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和童话——自由录入
自由录入  发于:2015年06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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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老实话,这样跟一个人的肌肤相亲在我来说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很棒,那个吻。

很热情,如果抛开这条柔滑狂热的舌的主人是个男人之外,真是非常不错的吻……

最少立刻让本来就累得瘫软的我的身体更加瘫软。

——可是这是不对的!再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他这样的男人这么明显的性要求,我如果再不张开眼拒绝的话,我不也变态不正常了?况且他是什么意思啊?如果可爱就是被上的理由的话,外面的狗狗猫猫也一样很司爱啊?——

「直人!住手,我说了我不是同性恋。」他一松开口我就立刻这样严厉的警告说明。

他才不管的样子,直接扯开我的外衣,然后一手制住我的腰简直是控制住我的躯干中心让我无法挣扎,然后把自己的鞋甩掉,抱住还穿着鞋的我直接往屋里带——麻烦了……

这可怎么办?

这世上还真有男人被人强暴的吗?

天啊……龙二!都是你!

在抵抗声明挣扎他都一概置之不理的时侯,我黔驴技穷的只好说:「你再不住手——以后就别想再看到我!」还有在心里痛骂龙二!如果不是认识了你、救了你、如果没有你把这头混蛋带到我的生活里的话,我怎么会这么倒霉?

我的话让他停顿了一下,就那么骑在我身上的高大男人歪着脑袋,好像在思考一个亘古难题,然后他露出一个我第一次见到他时,在街道边打趣龙二那样痞痞坏坏的笑,还有眯起眼睛似乎看穿了我的心的眼神:「我喜欢佳树。佳树是个冰冷美女,可是让人没办法移开眼睛——佳树,你这一辈子都别想逃开我了!」

嗤一声,那把野火烧了起来……

还没让我来得及思考他的话的意思,还有你为什么喜欢我不能像喜欢一个兄弟一样喜欢,非要用这样的方式进入我的心里面……

被堵住了呼吸,他的手还是那样冰冷,可是让我的身体好像被刺到的鱼一分一寸的弹跳发抖……

一想起他是男人而我也同样是个男个的事实,好像更让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呼吸和肌肤的颤抖,还有他恶意的这样噬咬着我的耳朵、这样坏的反覆灌输着那个事实那句话:我喜欢佳树……

这样看上去这个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可以相信?仰起脸看住他的眼睛——我的眼睛因为长久没有的性的刺激而迷慒,但是我知道自己的心还是坚冰,只是那句喜欢让我……感觉害怕……

你果然是这样喜欢我吗?或者现在我的反应不过是一种生理需要,因为我寂寞太久?

我看不清楚自己的心,还有,害怕。

算算我来日本几年了?五年了。

在自己的国家里,我十五岁就失去了童贞。

也许是因为第一次的印象实在说不上好,同班的那个女孩子哭的那么可怕,流着红得恐怖的鲜血……性这件事,那个时候就让我感觉有点可怕。同伴们都敬佩我年纪小小就有女朋友,都敬佩的听我说一些黄色的笑话,好像我懂的有多么多么多……上了高中之后有更多的女孩子缠上来,大家也许是大了几岁所以更加肆无忌惮的挥洒着青春,而那个时候的我已经讨厌了动不动就哭就说疼的同年纪女孩,所以我的第二次经验是个大学的女生。

那个时候觉得她很成熟,紫色的衣服,高耸着的胸脯有浓烈的香水味。

然后那才是性的滋味吗?太成熟太浓的香水味,让我同样有不太好的记忆。

所以……

总体上来说我是个性欲淡薄的人。

来这个国家五年了……这样想一想才发现自己已经没有跟任何人有肌肤之亲五年了。

会做梦、会有正常生理现象出现,不过已经没有和任何人这样的亲昵……正确来说是做爱这件事,五年没有了。

他摸着我,我还在发梦……然后似乎他几乎没怎么抚摸我就到了高朝……

害羞和羞涩,我立刻头脑一片发热……怎么办怎么办?我怎么就这样,直接的毫无抵抗的,就这样好像屈服在肉体欲望下了?

还不知道怎么办时候,天上直人这个家伙已经再次的吻上来,把我的思绪什么的全部打乱了……

我讨厌疼,可是他的手触摸的地方开始越来越烫,理智也要被这样的烧没了……

摸索着那个地方的手指,不知道怎么让我想起了我的工作必不可少的塑胶手套……

那种冰冷和滑腻的感觉好奇怪……这样的一个人,一个外人、一个我似乎还没怎么了解、还不谈不上什么爱什么的一个男人,就这样的触摸着我那个自己都不清楚的器官——我的身体内部……

不知道是不是和我的病人的内脏一样?

