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上霸主——耶桑
耶桑  发于:2015年04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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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前世家族纷争,因为心软的牺牲品,一不小心穿到人生地不熟的异世,更加不小心的吸引了不该吸引的人……

“主上你要去哪?”,忠犬随意的拦门状。

“主上你要去哪?”,忠犬抱臂的守墙角。

“主上你又要去哪?”,忠犬眼角抽搐的看着从狗洞爬出来的人。

“哪都不准去……”,某忠犬终于爆发的散发着冷气,再也不想多说的关了起来。

所以说有时候不是忠犬要谋逆主上……

第一章:出逃未遂

月黑风高夜,杀人犯放火天。

猛然的打了个寒颤,摸了下牢牢系在腰上的包裹。里面的几百万银票应该足够自己找到个隐蔽的地方,开个酒楼,雇用几个工人。在购置一个安静娴雅的院子,招两个精明伶俐的丫头,两个耐打抗摔还能上的厅堂,下的厨房的保镖……

不过真能找到合适的再说吧,回头再望了一下自己生活好多年的地方,而且还曾经很引以为傲的地方,虽然都是自己很多的心血在里面,不过用来困住自己的自由还是有待考量的。不过话说回来还不是自己没有用。

打定主意的飞快离开,恨不得用上自己好不容易偷学来的轻功。努力的尽量盘算着以后安乐潇洒的小日子,驱散心中的不被承认的叫做不舍的东东。

不过该死的,为什么当初修建山庄的时候要修的这么大,是谁出的馊主意。不停腹议的人彻底的忘记了当初就是自己这个人出的主意。

颇费周折的拐进最隐蔽清冷的出庄路上,左躲右闪的避开机关。一个轻飘飘的落地后,抹掉额头的汗滴。

回头看着不起眼的石灯台上没有响动的铃铛,长出一口气的暗惊不已,这些自己设计的陷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路线不是死翘翘了……

抬头看着不远处在黑暗中轮廓高耸庞大的主殿,只要穿过极光殿就自由了吧,就再也没有人可以顾虑的逃之夭夭了。什么责任,什么负责,本来就不是我的,我只是一不小心过来而且还不知道怎么回去的人,本身就已经很不幸了,所以搞死也不能平白无故的篮那么多事在身上。

不过这些一切都无所谓了,因为胜利近在眼前。

该死的花木临竟然敢小瞧我,说我逃不出去,等我出去……等我出去也不敢去找麻烦,以他俩的关系这不是自投罗网吗?算了,只要可以出去,什么都可以忽略不计,天知道外面的空气有多久没有接触了。

屏住呼吸的闪进主殿,同样的漆黑,只是为什么心底会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调整着辨位的方向估计着最稳妥与最短的距离。

深吸一口气,擦掉手心略微的湿意。一切都会顺利的,几个飞速的移动,已经近在眼前的出口,最后的一步,毫不犹豫的向前冲只是……僵住的嘴角为什打不开,再试着的推动,明知道的但就是不想认输的固执……

突如其来的灯火通明,精壮的大理石柱,高高的举起华贵的雕刻着繁杂图文的顶阁。辉煌极致的布置本来都是要自我证明的东西,此时却成了最大的讽刺。

“主上”看似尽忠的样子,下跪低头的尊称。

始终不明白,本是命中注定生存的黑暗,终生都见不得光的为人卖命,最后甚至连消失都不会引起一点注目的人。现在呢?拥有了光明正大,受人敬重的地位,挥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财物和称霸一方的权势,最重要的还有相对的自由。

就是因为他们保了他们的存在就应该保住的一命,自己怎么就那么轻易的一下给了那么多。最后却还有点搞笑的没有得到掌握主权的局面,小善心果然发不得,明明是上辈子就经历过的教训,怎么还是改不掉。

“啊,今晚月亮不错,各位都挺有兴致的出来聚会,有情调”明白现在不是反思的时候,扬起明朗的笑脸,只是实现透过镂空花纹的木门才发现今晚没有月亮,不过也没有什么好掩饰的。

