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人是狐狸(包子)下+番外——风之岸月之崖
风之岸月之崖  发于:2015年03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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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没有等到的答案,其实在那天项城君发怒时就已经给了,厉恒矽对此也不甚在意,可唯一在意的是,最近项城君越来越消极了,原因——子嗣问题。

自从四不象家的长子问世之后,项城君明显心事多了起来,就连淳儿跟齐岳平时见着了他,也不敢再刺激他了。

要知道对一个求子成痴的人来说,要是刺激过度了,万一将来去坑蒙拐骗别人家的小孩那还得了。

所以淳儿跟齐岳两人果断的都搬回了项府,让项城君一个人在这里静静。

沈枢楼家的两个孩子,如今满了五岁,性子跟沈枢楼一点也不答,在众位老虎姐姐们的影响下,整个浑得没边,好好的妹妹给个他带成了女汉纸,爬山上树掀屋顶,怎么刺激就怎么来,两孩子今日生辰,沈家摆了几桌酒水,厉恒矽惦记着项城君现在的情况,只是去送了礼便匆匆回府。

丞相府里,项城君趴在窗台上面盯着树上的小鸟发愣,连厉恒矽何时进来都不知道,直到被人从后抱起,这才回神,扭头看他:“你不是去冰刀子家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厉恒矽没答,只是贴着他的额头,低声道:“我们去楼兰吧”

“去楼兰做什么?”项城君拧眉,顿时脸色阴霾:“你想去找玉玲珑!”

一顶帽子突然扣了下拉,厉恒矽哭笑不得:“胡想什么,小亚不是都说了么,玉玲珑早年便已经死了,而且玉玲珑是西苑的人好么?”

“哦……”项城君楞,又是一脸茫然:“那去楼兰做什么?”

厉恒矽道:“以前我记得玉玲珑有说过,楼兰那边有药可以使人受孕,不如去瞧瞧,顺便带你出去散散心”

一听这话,项城君双眼瞪时亮了:“真的啊!”

“比真金还真!”

抱着厉恒矽的颈子,项城君朝他嘴上吧唧亲了一口,整个人都像活了一样:“那好!去楼兰!”

两人说走就走,第二天打点好了一切,只是给莫敬辉留了书信,就从丞相府内人间蒸发。

大厅里,莫敬辉拿着信笺啼笑皆非,但也无法,只是差人回项府报告一声,以免那边担心。

说出去楼兰找药顺便散心,可是很悲催的,两人才刚离开京都不久,就连着多日大雨不断,电闪雷鸣,被困房间里面数日的项城君已经成了一颗不定时炸弹,稍不注意就处于暴走状态,酒肆掌柜跟小二天天拿他大当大爷,小心赔礼,仔细伺候都敢干马虎。

大雨不断,也不知什么时候停歇,为免项城君无聊暴走,恶化到拆人酒肆,厉恒矽索性将人天天压在床铺里面,嗯嗯啊啊弄得他筋疲力尽,想发火都不够力气。

好不容易大雨终于停了,项城君的脾气也被厉恒矽磨光了,厉恒矽瞧他这整日没精打采的样子,也不再闹他,毕竟下雨那段时候就闹的特别凶残,所以只是顾了马车,铺上软垫,把项城君往里面一丢,就当起车夫,直奔楼兰。

十月的天气是最热的时候,厉恒矽一身汗渍,将马车停在茶寮边上,便钻进马车里面,结果却看见项城君脱了衣衫,赤果果得躺在软垫上,睡得格外没有形象。

看着他这般形象,厉恒矽不由得好些。

“小象,小象”伸手拍了拍项城君,厉恒矽刚开口喊他两声,当即就觉得隐隐不对。

项城君身子滚烫有些吓人,说是熟睡不如说的昏厥更好。

肃了面色,厉恒矽忙将人抱起,伸指朝着项城君的人中狠狠掐去,看项城君睁眼,厉恒矽忙松了手:“小象,你这是怎么了?”

