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得你无法无天——九天白玉
九天白玉  发于:2015年05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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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不由得皱紧了眉,心里暗暗思寻着更好的办法,不愿再坐以待毙。

“这样吧……你,或者可以跟表哥好好谈谈,他来了。”代萱话音一转,悠悠地站了起来。叶团微愣,寻她视线投出去,果然看到那面容俊美宛如天人,摆着衣袂一路走来的白玄倾,这般人中龙凤,为何要与自己扯上关系?

心头一紧。

麻烦又来了。

“表哥,你今日怎的回来这么早?”代萱又恢复好淑惠清雅的模样,向面目冷淡的白玄倾行礼。

收回了视线,叶团假装看不到。

被叶团那很明显的无视,白玄倾也没放在心上,转眼回看着身侧的表妹,答曰,“总会那边没什么事,便回来了。”他的声音,透过代萱传到进了叶团的耳里,仿佛就是故意说给他知一般,“再说,若如以往那般常时不在家,你新表嫂怕是要寂寞了。”后面的话,带着浓浓的戏谑调情之意,比他表妹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当下,叶团听得就有种搬起不远处的那块五个人大的石块砸过去的冲动,最终还是没砸——因为自知搬不动。

于是,使劲扣自己的手指,继续无视,假装自己不在,假装完全没听到,催眠自己是一团烟雾。

“新表嫂才不会寂寞,我这不正在陪他吗?”连代萱都是一丘之貉。

起身,实在是忍无可忍的叶团往另一个方向走,没听到后面再有谈话声音,却有跟上来的脚步声。

“又生气了?”男人的声音,沉沉的,不自觉的还带了些温柔,听得叶团微微一愣,有些奇怪地看向与他并肩的男人,这个人又在耍什么花招?强迫之后就改变策略以柔进攻?

“什么又?我何时生气过?”他是愤怒,从来没生气过。

得到回答,尽管语气十分不好,但白玄倾还是心情不错地笑着,“倒是,是我失言了。”

“……”这人,果真要走柔情攻略?微蹙着眉,“只要有那块玉,你对谁都如此吗”愣愣的,叶团不自觉就问出了口,却不知自己为何要如此问,问如此又为何。所以,话一出,他自己先顿住了,这种问题,问来做何?

白玄倾也微顿,那双带着魅色的眸子勾勾地盯着叶团,仿佛能穿透灵魂一般,看他,眼眸里闪着说不清的光芒,却迟迟不回答叶团的问题。

心一紧,叶团不等答案也忽然不敢去想,本来这些就与自己无关,多此一问简直是找荒唐的理由来固步自封。而且,他有些害怕去了解内心那细微的变化,真害怕。

心事重重,重新提步,叶团往寝室走,不再理会身后的男人是否还跟着。

除非他自愿,不然自己的穴就无法得解……吗?那,就让他自愿给自己解好了。嘴角微微地扬起了个自嘲的笑容,连叶团自己都不清楚当中的毁灭决心有多么的可怕。

当夜用餐,多了代萱,变成了从白玄倾往日的‘独白’到今日表兄妹二人‘趣味相投’闲聊,叶团中间一句都没插过,默默地用完餐之后,便不顾二人的诧异的眼神,离了饭桌。

只是他带走了一壶酒。

他需要勇气的借力。

一壶酒下肚,甚至连下酒小菜都没有,叶团一个人坐在寝室外的庭院台阶上,有夏风吹来,温和而舒服,望着星空斑斓,璀璨得很。

星星,是最快乐的吧?永远都在那儿闪着,亮着,那么自由,那么自在,该是多么的无忧无虑。

“闷酒有何好喝?只会伤身。”清冽中带着一丝不悦的声音落下,同台阶上,多了个人,锦衣玉冠、气度不凡的男人,毫无形象学着叶团就合衣坐在台阶上。

侧首瞥完之后,叶团若无其事地收回了视线,“那你也一同。”怎么看这男人都不似疯子,却能做那般疯狂的事,就凭一块玉而取个男人?想不通,叶团发觉自己有走进死胡同的嫌疑,愣是越想越难受,也不知为何难受,只想尽快爬出那种诡异的感觉。

有病!