“哈哈……那我就不打扰了,来帮我把门打开”

“主上”又是整齐的跪拜在地,不同的是头低的更狠了。

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自己为了改造这群死板的暗卫还费了不少心思,而且结果也颇有成效了,只是什么时候又变回了这幅样子,还过而不及。

打不得,骂不出的憋屈,哪里有主上做得像自己这么窝囊的。

“气氛干嘛那么紧张,你们谁过来帮我把门打开”带着好商量的语气,真是一群不开窍的家伙,等到那个人回来,就再也没机会了。

“主上,快回去休息吧,庄主……”靠前的千水斟酌着出口提醒却被旁边的千木暗中拉着衣袖阻止。

“算了,你们不开那也别动,我自己来,他回来后你们就说不知道,各位再见啊”挥了挥手,不想浪费时间的转身,只是为等自己碰到门框就缓缓打开。

“恭迎庄主”只是语音未落的一闪,紧接着便是一声闷响,以及一声古子绝的痛呼。

门外高高的汉白玉石阶上,身着暗红色金丝玉带的男子,飘忽的衣袂翻飞,长身玉立的姿态,浑身散发着浓重的低压,墨黑色的青丝未有修饰的垂落在身后,斜入双鬓的剑眉中央妖异的刺记点上鲜红的颜色,与白色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对比。狭长的桃花眼微眯的盯着摔落在不远处的少年,黑濯玉似的眸子难得的变了颜色。

“主上,你要去哪里,”口中最长叫出的两个字早已在不知不觉间褪出应当的恭敬而带上了质问强硬的口吻。

心中暗叫不好的伏在冰冷的地面上,不是说还需要还几天才会回来吗?沉默的快速冷静下来,应想对策。

不急着得到答案的周文移步殿内。

“下去”威严的两字,静谧的空间里,轻微的脚步攒动,不一会就再也听不到声响。古子绝余光再一次的锁住尚未锁住的大门,孤注一掷的机会。

“咚……”另一个方向的撞击的声音。

这次真的站不起来的古子绝,不甘心的闭上眼睛。

高大的木檀门又重新的紧紧关闭,还真的应了花木临那个乌鸦嘴的话……

腰间一紧,打算后半生的积蓄都轻飘飘的落在地上。又失败了,都怨那些暗卫分散注意力还浪费时间,不然自己现在早该自在的远遁,而不是现在哪里都痛得被人提在手中,还有不知道这次的是什么样的惩罚。

是的,没有听错就是惩罚,被手下责罚的主上,古来今往的第一人吧。

身体又往上提升的高度,打断了继续的自怨自艾,怎样是要炫耀自己力气很大吗?

清晰地感觉到某人的力度,看来这次气得不轻,这心态好需要加强,怎么一点小事就气成这个样子,痛的又不是你。

被强迫的张开眼睛,近在眼前的妖魅容颜已经有了不可忤逆的威严,以后再也不敢托大了,特别实在聪明异常又懂得内敛的人面前。

看看现在的惨剧吧,骄傲使人挨打,多余的善心是人一直挨打。

“周文,我是主上,主上”加重的字眼,就算可以唤起某人一点的身为人仆的良知,自己也能逃出去了。

“是,你是主上”清冽的声线,呼出的气息喷上自己的脸上,不过这些不重要,感觉有戏的接着引导。

“父皇当初是怎么交代你的?是服从我,也就是听我的话,你知道吗?”搬出以前顶头上司,不过被人还攥在手里的震慑很明显的不会有效果。

“我知道,我要服从主上”闻言眼中立刻有了夺目光彩的古子绝直接出口的兴奋。

“那你快把我放下来,然后把门打开”也不顾的任何的东西快速的提出第一个意义关乎重大的要求。

不过接下来的话就有立即的把所有存在的幻想打入十八层地狱不复超生的那种。

“但是,你又不是主上,不过无论你是谁,现在你就可以记住你这一生都是属于我的,也只可以存在我在的地方”逼近的距离,鼻息相缠的的交替,不过陷入震惊的古子绝也顾不得在乎这些了。

