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生的兄弟——将离
将离  发于:2015年03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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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最后一条发于15:33:“看到信息回电话!”

秦晖虽然没在眼前,但霖雨就是能从这两条信息里读出独断和专横,别看秦晖平常好说话,一遇到他不高兴的事,大男人主义就跑出来了。

霖雨给秦晖打电话的时候,秦晖那边很吵,有小孩子的声音,听着像女孩子,秦晖说:“不好意思,这么多天没和你联系,我姐姐把她女儿带回来了,这两天我在家里带孩子……。”

“噗哈哈哈……”,话没听秦晖说完,霖雨先笑了出来,“你居然能带孩子哈哈哈骗谁啊。”

这时电话那头传来小女孩央求着秦晖什么,只一个劲叫:“小舅,我要嘛。”

“不准!”

“我要嘛!”

“不准!”

“我要!”

“不准!”

霖雨听着话筒对面的两人,不禁满头黑线,正想跟秦晖说晚点再打电给他,找不到机会开口,这时程鸿笑眯眯的拿着单反过来问道:“小雨给谁打电话笑得如此开心。”

第28章:解风情

霖雨笑着看向他说:“是我的……兄弟!”

“关系很好嘛”程鸿对着霖雨歪了歪头,一副邪里邪气的样子。

“青梅竹马!”

“嗷!那是该挺好。”

电话对面一直未出声的秦晖突然出声打断道:“听说你在接待公司的客人,方便的话今晚带去madword招待他吧。”

霖雨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问程鸿说:“今晚去喝酒吗?”

“OH!若有美男相伴,乐意至极!”

霖雨本想转告秦晖一句可以,但话到嘴边还没开口,对方就直接答道:“知道了!”,然后果断挂了电话,霖雨想他应当是听到程鸿的回答了,没过一会,预定的包房号发到了霖雨手机上,霖雨拿它给程鸿看了眼说:“老总的效率都挺快。”

程鸿很解风情的笑了笑。

可是总有一些不解风情之人会让人觉得头疼,比如,madword的秦总,对于当晚他和霖雨的小酌,程鸿不得不怀疑这位突然加进来的会所老总对自已这么热情灌自已这么多酒到底是有何所图?

是否以前自已曾在哪见过他?或者怎么过……他?但眼一瞟那人的身形和自已喜欢的绝不一模样,程鸿心下很宽慰的放下了已经悬了好一会的石头。

而人程鸿本想去亲近的霖雨却被晾在包间角落里,一个人独斟独饮,当真是唐突了佳人,实不像他程公子所为,本想过去亲近一下,不想面前又被突然横了一条胳膊,手里端着一扎洋酒,程鸿有些吃惊的张着嘴巴半晌笑道:“秦总喝酒一向这么豪迈?”

只见秦晖端正着张脸,坚定点头道:“只有如此的豪迈才能代表我们A市人民对程总的欢迎之情。”

程鸿有些招架不住的苦笑道:“可是如此是否热情得有些过头?”

“完全不会!”

端酒的手不动不移,程鸿只好改变策略转头望向霖雨,一脸幽怨道:“小雨帮我分一点吧,我真的喝不下了,我虽然没喝醉,可肚子里全是酒撑的难受。”

一长串话说下来,只见对方毫无反应,只顾自个儿在那自斟自饮,还没等程鸿一张脸挂不住,只见秦晖忙撤了胳膊把扎壶放在酒桌上跑向霖雨低吼道:“坏了!”

“什么坏了?”程鸿完全在状态外,最后让俩人觉得甚悲催的是,劝酒的与被劝酒的没醉,而被独自晾一边儿的那位醉了,且醉大发了。

四肢摊软,双眼无神,但还知道端杯子继续喝。

跟秦晖一起架霖雨出去的时候,程鸿问秦晖说:“小雨一向这么生猛吗?”

