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惜取未憾时(小白脸斗白莲花)下+番外——tea以然
tea以然  发于:2015年06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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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晗时抚摸着他的脊背:“relax,这跟你有没有提醒无关的!警方都已经证实是寻仇。刘贺炜和张约然做了那么多缺德事迟早都有这一天……就算这次逃过去也难保不会有下次……不是你的错,知道吗!”

席君好过了一点,静静的靠在他身上调试心情。

忽然他坐直了身体问:“你说凶手到底是谁?”

吴晗时微微一笑:“你这个在现场的人都没看清楚,我怎么会知道?”

席君蹙眉:“我没有看到他的脸,因为他戴了口罩。”之前警察笔录时他也是这样说的,但是那个身形……

“别猜了。”吴晗时站起来,伸手一揽打横把人抱了起来,浑然不理惹来的一声惊呼,“先去泡个澡吧。”

席君挣扎着要下来:“放我下来,我自己去!”

吴晗时不管三七二十一抱着人就往浴室走:“我和你一起洗……”

“喂~我没有同意~”

……

……

酒店超豪华的浴室特别设计了可以容纳两个成年人身躯的浴缸,吴晗时提前放的热水蒸汽袅袅朦胧的隔断了透视的玻璃墙。

紫砖地面凌乱的丢着裤子、衣服……室内一片旖旎。

席君不情不愿的撑起身来看他,肩背上哗啦啦滑下的水声让他如出水芙蓉般尤为清丽动人。

“乖,再含一会……”吴晗时俊眸迷离,低哑着嗓子抚着他滴水的脸颊,席君“唔”一声被大手压低了头,声音被什么堵住了似的发出含混不清的嘤咛。

“君儿……君儿……宝贝……”

席君嘴巴都酸了还没让那家伙交代,故意快速吸了几口又来了一个深喉,才让吴晗时明显的一颤。

可还没来得及邪邪坏笑,他就被托腰抬起来、猛地一个翻身,压在了浴缸下面。

“啊!”

水温有些凉了,吴晗时重新打开热水,掐着他的细腰俯下身去,微微勾唇。

“学会调皮了?”

席君一努嘴:“谁让你一直按着我不让起来……”

吴晗时吻他的鼻子:“不好吃吗?”

“你自己试试不就……”席君话还没说完就被覆上来的气息堵住了呼吸。

吴晗时边细细咬着他的唇瓣边露出诱人的笑意:“我这样吃也一样的……”

“唔~”

……

深吻的每一次喘息都夹带着更多的逗引,抚摸的手在身上到处点火,吴晗时有节奏给宝贝儿扩张不时还触在他的敏感点轻轻挑逗,席君深陷在他人掌控的情欲海潮中浮沉着不可抑制的流溢出缠绵低吟。

这样的夜晚就该更肆意的放纵,才能抛开所有的压抑愁怨。从上辈子的意外到这辈子的复仇,哪一个回忆都带着痛苦的色彩,这不是吴晗时想要席君去记忆的。

在他全部挺进去的那刻席君难耐的仰起头露出漂亮的脖颈,颈子上归属印章似的青青紫紫更刺激的人情动,吴晗时低吼一声咬向那精致的锁骨,牙齿陷进肉里,声音融进喘息,激烈的动作不断让水纹震荡成不规则的形状,随着热水缓缓注入浴缸的声音愈加增添了热烈的情潮。

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

(河蟹)

从锁骨到胸口布满了红色的印迹,他的吻才稍稍变得缓慢而煽情。

席君红着脸看着吴晗时在他柔嫩敏感的茱萸上反复的啜吸,不禁轻轻翻了个身。

吴晗时抬起头:“累了?”

“嗯……”

吴晗时轻声低笑着耳语:“那今天就先放过你。”

席君耳尖都被热气熏红了,嗔怪道:“你不累吗?”

“那必须不累。”

“滚!”

吴晗时帮他擦干身体,包了毛巾直接抱进了被窝。席君累极反而睡不着,看着吴晗时在浴室里清理的身影,默默不说话。

其实他也知道,今晚的放纵无非是吴晗时怕他多想特意让他累的。

然而……有些事没有什么容易忘记……

吴晗时又冲了个澡才从浴室出来爬上床来搂着人睡。

席君从他怀里伸出脑袋,软软的问:“明天我去看张约然可以吗?”

吴晗时摸着他的小卷毛:“随你。”

“你不觉得我矫情吗?本来应该很讨厌的人,现在却还想要去探望……”

吴晗时笑:“不会。你本来就傻嘛。”

“喂!”

“不是逗你的。”吴晗时的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声音也感慨的不得了,“要不是你傻,怎么会有再活一次的机会还巴巴的找回来呢?你傻的太让人舍不得了……”

“晗时……”

吴晗时打断他:“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但怕你情绪不稳定所以没说。”

“什么事?”