“你……你知道这些了”但从未想过隐瞒的古子绝也没有想到会在这种境况下被揭穿,自己没有逃走成功的被人当场抓住的情况下。

“我不是故意的,而且也从未拿过主上的身份来压过你们,就看在我也为千极山庄出过不少力的份上,庄主你就放我一马,我什么也不要,什么也不拿,我立刻消失……唔……唔……”想法明明在两条平行线上的人,捂住喋喋不休的小嘴。

一只手解开古子绝手腕上紧紧绑起水袖的天蚕丝,拉掉腰间宽大的腰带,调出两把锋利的匕首。

眼看全部家当真的就要被掏空了,急了的兔子就咬人了。

“滚开,小爷和你没关系,这些是我的朋友送我的,不是你千极山庄的”听着这些分的记清楚的字眼,相处的数年,甚至共同的经历生死竟然得到的没关系,手下越发不客气的搜出零零碎碎。

后者奋力的挣扎,可惜徒劳无功,这时才恍然大悟明白当初无论自己怎么恳求练习武功都被驳回的原因了,还说什么有他在就没人敢欺负,现在呢?

怪不得毫无预兆的远离,有毫无理由的逐渐禁锢,这个翻脸不认人的白眼狼……

第二章:狼子野心

狼狈不堪的模样,皱巴巴的水袖散开,几乎迤逦拖地的下垂,没有腰带的月色华服轻挎垮的挂在身上,露出里面已经被汗水浸湿的秽衣,赤着的双脚泛着净白的颜色。

冠好的发髻在反抗中松开,几缕长长的墨发落在身前。古子绝低着头看着地上被搜出来的东西,真是干净一点潜携物都没给自己留。

抬头看向对面眼色晦暗不明,深邃中又带有自己看不清的风涌云动,虽然不想承认,但也是事实的一件事自己真的有点怕他。特别是现在没有依仗在身后的现状,……

周文看着有点惊恐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一步一步的走来终于要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了。这就应该是以前被告诉的梦想成真,只要你想、只要你不怕、只要你坚持,就有可能。

抬手想摸一下自己好久都没有亲近过的人,就是担忧其实很玲珑剔透的小人擦觉然后在一切还不在自己的掌控下就逃之夭夭。不过现在……

“哎哎……好吧,那些我也不要了,现在真的没有东西了,我可以……”看着对方抬手,处于不安中还七想八思的某人立刻联想到自己要挨打的场面,急忙的辩解。

俊美的小脸努力的重新挂上至善至美的笑容,虽然很有感染力但显然现在没效果。但还是希望还有一线生机的奇迹,虽然按照自己并不是很清楚的了解也知道今天安然离开的可能性几近为零,可人生总要有所希望、有所盼望的不是。

本来还以为大不了老样子的关禁闭,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

正对面的近在咫尺的第一次就被迷惑的面容,没有事张那么好看干什么,如果不是自己当初好奇心重,如果不是自己是外貌协会的,如果自己不是……现在想什么都晚了。

“你要干什么……你唔……”唇上冰凉凉的触感,喷出的同样冷冷的鼻息,现在还在试图往里推进的东西……

大脑一下子的空白,慢好多拍的反应过来,只是反应过来的挣扎也可以忽略不计。所有丢盔弃甲的彻底落败,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侵占,缺氧的昏眩感软成一滩的支持不住的被紧紧揽在宽厚的怀里。

