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人是狐狸(包子)下+番外——风之岸月之崖
风之岸月之崖  发于:2015年03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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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纷飞大雪在悄声来领,趴在床上,看着外面白茫茫的一整片,项城君这才想起,似乎厉恒矽已经离开了很久,就连上次派出去的斥候,到现在也没有反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们都出事了?

心里还在乱想着,淡小辉便一脸激动的推门进来,看着项城君就喊道:“回来了,他们回来了!”

项城君猛然扭头,脸上顿时荡开了惊喜的笑颜:“大狐狸回来了!”说着,直接朝门外冲了出去。

大厅里,满满的全都是人,尽是项城君麾下的各位将军与先锋,厉恒矽坐在上方,一身盔甲,沈枢楼坐在他有下面,一张冰块脸在看见侧门处的项城君时,神色也是一闪。

厉恒矽未曾发觉,只是交代下去,大军目前会留在这里整顿,等待冬季过了再班师回朝。

众将没有意义,待得众人散去之后,项城君才从侧门进去,走到厉恒矽跟前,面色有惊有喜还有几分不悦:“怎么现在才回来,之前为什么都不给我一个回信?”

“嗯?”厉恒矽转眸看他,清澈的眸里,恍如在看见这一个陌生人般。

沈枢楼上前正想开口打岔,可是还是慢了一步。

厉恒矽的话,已经问了出来。

“阁下是……?”谁?

三个字。

就让项城君怔在原地,一双眼睛,迷茫而又诧异的盯着厉恒矽看。

沈枢楼站在一旁,似乎是轻叹了声:“他是英王殿下,大军元帅……”

得言,厉恒矽点头,轻笑:“跟想象中的差了很多,像个孩子”

“这……这是怎么回事?”两手抓着厉恒矽的衣服,项城君满脸诧异:“你这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不认识我了!想象中?想象个屁!你跟我认识多久了,居然还想象!!!”厉恒矽是在跟自己开玩笑的吧。

厉恒矽看退这个样子,眸光移开,看向别处:“这应该是我第一次见你才对,至于以前,那个……应该不是我吧……”

“什么意思?”项城君被他弄得头晕,两手死死抓住他的衣衫就不肯放。

厉恒矽将项城君的手扯下,揉着眉心:“刚回来,很累,想知道什么你问小沈就行了”言罢,转身,举步,没有迟疑的离开。

项城君愣在原地,怔怔的盯着他的背影,完全反应不过来这是什么情况。

沈枢楼错步走到项城君身边,拍了拍项城君的肩膀:“他……他是另外一个人”

“另外一个人?”项城君不懂,睁着一双眼,直直的盯着沈枢楼。

沈枢楼点头:“原本以为,他这病不会再发了,没想到,就在上次一役居然会来得这么突然……”

第六十九章:滔天怒,熟悉人

据沈枢楼所言,厉恒矽这是因为之前的战役里面,受人暗算,差点丢掉性命,后好不容易抢救回来,结果一睁眼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离魂症发作。

一听是离魂症发作,项城君的脑子嗡得一声就炸了,怔怔的愣在原地,脸色一片苍白。

沈枢楼眸光斜睨,看他一眼,又火上浇油的补了一句:“这次发作,恐怕以后都不会好了”

回过神,项城君当即两手抓住沈枢楼的衣服,咬牙追问:“他以前的时候不是已经痊愈了么?好好的怎么说发作就发作了!你们是不是联合起来骗我不懂的是不是!!!”

沈枢楼面色一寒,声音更冷:“就是因为他以前曾经患过,所以发作起来的可能才会更大!”扯下项城君抓住自己衣服的手,沈枢楼又道:“不过发作了也好!除了你之外他也还什么都能记得,没了牵挂,想来他也会轻松很多!”言罢,不再多看项城君一眼,沈枢楼转身就走。

只留下项城君一个人傻愣愣得呆在原地。

这些话,如果换做是别人来说,项城君牙根就不会相信,可是沈枢楼这冰刀子,平时话本就少,要他说话像是要他的命一样,说沈枢楼说谎,项城君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个可能,脑子里面只是在想着沈枢楼刚才的话。

——除了你之外他也还什么都能记得,没了牵挂,想来他也会轻松很多!——

这话是不是说,厉恒矽忘记的其实……只有自己一个人?