二人都一样。

“也罢。”他懒懒地应了一声,没多久不知什么人送上来一壶酒,他拿着酒壶,也不管叶团拿的是一个酒杯,然后满上了,笑眯眯地要与叶团壶碰杯。叶团瞪他一眼,懒得跟他计较,粗鲁一碰之后,毫不客气地一饮而尽。

白玄府的酒,是叶团喝过的,最美味的,飘着淡淡的幽香仿佛山涧那无人可闻的花香,招引着五彩的蝶儿翩翩起舞;闻着幽香,饮入喉那刹那,只觉沁入心扉的干甘醇美味。所以,叶团喝了这么多,也不见难受,除了有些昏沉摇曳之外。

指着身边男人的鼻子,瞪圆了两眼,“你……你这人怎么这么莫名其妙?明、明长得……那般……好看!要……要多少美人没有?为何……就来缠……上我?我、我……好晕。”

手指到一半,无力得都抬不起了,此时的叶团晕晕呼呼的,本来白皙好看的脸上,染得粉红粉红的,好看中带着撩人的可爱,别有一番味道。

把叶团另一只手上的空杯取走,眼前的男人无奈地要拉他起来,“你醉了。”那么淡定,就是无奈的表情都那般好看,对于自我灌醉的叶团,仿佛除了无奈,就只有了然。

瞪眼,“你……才醉了!我怎么可能喝醉?我是……千杯不醉的。”叶团用力地去推拉搂着他的人,那是具强有力的身躯,就如一道铜墙铁壁,磐石般稳固,怎么推都是纹丝不动。

“……”一阵晕眩,晕呼呼的叶团才发现自己被扛了起来,胃被顶得十分难受,挣扎几下全无利处,便呆呆不动了,任着趴着的东西在那儿移动,往寝室去,身体颠簸了一下,还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丢床上了。

10、尚有指间留余温

“……”本来就晕眩,这会儿更是满眼的星星,叶团颤颤地伸出那白皙而纤长的手就指:“你、你……混蛋!为什么摔我……”指控到一半,一阵晕,又跌了回去。太过份了,竟然摔他……

伸出的手指被一拉,白玄倾的声音有带无奈,却也带着好笑,“你指错方向了,我在这边。”那是低沉淳厚有力的声音,击得叶团的耳膜说不尽的酥痒。

“呵呵……”一痒,叶团就开始傻笑,“管你……在哪,我、我还可以……继续喝!”说着就攀着那人,爬了起来,又爬又挪的,拖着笨重的身子不知是要爬往何处,身体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蹭了好几下,只觉对方特别热。热得叫他也觉得自身开始冒着热气,好热。

“唔……热,你热……我也好热。”醉了的人,说话断断续续,飘渺无力,可带着哑哑懒懒的声线,极是诱惑好听的,听得人一酥。

“嘶!你……给我躺回去!”酥了的人也有些怒气,毕竟有些事不受控制,该是懊恼的。叶团迷迷糊糊间,又闻对方急吼的声音,就在叶团蹭到某处硬物的时候发出来的。

被低吼了,叶团不仅没觉得委屈,反倒又笑了,笑得非常得意非常高兴,似乎很明白对方为何那么热,也明白自己为什么如此发热,更明白那滚热的硬物是什么,傻傻地笑着,声音得意,“我……知道自己长得美,嘿嘿,你……是不是也对我动心了?我……告诉你,没门,我要……娶天下第一美人作妻子,你……没机会……唔!”