说实话,在饭局酒局这么多次,只见人遇酒就躲,他程鸿还没见过谁把酒水当饮料喝的人:“还是说小雨是有烦心事?”需要借酒浇愁。

秦晖扶着霖雨的腰,打电话叫了司机将车开过来才剜了程鸿一眼,语气生硬反问道:“程总和霖子问系很好吗?”左一个小雨右一个小雨的,若他没记错,霖雨曾说过他俩没见过两次吧,这本是一句将人的话,却被程鸿听成了一句单纯的问句,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答说:“估计一见如故就是这种感觉吧!我已和小雨如多年老友般。”

秦晖很不屑的哈了声,程鸿当没看到,只一径笑眯了双眼。

当司机把车开过来的时候,秦晖很尽地主之仪的让司机将程鸿送回他住的酒店,被程鸿礼貌的拒绝了,秦晖本以为对方会接下来说自已打出租车回去。

只怪秦晖错估了对方的脸皮厚度,只见其笑得很绅士风度道:“我想我也应该把因我而醉的小雨先送回家。 ”

秦晖盯着对方,面部都快抽筋了才控制住自已的表情面带微笑咬牙切齿道:“程总多滤了,以往这家伙还不认识程总是何方人物的时候就是我送他了,您不必担心。”

“我当然不为您担心!”

两张藏在微笑面具后的脸,针尖对麦芒!

最后,一台车上除了司机,还坐了三位乘客,程鸿坐在副骂驶,秦晖带着霖雨坐在车后座,其实在谁看着霖雨坐后座上,两人还有过一点肢体上的短暂争执,最后因霖雨一只手捏着秦晖的衣领而告终,所以上车后的秦晖嘴角一直在飞扬。

其实霖雨一直在酒后发懵的状态,眼睛还在骨碌碌转的,可能是由于车上的气氛太过于压抑,秦晖的司机想放点音乐调解下气氛,没想到之插在车上的光盘是一碟DJ版嗨歌,如今突然放出来,震了霖雨一下,酒都吓醒一大半,秦晖正拧了眉想说叨司机几句,歌已经唱了好一段了,正放道:‘反正他都不难受他只在自由’时,霖雨就像打了鸡血似的立码挥胳膊挥拳的跟着拍子唱道:“他都不会理会我的感受……”

一路唱,各种嗨,看得秦晖啼笑皆非,程鸿则是惊讶过后笑意连连,直说:“有趣有趣!”

司机则是偷偷擦着额头冒的冷汗,也免了挨骂。

而秦晖偶的提防不了霖雨的拳打脚踢只能抱住他把他困在怀里,被困的霖雨完全没有消停下来的趋势,声嘶力竭的跟着歌词吼,有那么一刹那,听着霖雨歌声的秦晖觉着特别的……心疼。

送到霖雨家楼下,秦晖再次让司机把程鸿送到酒店,这次程鸿没有拒绝,在司机踩油门的时候,秦晖对司机说:“送完你就回家吧,不用来接我。”

司机应了,程鸿意外的张了下眼,最终没再说话。

下车的霖雨意识很模糊,也很安静,秦晖想他或许是折腾累了,就预备把人扛回去,霖雨奶奶现下应当已经睡下了,再把醉成这样的人送回去没人看管怕出什么岔子,更何况霖雨奶奶年事已高,照顾不了他。

秦晖掏出霖雨的钥匙开了门,轻手轻脚的给他简单洗了脸擦了身,就把他放床上,自个儿拿了身霖雨的T恤,去浴室洗了澡出来,本来想看他睡得老不老实,走到门口很意外的从半敞的门缝里听到黑暗里点点的啜泣声。

音量压低的很小,不是秦晖没关上他的门根本听不到,一时,被之前抑制住满腹满心的心疼和保护欲膨胀开来,秦晖摸着黑走到霖雨床边,借着窗外的灯光,能看到一个瘦削的肩膀在黑暗里一抖一抖,显得那么无助,那么另人心酸,秦晖觉得自已的心脏像被人捏紧了松开再捏紧一样。

一下比一下疼,一下比一下胀!

PS:歌出自许佳慧的《预谋》

第29章:牙印!

秦晖的喉咙只能跟着眼前的人一起感受无边的酸涩,他甚至都发出不了声,他怕自已一张口也会如眼前的人一样哭出来,这种从未有过的疼在和苏忆景一起的时候,都未这么强烈过,去他妈的想不通,去他妈的犹豫,去他妈的兄弟,能左右自已情绪深至此的人,谁还能否认自已不是深爱他?

