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酱油郎(穿越)——半个字
半个字  发于:2015年03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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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醒来,我就明白发生什么事了!老天爷,你能不要那么狗血吗?围观耍猴什么的我就已经觉得场景很眼熟了,怎么还来个绑架啊!尼玛老子木有钱啊木有钱!谁来赎我啊!尼玛,席如空!你不是那么高的武功吗?老子不见了,怎么还不来救我!

T-T,不开心,灰常的不开心!

两个长相猥琐的男人见我醒了道:“嘿嘿,小公子不要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只要你家兄长乖乖拿出钱来,我们自然会放了你。”

我奇怪道:“你怎么知道他有钱啊!我很穷的好吗?”

“嘿嘿小公子别装了,我们都看见了,你们买东西的速度都快赶上我吃饭的速度了!”粗眉毛的人说。

“看你家兄长那么疼你,你是他新买的吗?”小眼睛猥琐之极的盯着我上下瞅。

我靠什么跟什么?难道把我当男宠了?有没有搞错啊死变态!

我没有理他说的话,毕竟就算我发火也无济于事,反正自然有人收拾他!我可是魔教少主!现在我最关心的问题是我值多少钱,有没有身价过万什么的!于是我问:“你们向他要多少银子?”

小眼睛男人琢磨了一下,看了一眼同伙道:“五十两!”

我就勒个去了,这么便宜?老子就值这个数?

我又问:“一个烧饼多少银子?”

那两人一听,用一种“你是白痴”的眼神看着我说:“10文。最近鸡蛋很贵,涨价了。”

我一听就嘴角抽抽了,为了避免被别人当白痴看,我还是闭嘴不问了。因为我还真换算不来这地方的破钱币!一开口就暴露智商啊!

这时,门外冲进来一个人,一看就知道又是同伙,那人说:“大哥二哥,我已经让小娃娃把绑票信已经交到那爷手里了,很快我们就有钱了,这个月终于可以吃上好吃的了。”

话音刚落,那个人就被一个不名物体撞到后背,趴下了,一看又是一个同伙,粗眉毛喊道:“小四!小四!你怎么了快醒醒!”

这可不好,人已经死了,不过我估计很快这几兄弟都能去见到那刚出场就挂掉的小弟弟了。这不,外面进来三个蒙面还穿着披风的人,打头的那个,用剑鞘刷刷刷几下,就送那几个绑架犯下了黄泉。

我仔细一看,这三人我都不认识啊,不是我们同路的魔教教徒!这就奇怪了,非亲非故,救我干嘛?

过了一会儿我才明白过来,原来这是劫中劫,绑中绑啊!席如空,你干什么吃的啊!我都遭遇第二次绑架了,你怎么还不来啊!

第18章:在敌人的屋檐下发呆

过了一会儿我才明白过来,原来这是劫中劫,绑中绑啊!席如空,你干什么吃的啊!我都遭遇第二次绑架了,你怎么还不来啊!

那三个人一点也不温柔,其中一人一把把我扛在肩上就走,搞得我都快把前天吃的干粮吐出来了!我说:“哎哟喂,大哥能不能麻烦你悠着点啊,要是我吐在你身上,那多不好啊,还得害你多洗件衣服。”

也许是觉得我吵吧,扛我那人二话不说就把我拍晕了,想不到短短几个时辰我就连续晕了两次,说到底都要怪席如空!谁让他不跟紧我,让绑匪有机可逞来着。

也不知道是过去了多久,这一觉可是睡得扎实了,睁开眼天都黑了,肚子也饿了,我现在真是无比想念席如空啊!赶紧把我救出去吃饭呀!

目测,我是在一个废弃的房间,根据狗血定理,这一定是某位大人物的废弃府邸,然后被他的衷心部下占领,专门策划复仇什么的。但是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很饿。

“喂!有没有人啊!我醒了!快来送点吃的啊,饿死了就没有筹码了啊!喂喂!”我冲着窗口大声喊。

过了好一会儿,才进来一个蒙面披风男,他拿着一碗饭菜,我一看,菜品还挺丰富的,一个鸭腿,一个荷包蛋,还有两个小青菜。

这待遇还真是不赖啊,不过我人还绑着呢,难道要喂我吃么?我说:“诶?大哥,我想问一下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

那人没有理我,他蹲在我面前,拿起鸭腿递到我的嘴边。

“诶,大哥,你看反正我也没什么武功,你把我绳子解开我自己吃好吗?”

