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儿子来种田(包子)上——青青子襟
青青子襟  发于:2015年05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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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五年来,苏钧唯一一次在他回来的时候没和他说话,陆庭川当然感觉到了苏钧的今晚的情绪不太对,他想或许是因为下午的事情。不过他并不想说什么或者是解释什么,因为没有这个必要。

他不需要对任何人做出解释。

陆庭川有那么一到一秒钟的犹豫,马上被否决,他不想去养一个需要自己时时刻刻哄着的情人。

陆庭川会一直把苏钧留在身边,是因为苏钧是个极其识趣的人,而且两个人都十分的合拍,苏钧不会取干涉他的工作,不该问的事情从来不会问,和苏钧相处会让他十分轻松,工作不忙的时候,他也会呆在家里吃吃苏钧做的菜,就算是两个人在同一个空间里,陆庭川也不会有被打扰的感觉。

另一方面,两个人在床事上也很和谐,苏钧的身体偏瘦,四肢修长白皙,气质干净,正是陆庭川喜欢的类型,而且在床上他一手带出来,感情自然不同,大概每个男人都有那样的情节。

陆庭川前些年在国外留学的时候也荒唐过,比谁都放得开,把他从前的事情说出来会让现在圈子里名声昭着的公子哥儿们都咋舌,陆庭川是后来接手了家族的企业才渐渐收心,一改往日的作风,安定了下来。

陆庭川推开门,Kingsize的床,消瘦的苏钧侧卧在上面只占了极小的一部分,陆庭川有那么一瞬间的晃神,苏钧不管吃多少都不长肉,看起来骨骼清秀。

他突然想起了第一次见到苏钧的样子。

对方极力的掩饰自己的羞涩和窘迫的让他有一秒的心动,到了床上,少年抱着他的肩膀,眼梢含泪,一直叫疼,却浑然不知自己这样只能让身上的男谷欠望更加的蓬勃,会让自己的境遇更惨。

那时候苏钧才十七岁,是一个青涩的学生,而五年后的现在,苏钧已经二十二了,长成了一个稍稍成熟的男人。

陆庭川曾经理性思考过,为什么这么长的时间苏钧都没让自己厌烦,后来他得出了结论,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每年的苏钧都是不同的,不是一层不变,会让他既有熟悉感又有新鲜感。

从以前略带羞涩,渐渐变成了现在温和内敛,倒像是经过打磨的玉石,渐渐的散发出光泽。

“我知道你没有睡。”陆庭川看着床上的人,淡淡的说,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两个人相处五年,一些小的细节在不经意间就记住了。苏钧睡的时候,大多数是躬着身体,不会笔直的侧卧着。苏钧睡着的时候,大都习惯对着自己这个方向,而不是对着右边的落地窗。

苏钧睁开眼睛,他翻了一个身。站在床前的陆庭川身上穿着日式的浴袍,带子松松垮垮的系着,半敞开的设计露出胸前一片健硕的肌肉,上面还泛着水光。

苏钧从床上坐了起来,也没说话,径直的往外面走去,陆庭川一把抓住他,眼神炙炙,自然而然的吻了下去。

苏钧心里突然冒来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厌恶,他一把推开陆庭川。

他刚刚一直想怎么和陆庭川摊牌,说‘我们分手吧’。太过于抬举自己了。两个人至始至终都不是情人,并不合适。现在他冷静下来,跳脱出来以一个外人的身份来看,他和陆庭川,从始至终只是金主和金丝雀的关系。

所以,现在是金丝雀要把金主踹掉的节奏?这么一想,苏钧觉得自己在某一个领域也许开创了先河,也许这个示范挺好的。

再往好处想,其实他也没亏什么,陆庭川长相自然是没话说,往外面一放,不知多少男女倒贴钱也想往陆庭川床上爬,而他既把人给睡了,还能拿钱,除了丢了一颗心,有些空落落的,这真的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没什么好愤愤不平的,谁年轻的时候没爱过几个人渣。

苏钧抬眼直视陆庭川,“明天我会搬出去。”顿了下,隔了那么几秒他又说,“你给我的卡,我放在靠近你那边的床头的抽屉里。”

说完了这些,苏钧整个人都放松了,其实说出来也不是多难,比他想的容易。两句话,就把两个人单一的关系叙述清楚,并且表达出他的意愿。是他想多了。

陆庭川眼神暗了暗,“你说什么?”