“其实上一世,”吴晗时低沉的嗓音在夜晚空旷的酒店房间显得尤为清晰,“张约然也是被人毁容……”

“什么!”

“凶手也许是同一个人。”

第七十四章:走出来了

吴晗时打断他:“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但怕你情绪不稳定所以没说。”

“什么事?”

“其实上一世,”吴晗时低沉的嗓音在夜晚空旷的酒店房间显得尤为清晰,“张约然也被人毁容过……”

“什么!”

“凶手也许是同一个人。”

席君撑起身体瞪着他:“你知道是谁?”

吴晗时露出稍安勿躁的眼神:“你还记不记得我之前说过,你出事之后我怀疑张约然?”

“……嗯。”

“虽然他后来也承认故意说了些刺激你的话、也给你看了些照片,但实际上我们并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犯罪。”

席君有个不好的念头一闪而过:“难道是你……”

吴晗时笑笑:“傻子,要是我做的,至于办的这么狼狈,让你也陷入危险吗!”

“……我不是一时口快吗。”

“但要是那个人不动手我接下来也打算好好收拾收拾张约然和刘贺炜。只可惜两辈子我都没有快过人家……”

席君轻声吐出一个名字:“真是……朱鹤?”

“你也认出来了吧。”

“嗯……可我还没有跟警方说,其实我不确定是不是他……因为毕竟没有看到全脸。”

“不要紧,警方还会找你的,到时你把看到的全部说出来就好,相信他们肯定能找到线索追查下去。”

“可是朱鹤为什么忽然变得这么疯狂?他那时的表情真的很像个失去理智的疯子!”

吴晗时:“上一世朱鹤自从被我揪出来以后在吴家就没法呆了,他跑到丽晶跟了刘贺炜混日子。上次我们跟蒋启文说起照片的事情时,我猜想那个帮张约然的人就是朱鹤。毕竟能这么了解我交友情况的人也不是很多……”

席君:“难道上一世的朱鹤和张约然、刘贺炜一直有交情?”

“恐怕是。他们暗中来往多久我不知道,不过后来他跟张约然、刘贺炜闹翻后,的确说过‘一无所有也要拉你们下水’之类的话,想来知道的事情肯定也不少。”

席君慢慢回忆着往昔的点滴,猜测道:“你还记得那个时候朱鹤趁你不在家跑来强迫我吗,当时就挺奇怪他怎么能掐的这么准时,莫非就是张约然跟他透露的?”

“很有可能。”吴晗时搂了搂怀里的人,“对不起,那时我还错怪过你……”

席君摇摇头心情又难过了几分:“是我们没想到张约然会跟朱鹤这样的人渣混在一起。”

“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一直没问你,上一世他被朱鹤毁容以后怎么样了呢?”

吴晗时迟疑了一下:“他求过很多人借钱给他去整容,不过那笔款子也确实不是小数目。”

“难道他交友那么广阔,最后就没有人帮他一把吗?他家人呢?”

“家人负担不起他昂贵的整容费用……人情冷暖,最鲜亮时人人都围着你不代表落难后还会有人不离不弃。这件事证明他的好朋友真心不如他想象的多。”吴晗时嘲讽的弯起嘴角,“如果他不是害了你,相信你绝对会全心全意帮他。善恶终有报,他害你最后等于害了他自己……”

“……”

“他那件事闹得挺大,刘贺炜被家里送去国外休养没再回来,朱鹤被抓以后张约然曾去找朱鹤的家里讨公道,中间起了冲突捅出不少狼狈为女干的事情,总之狗咬狗……”

“……我以前真没想到张约然是这样的人。他曾经那么完美纯净,在我心里就像……”席君想说他是天使,可事实上他比魔鬼还阴暗。

唏嘘了一阵他贴紧身边温暖的怀抱:“这一世情况完全不同,他们居然也走到这一步,真是令人太意外……”

吴晗时亲了亲他的额角:“意外不见得吧。朱鹤这个人一向自大自狂,被吴家赶出去落魄成那样已经够落差了,还发现是被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屁孩算计了,怎么能忍?估计他是得知真相以后不甘心才想要来教训他们吧……”

“这还算是教训一下吗,我很奇怪他对刘贺炜的恨意也只不过暴打一顿,但是却泼了张约然硫酸……”当时给他下药的不是刘贺炜吗!

吴晗时:“傻瓜,刘贺炜毕竟是丽晶的太子爷,就算报复也不好下太重的手。朱鹤这点脑子还是有的。”

“……神经病,泼硫酸是重罪,就算张约然不如刘贺炜矜贵也是一条人命!”