无声的,秦晖躺到霖雨身边,把他抱在怀里,听着他哭,什么也说不出。温热的液体不断随着霖雨的抽泣,缓缓浸透T恤衫里,滚烫着肌肤,炙热着心脏,焦急的情绪开始在秦晖心底蔓延。

“哭吧!把这么多年的委屈都哭出来,秦晖是个混蛋对不起霖子,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一个个吻吻在霖雨的脑门儿上,哭着的人儿抓紧了秦晖的肩,手指都抠进了肉里,秦晖不觉得疼,嘴里反复说着对不起,反复把人抱得更紧再紧,都还不够!

等到霖雨情绪没那么激动以后,秦晖问:“你在哭什么呢?”

那人抽噎着说:“酒都烧到心里去了好难受……”有一点点撒娇,有一点点示弱,还有一点点闷闷的。

“以后再也不让你醉了,再也不让你难受,再也不让你一个人哭……”

好多个再也不让你,霖雨听着耳边的叨叨声很快熟睡了过去,可是叨叨的人还在那叨叨。

霖雨奶奶在清晨很早就醒了,她慢慢出门准备洗脸做早餐,突然看到客厅沙发上躺了个人,本来以为是霖雨,再近一细瞧,沙发上那人睁眼了,看见沙发前的霖雨奶奶愣了下,又很快扬了个笑脸揉着眼睛说了声:“奶奶早!”

“哎哟,小晖啊,怎么在沙发上睡啦?那小子呢?也不给你铺张床,明明买了个折叠床的,我看看放哪里了?”

“奶奶,不用找了,都天亮了。”

“哦,你看看我这记性,年纪大啦,脑子就不好使了。”霖雨奶奶笑得有些腼腆。“小雨呢?”

“还在睡奶奶,让他多睡会儿吧!”秦晖把一张薄被子收好,往厨房里走,看有什么吃的需不需要下楼买早餐,不知霖雨奶奶从哪里冒了出来,手里多了个塑料杯和一个干净的牙刷:“洗脸去吧,早餐喝粥好吧?”

秦晖想了想对醉酒的人,喝粥养胃,就同意了,接过老人家递过来的东西,突然觉得今天心情舒畅不少。

之前为了弄清到底对霖雨抱有什么样心思那段时间,心情无比的沉重,没想这一想通,人就跟加满了油一样,混身都透着干劲和快意。

“奶奶,您想回老家看看吗?我过几天要回家一趟,可以载您回去。”秦晖对着镜子比了比一下巴的胡渣子,开始盘查霖雨放在洗脸台上的用具,嘴里不停碎碎念:“刮胡刀刮胡刀!”

一直没出声的奶奶,突然出现在浴室门口,只见老人眼里满含期待像个小孩儿一样道:“你要回去?哪天哪?不耽误你吧?几天啊?”

看着如此急切的老人,秦晖不禁笑了笑:“只要您想,哪天都可以。”

老人欢喜的踩着碎步往卧室方向走嘴里念着:“那我去看看我的东西。”

听着老人一会说这个要收拾,那个要收拾,不知怎的,秦晖突然想到,要是有天霖雨老了,估摸着也是这样子,一想起来就觉得好笑到不行。

霖雨顶着一个鸡窝头从床上坐起身,就看到笑得一脸……恶心的秦晖坐在他床边,眼神更让人恶心的直直盯着自个儿,霖雨惊恐着尖叫一声栽倒在床上:“好恶心,你在笑什么?不对,你怎么在我家?”

秦晖看对方这反应如被人泼了一头凉水,脸上的笑意不禁减了半分:“你不知道我在你家?”

“鬼才知道!我刚醒哇”霖雨警惕的拉了拉被子,笑得干巴巴道:“你什么时候来的?回答之前你还是先出去吧,我起床再梳洗一下,有什么事儿过会谈。”

“你是失忆了吗?我怎么会在这里?”秦晖屈起食指弹了他脑门儿一下又一下:“我怎么会在这里,嗯?”