项城君迷迷糊糊,一睁眼便满脸的难受:“不知道,浑身都热,没有力气,好难受啊……”

厉恒矽拧眉,扯过一旁的衣衫给项城君盖上,项城君无力的挥手就想打掉:“不想穿,热……”

按住项城君的手,厉恒矽道:“不穿,只是盖着,我去个给你把大夫找来,你在这里先歇着”拿过小几上的茶壶,倒了水,递到项城君嘴边,喂他喝下,又交代两句,让他躺着,便转出马车,朝路人问了医馆的方向,就直奔而去。

医馆门前,项城君是被厉恒矽直接抱下来的,虽然没有昏厥,但那迷迷糊糊的样子也跟昏厥了差不了多少。

将人放到医馆的病床上面,老大夫杵着拐杖来到床边,只看了一下,便拧眉道:“他这该是中暑了,要用冷水反复擦拭身体,温度降下来就没什么大碍,若不然,会比较很危险”说着吩咐徒弟去打了盆冷水进来,就让厉恒矽将浸湿的帕子给项城君擦拭。

为保险安全,老大夫又坐在床边抓过项城君的手腕仔细诊脉,片刻,却是脸色忽变:“这——!”

厉恒矽一愣,顿时也担忧起来,老大夫又仔细诊了半响的脉,最后突然就道:“他这身体,明显是疲劳过度,底子下降,再加上孩子还不足月,所以才会这么虚弱,需要好好休息调养,最起码得过了头三个月,要不然照他这身体情况,危险哟……”

老大夫说完,摇摇头转身就走,厉恒矽却已经被楞在原地,差点回不过神:“您没诊错脉吗?”

老大夫眼皮一抬,怒斥:“诊错脉?你不信找别人看看去,他这脉象孩子明显不足两月,正是虚弱的时候,你不信到别处瞧瞧,不过别怪我没提前跟你说,这种脉象可没几个大夫敢给他下定的!男子喜脉?你以为当大夫的能经常遇上啊?二十年都不一定会有一个的!”

说完,老大夫气呼呼的走人,没出一会,老大夫的小徒弟煎药松来,将老大夫交代的话跟厉恒矽说了一遍,便留下碗,转身出去。

厉恒矽站在原地,看着桌上的药碗,算算时间,估计就是大雨那会把项城君闹得格外凶残的那一次了。

白日睡了一天,入夜后,项城君才幽幽醒来,厉恒矽躺在外榻睡眠较浅,项城君才刚一动,他便也跟着睁眼醒来。

朝着厉恒矽臂弯里蹭了一下,项城君这才开口:“我们在哪?”

“酒肆客房里面”

嗯了一声项城君道:“我想喝水”

“你等等”翻身下床,厉恒矽倒了水,回到床边,待项城君喝了之后,便道:“城君,我看,我们去不了楼兰了”

项城君一愣:“为什么?”

厉恒矽皱眉,一脸为难:“我把钱弄丢了,咱们路上盘缠不够,所剩的银钱只够酒肆两日的房钱了”

项城君哦了一声:“不怕,我另外准备了”

厉恒矽暗暗挑眉,项城君老实交代:“在马车里的点子低下,我放了一叠的银票,全都是一百两的,足够我们去楼兰了,要在那边安家买房都不是问题”

厉恒矽微微眯眼:“居然还藏私房钱啊……”

项城君点头:“不藏私房钱,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因为缺钱而被你转手卖人了”

厉恒矽好笑:“那这么轻易就舍得买了,疼都来不及了”

“嗯哼~”项城君有点小得意。

厉恒矽又道:“不过若真是走投无路了,倒是可以暂时抵押出去,等将来手头宽裕了,再把你给赎回来”

项城君果断一个枕头给他砸去。

厉恒矽笑笑,坐到项城君身边将人搂住:“不止是楼兰去不了,恐怕我们连京都也回不去了”

项城君这才认真:“为什么?”

将手放到项城君的小腹,厉恒矽笑:“这里有窝小狐狸正在挣扎成长着,大夫说了,不能在颠婆疲劳了,需要静养,至少得先过了头三个月”

眨眨双眼,项城君楞:“你说什么?”