“但本质的区别依然存在。要是警方证据不足,朱鹤未必能被入罪。可硫酸泼了刘家太子,证据够不够他都死定了。刘老爷子最近几年的确有归隐的意思,但刘家人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一个小小的朱鹤没有吴氏在后面撑腰,根本没办法对抗。”

吴晗时没有告诉席君更多的内幕,对于仍有几分懵懂的宝贝,他愿意不动声色的护在他身边,把腌臜的事情尽量隔离开来。

可即便他已经尽挑轻的来说,席君也遭受了巨大的冲击,脑里思绪翻涌了好久终于还是支持不住慢慢沉入了梦乡。

吴晗时抱住他温软的身体深吸了几口气也闭上了眼睛,不管明天还有多少麻烦和困难,只有身边这个人安好,一切都不是问题。

……

……

次日,吴晗时遵守约定带席君去医院看望了张约然。

于飞和小镇一路同行,不过两人的神色有点不自然的尴尬,连稍微的对视都一惊一乍,跟平时大大咧咧的没话找话吵大相径庭,让围观的席君多少有些好笑。

而吴晗时淡定的无视了这种若有似无莫名其妙的氛围,只一味的关心自家小孩吃饱穿暖。他们进去医院之前还特地关照了于飞好几句注意事项。

“你不进去了?”席君从车上下来,趴在窗口问吴晗时。

“乖,你们进去。”吴晗时顺手摸了小呆毛一把,“刘家人也在里面,我进去遇到不太方便。”

“哦。”

“半小时后我在这里等你们。”

……

张约然的病房在住院部三层,他和刘贺炜一起送进来,刘太子当晚便被家里安排到了vip房间。

刘贺炜脑部遭到重击,所幸凶手当时没有下死手打他,经过检查确定为脑震荡就缝了十几针,凌晨人就已经醒过来了。

而张约然情况就严重多了,他手部严重灼伤,下颚和右边脸颊也有不同程度的真皮层损伤,昨晚急救后已经处理了可以处理的部分,对他毁容的状况普通医生却没有更好的办法,整容还得去专业的医院。

今早张约然转入普通病房就一直没有停过喊痛,他应召赶来的家人(年迈的母亲和一个姐姐),都被他这个样子吓得哭了一晚上,一家人对着高昂的治疗费束手无策。

张约然整容要钱,可他家里只是小康。

他父亲早年意外去世留下一笔保险金,负担家里生计和姐弟俩的学费、生活费后远远不足以应付庞大而持续性的整容项目。

张约然疼的是皮肉,但是谁又能知道他的心里有多么痛苦呢?

席君在病房外安静的站了一会没有进去,于飞和小镇陪在旁边也没有开口说话。

这个时候也许他进去不太合适,除了可能会惹来张约然情绪的波动外,其实他自己的心情也很复杂。

不能说不同情,(不同情他也不会来)但是面对这个前世伤害自己到死今生又算计过他的人,席君还真的无法完全摒弃一切去原谅他。

就算原谅也不是以这样惨烈的方式……当他以为应该产生复仇的快感时却只触摸到了感慨和唏嘘,真有点不知所措了。

原来真的有一天站在张约然面前,他也可以完全放下了仇恨怨愤不甘,甚至还多了点同情的意味……像一个陌生人似的……这是不是表示他已经走出来了?

又站了一会儿,小镇忍不住碰碰席君的肩:“你就打算站在这里不进去了?”

席君深吸一口气正要转身去护士站问问情况,病房忽然打开了门,里面走出一个中年妇女。她手里提着暖水瓶大概是想要去装点热水,憔悴的面容盛满伤心。

见到门外齐刷刷站着的三个大男人,中年妇女明显愣了一下。

“你们是?”

席君马上认出这位就是张约然的妈妈,前辈子经常去他家吃饭,张妈妈的样貌还是记忆犹新的。他老人家的好手艺他也试过好几回,虽然张约然背弃了他们的友情,但张妈妈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在失去家庭温暖好多年后,是张妈妈给他找回了一些依稀家的感觉。

所以这一刻见到她苍老悲伤的样子,怎么能不动容呢。

席君上前一步想要接过暖水瓶:“芬姨,我来吧。”

芬姨一时没反应过来,抓紧暖水瓶不放:“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席君一僵。

于飞绕到他们中间掏出名片双手递过去:“这位阿姨,我们是张约然同学实习公司的代表。听说他昨天出了事特地来看他的。”

芬姨看了名片才恍然大悟,忽略了名字问题后像见到亲人似的眼圈一红差点就落下泪来:“领导啊,你们来了就好啦,我们家然然现在可怎么办啊!”

席君赶紧把芬姨扶到走廊的座椅上坐下来,掏出纸巾给她擦眼泪。

于飞:“阿姨你要保持冷静,先说说张约然同学目前到底情况怎么样了?”

“医生说生命没有危险。”芬姨啜泣了几声,“但是脸部和手部的情况算是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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