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上霸主——耶桑
耶桑  发于:2015年04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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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子绝摆弄的难受,却一时发不出声音。只得咬牙忍下来周文的伺弄……

这个精虫上脑的家伙,想让自己死在床上吗?

“绝儿,你太紧了,放松一点……”古子绝眯着眼睛看着这个压在身上的人,俊美的脸上是别人看不到的沉醉的模样。

带着讨好祈求的表情,瞬间把自己扒个精光的溜进被窝。

抱着自己就啃,力度或轻或重的逐渐带着酥麻。

叫喧着想要进去的欲望被古子绝下意识的拖着沉痛的身子挡着。

周文一把握住古子绝的纤腰,炙热的欲望病急乱投医的在纤细的两腿之间磨蹭……

无力的双手现在制造不了杀伤力,却还是本能的推拒着咬疼自己的人。

“绝儿,不要拒绝,别怕……”

坚定的拉开双腿,古子绝疼的双腿打颤,被缓慢推进去的东西,把自己塞得满满的。

稍微停顿之后的抽动,古子绝像是风暴中迷失的小舟,连趴伏的力气都没了……

周文你莫要得寸进尺。

古子绝一时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句咬牙切齿。

第七十二章

他们的庄主这几天都很烦躁。

这个结论是只要是千极山庄内长个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的事情。

天气有点阴暗,已经酝酿了好多天的情绪,应该是下雪的前兆了。上次下雪的时候千魅还在身边,千月也在身边,还是有千歌……

好像就是昨天发生的事情,现在只能安放在回忆里,时不时的回想了。

温度只降不升的持续,古子绝彻底选择了冬眠模式。

以前自己住的小院子里保持着原封不动的模样,虽然回来很久了却没有过到这边,这边的东西还是小七给自己过来拿的。

没有太多的装饰,大部分都是一些自己比较感兴趣的书籍,以及早些年看上眼的东西。

靠西厢的窗边放着一床平齐的睡榻,往窗外看是没有任何阻挡的空旷。

点着安神的香炉,睡榻旁边放着一张方方正正的小几上摆放着几样精致的糕点,煮好的茶水冒着袅袅的热气。

地上随意的躺着基本手抄本的山野杂谈,睡榻上的人,长发如泼墨三千的在堇色的锦被上披散开来,如诗如画的眉眼紧闭着,轻皱着好像在睡梦中也不得安稳。

脸色略显苍白,小小的身体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小七小心翼翼的掀开竹帘进来,看着自家主上还在睡梦中才恭敬的把身后的人让进来,随后退出去。

周文刚刚处理好山庄的事物,几个名义上护送的人,好像暂时都不会山庄里了,庄里仅有的一个管事的人还天天的带着自己的人乱跑,根本没有做事的觉悟。

好不容易看着各路人马都撤出千极境地,还没有松下一口又有该死的麻烦出现了。

周文看着古子绝睡着的样子,也蹙起峰眉。

这次自己真的把人弄伤了。

伸出手抚平古子绝眉间的皱痕,心里面总是会有一种怪怪的感觉,明明都已经是自己的人了,为什么自己还是这么的不满足。

一点点都不想这人离开自己的视线,一刻也是煎熬。

连周文自己都有点诧异于自己的独占心,但是想来想去又感觉到理所当然。

把人从睡榻上轻轻的抱起,放到床上。

脱掉自己的衣物,翻开被子把只着赤裸的古子绝搂进怀里,把头埋在馨香的颈间,深深的吸了口气。

只有牢牢的把人抱在怀里才能清晰的感觉存在,一切才不会显得那么飘忽不定。

古子绝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感觉到熟悉的气息又放松身子的睡去。

偏寒的体质不由自主的向着身边的大暖炉贴合。

在书房凑合了两天的周文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的闭上眼睛,怀里时松松软软的身体,鼻间的呼吸都是古子绝轻轻浅浅的气息。