那得意的豪言未有说完,就被堵死了嘴巴,晕醉的叶团猛然瞪大了一双眼,只觉眼前影重重的,脑子更不好使了,满嘴的空气都被抽离。

又惊又愣,本能地推着前面的一堵墙,可怎么推都推不开,迷糊的叶团着急了,一双大眼染着水雾,好不委屈的模样,真是……撩人。

不行了,快不行了……叶团觉得自己快要断气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得以松开了些,狠狠地喘着气,狠狠地吸着仿佛久违的空气,那么的新鲜那么的甘美……

吸气间,仍能闻得对方微喘着气,就传来声音:“你想都不必想了,今后你就只能是我白玄倾的人,还想娶妻?”那声音,越说越阴冷,叫人大热天的还能感觉到寒冬的逼近,不由得颤抖起来。

奇怪了,方才还那么的燥热……

瞅着叶团那微嘟着嘴的委屈,仿佛就在说这人的霸道,仿佛就在指控不准他娶妻娶天下第一美人似的,赤果果的指控叫白玄倾的怒火‘哧哧’地响起,双眼一沉,“今晚不好好‘警告’你看来是不行了……”随着声音,身上的衣服‘嘶啦’一声响起,一阵清凉之后,无数的碎吻就落了下来。本来还颤抖的叶团这会儿傻了,胸前连自己都不怎么碰的两小豆子被轻咬,又疼又麻,吓得他泪水夺眶而出,“……唔,别、别咬我……我、我不娶,不娶了……”细细的低呜,带着无比的委屈,可怜兮兮的,就像一只要被遗弃的小狗狗一般,看着叫人无比心疼。

让很是气愤的白玄倾一瞬间化了那怒气,带上了心疼。

话完之后,果然不咬了,变成了吸吮轻舔,麻麻酥酥的感觉,传遍了叶团全身,好难耐。不安地扭动了身体,欲拒还迎,自己都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咬着自己的手,压抑着那奇怪的声音发现来。

“舒服吗?”只闻耳边响起沉沉的声音,沙哑的,很好听,然后耳垂被一轻咬,触电似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叶团猛地挺了挺胸,“嗯唔!”说不出的初验,吓得本来落了两滴清泪的叶团这会儿小脸都挤到一起去了,也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那表神很是微妙。

“乖了,就是这样,舒服就叫出来……”那循循善诱的声音,慢慢地引导着稚嫩的叶团,只觉身体每一次都有一双手在来回地摸索着,又热又难受。

蹭了蹭,发现一更炽热的地方,不知为何,叶团又傻笑了,“你……好热。”

手被拉了过去,听到声音,“何止热?硬得很。”然后手就覆在了那又热又坚硬的地方,很惊奇,瞪大了双眼,“这、这是什么?为什么这么……这么奇怪?”

换来对方沉沉一笑,带着他的手,慢慢地动着,而又觉身后不为人知的地方,丝丝的凉之后,突然一胀,惊得叶团差点跳了起来。“啊!你……你做什么?”胀感叫人难受,不安地扭了几下,却滑动了那东西,触碰了那从来未有人碰过的内璧。

“唔!”再次猛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那奇怪的感觉,又痛苦,又……愉快。

“如何?”耳边的声音还在响,诱惑着叶协和,然后只觉身后的动作更大了,来回地扩张似地动着,双脚开始无力了下来,原本握着的硬物不知何时,竟然是自己的……

迷离着双眼,只觉身后难受。

“我、我……啊,难受……”

无助地说着,好像是要渴求着什么,可又不知自己想要什么,不得已只能扭动着身体,蹭着对方。只觉身上之人,已到极限,那粗重的气息,好生明显地喷撒在叶团的身上,手在他身上停了下来,四目对视,用白玄倾那双好看的凤眼看着叶团,嘴唇动了动,问出了一句:“……本是该等大婚之后,此问你,你可真愿意?”