那人似乎有点不耐烦了,把鸭腿一放,起身就要出去,我连忙叫住他:“诶诶诶,大哥我吃我吃。”那人一听又回来蹲在我面前,拿起鸭腿递到我嘴边,我小声的嘀咕一句,“这不是难为情么,也不用掉头就走啊。”

那人瞪了我一眼,好像在说:“你不吃我就走了,别浪费我时间。”

为了我的肚子着想,我乖乖闭嘴,开始认真吃饭。

我真为自己感到捉急啊,都和别人吃了一顿饭了(是别人喂你),居然都没有打好关系,嘛都木有问出来!这可如何是好啊!

我知道今天是不会有人来救我什么的了,突然开始回忆一些人和事。想到席如空,先想到他当然是埋怨他这速度啦,天都黑了还没出现,难道是把我抛下了吗?我暗自决定,如果他不来救我,我就跳槽,跟这群蒙面大哥混饭吃去,看人家伙食什么的多好啊,而且还有这么酷的制服,一看就很有黑道的职业素养!我猜,这群人会不会是什么杀手组织?一般情况下不都是这样的吗?

YY完了蒙面大哥们的日常,我又想到了白佘,话说这个武林大会都过去了好几个月了,也没有听江湖上有风声说要去灭魔教,这人是不是也太磨叽了点啊!额,虽然后来是受伤了,可这已经过去好几天了,早就该好了,特别是魔教教主亲自出动杀人灭派什么的,不正是拉拢白道展开打压的时候吗?难道说,短短几个月时间,姓白的小子就下台了?

想到白佘,自然会想到他叔叔百夜。……我觉得一想到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在活死人岗地下室里,百夜冷漠的表情,看都没有看过我一眼,当他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真的有种透心凉的感觉。我不知道在他眼里我究竟算是个什么角色,不知道当初他为什么要救我,不知道为什么愿意花半年关注一个陌生人,更不知道……为什么当这个陌生人醒了,却又不再过问。说到底,我和百夜真的不过是陌生人而已。

也许,我们本来不用变成这样的,要不是我想看武林大会,他不会不告而别,也许我就可以跟他多了解一些。要不是在武林大会碰见他,还是在和魔教的人在一起的情况下,也许我能继续跟着他多了解一些。要不是我跟席如空去了魔教,成了其中一员,还做了少主,也许我们就不用站在对立的立场,也许他就不会那么冷漠的对我视而不见了吧!

说到低,这些都是我的妄想,百夜是什么人,以他的阅历和经历,我不过就是个毛头小子,顺手搭救而已,之后的路都是各人的,他何必再管,连朋友都不是的关系下,还想让他对我有怎样的态度呢?

唉,我真的是人缘很不好啊,到现在都没有什么朋友,当然席如空不算,他、他……想着想着我就迷糊了,席如空算是我的朋友吗?应该算吧,如果不是他为和对我好呀?

想到这里,我又要哀叹了,你大爷的,什么时候来救我啊!我想去逛夜市啊!

就在我快要睡着了的时候,屋外终于有动静了,我所在的房间门也被一脚踹开,我兴奋的直起身来,冲大门口喊道:“席大哥,你终于来了?”

那人三两步就来到我的面前,很不温柔的提着我的胳膊就要往外冲。我一看,哎呀我去,不是席如空,再一仔细看,嘿!我认识!是死人脸吾亦!就是白佘的那个跟屁虫!

我说:“诶,是你啊,你怎么来了,先把我绳子解开,再走啊!”这时我还以为他是来救我的,但是当我看到他飞了一眼刀给我的时候,我才想起来,他和白佘是一伙的,白佘是要杀我的,我是魔教的,所以,他不可能救我才对,难道他和绑架我的人是一伙的?我觉得这个很有可能,你看他们都是一群不爱说话的家伙!

