想不起下一步应该做什么。这种时候,如果是两情相悦,贺瑞然也许会主动亲吻上来,缓解他的局促不安。那一瞬间宋鸿儒有些后悔,但想到高瑶,宋鸿儒眼神一冷,坚定地低下头,吻了吻贺瑞然的脖子。

贺瑞然感觉脖子那边痒了痒,随后那人就像是小狗一样,细碎地舔吻他的下颔、下唇。贺瑞然仰着头躲,不想让他亲着,宋鸿儒就吻他上下滑动的喉结,被贺瑞然身上的味道迷得头晕目眩,下面竟然硬了。

宋鸿儒一边吻他,一边解贺瑞然的裤子。他现在坐在贺瑞然腿上,自己的腿卡在扶手下,行动极为不便,怎么都不能给贺瑞然把裤子完全脱下来。可宋鸿儒一刻都不想从贺瑞然身上离开,弄得自己一身汗,一半是因为他的手来回碰贺瑞然炙热的下体,一小部分是因为紧张,另一小部分是急得。

“哥,你等一下……”宋鸿儒低头忙活,喘息急促。

贺瑞然被他摸得也很是尴尬,眼睛一直盯着他的手,可因为太尴尬太气愤了,反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最后宋鸿儒只给他脱了一点,把荫茎露出来后,就开始往上坐。宋鸿儒太紧张,自己身上的内裤还没脱,自然坐不上去。

宋鸿儒快哭了,因为他勃起后,这样的姿势很不好脱内裤,但他还是不想从贺瑞然身上起来,就又以一种别扭的方式把自己内裤脱了一点,只露出后面略微湿润的地方,两人含蓄地贴在一起。他们俩一人衣衫完整,一人重点部位被遮住,看上去没那么刺眼。

宋鸿儒本来就是第一次,润滑不够,很难进去,更何况贺瑞然又一点都不配合,粗喘着向后躲,椅子差点被他弄翻了。

宋鸿儒情急之下,咬着牙,缓缓向下坐。

“啊……哈……”

被顶开的一瞬间,他的感觉全是痛,像是要被人劈开一样的痛。

宋鸿儒一手握着贺瑞然的肩膀,一手扶住贺瑞然炙热的地方,喉咙里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呻吟和吸气声。

“嗯……嗯……啊……”

贺瑞然洁身自好,不想跟他发生关系,见宋鸿儒没有想要杀人灭口的想法,反抗的力度大了,好几次本来要进去了,都被他躲开。

宋鸿儒眼角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时隐时现,他腾出一只手倒了些润滑剂,抹在自己后面,剩下的大半涂在贺瑞然下面,他喘息着,沙哑的说:

“……你,你太大了,我都握不住……”

贺瑞然耳朵都红了,道:“别胡说。”

宋鸿儒为了让贺瑞然勃起,极尽挑逗,说的话都是能让男人觉得兴奋的。其实就在宋鸿儒不停摸自己、然后脱内裤的时候,贺瑞然就发现自己有了要硬的冲动,尽管他心里并不情愿,也无法阻止那烧到小腹的热度。贺瑞然兴奋一会儿,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下面又被那样夹着,进退不得,极为难受。

宋鸿儒疼得厉害,仰着头嘶嘶吸气,脊背上全是冷汗,顺着背上的沟壑流到两人连接的地方,引来微弱的痒感。他怕时间拖得长了,贺瑞然会不耐烦,于是最后咬了咬牙,一点一点坐下去。

“你……”贺瑞然手上的挣扎一直没停,手腕上都有血丝了,这会儿更用力地做最后一搏,试图让椅子向后倒,或者向前倒,结果却适得其反,反而让宋鸿儒的动作更加顺利。

“……!”宋鸿儒短促地呻吟一声,下意识地想躲,顿了顿,又坚定地向下继续。

除了痛以外,宋鸿儒还觉得痒。身体被劈开的地方没被别人碰过,敏感的不行,用力挤压异物,排斥力很强。宋鸿儒冷汗涔涔,急喘着放松身体,两条腿颤抖着环住椅子的后背,只觉得又痛又痒,分不清到底是痛苦多还是舒服多。

随着重力的压迫,宋鸿儒一直在向下滑,好几次都觉得被顶到了最深处,摸一摸发现还没完全进去。足足过了一分钟,宋鸿儒实在是不行了,双手紧紧缠在贺瑞然的脖子上,用带着三分哭腔的声音说:

“不行了,哥,进不去了……呜。”

15.

宋鸿儒后面太紧,勒着贺瑞然的下体,还有点疼。贺瑞然低头一直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可宋鸿儒的内裤挡住大半视线,看不太清楚。

因为疼痛,宋鸿儒下面很快软了。当他浑身颤抖、没有力气动弹的时候,突然有些后悔,这些天吃得太过于清淡。

但现在也没时间想饥饿的胃部了,宋鸿儒擦了擦流到下巴上的汗,咬着牙上下晃动。

最开始只能小幅度的抽动,宋鸿儒甚至不得不停下再加一次润滑剂。他用的润滑剂够多了,可没有技巧,大半都洒在两人的大腿上,发出粘腻的声音。宋鸿儒抬高腰部,往里送去一点,沾满润滑剂的手上下抚摸贺瑞然炙热的地方,再进去就方便多了。

润滑剂用的够多,尽管宋鸿儒疼得没有力气,却也没流血,这样动了一会儿,贺瑞然终于能全部插进去,宋鸿儒的荫茎也颤巍巍地硬了起来。

“哈……哈……”宋鸿儒把头埋在贺瑞然肩膀上,呼吸就在他耳边。两人离得太近,姿势也别扭,这么长时间,现在宋鸿儒已经没力气再动,每次都是微微离开,然后重重坐下,反而更刺激他的敏感点,身体爽得又酸又软,动弹不得。

宋鸿儒紧紧搂着贺瑞然的脖子,动不了之后,对贺瑞然说:

“哥……我放开你一只手,好不好?”