脑后被禁锢在大掌中,口中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风卷蚕食的过境。

“唔停……混……停……我不”只能艰难的吐出几字,惊愕再加上极不理想的现实环境以及惊吓的心里。

终于华丽丽的解脱似的昏过去的人,丢脸的被一个吻给吻昏的、吓昏的、无论主要因素是什么,结果反正昏过去了。

意犹未尽的某人得偿所愿的看着怀里的人,僵硬的嘴角绽出刹那芳华的笑,蕴满恋爱宠溺的轻柔之吻牢牢地落在光洁的额头。

该死的混蛋,应该早知道没安好心,自己竟然把辛苦打造的所有都算拱手让人,而且还被让给的人给阴了。

已经清醒过来的古子绝,仍然闭着眼的躺在原地,身下坚硬的床板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有被关进了这个鬼地方。又是那个让自己深恶痛绝的地方。

每次逃跑不成功都要被关进来反省改过的地方。不过已经关了这么多回也不见得自己真的有改过,而且连一点改过的念头都不曾有过。现在当然更不可能了。

辗转几下的翻身,天知道自己有多怀念上辈子的高床软枕。所想睁开眼睛的,入目的果然是四周都是岩铁打造的硬壁,无比光滑的照应出背靠在另一角度的少年,怀抱膝盖的抬头仰望着高高的顶部唯一可以透进光亮的天窗。

看光线的折射点,应该是第二天中午了吧。揉了揉干瘪的肚子,昨天由于太兴奋午饭就吃了一点,晚饭直接就给忽略了。

又来这招,不就是饿两天吗?最好别让我出去,总有一天会逃出去,总有一天会尽逍遥的。

不过现在好饿。看来遥远的美好憧憬永远抵不过现实中的残酷无情啊。

低头看着好久都没有这么不堪的打扮过了,慢条斯理的整理。回想着以前可以自由自在的在外面呆着,想到哪里就到哪里。

虽然经常惹到不该惹的人也好过现在的这样,……

对着对面的墙壁整理一下散下来的发丝,这么长了,都已经快到膝盖了。不过也正常,十七年都没有减掉过,不过要一直蓄下去吗?那应该有多长啊!只想想也很壮观。

某个对异世了解半吊子的人开始拉着自己的头发瞎想。其实不然按照这个空间的习俗,男子十四岁行成年礼,由亲人束发,就可以适当的减掉一些不用那么麻烦。

可是古子绝十四岁那年,还在忙着在外漫天遍野的流浪闯祸。当然就算不是这样,也没有什么亲人可以给他束发,而且另一位已经算得上当家的人看着也顺眼,所以就一拖再拖,直到现在某人自己终于发觉不妥了。

拉掉只帮住一半头发的绸带,看着一瞬间全部都散开的长发,拉起水袖的开始忙活……

“sht,……”开始气恼的放开滑不溜秋的发丝,怎么都弄不好。以前无论出于什么样的境地自己的身边都会跟着至少一个的人,打理着所有的事。

咦?真的是这样的,这样说来这么多年到今天才发现真的就是这样,怪不得自己越来越迟钝,……原来这个潜移默化很多年以前就开始了

干脆什么都不管了的放开,开始盘算着出去后第一件事就是要把这些碍事的头发统统减掉。

养尊处优的手指支撑着尖尖的下巴,开始好好回想着这么多年来的颓废。不知怎么心中对于一个人离开有了一点迟疑,现在的自己还可以这样干吗?

另一边,陷入死寂中的千极殿,极具奇思妙想的构画建造出来的上座,整个奢华闪闪的黄金铸体,镶嵌着天然纯净的琉璃珠,是费心不少才收集得来的宝贝。

不过当初兴致勃勃装饰主坐的主人现在正饿着肚子,发丝凌乱的被一帮忠心耿耿的手下关在一点点空间的禁室里。

八跟粗壮的柱子分列两旁,坐下整整跪着的八个人,皆是把头深深的低下。本来是一共十八个人的,都是一手由上任帝王暗中培养起来的暗卫,不过在数十年间都在这样或那样的意外中因为学艺不精而被自然的淘汰。

所以这件事在思想在拥有人权的社会里成长起来的某人来说,是不可缅怀的一件事,也是为什么会对余下的人那么的安心,放心,这里面不乏有点补偿的感觉。所以也给了某个心中有异的人轻而易举的可趁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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