苏钧深吸一口气,“没有听清楚?我的意思是,我觉得咱还是散了吧,再过下去没意思,我明天就搬出去。”给你腾地方。

说完了这些话,像是费尽了全身的力气,苏钧一刻也不想停留,径直往门口走去。

陆庭川一把抓住苏钧的手腕,提起来把人往身后的床上一扔,突然的发作,动作只在顷刻之间。

力道不小,就算是撞在床上,苏钧也撞的有些头晕,他撑着手从床上坐起来,皱了皱眉。

他和陆庭川从来没有过肢体上的冲突,所以不知道陆庭川的实力,不过从平日里陆庭川在床上的体力也能知道此人并非善类。

苏钧想了很多有可能的后果,但是没想过陆庭川会突然间的发难,陆庭川在他的印象里,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冰冷的。而且就算自己再瘦,也是一个成年男人,陆庭川竟然非常轻松的把他扔了出去。

苏钧实在佩服自己,因为他现在还在想,是不是该庆幸陆庭川从来不家暴。

在他心思百转的时候,头顶的光线突然暗了下来。

陆庭川欺身覆了上了,把他整个人的压住,

陆庭川从床头取了一个避孕套,他刚把撕开,苏钧就一手把他手中的避孕套打在地上,不掩饰眼中的厌恶,“让开。”

难道分开之前,还想废物利用上一回?

陆庭川顿了一秒,继续动作。

苏钧开始挣扎,一个成年男人的奋力反抗不容小觑,但不管怎么样,苏钧都被陆庭川死死的压制住,状况完全一边倒。

陆庭川看着身下的人,眼神如渊,一字一顿的问,“你想怎么样?”

苏钧有些气息不稳,“我想你让开。”他感觉到了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自己的大腿,苏钧太熟悉那是什么玩意。

刚刚一番的贴身搏斗,已经是精疲力竭,苏钧真有些急了,“这样真没意思,好聚好散,是不是我先提出来不让你上了,你就觉得面子过不去了。”

愤怒到极点,说出的话口不择言。

陆庭川眼神一暗,把苏钧翻了一个身。

裤子拉倒膝盖处,草草的扩张了几下,直接挤了进去,一直插到最里面。陆庭川没有等苏钧适应就快速的抽动了起来。

苏钧痛的倒吸一口气,牙齿咬着唇没有叫出来。他怀疑后面应该被撕裂了,他没想到陆庭川在两个人分开的时候玩了一回强迫的戏码,这算不算物品最大化的利用。

真好笑,原来自己从始至终就是一个玩物,是他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

眼角的泪滴落在枕头上马上被吸收,消失不见。

苏钧只觉得有一根铁棍在身体里捅,肺里面的氧气被一点点的逼了出来,他把脸埋在枕头里,咬着牙不发出任何声音,意识慢慢的抽离,连着动一动手指都没力气,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折磨。

他知道陆庭川在等他示弱,或者是求饶,但是这次他不想再低头,他不会发出任何的回应,反正自己总不能在床上被人给操死吧。

心像是被人插进了一把刀,然后在里面左右的搅动。瞧,这就是你爱。四年的人,有意思吗?真越痛越好,记住这次教训,可千万别留恋,也别回头。

在最后一记重重的撞击后,接着一股暖流射入了体内,苏钧被烫的痉挛了一下,陆庭川并未马上拔出来,依旧伏在苏钧的身上。他射经时间极长,一股接着一股,埋在苏钧体内的东西又大了一圈。休息不到片刻,他把苏钧的一只腿举起来,悍然的侵犯。

苏钧的心脏像是被人狠狠的拽着,渐渐的陷入了昏迷。

第二天苏钧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也不知道昨天陆庭川折腾到几点,他看了看,自己身上全是斑驳的痕迹,没一块好皮,昭示着昨天的战况多惨烈,身体像是被汽车碾压过一般,全身都痛。

