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诚(上部)下——牧野姑娘
牧野姑娘  发于:2015年04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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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妈他们,特别黑,我压岁钱都快没了。”他笑着摸着牌,看了眼牌,丢了一个出去。

桌子旁的人都停下来盯着他,于妈小声着,“女朋友?”

“应该是女朋友,还笑得这么开心。”小曼在旁边八卦着。

“我妈说你是我女朋友呢,是不是特开心啊。”他笑盈盈着,在旁边的人就知道猜错了,继续的摸着牌,说着自己所认为的,什么老二的女朋友,连名字都不愿告诉我们,大虫都说被包养了,这小子哪里有这本事,尽胡闹。

“爸,接电话……”叽里呱啦的,听都听不真切了,他将手机拿给那八卦的人,于爸问了句是谁才接着电话,一接电话,脸都笑开花了,“阿渡啊,好,好着呢,哎,新年快乐啊,老二啊,不是我对手,钱都摸我口袋了。”

大家恍然大悟着,挨个接着电话,说了下祝福,挂了电话就又开始了教育课,瞧人家阿渡多有礼貌,阿姨叫的特亲热,咱们家老二怎么也比不上人家,文化还那么高,还长的那么帅气,肯定有很多人追吧,也很有素养,斯文有风度,怎么人家的儿子就这么厉害……

老二啊,有没有打电话给勇子父母啊,人家可打电话来拜年了,你可别失了礼节,蚊子家里拜年没有啊,问问他们什么时候有时间,来吃个饭,听到了没,你摆什么脸色啊,问你话呢。

还是大年初一呢,还是早点收拾收拾回K市好了,要不然就要被烦死了。

最近的几天,也都要到亲戚家拜年,吃饭作客,对于还没结婚的于诚,唯一的好处就是还能收红包,说着谎要早点回去工作,但于妈就来了一句,别去了,安安心心的在家找点事做,这能从?和康渡约好,他提前买好车票,这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那天,蚊子他们几个人过来了,勇子牵着挺着大肚子的意琪,满脸春风,胖哥好像有点发福了,脸上的肉又开始长回来了,蚊子提着礼品放在桌子上,乐呵着,就被于诚拽过去了,偷偷摸摸着将门关上了。

左顾右看的,轻声细语着,生怕被发现,“你小子,对他们都胡说了什么?”

蚊子还假装不知道他说什么呢,一脸茫然着,“胡说什么啊?”

“高挑的大美女,富婆,和我不相配,还有什么D罩的,喜欢穿比基尼,快说,还说了什么?”他拿着旁边的笑木棍架着蚊子的脖子上,威胁着。

“呵呵,就这事啊。”蚊子推开那木棍,贼眉鼠眼的看了眼那门,用手挡着在他耳边好像说的是不可告人的秘密,话却是,“没有了,就这些。”

就这样?装成有惊天的新闻,结果不过是虚假的套路,于诚可不相信他的话,“要我屈打成招?”

“你打不过我。”蚊子实话实说着,一脸得意。

于诚愤怒的将棍子折断,“那改天,我保镖在的时候。”

“哎,我说,你以后怎么跟勇子他们说,还有干妈他们,一看就不会同意。”蚊子拉过他,也担心这些事。

“先保密着,等我三十好几,老头一枚,都没人愿嫁的时候,那个时候都破罐子破摔了,不同意都没用了。”这是他预谋了好久的事了,这里民风淳朴但很陈旧,绝对会被赶出家门,然后没有你这种儿子,滚。

“你有信心可以和他那么久?”明明之前还一副不可能的样子,被抛弃就赶紧的再找一个喜欢的人,特不坚定。

“当然有啊,他妈妈都同意了。”他很自信着,还搬出了钰夕。

蚊子不敢置信的张着嘴,“真的假的,那个大美女,她怎么会同意。”

于诚将那事过程讲给他听,他是听的一愣一愣的,这么开明的人,还真是存在的,太难以置信了,不禁感叹,“你找了个好婆婆。”