窗外越发朦胧的雾色笼罩着偌大的天地间。

第二年的瑞雪便在歌舞升平、政局趋于稳定的大前提下,扬扬洒洒的飘落。

银装素裹的妖娆。天地间独留安静的雪花一片片的粉饰着万物沉睡的世界,候在外间的小七听着内室没有太大的动静后就知道千极山庄上方徘徊的冷气压开始消除了。

南朝风风火火的迁都大业也在摄政王软硬兼施,威逼利诱的手段下安然无恙的进行。

现在幼年的太子被扶上高高在上的王位,有点迷惘着看着底下跪成一排的大臣,下意识的看向旁边华贵温润的王叔。

古子麟扫视着群臣的叩首,新皇的依赖。

以前自己想都不敢想的位置,现在轻易的得到,心里面反而没有一点的成就和欣喜,只剩下沉重的责任。

开始进入轨道的政事,一系列利国利民的改革有条不紊的版布推广,在民间一片拥护和欢呼声中迎来了南朝庆历一年的新春。

第七十三章

“瑞雪兆丰年,这是今年第四场大雪了吧”古子绝临崖独立,飘飘洒洒的白色雪花轻轻的落在同样颜色的狐裘上。

小七站在古子绝的身后笑意盈盈的答是。

“又到一年的末尾,怎么感觉今年庄里的气氛很高昂?应该是从早就开始布置了吧,今年有什么特殊吗?”古子绝不解的回头看着小七问道,现在天下虽然相对的太平了,但是庄里的人怎么看都有点太悠闲了吧。

要居安思危啊……

古子绝在心里老气横生,默默的摇了摇头。

“千月殿下、千歌殿下还有千帆殿下都已经在路上了,千水殿下几日前传回来消息说会回来……庄主也准备从医谷回来了……”小七喋喋不休的解释着,古子绝却皱起秀眉,隐约的好像感觉着哪里不对,但自己又想不起来。

“他不回来就更好了,该死的衣冠禽兽”一想到自己这段时间来在床上带着的天数,古子绝就气不打一处来的愤怒。

自己的人权是越来越少了,某人管的也越来越宽了。

“真是浪费心情,回去”古子绝一甩衣袖的挑眉,灿若琉璃的眸子瞥了一眼还想说些什么的小七。已经不对这些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被收买的人抱有什么希望了,反正真理总是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

雪势落得有点小了,古子绝迈不紧不慢的步子往回走,人都不在了,就自己一个人了。

还记得第一次下雪的时候自己一大清早就被千月和千魅从床上叫起来……就是这边千歌被雪团砸的很惨……

一阵低沉的箫声夹在落雪的空隙中传来,古子绝脚下一顿。这个时候能来后崖的人?