那声音,低沉带着无限的魅惑,仿佛一道从天而来的音律,不知天地为何,只顾着缠绕着眼前之人。叶团眼里闪过一瞬间的难堪,只是一瞬间,随即即逝,又是一脸的媚相,通红了全身,微微的细汗,布了细细的一层,增添了暧昧。

仰首扣住那脖子,送上了自己。

这是叶团自己做的决定,这是他的自愿。

只觉身上人一嘶吼,整个人都没了进来。

“啊!”疼,真的疼。

原本的热情被疼痛都取而代之了,叶团抖了身体,原来的细汗变成了冷汗,身上的人似乎也知他是初次的关系,白玄倾进来之后就搂住了他,没自顾地动,非常体贴地在叶团身上重新点火,嘴也不闲着,这里舔舔那儿揉揉,非要把叶团的热情再次挑起来言罢。

人都是很原始的,放宽心的叶团也是如此。

身体的敏感处被挑逗,很快便再次起了反应,即便叶团的心里最不愿意。

身体慢慢地湿滑了,那疼痛开始麻木了,变成了麻肿难受,叶团不安地动了动腰,却闻正卖力的男人一声粗喘,口气很重:“别逼我失去理智,我不想伤你……”

后面的话,让叶团的继续扭动而戛然而止,换来的是一次次疯狂的举动。

两相欢好,纠纠缠缠,离离又合合……不一样的水声呲,声声的苍苍,和厚重的气息,无一不羞落了屋外的夜鸣……

抓着叶团的双腿,白玄倾额上已布了层细汗,是紧张,是欢愉,是期盼,给那张俊美的脸染了层神妩媚;他的一双眼,一直盯着叶团,盯着叶团的眼,直直地盯着,一瞬都不放过。不愿错过身下人的每人个神情变化,每一个叫他觉得动人无比的举动。

“这一面的你,我是头一个看到,也是最后一个。”他说,他霸道地说,不给叶团反驳的余地,而此刻的叶团,也反驳不了。

的确,是反驳不了的。

“……”声声吟,竟然发自叶团之口,吓到了他自己,却也激起了内心那奇怪的涟漪。

这样的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这般的自己,从来未有体会过。可是,这样的自己却是真实的,如此赤果果地暴露在自己的面前,没有给他痛恨的余地。

伸出双手,攀上这个夺了自己的这个男人的背上,仿佛需要依附着怎样的支柱,来挺住自己几乎崩溃的神智。

感觉到那依附的主动,白玄倾哪时还有理智,尽管始终听不到怀中人的放声,但已经让他明白此人已深深地吸引了他,使他移不开眼了。

“我的。”在最后冲刺,男人迷离着那双凤眼,坚定地说了。

我的,从今天起,只能是我的。

而,叶团只能紧紧地抓着身上的这个男人,身子不断地痉挛颤抖,他没有回应男人的话,也回应不了,仿佛抱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琵琶,死死地抱着不放,有种似要溺水的错觉。

“……浮生一梦间,子之手可牵?”

好容易喘过气,叶团愣愣地听闻耳边响起男人那低沉的声音,原本瘫软的身子,整个人都僵住了,微张着娇红的嘴唇,转着带着水润的眼珠子,瞧见了男人冰冷的容颜下,那双含情的眸子。

为……什么。

得不到回应,白玄倾并没有在意,回搂着仍在努力喘息的人儿,那长长的墨发汗湿贴了额间,腾出手轻轻地撩开,满是爱怜的目光犹是深情,仿佛二人就是两相情悦的眷属。

心想着,来日方长,不急。

夜,很长。

11、烟柳花颜画重楼

男人一手揽在叶团的腰间,睡得很沉,那餍足之后的神情,让本就俊美的容颜又添了几分艳花容,美得叫人怦然心动却又觉得倍加遥不可及。二人身上都干爽着——叶团想,这男人倒是细心体贴的,在自己不知第几次晕迷之后,还能给他做了清理。这种事,想来他这大少爷是头一回做吧?不知他当时有无手足无措很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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