“婆你个头,怎么看阿渡都像我媳妇。”会做饭,会洗衣,会打扫,也不是,还会挣钱,会养家,高大长的帅,还有文化,这样衬托的自己满是缺点啊。

“可你不是下面的那个吗?”蚊子偷笑着,哪里会相信这样的话。

于诚瞪着他,又想起了那部影片,“别跟我提这个,小心我跟你急。”

“真被破了你,做了,感觉怎么样,很不好?”蚊子很是心切又好奇着。

“没。”于诚咽了下口水,思考了一二,耳边的人还在逼问,“没做你干嘛着急,哪里不行,硬不起来?”

“没。”他确定了下门有没有锁紧,将那影片细述了一遍,多恐怖,多恶心,蚊子一句,吐着,“好恶心,太变态了。”

“对吧,我都吓傻了。”于诚也满是感叹,对着这么血腥暴力的片子很是无语。

蚊子略有所思着,满是疑惑,“可是有人告诉我,那比女生做还有舒服。”

“谁告诉你的,骗你玩的吧,哎,别人告诉你这个干嘛。”于诚想着不对劲,平白无故的告诉这些。

“我就好奇,随便问问,正好那人是个基~佬,嘿嘿。”蚊子不好意思傻笑着。

“好奇?你和林奥?”难道他们发生了点什么,还是说好上了。

“我跟他可什么都没有啊,就是好奇而已。”他腼腆的笑着,赶紧的反驳着。

“哦,其实我倒是不介意你和林奥在一起,他人也挺好的,挺大方的,还那么有钱,你……”

“闭嘴,不行就是不行,我啊,还是继续喜欢女人就好。”蚊子很绝对着,还是慧芳好啊,只是她已为人母,已为有夫之妇,不过,上次见到她,还是那么可爱漂亮。

“切,还以为可以拉你做个伴呢,没意思。”于诚假装很失望着,但是蚊子这样就挺好的,很坚定,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哪像自己,已经完全离不开那个人了。

“你啊,还是独自享受,我还是要结婚的,嘻嘻。”他满是自信着,还一脸幸灾乐祸着,“你就等着被插吧。”

“怎么长他人志气,灭兄弟威风了,我绝对会推到他,然后到达成功的彼岸。”于诚信誓旦旦着,春风得意啊。

“就你这样,别还没上就焉了。”蚊子打击着他,对他是太了解了。

“滚蛋,我不爱听这话。”

“那你会做吗?”蚊子一脸嫌弃的看着他。

“额~~~也不太喜欢这话。”这倒是事实啊,太不中听了。

“叩叩,你俩躲房间里干嘛,偷懒啊。”胖哥敲了敲门,还关着门。

蚊子走了过去,把门打开的时候,胖哥却已经离开了,我靠,原来就是去上个厕所,随便叫一声而已啊。

吃饭的时候,意琪就成了大家的关爱的对象了,来来,多吃点肉,多喝汤,你夹完菜,旁边的人又开始夹了,意琪已经长胖了许多,照这个样子下去,生完孩子,就会找不回以前的自己了,于妈就拉着胖哥,聊着他的工作,还有干妈给你找了个对象,明天干妈就带你去看看,哎,蚊子,干妈也帮你找了个,还留了电话号码,吃完饭给你,终算是想起了什么。

“蚊子,你跟阿诚住一块,他那女朋友见过没?”搞的特神秘的样子,名字都不告诉的。

大家都拿着筷子,干看着他,于诚使了个眼色,不要太过分了啊,“啊,见是见过,人挺不错的。”

“行啊,先让你找了个。”胖哥坐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于诚除了呵呵傻笑,基本都说不出话了,这些人有了话题,哪里会放过这种事,连蚊子都被问烦了,对着那好像与自己没关系的人求救,见那人没理睬。