是谁……

带着好奇的脚下一转,循着箫声的方向找了过去,身后小七表情微不可见的变了一下,双唇动了动却没有出声的跟了过去。

箫声呜呜然,好似带着绵延不尽的哀愁和怆然,在这静谧的天地间愈发显得悲怆。

一席简单的青藏色的袍子,头发也没有过多繁饰的冠在身后。

背影有点消瘦但却挺直的站在崖边,好似一阵风吹来就会把人直接的吹下山崖。

古子绝静静的带着没有出声,看着这个陌生的背影。自己的山庄里绝对没有这号人,但是看这个样子应该是默许的出入这个地方的。

而能直接越过自己下决定的人,山庄里也不过唯有一人……

带到一曲渐渐的停下来,吹箫的人转过身来,神色平静的看着古子绝。

苍白的脸色在这纯白的世界里也不遑多让的亮眼,容貌带着山水之间的清秀神韵,但是那一双眼睛却带着重重迷雾一般的愁绪。

“你是谁”古子绝看着眼前这张转过身和自己有几分相像的脸。

“咳咳……”被问到的青年看着古子绝神色复杂的上前几步,单薄的身子有几分摇晃停下来弯着身子咳嗽。

“这里风大,先回去”古子绝看着抢先几步上前扶住青年男子的小七说道。

不同于外面的寒风呼啸,千极山庄庄主的悠然阁总是保持着暖融融的温度。

青年男子冻得发紫的双唇微微的哆嗦着,依然保持着彬彬有礼的气度的坐在古子绝的对面,端着热茶兀自的缓和着自己。

“我叫姜枫笛”轻抿了一口热茶,姜枫笛正视着等待解惑的古子绝,开门见山的说道。

‘姜’这个姓氏在南朝不是很常见,但是先帝曾经最得宠的妃子就叫姜玉娆,而姜玉娆就是古子绝的亲生生母……

“按照推理来说,我是你的堂哥,是玉娆姑姑二哥的儿子”姜枫笛看着把一切表情都掩饰的很好的古子绝继续的娓娓道来。

“姑姑在朝中受宠,姜家算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又加上姑姑有了你更是恩宠无人可敌,姜家虽是跟着受益,但是在朝中毕竟根基不深,势单力薄,加上父亲为人正直清廉,不喜阿谀奉承,很快就被左相看作是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后快。栽赃嫁祸总之莫名其妙的一个大不道的罪名就把姜家几十口一下锒铛入狱……然后……”姜枫笛语气平缓的叙述,看着古子绝这个现在唯一的血缘上的亲人也好似没有一丝的波动。

“然后就都没了”最后一句话,姜枫笛像是说给古子绝听,又像是自己自言自语的说与自己听。

“你和周文是什么关系”。

“我和周哥的关系?”姜枫笛听到周文的名字才好像回魂一样的眼里有了色彩。

一旁的古子绝把一切看到眼里,心里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小时候他很照顾我,但是最后我还是没有听他的话……”像是独自现在自己回忆的姜枫笛喃喃自语。

小时候?两个人很早以前就认识了,为什么周文从未在自己面前提前过自己还有一个血缘上的堂哥。

而且就算以前没有机会说,那现在人就在山庄里,看样子还已经呆了一段时间,非但也没有人对自己提前,还有点像是刻意隐瞒。

“那个救了周文的人就是你”。

古子绝抬了抬下巴肯定的看着虚弱的姜枫笛,“你想要什么,可以直接说”。

“……我想要……想要”。

“主上,姜公子晕过去了”小七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察言观色的提醒着。

古子绝看着倒在桌子上的姜枫笛,瞥了缩脖子的小七一眼。

“我的眼睛还没有瞎,能看到他昏过去了”。

古子绝起身,“把人送回去,先叫大夫给他看看,再把平日照看着的人都给我叫过来”。

小七不敢往枪口上撞,只得叫几个人把姜公子给送回去。

只不过竖着走进来的人,现在横着被抬了出去,不管原因如何总是有点太惹人遐想了吧,尤其是对于庄主第一次带进山庄还有求必应的人来说。

庄主啊,您可快回来吧,山庄要出事了……

第七十四章

冬季的白天总是最短暂的,尤其是还在下着鹅毛大雪的冬季。

整个山庄都沉浸在红色烛火的海洋里,红色的纱灯轻柔的在雪夜里摇曳着喜庆的颜色,似乎连温度都有所上升的不是那么的寒冷。

不远处一行十数人的队伍,风尘仆仆的在夜色中进入山庄。

为首的一人暗红色的衣袍迎着雪花飘飞,发带张狂的在身后舞动,带着满身的寒气步伐沉稳的向着那个静谧的方向走去。

“庄主,您终于回来了,姜公子这日的情况越来越危急,属下尽力了……”

“前段时间不是说病情已经稳住了吗?”周文峰眉一挑的看着站在南山苑外等候着的人,虽然医术没有千扬那么精湛,但是保住一条命的能力还是有的,更何况自己离开之时人已经转危为安了。