他刚一起身,身后的某个隐秘的地方就有液体流出了。苏钧想起来了,陆庭川昨天晚上没带套,全部弄在他里面了。

这是最后的惩罚?想想也是,自己主动提出分开,陆庭川这么高傲的人怎么肯,也难怪自己被折腾的这么惨。

苏钧倒是淡定,脸上没什么表情,哀莫大于心死。他光着脚走到浴室,先洗了一个澡,忍着痛把后面的东西都弄出来,把自己收拾干净。

走出浴室,他把浴巾扔在了地上,脚在上面踩了踩,擦干水。苏钧打量了打量,这个房间里面他一件东西都不想带走。

下了楼梯,苏钧走到了门口他又倒回去几步。

他身后,小川正伸出脖子张望他,不,更准确的是张望食物。

苏钧知道乌龟是很难认主的动物,不过小川对他,倒是格外的亲切。想了想,自己喂了快两年了,小川也应该知道看到了自己,它就有东西吃,所以才会表现的亲切。

乌龟养了一年多至少也能混上脸熟,而他,又何必去执着一个五年都捂不热的人。

苏钧蹲了下了,抱起小川放进了笼子,颠了颠,挺沉的。苏钧知道就算是乌龟再好养,估计搁在这儿也养不活了。好歹也是一条命,他也喂了一年。

苏钧抱着笼子走出庭院,最后再看了一眼身后的房子,也许是风把沙子吹进了眼睛,眼睛有些不舒服,不然怎么这么想流泪。

他揉了揉眼睛,长长的抒了一口气。

世界这么大。风景很美,从今天开始,会是一个全新的起点。

再见了,陆庭川,祝我们,再也不见。

3、

教室里的小朋友陆陆续续的都被接走,到了后来,班上只剩下达达一个人,四周也不覆白天的热闹,彻底安静了下来。

达达坐在窗户边上,眼睛一眨不眨的一直看着大门口。

“达达,爸爸怎么还没有来接你?”肖清岚推门进来,看了看坐在窗边的小孩。

肖清岚是达达的班主任,而现在,一个幼儿园的小朋友都被家长接走了,整个园子就剩下两个人。

她低头看了看时间,已经放学快五十分钟了。

“老师,我爸爸一定会来接我的,你就再陪我一会儿吧,你弹琴给我听好吗?”达达倒是一点人不着急,奶声奶气话语听着像是撒娇,让人整个心都变软了,饶是肖清岚每天和小孩打交道,也没什么抵抗力。

“好吧,那老师就再陪你一会儿。”肖清岚笑着揉了揉达达的头,转身走到钢琴前面坐了下来。

动听的琴音从指间宣泄了出来,一阵风吹过,树影婆娑,夕阳暖暖透过树叶的间隙的照在地板上,形成各种形状的光斑,有种静谧的美好。

肖清岚不介意多陪达达一会儿,反正她今天下班之后也没有事。而且私心里,她十分的喜欢这个孩子。

达达很招喜欢了。张的像是年画里面走出来的娃娃,玉童子一般精致的五官,奶白色皮肤,琥珀色的眼睛大而明亮,十分的灵动。睫毛长而翘,让人羡慕,肖清岚一直想能不能放一根铅笔上去。

毫无疑问,这是她见过长得最好看的孩子。

肖清岚看到达达第一眼的时候就想,孩子有这么漂亮而精致的五官,那父母该有多漂亮和俊朗。母亲应该是个绝世大美人。

只是一个学期过去了,幼儿园和她一样好奇的老师们都没有见过苏知达的父母,来接送的一直是达达的舅爷。

而在两个月前,早晚来接送达达的人,变成了达达的爸爸。看起来二十出头,眉目俊朗的一个大帅哥,父子俩一样,笑起来嘴角有两个浅浅梨涡。每次早上一起出现在幼儿园门口都招来无数人的注目。

幼儿园的老师大都年纪不大,大部分都没有生孩子,一直和小孩接触着,性格也就比较的活泼。

苏知达第一天来上学的时候,其他班的老师都跑来看,午休的时候这个抱抱那个抱抱,大家都喜欢这个洋娃娃般的小孩。达达属于那种老师省心的类型,家长把他送进幼儿园离开的时候,他从来没有哭过,上课安静的坐在教室里也不闹,这样就让人更加喜欢了。