“我都是听阿诚说的,我也不是特别了解。”他成功的将问题抛给了那个瞪着他的人。

然后,什么要相片看啊,给个号码,打个电话给她,听听声音什么之类的,就是好奇加在意。

于诚一律回着人家害羞,别吓着她了,改天让她发个图看看就行了,先吃饭哈,吃饭。

吃个饭搞的像开会一样,一吃完饭,趁着他们打麻将,于诚就拉着蚊子,好小子,刚刚都干了什么好事了。

蚊子来一句,实话实说而已嘛。

胖哥他们在这里住了一天,基本上都是在麻将桌上度过的,还开了两桌,隔着桌聊天呢,胖哥他们要走的时候,于妈还拉着他不舍着,记得早点回来,干妈啊,特想你。

真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于诚都见惯了,因为胖哥家里就只剩他一个人了,一般啊,都是到刘叔家过年,于妈也就当他亲儿子一样。

蚊子拽着于诚也在旁边说了什么,只见他脸都红了,大家也就嘀咕着,这俩人啊,心思不纯正。

98、钰夕闹事

第二天,于诚就提着大包小包坐上了火车,居然还有点小激动,坐在窗边,还抿着嘴,控制自己不笑出来,坐他旁边的人都很不解的望着他,这小伙子有病吧。

中途接到电话,说着到了飞机场了,还有一个小时就登飞机了,但没过多久又接了个电话,说是接不了他了,钰夕和康爸吵了一架,大家都劝不住,得明天回去。

听到他很着急的声音,也就赶紧的让他去劝劝,挂了电话,恩……明天啊,明明知道他有急事,但还是会失落,唉,真是还以为一下车就能来个拥抱呢。

旁边的人见他瞬间变脸,都觉得这个人绝对有毛病,长的就一副反派的样子,还往旁边挪了一点。

打开客厅的灯,那种失落的感觉再一次袭来,平时还会有人在这里聊天,开玩笑,现在这里开着灯心里却是种说不出的感觉,太过安静了,心里空落落的,啊,好想他啊,现在在干嘛,事情解决没有,钰夕姐没揍人吧,也没有打电话来,也没有短信。

倒在沙发上睡了一觉,是被冷醒的,肚子也饿了,煮了碗面条,吃着面,总觉得味道有点不对劲,不好吃 ,嘴都被养叼了啊,翻开手机,却还是没有来电,打过去?怕打扰到他,唉,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不会很严重吧,也是,父母吵架是最烦心的事,他肯定很难过,恩,又不在旁边,唉,现在在干嘛啊。

坐在床上,敲打着字,又删了,一般阿渡会主动联系他的,但是今天手机却很安静,是不是还在争吵啊,没事吧,会不会是没带手机。

他猜想着,以为今天可以见面,还满心期待的,现在是满心的担忧和寂寞了,去抽根烟,冷静一下。

然而到了第二天,还是没接到任何的电话,实在是不太放心,打电话过去,却是无人接听,发着短信写着,看到来个电话。

坐在阳台那抽着烟,现在是明白了打不通电话的感受了,寒风轻微的拂过脸庞,清净的让人觉得可怕,微落的阳光打落在身上,却得不到任何变暖的效果,风突然凛冽划过皮肤,变的异常的寒冷,呼~~~

手撑在护栏上,望着对面楼里的人,还没有打电话来,不会是真出事了吧,打了个电话给Vdone,关机了,关机,玩失踪呢啊,伸展着双臂,感触着那寒冷的风,啊……烦人。

打了几个电话了,还是没有人接,有人会担心啊,坐在地毯那,望着那书架,那电子琴,习惯这种东西真的是太可怕了,习惯了俩个人在一起,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感到寂寞,碰着这些熟悉的东西,抚摸过的却是一丝的落寞,平日里的温暖都消失不见,什么都开始变得想念,想念那个人独有的温柔,那人清爽的香味,让人安宁,而不是现在的这丝浮躁。