看他一脸的傻愣愣,厉恒矽笑:“小狐狸,在你这里安了窝,估计明年的七月份,就要从你这里钻出来了”

再眨眨眼,项城君这才总算回神,大叫一声,立马激动的抓着厉恒矽道:“你说真的!你没骗我!”

厉恒矽忙将他按住不让他乱动:“这种事能拿出来骗人么?”

项城君特别嫌弃:“别人不会但你不一定!”

厉恒矽好笑:“是不是骗你,明日让大夫亲自告诉你不久行了?”

项城君点头,傻兮兮的笑了一会,一低头就朝厉恒矽怀里蹭去,厉恒矽好笑,两手将人搂着:“盼了这么多年,可是盼出头了,现在圆满了?”

项城君还在傻笑:“不能更圆满了!”

想了想,项城君道:“你说我这个要是真的,那会不会是双生子或者三胞胎四胞胎之类的?”

厉恒矽听得眉头一跳。

项城君顿时一脸认真:“都说产子的时候特别疼,如果我能一次疼完,就生个四胞胎会不会好一些?”

项城君拧眉,不知又想起什么:“可是要是四胞胎的话会不会很辛苦?”那到时候,肚子得大成什么样子?是像青蛙多一些还是水牛多一些?

项城君陷入了自己胡思乱想的世界里面,连厉恒矽喊他都没有听见。

为了项城君的身体,厉恒矽还是决定在这里置办临时房院,一处四合院,虽说比不得京都繁华,但比起酒肆而言还是好了很多,关键的是,这地方较为贫穷,不如京都繁华,找不出更好的房子出来了,而且最主要的是两人舒坦。

项城君也觉得不合适置办太好,浪费不说,以后可能也不回来,只要能保证冬暖夏凉就没有异议,十分的好打发。

休书送回京都,将两人这边的情况都交代了下,厉恒矽另外也打算从京都调几个人过来,顺便让他们运送一些东西,房子虽然小了一些,但内在布置一定不能委屈了媳妇。

帐幔全都换了丝质,地上也让人铺了地毯,毛茸茸的不穿鞋都可以踩在上面,房间的角落里面还让人放了冰块以供项城君消暑。

不知不觉头三个月很快就过,项城君的肚子也格外明显,厉恒矽盯着那地方直看,心里越发的觉得开始有些心惊胆战。

五个月的时候,那肚子就跟八个月了似得,折腾得项城君成天哼唧难受极了,但好在没有恶心呕吐的情况,只是每日吃了就睡,睡醒了发呆一会然后还是吃了去睡。

厉恒矽有些担心,怕他将孩子养得过大,便开始每日饭后就要把人拉出来溜达溜达,项城君虽然发懒,但也还是听话。

六个月的时候,孩子已经完全定性,医术好的大夫都可以通过脉象来断定孩子的情况,只是这一次,这里的大夫似乎有些淡定不了,只能给厉恒矽一个这个的回答。

项城君现在怀的是四胞胎!

至于是男是女医术有限断定不了。

厉恒矽彻底楞掉,项城君还听得一脸欢喜,笑道:“还真是四胞胎啊!这不是刚好把之前那三年的都还给我了么……”

厉恒矽好笑,心里却开始有些担忧。晚上待项城君睡之后,厉恒矽便又朝京都送了书信。

希望紫苑夫妇能亲自过来,照顾项城君直到他平安生产为止。

毕竟四胞胎,实在让人感觉提心吊胆。

项府里,总人得知此事,一个个是又喜又忧,四不象有些酸溜溜的道:“二哥好福气啊,不生就不生,一生就一下来四个”

诸位“媳妇”坐在一旁,当没听见,莫刑风到是微微拧了眉,难得表现了下自己的“大嫂”立场:“你羡慕的话,自己去生,别只想拉着无音穷折腾”

四不象:“……”

大堂兄掩嘴轻咳,对四不象低声道:“你上次教唆刑风,让刑风去弄大你大哥肚子得事给黄了,现在刑风刚三个月的身子,是危险的高峰期,劝你还是少惹为妙……嘶!”话没说完,大堂兄就挨了一脚。

两人扭头,就看见莫刑风拧眉沉眼,面色不悦的看着他,大有再说他坏话就往死里面踹的架势。

紫苑好笑,跟穆顺跟项倾城商量之后决定动身前往。

莫刑风脸色当即更加阴霾,然后冷不丁,就一脚给四不象踹去!