晚膳项城君一口没用,就直接倒床上爬着,心里堵了块石头,卡的难受,想着今日厉恒矽那副样子,项城君拧紧眉宇,有种说不出得怒气就这么不上不下的憋在胸口。

安了心得等人回来,收不到他的消息还会担忧,可是如今人回来了却居然来个不认得自己,越想越气,项城君猛然起身,拉开房门就朝厉恒矽的房院冲了过去。

气呼呼得一脚踹开院子的大门,项城君凶神恶煞的冲了进去,院子里,厉恒矽跟沈枢楼坐在一块,两人不知是在聊着什么,看得项城君着火帽的样子都无人说话,反倒是项城君满脸怒目,直径冲到厉恒矽跟前,两手抓着他的衣衫怒吼:“厉恒矽你够了没有!你到底还想骗我倒什么时候!”回了房间,在里面等了一个下午,厉恒矽都没有推门进来,项城君也闷着口气,总觉得这人会来的,可是晚膳过了,子时都快到了也不见他的影子,心里到底是耐不住冲了出来。

而看着项城君这般模样,厉恒矽也并无多大反应,只是微微拧眉,将项城君的手抓了下来:“殿下这是作何?可是未将有何不对之处,得罪殿下,还请殿下息怒”

原本抓紧的手突然被人扯开,掌心里面空落落的,项城君心里咯噔一下,心口突然得就揪成一团:“你是不是在骗我?故意吓我的?”

厉恒矽没有答话,只是垂眸看他。

项城君拧眉,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厉恒矽:“你最会骗人了,以前在瑶台居的时候你就骗过我,弄得像真得一样,这次肯定也是骗我的……”“你有什么好骗得?”厉恒矽只是垂眸看他,玩笑似得轻笑:“如果你想见,说不定什么时候等我走了他就会回来,也许过两天,也许明日……”

“如果真得只是忘记了我一个人那你最好这辈子都别想起来!”项城君当即咬牙:“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将人狠狠一推,项城君转身就走。

厉恒矽那一本正经,如若看着个陌生人的眼神,实在让人接受不了。

离开厉恒矽的院落,项城君顿时就觉得两腿发软,碎石的拐口处,一个脚滑,就朝着冷冰冰的雪地里面栽去,摔得又冷又疼,倒吸了口凉气,项城君一个翻身,就干脆坐在地上,不想起来,

后院有谁的人影,缩卷着身体,直往双手呵气,低着头的朝这边走来,远远看见项城君坐在地上发愣的样子,愣了一愣,便小跑上前,一双隐藏在碎发下的眼眸,盯着项城君的背影,迟疑着似乎不敢上前,最后还是因为担心,走到项城君的身后:“殿……殿下,您怎么坐在这里?”

自己在发什么愣,项城君都没不知道,突然听得身后的声音,傻愣愣的扭头,看见得却是一身粗衣的奴仆,站在自己身后,因着夜晚又背光的关系,项城君看不见他的样子,只觉得这人的声音,好听得与他奴仆的身份完全不搭。

看项城君不动,这奴仆伸手将他扶起:“殿下,这天寒地冻的,您怎么坐在这里,要是着凉了可怎么好?负责照顾你的人呢?”

