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重生记之复活+番外——容闲
容闲  发于:2015年04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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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朱厌只是在听见动静的时候抬头看了眼,随后就把她当空气一样晾着,连个招呼都没有。

朱绿带上门,这几日晚上她还是会过来和朱厌一起睡,但朱厌总是躲得她远远的,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但中间却是界线分明。

她上前抱住了朱厌,从来没有这么迫切的亲吻着朱厌着的脸,脖子,只觉得鼻翼间充斥着的全是她最喜欢的气息。

朱厌推开她,她又再次伸手紧紧抱住,“宝贝别不要我……宝贝,宝贝……”

纤细手指探到朱厌衣摆下,灵活的解开他裤子上的钮扣。

朱厌不喜欢她这满身酒气还有含糊不清的呢喃,所有的一切,他都不喜欢。但是朱绿蛮劲上来了,他越推搡,她就越使劲。

朱厌一直养尊处优,朱绿可舍不得他干一点活,这具16岁的身体缺乏的就是力气,被一个女人压制得死死的在床上,朱厌压抑在心里的暴虐一点一点的涌上来,他太厌恶这种感觉了,女人每一个亲吻落在身上,湿湿热热的都像是被蚊子叮咬一样,让他觉得有蚂蚁在爬,又痒又恶心。

书早掉落在一边,朱厌仰躺在床上,任由女人压在身体上折腾。他的双手紧握成拳,唇抿成一线,直到女人的手碰到他的私密处,他似乎隐忍到极限,奋力将酒醉的女人推落下床,然后没停留的跟着下去,一把揪起女人的头发,手下毫不迟疑的拎着她的头就往床头柜坚硬的柜面撞去。朱厌对她的感情其实并不单纯是恨,她是他的母亲,是生他养他的人,但也正是这个人,把他困在地狱里。“你既然要毁我一辈子,又为什么把我生出来?”

朱绿霎时头破血流,朱厌还想来第二下,却又骤然停下,起身开了门就往楼下跑去。

里德见朱厌衣衫不整的跑下来,依旧面不改色,只是拦住了朱厌,“少爷。”

朱厌并没有真的想跑,他跟着里德回到二楼的房间,然后站在一边冷冷的看着里德惊慌失措的打电话叫救护车,喊女佣来一起扶朱绿,最后砰一声关回门,再度将他锁囚起来。

朱绿被送去了医院,朱厌拿出早先藏好的手机,打给了凌昱钦。

电话重拨了好几次,那边才接通。

“朱厌……”凌昱钦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疲惫。他父亲所在的公司出了事,说是账目出了问题,父亲涉嫌做假账吞公款,上层扬言证据确凿,将追究到底。而他妈妈也莫明被单位辞退。

“你记得我生日那晚吗?”朱厌开门见山,声音透过电筒传过去,在凌昱钦耳里听着有些镇静过头的冷。

“……”那晚凌昱钦是醉了,但他不是那种醉后丁点不记事的人,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路边就已回想起那些肤肉相缠的画面和别样的快感。

“我妈妈,发现了我们的关系。”凌昱钦这时候还不知道朱绿,但这不妨碍朱厌的表述,“她现在不让我离开房间半步,你来救救我好不好,我不想被她关一辈子!”

难怪这几天都不见朱厌来上学,打他电话也是关机。“对不起。”凌昱钦说,“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喝醉,不过你放心,你妈妈应该只是正在气头上,我们那天喝醉了,你跟她解释解释,我想……”

“她是个疯子。”朱厌的语调没什么起伏,他打断凌昱钦的话静静问,“你这几天没出什么事?”

他这么一问,凌昱钦就想起父母的事情。

朱厌说,“不管什么事,只要对你没好处,一定是我妈妈吩咐人干的,她迟早会弄死你的。”

凌昱钦家里虽然不富裕,但他是个独子,父母平时也挺宠他,此时才是个高中生,心性没经过什么打磨,听朱厌这样说又想着父母这么凑巧的事,有些茫然无措。“那要……怎么办?”