粉红色的肠道吧?如果再往里就应该是红色的腹腔了……

「你在想什么?……」手指被咬了一口,他的眼睛在这么近的地方这样的看着我……真是可怕,这个人好像总是这样,只要看着我就知道我在游离的思想……「不乖哦,这种时候还想别的事情?」轻笑着的声音,他的身体就这样如同一座沉重的山压了下来,然后我知道了自己被弯起来的腿和被摸索探寻的地方的用途——嗯!——咬住唇,忍住那种冲击的力量——巨大的好像……好像切开我的身体剥落我的皮肤再灌入的巨大填塞物……真恐怖真恐怖!我这样想着,竭力想张开腿想徒劳的去看看自己那个被撑开也许要裂开的部分……

「佳树……」他好像也很痛苦一样抚摸着我的背脊,将他的脸贴过来摩挲着我……

「痛……」呻吟出声……可是在我体内的男人却低喘着开始移动……

越来越剧烈的痛楚让我不由自主一声声跟着他的喘息不停呻吟,我能听到那种痛苦而压抑的声音从我的胸腔里肺里被挤压出来……还有体内涌起的异样的热感……那种肉体被贯穿、被强迫的摩擦快感……

——为什么呢?

哪本医学书上都没有说肠子是性器官啊?为什么能这样接纳着男人的器官,还能这样的让我越来越难于忍受那久违的爆发感?

是他在我身上的喘息和热量吗?还有那好像已经将我和他连在一起的不自然的结合地方?那种好像我只能跟上他的节奏一起晃动,要不我会这样碎掉的感觉?

那个部分也在徒劳的叫嚷着痛,但是却贪婪的跟着他的撞击一起移动……脱离开我的意识一般,跟上他,黏上他,不再是我身体的一部分般越来越烫越来越痛,可是也越来越不可思议……

「啊……啊……」他到了爆发的边缘,他压榨着我早就到了再次临界点的部位,也在随着他的手而一松一紧……我知道,因为我这样明显感觉着他的脉动,他在我身体里的每一次肆动每一次喘息和冲击……当他狠狠撞进了我的最深地方的时候那个东西火热的跳了一下——喷湿的感觉,在我那夹得紧紧的身体里好像爆发的心脏血流一样迸得四处飞溅……

他汗湿湿的倒在我的身上,我们两个人就这样喘息着汗淋淋的倒在一起……只有喘息着,再不喘息会死……我想我在剐刚的高朝里把肺中的空气都喊叫着喷了出来而不是经验——再不呼吸我会窒息而死。

很可怕的事情就是——学医的我真是会不合时宜的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啊!就是我知道我的嘴巴像哮喘病人一样在张张合合的喘息的同时,我那个依旧含着那个男人器官的部位也在跟着我胸膛的起伏而一张一合的喘息着……

——没有办法,谁让那个地方被迫的张大成那样?那个地方这样不停的张开会有冷气跑进去啦!你还不给我滚出去!可是我好像还是没有办法说话……他也是……我们就这样徒劳的只有这样紧紧贴在一起。我的腿还是张得大大的夹住这个大块头的男人……不停喘息。

「拔出去,我很痛。」冷静下来,我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让他顿时露出苦笑的不解风情话。

他退出去的时候那种生理的钝痛真是让我咬紧了牙关的撕扯之痛……因为那是括约肌环型内收的缘故吧?被伤到这处肌肉的我……我甚至没有勇气去自己摸一摸那个恐怖的受伤之地……

「佳树,很痛吗?」他站在床边这样问着,然后我狠狠瞪他一眼转过脸去——实在是很想立刻走出去再也不要看到他的脸!可是我痛的已经爬不起来……

「我抱你去洗一下好不好?还有止痛药膏哦!别人介绍给我的……你看我为了你真是不耻下问的丢人啊!」他是在想逗我开心,我却正在饥火和痛楚的双重打击下,加上我非常非常明白那里受伤了,最少好几天我别想吃东西,因为不敢排泄……

真tmd!真tmd!

谁想出来男人是要这样做的?谁想出来男人也可以和男人做?荒谬!混蛋!尤其是这个大混蛋!

他趴下来整个的将我包进怀里……他的身体,真的很暖……

小声的道歉着,他摸索着我的头发好像宠溺的猫。

「佳树,对下起,很痛是不是?下次我会小心一点……真的很喜欢佳树……佳树……转过来……」他抓住了我的下颌,想强硬的将我的嘴转过去,当他的唇的俘虏……拥抱我整个又痛又累又疲惫的身体的手,也是那样强硬而不容拒绝。

门开的声音好像我们都没有听到,他一直在我耳边叫着「佳树佳树!」害得我的耳朵边都是他的声音,我的身体我的四肢本来就已经不够灵活了,还要抵挡他的侵袭……

然后我们听到那个嗓门响了起来,因为这是他大哥的房子,所以他很直接的走进来,也很直接快活的报告着:「大哥!我知道了,你跟小卷打听同……」

我就这样赤裸裸被强硬的扣在天上直人同样赤裸裸身体的怀抱里,而我一边躲着他的嘴唇一边挣扎着四肢,地上散乱一地的衣物和满室没有开窗的体液味,我们两还都没有洗澡,我的液体还那样大刺剌的溅洒在天上直人的身体上……

「大哥……佳树……」龙二大张着眼睛似乎不太相信眼前的事实……

我一把推开天上直人,一把就推开了我刚刚怎么也挣扎不开的怀抱,抓起自己的衣服 起来。尽管站立的时候身体又脏又痛,可是我只想快点快点离开这里!