站起身,双腿一阵阵得发凉,有些打颤,甩甩头,项城君将脑子里的一团混乱全都暂时抛下:“有点饿了,想找东西吃……”晚饭一直没吃,都子时了不饿才怪。

小奴仆将他小心扶着朝前走去:“那奴才先送您回去,再去厨房给您拿点东西来吃”

项城君点头,被人送到房间,就直接朝着被褥里面钻去,厚厚的棉被将发冷的双腿,裹得死紧,小奴仆偷偷看他一眼,见他似乎心事重重,也不敢多花,弯腰低头就朝着门边走去,拉开房门,才刚朝外踏去,没想到,却居然一头撞进了个人的怀里。

小奴仆惊了一跳,忙错身推开,小心翼翼的抬头朝门边的人影看去,瞧见那人是沈枢楼时,整个人都惊了一跳,只将头埋得更低,似乎连请罪都给忘记了。

沈枢楼似乎也有些微愣,可看着那站在门后,低头的人忍不住后退想要藏匿的模样时,也不知怎的,竟是突然想起了当初,哑奴藏在项城君身后,一副十分畏惧自己的模样。

一时间,心里的感觉变得有些沉,还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似乎有些失而复得。

“英王如何了?”床榻上,项城君像只鸵鸟,将自己整个全都用被褥裹成一团。

小奴仆低着脑袋,忍不住朝后退了半步,才颤着嗓音得回道:“殿……殿下可能受了寒,奴才……奴才正准备去给殿下弄、弄点吃得”

沈枢楼举步进去,将门让了出来:“你去吧”

“是、是……!”小奴仆话音才落,就好像是在逃命似得跑了出去。

沈枢楼站在原地,扭头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一时间只有种说不出得感觉——那人散发出来的感觉,似乎有些熟悉。

项城君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可是身体还在抵不住得有些发冷,扭头看向门边盯着门外难得发愣的沈枢楼,项城君就觉得心里特别火帽:“冰刀子!你在我门口发什么呆!没事就麻烦你出去给我把门关上,快冷死了好么!!!”

沈枢楼眸色一愣,回了神,便伸手将房门关上,扭头看向项城君时,见项城君满脸怒意得看着自己,好像两人有深仇大恨似得。

冰着脸,沈枢楼也没多话,只看人似乎没事,就转身要走。

项城君当即就怒,一个枕头,就给他狠狠砸了过来:“你哑巴了!连话都不会说了!你这是存心来给我添堵的是吧!”

看了一眼被自己接住的枕头,沈枢楼冷冰冰道:“只是过来看看你有事没有”

项城君眯眼:“是那个茉莉花叫你过来的?”

“谁?”沈枢楼眸色不解,他只知道项城君爱叫厉恒矽大狐狸,不知道项城君什么时候又给厉恒矽另外取了个外号。

“就是那只狐狸精!”项城君磨牙,似乎恨不得把他剥皮抽筋了似得。

沈枢楼道:“不是,只是我过来顺路看看而已”

项城君当即气得脸色都黑了:“滚!老子不要你看!厉恒矽在去接应你之前都还好好的,为什么一回来就变了个人到底是你没把人看好还是你故意不管他的那只有你们知道!老子现在看见你们就都是一肚子的火,你最好给老子滚,不然老子随时拿扫把抽你!”

“反正你也不喜欢他不是吗?”将枕头放到椅子上,沈枢楼道:“那他忍不忍得你又有何关系?”

“我!……”开口想要辩驳,可项城君一下子却愣得有些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觉得心里十分生气跟难过。

房间里意识沉默起来。

项城君想了半响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反驳,直到房门被人推开,两人才似回神了般,扭头看向门边。

门边进来的是,端着托盘得淡小辉。

“怎么是你?”眸色寒冷几分,沈枢楼脱口便问。

淡小辉被问的愣住:“我现在负责照顾元帅,自然是我了……”

“刚才从这里出去的孩子呢?”沈枢楼还以为会是疼给项城君把吃食拿来。

反应过来,淡小辉道:“哦,他啊,他是厨房那边打杂的小哑,刚才就是他去了我房间叫醒我,说殿下想吃东西,所以我才急忙把东西拿来的”

“小哑……?”熟悉的名字,让沈枢楼眸色一闪,眉宇即可不见的微微轻拧而后什么话也不说,便直径大步朝外踏去。

床榻上,原本还怒火滔天的项城君,在听到这个名字之后,也是跟着愣了一愣:“原来他就是小哑啊……”

第七十章:发高烧,搓衣板

厉恒矽现在的情况到底算怎么回事?