四不象:“……”被踹的真是冤枉极了啊。

大堂兄叹息,表示无奈,决定在父母回来之前还是带着媳妇出门转转,经常被“大嫂”抢媳妇的男人表示很伤不起。

紫苑自然知道这边的动作,商议好了之后便又跟莫刑风保证一定会赶回来给他接生,安抚了好一会之后,众人才都散去,第二日一早,紫苑跟穆顺便立马动身直奔厉恒矽现在呆的小镇。

年后,七月初,在穆顺的持刀下,项城君被破腹取子,四个,都是男孩,除了老四身体虚弱需要被单独照顾以外,其他三个都还算健康,只是体重偏小。

房门外,厉恒矽心焦烦乱得等了一个下午,直到房门打开的时候,这才松了口气,冲进房间,项城君躺在床上,因为之前受了麻药药力的关系,现在都还没有醒来,穆顺忙完了事,便跟着紫苑将四个小子好生处理,半点也不敢大意,就怕这四个小子受点风吹草动都会变成要命的大事。

看过了媳妇,厉恒矽一转头就跑到紫苑身边,见得四个小家伙都被裹的严严实实,四张小脸一模一样完全根本就分不出来谁是谁,当即眉宇都拧成一团。

有点蛋疼。

紫苑笑笑,翻了几个孩子的襁褓给厉恒矽看,襁褓上都有被人刻意绣上的数字,分别是一二三四,当即嘴角忍不住有些抽搐。

床榻上,项城君一直睡到半夜时分才睁眼醒来,厉恒矽时刻守在榻前,看他一动,就急忙伸手将他按住:“肚子上的伤口,才刚缝合,你别乱动,好生躺着”

项城君不再乱动,一开口就问孩子。

厉恒矽笑笑道:“孩子都在一旁睡着,有干娘们照顾,等你身体好些,再带过来让你瞧瞧”

项城君十分失望:“还说一睁眼就能看到孩子,干娘骗我呢”

厉恒矽道:“孩子太小,有些虚弱,能个个都安全无事已是万幸,现在最需要好生护理,干娘们自然不敢马虎了”

项城君哦了一声,没在说话,厉恒矽却突然俯下身去,将脸埋在项城君的颈子里面,项城君一愣,抬手揽住厉恒矽的肩膀:“怎么了?”

厉恒矽长长一叹:“你这嘴真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居然一说就中,还真给我生了一窝小狐狸啊”

项城君有些惊悚:“真的是狐狸么!!!”

厉恒矽好笑:“是啊,小狐狸,四个都粉嘟嘟的,一模一样,保证你见了根本就分不出来”

发现自己似乎理解歪了,项城君傻傻一笑,而后又嘚瑟起来:“谁说的!母子连心我一看见他们就肯定能分得出来”

“嗯哼”厉恒矽挑眉看他。

几天后,四个小狐狸的情况明显稳定,紫苑等人便将孩子抱了过来,给项城君看,项城君一瞅,当即就差点抓瞎:“啊啊啊啊!为什么都长得这么丑!”一个个眼睛又细又长,真特么的像极了原始狐狸!他是想要小狐狸,但不是真得想要生一窝狐狸精啊喂!

厉恒矽伸头一看,笑道:“不会啊,我觉得都挺好看的,像我”

项城君咬牙:“不像你怎么会是一窝狐狸我啊摔!”都没有一个像自己的,盯着那四只狐狸,项城君暗暗握拳,他必须还要只小象崽子才能圆满不然将来……

这狐狸窝里就自己一只象,特么的凄惨无限啊喂!

事实证明项城君的这个预感十分正确!

四只小狐狸长大之后,只有厉恒矽才管得住,这四个小子,除了老四身体有些孱弱之外,其他三个生龙活虎的,外人一看,只道这四个孩子乖巧伶俐,温文儒雅,常常拿来当榜样去教训自己家的孩子,可是项城君每次听了之后只想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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