贺瑞然整个人像是被水浸过,睫毛湿漉漉的,明明是在做这种事情,却显得格外清秀。

宋鸿儒凑上前吻他的下巴,声音温柔:“嗯?放开你,让你来操我。”

贺瑞然到现在基本没怎么说话,只有宋鸿儒说些太放荡的话,他才会出言提示。宋鸿儒也发现了,所以用更放荡的话来引贺瑞然开口。他喜欢贺瑞然给自己一些反应。

这次贺瑞然没有厉声反驳,说什么‘我不想跟你做’‘你这是在强迫我’之类的话,他像是想起重要的事,声音有些颤抖道:

“你不用放开我,我只要你现在、立刻套上保险套。”

宋鸿儒听他说完,一愣,拍了拍额头,恍然大悟地说:“哦,对了,我都买好了,结果一上来……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他扶着贺瑞然的肩膀,红着脸把他的下体抽出来,然后一条腿一条腿地从扶手间抽出来,将自己身上的内裤脱下来,赤身裸体地往浴室走,出来时拿着几个小纸盒,说:“这里有超薄、冰感的,你更喜欢哪一种?”

贺瑞然双脚重回自由,正在考虑如何逃离,随口应付道:“都行。”

想了想,又说:“要厚一点的。”

他不知道宋鸿儒到底有没有病,已经这样了,还是保护自己最重要。也亏他遇事多,心理素质低点的,听了这些话估计能哭出来。

宋鸿儒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有些受伤地说:“我很干净,没有病。”

“……”贺瑞然不知道他是怎么说出‘干净’这个词的,心里反感,恼火得很,沉默着没有说话。

宋鸿儒并不习惯肛交,抽出来后泬口麻麻痒痒,又涨又痛,再加上贺瑞然被束缚住双手,无法主动抱宋鸿儒,他有些索然无味,想了想,掏出一个草莓口味的避孕套,不太熟练的套在贺瑞然身上,然后跪在他面前,先重重吻贺瑞然的小腹,然后缓缓向下,张口为他口交。

贺瑞然本想找准时间用力踹他一脚,然后开门冲出去大喊,可想到门很有可能反锁了,以及自己衣衫不整,形象猥琐,最重要的是吓到对门有心脏病的老奶奶,一时间就犹豫了,却没想到宋鸿儒不再用那种方式强迫自己,甘心只给他发泄欲望。

贺瑞然虽说刚才硬了,但他本身并不愿意,被夹得痛了,心里的感觉大多是惊恐与厌恶,而现在就真的感觉到了舒服,犹豫之间没想再踹宋鸿儒,反而粗喘着用力向上顶,一直顶到喉咙里,想快点发泄出来。

宋鸿儒一边努力吞咽,一边极力忍着难受的呕吐感,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帮一个男人口交,而如果对象是贺瑞然,倒也没那么难以接受。

宋鸿儒张口张得下巴酸痛,后来实在忍不住,转而用手帮他弄。他没想到贺瑞然第一次就这样持久,等最后他快射的时候,宋鸿儒爬到贺瑞然身上,在他肩膀、脖子上留下无数吻痕,用手帮他套弄出来。

宋鸿儒听着贺瑞然的呼吸,下面也很激动,但平静了一会儿,没打算在这里发泄。他还有点自知之明,知道就算松开贺瑞然的手,他也不会帮自己弄,还不如就此打住。

尽管宋鸿儒之前做了准备,真正提枪上阵时还是手忙脚乱,没被插一会儿就疼得受不了,看来同性之间的性事没有想象中的简单,日后还要两人相互磨合。

宋鸿儒亲热地吻着贺瑞然,从额头吻到鼻梁,从下颔吻到喉结,乐此不疲,尽管累得双腿酸软,也像条欢乐的小狗,伸出舌头不停舔吻。

等他亲够了,才用卫生纸把贺瑞然擦干净,把裤子提好。

“……”宋鸿儒叹了口气,说,“你要揍我就揍吧。”

他心里一点都不后悔。像贺瑞然这样的人,责任心极强,自己是真的喜欢他,如果这样坚持不懈地追贺瑞然,总有一天他会愿意尝试跟自己在一起。

换句话说,有了一点特别的关系,贺瑞然就会注意他,而不是把他当弟弟看。

宋鸿儒就是这么喜欢他,一点都不后悔。

宋鸿儒只给自己套了件上衣,没来得及穿裤子,就出去给他拿手铐的钥匙。他这样做也是存私心的,毕竟自己连裤子都没穿,贺瑞然可能会揍他一顿,却不会把他赶出去影响市容。

宋鸿儒弯腰给他解锁,就看贺瑞然气得双手颤抖,手腕上一圈赤红的血痕,不由得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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