朱厌说,“你那天晚上说喜欢我,我想过了,我也喜欢你。而我妈妈,不管怎么跟她解释,她是一定不会相信我们的,凌昱钦,我很痛苦你知道吗?让我在她身边多待一分钟,我都觉得是煎熬,可是我跑不掉。我只想求一个解脱,凌昱钦,我妈妈她一定会整死你,包括你的父母,不如我们一起走好不好,你不在了,她可能就会放过你的父母。”

凌昱钦没明白过来,“走?去哪?”

朱厌一直坐在床上,他此时往后靠着软枕,伸展开匀称的双腿交架在一处,眼底漫上丝笑意,语调却是没变,“我想和你在一起,但等性向公开,我们一定会为世人所不容,他们看我们的眼神就像在看蛆一样。到时候父母会和你反目,亲友会嘲笑你,你也会痛苦的,不如和我一起走吧,离开这个世界。”

凌昱钦慌忙道,“朱厌,你别这样!我马上过来,我带你逃走……”

朱厌呵呵的笑了几声,“别傻了,你进不来,我也出不去。12点好不好?就这样说定了,我等你一起。”

他说完挂断通话,直接把手机的电池褪了下来。

朱厌气定神闲的去洗了个澡,换了套干净的衣服,关掉房间里所有的灯,然后打开窗户靠边站着一动不动的。直到别墅外的门自动打开,里德驾着车开进来。

朱绿的伤其实并不严重,就是看起来血流得多,朱厌那时尽管愤怒甚至动了杀人的心思,但他还没有失去理智,他下手十分有轻重。

这会里德应该是带着朱绿一起回来了。

看着车上下来的两个人,朱厌摸黑走回书桌前,拉开抽屉在里面摸索着,直到手指触到想要的轮廓。

朱厌将美工刀的刀片从塑料壳里推出来,几乎是没有迟疑的比划上他自己的左手腕,那两公左右的刀片将近嵌入三分之一。

朱厌有一瞬间忘了时间,好像回到了曾经的十六岁,他也是这样做,随着失血而朝后躺倒在床上,双手无力摊开,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了,脸上却露出一个释然的微笑。

9、出国

朱厌觉得自己只是睡了一觉,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白花花的天花板。

果然是在医院。

朱绿那个女人就坐在旁边,眼睛红肿,看他醒来,连忙擦了擦眼角,担忧的神色一下子掩饰下去,换了一副十分冰冷的表情。她对着朱厌嘲讽的笑了笑,“学人家殉情也要有情可殉,你这是干什么,闹笑话给别人看?”

她见朱厌不为所动,继续说,“那小子可根本没有和你一起死的念头,现在还活蹦乱跳的呢。”

朱厌转过身背着她不吭声。

朱绿沉默了一会,终究是没能习惯用这副表情对待朱厌,那哀伤不再藏着,声音也哽咽起来,“你想死,你为什么不叫上我呢?我一定会陪你的啊,宝贝,你看,那小子根本不值得你喜欢,宝贝,这世上最爱你的人只有我。你看清楚!你怎么能狠心就这样想离开我身边?”

朱厌笑了下,朱绿没料到他一下子就伸手拔掉了吸氧器,甚至坐起来,架子上的点滴瓶被带得摇晃起来,手背上的针头歪了,药棉很快就渗出血。

她慌忙半抱半压的按住他,“宝贝你想干什么?”

朱厌好像十分反感她的触判断,他把朱绿的手都打开,才嗓音有些尖锐的对着朱绿说,“你最爱的根本就不是我!”

朱绿愣住,她有一瞬的心虚。

“你总是说你爱我,可事实上不是这样,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我都清楚!你是别人的妻子,是别人的妈妈,你让我叫你克罗莉丝,你连当我的妈妈都不愿意!云家不会喜欢有我存在,朱家也根本不承认我,我什么都没有!你把我当小情人一样的养着,不喜欢我和别人过于亲近,甚至不愿意我和大家接触,你想把我当金丝雀吗?那你有没有想过,哪天你死了,我要怎么办?你难道想让我活不下去,跟着你一起去了?你不能这么自私,我是你儿子!”朱厌的脸色十分苍白,失血太多令他头晕眼花,这大段话过后,他不得不靠回床头。

这些事情,朱绿真的以为他不知道,朱厌从出生开始就没见过朱家的人,更没有和云家的人有所接触,况且晓得朱厌身世的人也没几个,谁会告诉他呢?