“……这,姜公子前几日受了风寒,昏倒被人抬了回来就……”

周文闻言脚下一顿,“药浴准备好了吗?你说的东西我带回来了,怎么为他清毒”。

古子绝端坐在悠然阁,看着外面在夜色中飘零的飞雪。

像是真的像是人间难得一件的美景一般的舍不得拉回视线……

小七静立一边,这样的环境下绝不是自己找存在感的时候。

“走吧,毕竟是救命恩人,应该是去看看的”古子绝没有理会小七递过来的披风,而是转头看着这个在山庄一直跟着自己的人。

“主上,我……”小七看着古子绝平静的和很多时候都一样的表情,但是这一次自己真的有点害怕了。

“你真的想跟着,便只能是跟着”。

“是是,小七知道”。

古子绝踏入漫天飞雪的夜幕中,已经积压到一定厚度的积雪反射着白色的亮光,跟着前面带路的小七,看着越来越僻静的小路上都挂满了纱灯。

纯白映着火红,这个在平时极美的景色也在自己的眼里失了色彩。

‘南山’?

悠然见南山?

真是好一个悠然见南山。

自己曾经说过的诗句,周文记得真是牢固。

古子绝抬头看着映入视线中的字眼,真是刺眼。

无声的走进这个连自己都不太清楚的小院子,看着熟悉的几个身影守在门外,古子绝面色不动,心却是有点微沉。

“主上,庄主在里面为姜公子疗伤,受不得打扰”。

古子绝看着这个远远地看到自己就跑过来小心翼翼低声说话的人,是姜枫笛的最贴身的大夫,也是庄里医术数一数二的人物。

“我不会打扰的”。

古子绝站在木制的走廊上跟着等待。

室内烟雾缭绕,散发着满室的药草味。

一只大大的木桶内,只着一件内衫的姜枫笛双目紧闭,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只剩下痛苦的神色。

周文同样的坐在桶内,双手贴着姜枫笛的后背,妥帖的护住姜枫笛的心脉,缓缓的把冰蟾蜍打散逼进姜枫笛的体内。

本是翻烫的药浴以肉眼能看到的速度变得冰冷。

“……冷,好冷,周哥我冷”姜枫笛紧皱着秀眉,嘴唇哆嗦的吐出微不可闻的轻喃。

周文面色稍和的看着有感知的姜枫笛,待到把大部分的余毒清理出去,剩下的只能靠着药物的慢慢调理。

抱起浑身冰冷的姜枫笛他出浴桶,门外候着的一众人等立刻端着相应的东西进去。

周文把姜枫笛裹紧厚厚的锦被中,看着紧接着进来的人为姜枫笛施药把脉。

“庄主,姜公子的毒已解,剩下的属下开些调理的方子就好”。看着自己的病人开始好转,回禀过后就带着自己的人离开准备熬药调理。

“周哥……”半躺在周文怀里的姜枫笛幽幽转醒,看着近在咫尺的周文。

“好好休息吧”周文作势把姜枫笛放在床上,却被虚弱的姜枫笛抓住了衣袖。

没有多少力气的手指皮包骨头的修长,几乎是轻轻就能挣开的周文却下不了手。

“……你终于来看我了,你愿意看我了”姜枫笛激动的看着在梦中闪过无数遍的人,滚烫的液体落在皮肤上,有点烧灼。

“好好休息吧”周文暗叹一声,始终看不得那双像极了古子绝的眼睛流出眼泪的模样。

古子绝站在门外看着进进出出的人一个个的消失,然后没有了阻挡的看着周文神色认真的为一脸眷恋祈求的姜枫笛拭去脸上的眼泪。

“……”

几步的距离,却没有走近的意义。

小七看着没有任何表示又原路返回的古子绝,也只得静静的跟着走回去。

周文似有所觉的转头,却也只能看到空荡荡的墙角。

第七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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