其他班的老师都羡慕肖清岚是达达的班主任,只恨不得和她换。

达达曾经在第一天上课的时候,无数遍的解释自己的性别。

不管是老师和家长看到了达达,都会驻足,然后接着会说,“这小女孩长得真漂亮,好可爱。”

“我是男孩子。”一般这样的情况,达达会擦擦才印上去的口水,或者扒一扒被揉乱的头发,软糯的声音不急不忙的反驳道。

执拗而又淡定的解释,不急不缓,颇有大家之风。由此可见平时小家伙平时没少解释过自己的性别。

三岁多的孩子,本来性别的界限就不明显,很大一部分是靠衣服来区分,达达虽然不穿裙子,但是平时的衣服颜色也比较的温馨,一眼睛大而灵动。也难怪十个里面有八个会认为他是女孩,而剩下的那两个,还在男女之间摇摆不定。

一曲奏完,肖岚回过头,想了想问:“为什么每次都是你爸爸来接达达,妈妈怎么不来?”

幼儿园昨天的画画课,达达画得很好,却不切题,题目是‘我和爸爸妈妈’达达只画了他自己和爸爸。

“妈妈,我妈妈……”达达话没有说完,苏钧推门进来,气息还有些喘,额头上有薄汗,他一把把自己儿子抱了起来,“对不起,爸爸有事耽搁了,来晚了。”

达达用手帮爸爸擦了擦汗,“爸爸你可算来了。”

苏钧回头又对坐在钢琴前面的肖清岚笑了笑,“不好意思,我来晚了,给您添麻烦了。”

“没有,达达很听话。”肖清岚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微微有些不自然,这么好看的男人还真是少见,特别是在石溪镇这个小地方。

苏钧低头对怀里的人说,“达达,和老师说再见,咱们回家。”

“老师再见。”达达挥了挥手。

“明天见。”肖清岚站起来,和父子俩告别。

苏钧抱着达达出了幼儿园,“儿子,今天晚上咱们去你的舅爷家吃饭。”

“我知道啊,爸爸你昨天说过了,今天是舅爷的生日。”

苏钧笑笑,又问自己儿子,“今天在教室有没有等急了?”

“才没有,我知道爸爸一定会来的,我最勇敢了。”苏知达咯咯的笑,往苏钧的脖子里钻,鼻息扑在苏钧的脖子上,有些痒痒。

苏钧一怔,把怀里的儿子抱得更紧,两个人消失在了街尾的转角。

苏钧进了门,把怀里的达达放在地上,他擦了擦汗,现在虽然已经七月了,天气还是有些热,抱着达达这么一路下来,自然就出了些汗。

达达刚落地地就往前面奔去,“舅爷,我好想你,生日快乐。”

肖远山很吃这一套,顺势把达达抱了起来,“舅爷也想你,好像又重了点儿,看来最近在认真吃饭,就你嘴甜会哄人。”

达达眼睛转了转,小算盘打得响亮,又说,“那舅爷过生日,今天有没有蛋糕吃?”

“当然有,你个小馋虫,不是来给舅爷过生日是来吃蛋糕的吧。”

达达的小心思被拆穿了,一点儿也不慌张,“我就是来给舅爷过生日的,祝舅爷越来越年轻,达达最喜欢你了。”说完‘吧唧’在肖远山的脸上亲了一口。

肖远山被怀里的人逗得合不拢嘴,用胡子去蹭达达的脸,两个人笑成一团。

李梅站在二楼都听到了笑声,她边解下围裙,边走到楼梯口大声招呼,“饭好了,你倒是让苏钧和达达带上来吃饭啊,别一直杵在楼下。”

三个人听了招呼这才上了楼。所有的人围着圆桌坐了下来,达达坐下够不着桌子,所以被苏钧抱在腿上。

围着桌子坐着的还有肖远山的儿子和儿媳妇,李勇和陈双花。

肖远山当年和李梅结婚的时候家里条件不好,是倒插门,所以儿子李勇和妻子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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