她看着少年脆弱的模样,轻声道,“你好好休息,我不会离开你的。也别怕那些有的没的,只要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

朱绿说完,让外间的特护进来看着朱厌,自己离开病房。

当下就去找律师拟立遗嘱,将自己名下的所有股份产业全给了朱厌。

朱绿及其身边人办事效率都极为迅速,第二日就有了定稿。朱绿拿着这遗嘱去医院,真有几分千金求一笑的味道。

“你看,就算哪天我不在了,我所有的东西都将会是你的。我说过我最爱的人就是你呀,宝贝。宝贝你看,朱氏的股份,天云集团的股份,我名下所有房子,金钱,全是你的,你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呢?”

但很显然,朱厌对这些一点也不感兴趣,他只是侧向坐靠着,视线放直的望到窗户外面,看着那一角晴空。他这样子让朱绿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消音,他让朱绿感觉到自己的肤浅,她觉得朱厌这是在无声的讥笑她的铜臭和庸俗。

“我想出国。”朱厌突然说,他没动,视线也没移开,仿佛不是在跟朱绿说话。“我想出国,去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去一个没有朱家的地方,没有你的丈夫和儿子的地方。一想到这么多年,长辈不愿意承认我,兄弟甚至不知道我的存在,我却和他们生活在同一座城市,呼吸着相同的空气,就让我觉得窒息,觉得恶心。”

朱绿的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来。

朱厌眼眶微红起来,话语带上了鼻音,像要哭了似的,“克罗莉丝,我们是母子,怎么能这样呢?我天天受着道德的谴责,上帝已抛弃我,将我丢入深渊,让我每日每夜受尽折磨。我的罪,连仁慈的主都无法饶恕。在快绝望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丝光亮,他能让我从罪恶的枷锁中挣扎出来,可我没想到,他是个胆小鬼,他丢下我,让我一个人走向地狱的路,仅仅是因为你的阻挠。瞧,你多伟大,说什么都可以给我,说最爱我,但你根本不是在拯救,你就像魔鬼的双手,掐着我的脖子不放,你知道吗?我觉得……我已经没办法再活下去了……活着面对你们,面对这个漂亮的城市。我走在路上,觉得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他们在指指点点,在背地里嘲笑我,谩骂我!他们都在对我说,你怎么不去死呢?!我真的……没办法……”

“别说了宝贝。”朱绿将他抱着,手抚着他的背部安抚,“我答应你,妈妈答应你,让你出国,让你离开这里,别说了。”

朱厌这回没有挣扎,很安静的任由朱绿抱着。他下巴搁在朱绿肩头,看着对面的玻璃倒映出不算太清晰的自己的影像,露出个很浅的笑容,一闪而逝。

朱绿这么轻易的答应让他出国,也是先前她就找了心理医生同朱厌谈过话。因为怕他排斥,所以心理医生自称是护士,在病床边状似随意的同他聊了会天,这位女医生就向朱绿有过换环境的提议。

没过几日,朱绿已经将朱厌的出国手续全办好了。

里德开车和他一起到机场,朱绿因为一项合同被耽搁了,现在还在来机场的路上。

朱厌无可无不可的站在人群中,看起来像在等着朱绿的到来,但当登机的声音响起时,他没有犹豫的转身就走去通道,“走吧。”

朱绿当然不放心让他一个人上路,所以由里德陪他一起出国。

随行人员同上辈子一样,但目的地却是不同了。上辈子没有朱厌说话的余地,所有的一切他都处于被动情况之下,这辈子朱绿还能问一声,你喜欢去哪里?