离魂症发作的话,要怎么处理?

项城君不知道,只有写信传回京都,请教那边的干爹干娘,可得到的结果,差点没让项城君喷血三升!

因为得了离魂症的人一般都不容易医治,要是好了话,也不轻易发作,但如果是什么时候突然间病情复发,那就可能再也医治不好,更严重得还有可能是这个人的身体以后都将属于那个分裂出来的人,而正主则会慢慢消失被其压制。

这答案,让项城君感觉无比蛋疼。

可不论如何,他都不能相信,厉恒矽这只狐狸精会受不什么刺激而逼得旧疾发作,认定了厉恒矽是在骗自己得,项城君将那信纸揉狠狠成一团,就拉开房门,朝着厉恒矽的房院走去。

原本是雄赳赳的想要去试探这大狐狸的,可到了门口却听得门外的小兵报说,厉恒矽跟着几位将军去了花楼,脑子嗡了一声,项城君怔在原地,心里想着的就只有一件事。

厉恒矽以前可没有去过那个地方。

回了房间,项城君趴在床上,脑子里面有些乱糟糟得,最后实在烦了,干脆拉过被褥将自己囫囵的盖上,就闭上双眼呼呼大睡,醒来的时候已经晚上二更时分,刚一将头伸出被褥,冷冰冰的空气,就让项城君一阵哆嗦。

房间里面静静悄悄,淡小辉已不在跟前,项城君坐在床上裹着被褥发了会呆,直到腹部传来饥肠辘辘的声音,这才无奈叹息,裹着被褥下床,开门出去。

厉恒矽不知道回来没有。

心里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项城君心不在焉的朝着厨房方向走去,可是行道拐口时,又忍不住转了方向,到了厉恒矽的房院时,里面漆黑一片,完全不像是有人回来过得样子。

站在原地,项城君闷了片刻,一口气因为房院里面的一片漆黑而逐渐燃烧成了怒气,拧死眉宇,项城君气呼呼的走上前去,对着房门,就狠狠的一脚踹去。

嘭——!

声音很响,响得几乎都是带了回音一般。

可是这院落里面,却依旧还是静静悄悄的。

站在门口,项城君突然就觉得有些无力起来,连自己是在闹些什么都不明白,最后长长一叹,裹着被褥又回了房间,连宵夜都突然没了胃口。

第二天清晨,厉恒矽才总算回来,只是带着一身酒气得他,站在门边,看着大开的房门,禁不住微微挑眉,门板倾斜的挂在门框上面,似乎是在向主人宣告着他受了怎样的欺负。

摇摇还在未完全醒酒的脑袋,厉恒矽轻笑一声,进了房间,将房门大力关上,随便拉个东西抵着房门,就直径朝着床榻走去,倒下之后人事不知。

日子,突然间就变得有些无聊,从厉恒矽回来到如今,项城君也只见过他三次,前两次是在厉恒矽刚回来的那个晚上,一次是在今日早上,厉恒矽离开将军府的时候。

早晨,项城君像是养成习惯似得又跑到厉恒矽的房院去了,元宝呢以为这次又逮不上人,没想到居然在门口就跟厉恒矽撞在了一起,可是厉恒矽只是看退一眼,没多说什么话,便直径朝外踏去,仿佛对项城君真得只是陌路人。

怔怔的愣在原地,一直到厉恒矽的身影消失不见,项城君都没回过神来,直到淡小辉找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又发呆了。

怎么回事?

最近怎么老是发呆?

以前都不是这样的……

回了房间,项城君总觉得心里闹堵,又好像找不到地方发泄,扭头看向窗外,白茫茫的一整片,虽然没下雪了,可是地上的积雪依旧还是很厚,愣愣的看了半响,项城君开门出了院子,撸起衣袖,就开始在雪地里面玩起了堆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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