霖雨捂着被弹红的脑门儿四处躲着对方的魔爪,只觉得鸡皮疙瘩一阵阵冒:“你是不是睡一觉睡出失心疯了?”干吗突然对我这么亲昵?对,没错,霖雨觉得问题就出在秦晖突然对自个儿的这个态度上。

“失心疯?”秦晖嘴角抽抽着,脸色不善的盯着霖雨道:“你不说我还忘了,最擅于酒后失疯的人也不知道是谁,以后甭管什么场合,你不能喝醉,这是第一!”秦晖伸出一个指头。

“不许和不三不四的人单独一起喝酒,特别是那个别有居心的程鸿,这是第二!”两个指头。

“绝对要改掉自已把自已灌醉的不良习惯,这是第三!”三个指头。

若是还让他这么下去,那在霖雨百年之后做个身体解剖,他都不会惊讶于解剖人员得出解论说这个人是完全用酒分子组成的。

看着一直怔怔盯得自已出神的霖雨,秦晖好心情的伸手揉了把他本就乱的头发:“看什么呢?这么出神。”

霖雨呆呆的伸手摸上秦晖额头喃喃:“不会是烧坏了脑袋?”

“你干吗?”

对上秦晖突然变冷的眸子,霖雨的脾气这才开始上来道:“秦晖,你没事儿吧?”

“怎么?”

“以往你从不干涉我的私生活,虽然也喜欢唠叨但绝不强行,果然还是苏忆景跟你说了什么吧?”

听着霖雨满是质问的语气,加上那双上挑的桃花眼满是狐疑的打量,秦晖突然觉得干劲被人削掉一分:“这个问题以后再说。”

“凭什么?”

从小就极少在他面前发毛的霖雨发毛了:“别以为你是我兄弟就可以管那么多!”本来酒后头痛再加睡眠不足,一大清早就见对方跟变了个人,语气咄咄逼人的样子,霖雨彻底没法控制自已的脾气了,霖雨奶奶听到他们大声的吵吵,拍门问他们吵啥,被秦晖哄了几句,就走了。

转回身,秦晖沉下脸盯着霖雨半晌,又缓和了神情坚决道:“我不要只和你做兄弟!”

这句台词好熟悉,霖雨都能从秦晖眼珠的倒影里看到自已一脸的惊愕,不过很快,霖雨也阴沉下一张脸释然道:“秦晖,别说这种犯二的话,我们没做足二十五年兄弟也该有二十四年了吧?”

“我说了,从今开始我们不做兄弟!!”

霖雨扯开嘴角阴森森道:“别以为你比我小,我就不好意思揍你!”

“揍吧!”秦晖弯下腰,把脸送到他面前。

霖雨气疯的挥出拳头停在半空,看到秦晖一副态然的样子闭上了眼,突然变换攻势掰下秦晖的脖子,狠狠咬了一大口。

秦晖痛得闷哼了一声,同样的姿势不动不摇,只是嘴角缓缓扯开了点儿:“咸吗?”他笑!

霖雨气急的收了嘴,把人推出去老远,慢慢腾腾起床。

“气消没?没消再来口”秦晖拉开衣领亮出被咬的地儿,一圈牙印完整得不能再完整,红肿的都突出来了,霖雨看了一眼,毫无愧疚感的把人再度推开,闭嘴不言。

第30章:泼水‘节’

“霖子,我有好好想过了,我们交往吧!”

拦住负气欲出门的霖雨,秦晖打开了天窗说亮话,他不想再等,不想再猜,不想再见这人故作的坚强。

料想中的暴风雨在一段沉默后如期来临,霖雨拼尽力气推开秦晖只吼了一个字:“滚!”

捂着被咬的脖子,秦晖真的滚了,他知道霖雨不会这么容易答应他,对于霖雨他真是太了解了,吃了这么多年的苦,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他霖雨心里还有好多的不甘心,若只做兄弟,那他霖雨都认了,反正是兄弟嘛,可要同他做恋人,那还真得慢慢的等,等到他霖雨攒起来的所有气像个气球一样慢慢放干净,瘪了,也就对了。所以他秦晖不急,也急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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