朱厌踏上飞机前搭着的阶梯,在机舱门口时他回头看了一眼,然后突然一笑。

咔嚓一声,这一幕刚好被人捕捉到,并被定格到了手机中。

帅气英俊的青年看着手机屏幕上的人,吹了个口哨,手指动了动将这张照片发出去,就拨通了一个电话。

一会,那一头被人接起来,一道清朗的声音响起,“喂?”

青年说,“你结婚了?”

那边沉默了下,“没有。”

青年又说,“你家老爷子在外面包二奶!”

“……”那边直接挂断了电话。

10、国外

朱绿疲于奔波,在里德接她回住所时就泡热水澡来放松。

里德说少爷这时还在学校,需要傍晚才能回家。

朱厌出国后,朱绿只能隔几个月来一次,住上几天。每次来,她总觉得朱厌变化很多,仅管说起来,每一回都距上一次见面也只有几个月而已。

她有时候也不得不承认,她养在身边的小男孩已经长大,成为了一个男人。

朱厌的手指非常好看,通常别人会觉得他是一位艺术家,比如猜他是钢琴师,或者画家。但往往看他几分钟,就会觉得这个人本身就是件艺术品。

杯中的咖啡下去了半数,面前那个金发碧眼的男人才把合同看完,然后签上自己的大名。他抬头看着朱厌,有些夸张的说,“亲爱的,我一直以为你学的是金融而不是法律,看起来我以后都不用请律师了。”

朱厌放下杯子,把桌上的文件整理了一下,“我请求你别为了省这一份薪水而苛刻的对待合作伙伴。”

埃里克耸耸肩膀,“好吧,那么,今晚有荣幸请到你共进晚餐吗?”

朱厌抬头看看墙上的石英钟,微笑道,“真遗憾,我今夜有约。”他说着进了办公室的休息间,将这一身西服正装换下来,套上简单的毛衣牛仔裤。

“埃里克,我先下班了。”他从抽屉里掏出钥匙,从大楼的其他通道到停车场,取出自己的车就回家。

埃里克是朱厌在校期间认识的一个学长,算是个不大不小的贵族,玩得不疯,颇有头脑,手里头也有闲钱,两人相熟后合计了下就共同注册了个企业,经过两年多的经营,现在也算是个生意红火的中小型上市公司。

埃里克有当地的人脉,朱绿也毫不吝啬的给朱厌资金,两人搞得风生水起。朱绿以为这是他和有钱公子哥间的小打小闹,而且他现在已经成年,给他点钱自己琢磨商道也是不错的,她却是不知道,朱厌先前连着跳级,现在早就以优秀生拿到了毕业证书。

朱厌在车库停好车,看见里德戴着眼镜坐院子里看书,见他回来,起身恭敬的行礼,“少爷,夫人已经到了,正在楼上休息。”

朱厌点了下头,他换鞋上楼。屋里到处都铺着厚绒柔软的地毯,走路发不出丁点声音,朱厌开门进去,里面却没人,他环视了一圈,走到浴室里。那女人泡在浴缸里睡着了,水还没有凉,蒸得她皮肤白里透红。

朱厌的视线从头扫到尾,然后弯腰将朱绿从浴缸里抱出来,先是放到摊开的浴巾上草草吸干些水渍,再将她抱到床上。

朱绿的身材还是很好的,皮肤也还没有松驰老公,双峰挺立着丝毫不逊色于哺乳期的少妇。腹部平坦,肤质紧致光滑。朱厌的目光停留到她的私密处,那里毛发不多,只有一些短短的硬茬,像是刚长出来不久似的。

朱厌无声笑了下,他记得朱绿上次来的时候,他把她那里剃得光溜无比。

朱厌从抽屉里拿出一根烟和打火机,他平时并不抽烟,只有朱绿来的时候,他才会抽上几根。烟丝经过特制,里面含有让人镇静的药物成份。

就连这间房间也是,它是专门给朱绿准备的,平时朱厌根本不会踏足。

朱厌吸了几口烟,就将烟叼嘴里,把朱绿的双腿分开,从床底下的一个箱子里拿出道具把她两腿分别铐在床尾,然后找出一瓶能激发人性.欲的药粉倒在朱绿私密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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