那个人的吻很舒服,很温柔,温热湿润的轻问过嘴角,耳边,脖子,总是与那个散发着他迷人魅力的人对视着,那眼睛里印着的人是他,那个人在看着他,让人沉迷。

于诚翻转着身,想念,真的想他了,触碰着自己的双唇,好像那里还残留着那个人独有的香味,情欲被勾起了,呼吸被打乱了,他喘息着,一股热血急速的往下身乱窜,最后集中到了那私密的一处,手不受控制的拉开了裤子,念的却都是那个人的名字,如果是那个人的手,他会怎么动……

看着手上的白色稠密湿液,最后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却是那人意乱情迷的脸,疯狂用力的压制着他,那与他一样的物~器进入了自己的身体,睁开眼,那人却不在身边,空虚袭来,疯了,疯了,抽过一张纸,擦拭着手上的东西,蚊子的话在脑子惊醒,事前做点准备,用手指扩张一下,用点润滑~剂,套套,什么之类的,完全ok,真的假的。

要做吗?做吗?会不会出血?蚊子说会很舒服,可靠吗?进的去?啊,推到的话,几率会是多少,被推到,刚刚那羞人的画面又想起来了,不行不行,要保护好屁眼,但那个样子好性感,想着就又能来一把。

晚上的时候,终于电话响了,他有气无力的从裤兜里拿过手机,擦过那裤子,刚还借阿渡释放了一把,心虚着翻开了手机盖,果不其然是那个人的电话,得接电话,怎么还觉得紧张,他清了清嗓子,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有精神一点,“喂。”

“抱歉,手机放家里了,刚看到。”对方很是抱歉着。

“恩,家里没事吧。”他坐着,眼睛却不下心瞄到了那垃圾桶里的纸,顿时还有点心慌着,不好意思啊,把你想成了个大流氓。

“没事,担心了吧。”对方突然笑着说。

“有点,哎, Vdone手机怎么关机了。”要不然还准备问他情况的,搞的自己更加的凝神凝鬼。

“我们说话的时候,我可不想听到别的男人名字。”还有人不爽,一打个电话还就问那对他有企图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经常的联系。

“嘿嘿,问一下嘛,这么小气。”还真是个爱吃醋的人。

“那是因为太爱你了。”所以什么都想霸占。

“……”这个人却开心的说不出话,望着天花板就傻乐着。

“你不对我说说吗?”见没有反应,就又醋意大发了。

这个极力控制自己欲望的人,又想来一撸怎么办,他转着话题,“什么时候回来?”

“别转移话题,对我说声嘛。”成熟的嗓音,却是撒娇的意味。

“别撒娇,我不吃这套啊。”他又重复了一句,“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我好去接你。”

那个人也就正经了点,拉长了语气,很是不愿,“还要呆两天。”

“怎么了?很严重吗?打架了?”虽然说是没事,但阿渡就算有事也会说没事。

“是啊,打架了,我妈揍了我爸一顿,进了医院。”他平淡的描述着,好像这很平常一样。

“这么严重,那怎么样了?”钰夕姐揍人,那肯定超痛的,不进医院都怪了。

“没事了,情绪有点激动了,现在平静下来了。”他笑着,希望这个人不要在意。

“到底怎么回事啊?”情绪激动,那肯定是钰夕姐狂乱了,那可不是在开玩笑。

康渡就将那家事简单的讲述了一遍,过年的时候,康爸带着自己的年轻女朋友回家,算是确定关系,人家年轻漂亮,还很贤惠淑女,才二十多岁,钰夕虽然看上去很年轻,年纪还是到了,又是个急性子,几句话不中意就要发脾气,还要跟那女人决斗,但是人家是个斯文的人,哪里会这般武艺,康爸就说了钰夕几句,粗鲁、粗俗,然后狮子大爆发了,旁边的人都劝不住,又没一个打的过她的,所以就让康渡上阵了。

“那你有哪里伤着吗?”钰夕的功夫不是没见过,生气的时候,更会用力打。

“被踢了几腿,现在还疼着呢。”还是有人疼的,也对着变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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