「大哥!你!」龙二好像知道了一切一样握紧了拳头冲着他的大哥怒吼了一声——天上直人怎样说呢?我不太清楚……我已经在龙二过来抓我之前滑也似从他的掌边逃走了……身体好痛!可是我还是在这样的阳光灿烂的天空下跑了起来,然后遇到我第一个碰到的计程车就跳上车逃走了……

我不想知道他们之间怎么说。

我讨厌被龙二看到我那样的丑态。

我讨厌!

我就是讨厌!

——有点知道我在龙二心目中,那样夷好、那样干净的佳树……现在,已经不干净了。

龙二……在这样的一瞬间,我的脑海里只有龙二的名字……但是我不敢看他刚刚的脸,我想我是怕看他受伤的眼神……所以我连他的脸部没有看……

龙二……

说起来我在这个通讯发达的国家里是个相当落后的家伙,只带着医院给的呼叫器,而且非我当班的时候我也不开机免得被叫个下停。所以当我闭起门来谁敲门也不开,并且破天荒的请了病假的时候,谁也无法找得到我。我洗干净身体后就这样昏天黑地的睡了……两天两夜。

中间醒来的时候只是吃了药,为了抵抗那一点点的发烧和身体的痛楚,然后再次戴上耳机那样睡去,再在音乐的突然爆发时醒来一下,怔然觉得天好像又亮了?看看表,闭眼又再睡去。

我不是在逃避我只是在休息。

要不我没有力气去面对一切。

生活要继续阳光。

再出来的时候,没有人知道我昨天发生了什么。

这就是在都市生活的好处。

没有真正关心你的人,因为大家都知道那个有个美丽而正义的名称:隐私权。

我到了课堂上,幸好指导教授荒井先生本周到德国去讲课一周,让我的请假没有给他太大的不良印象,反而是外科的新任主任,我的恩师松田教授很关心的同问我病怎样了。

谢过老师,我顺便去复印我不在时候上课的讲义。笑得眯起眼睛的武市千由,站在我旁边一边让我复印她的笔记,一边笑嘻嘻的问东问西:林你果然苍白了好多,急诊室那群人真是好能压榨我们这些可怜的学生啊……

我抬起头,看到影印机那边的玻璃上反射着阳光里我苍白的脸——严重贫血的异常苍白吧?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还有劳累过度,加上一直要强要强的精神状态,她这样的说着:「林样我请你去吃饭吧?感冒时一定没好好吃饭吧?」

「好啊……」我的回答让她眼睛发光的站直了身体——格子的长裙和精干的浅黄毛衣,听说她家里相当的有钱,本人也应该比较聪明,上得起这个有名的医学院还能吃穿光鲜……让她请个客也不错。

女人……女人总是这样的看着我,在我小的时候就开始围在我身边的各种各样女人,这个女人在我对面坐着,她心里想什么简直不用眼睛就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我们就在这个学校附近的义大利餐厅里吃饭。

傍晚的空闲时间人渐渐多了起来,男男女女的情侣加上柔柔灯光暖温的音乐声,一切果然正常而美丽。

「佳树,跟我走!」直到我听到那个声音就站在我桌边这样得命令着。

抬起头,穿得整整齐齐,头发梳的一丝不乱,这样凝视着我的高大男人连身上的西装都不是黑色的。果然这样看起来他好正常,看起来就像个优秀的白领而不是黑道老大。龙二就站在他旁边。

「抱歉不能送你回家,我有点急事。」回头看看门口那边那两个高大的男人,她笑着说林样的朋友吧,没关系下次再一起吃饭。

「请你,不要这样打扰我的生活。」一字一句的,告诉那两个人。

龙二咬住了唇——如果是以前他就会带着劝慰和解的笑在我和他的大哥之间打圆场说:佳树……,可是现在他只是咬住了唇,什么也没有说。

「上车。」天上直人还是那么霸道,然后他又加上一句:「你不上我就拖你上去,我可不怕丢人。」

我只有上他的车。

龙二在车外鞠了一躬。

这样冷漠的龙二,让我第一次觉得陌生……他在生气吗?可是他却这样任由他的大哥带着我走……你……就这样让他将我带走……

天上直人自己开车,这样一来,又剩下了我们两个人的空间。

他带我一路就开上了去横滨的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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