“哎哟,兄弟,咱们悠着点,你不愿意解开绳子,那至少解开我脚上的绳子啊,我没法走路啊!”我跟着他的速度,一边蹦一边说,可惜他没有理我。

出了屋,吾亦很不客气的把我扔在地上,随后拿剑抵住我脖子,院里的打斗就停了下来,我一看,大概有十几个人在互砍。其中席如空什么武器也没拿,看我们出来,非常有气质的站在场子中间,竖起两条剑眉,盯着吾亦的剑。

我一动不敢动,虽然摔得我好痛,但是为了避免不小心被这剑划伤,我还是忍忍吧。

吾亦道:“席如空,你终于来了。”

第19章:吃醋了?

吾亦道:“席如空,你终于来了。”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死人脸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好听,清清爽爽的,不像席如空的那么沉稳有魅力,也不似我的声音,总感觉有点二,我觉得像他这样的声音应该是很受年轻姑娘欢迎的,当然前提是他肯多说说话。

席如空开门见山的说:“你想要什么?”

“解药。”吾亦答道。

“区区解药,何须劳烦阁下如此兴师动众?”席如空笑了笑。

“废话少说,给我解药。”吾亦并没有露出着急的语气。

“给你当然可以,不过我有个要求。”

“你的人在我手里,你还敢提要求?”吾亦觉得有点好笑。

“这个人杀或不杀都一样,但是解药你要或不要就看你的意思了。”席如空嚣张的告诉吾亦,意思是,你不听我的要求我就不给你解药,即使你把人杀了,依然拿不到解药。

吾亦考虑了几秒,似乎是对席如空点了点头,席如空放大声音说:“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麻烦国师信守承诺,去一趟孤心崖,既然说好要去见我们教主,总不能反悔吧!”

我还在想大家都站的这么近用不着这么大声说话吧,就听见一个似乎从远处飘来的声音道:“圣主放心,在下说过的话,自会算数,还望圣主先赠予解药,改日定来拜访。”

说话的正是百夜,原来席如空的要求不是提给吾亦的,而是说给百夜听的,难道他就在这个院子里?我有些高兴,原来我们离得这么近,但又有点失望,就算很近也没能见上一面,说上一句话。不过吾亦要解药,居然和百夜也有关系,那这个需要解药的人就应该是白佘了。我想起席如空曾经说的“就算现在走了,也会自己回来”,难道白佘昏迷是中毒,而且到现在也没有治好?

席如空听到答案,拿出一个小瓷瓶,扔给了吾亦,吾亦接过,道:“席如空,今天就不和你比试了,下次再见,我是不会客气的,希望到时候不要带个包袱在身边,影响了兴致。”说罢,便带着同伙撤退。

我听了就不高兴了,“喂,死人脸,你那个包袱是什么意思?我包袱你大爷!”

当然,这句话是不会有人回应的,只是我得救了,席如空转身就走是几个意思啊?我绳子还没解开啊喂!

我好不容易站起来,蹦蹦蹦跟上席如空的脚步,我反思了一下,我好像没有说什么话,他干嘛不高兴?我说:“席大哥,你怎么不给我解绳子啊?我又哪里惹你生气了吗?”

我用脑袋撞了撞他的肩,发现在他面前我真的很矮,他这身高怎么的也近一米九了吧!

他突然停下脚步,我来不及刹车,就撞了上去,一个不稳,眼看就要和大地亲密接触了,席如空眼疾手快拉了我一把,定睛看了看我,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给我解绳子。

我越看他越觉得不对劲,我问:“你怎么了?”

他笑了笑说:“没事,我们走吧,明天带你继续逛街。”

既然他都说没事了,我就以为真的没事了,但是几分钟后他还是忍不住说了:“你是不是爱上百夜了?”

“谁?爱谁?”我表示我没有听清楚。

“你刚刚一听到是他的声音,表情都不一样了。”

搞了半天是吃醋了啊,可是我怎么会是爱上百夜呢?我说:“他是男的呀!”我用手摸摸他的额头,看看他是不是生病发烧糊涂了。

他抓住我的手说:“难道不是?那你……”

我抽回了手,说:“瞎想什么呢?我困了,找个客栈睡觉。”说实话,我也不明白自己是不是对男人动心了,只能转移下话题,在我自己都没有搞清楚之前,我还是什么都不要承认最好。

他追上我,在我身边干咳了一声,说:“咳咳,男人怎么了?”

“啊?什么怎么了?”我故意装作不明白他要问什么。

“男人也可以相爱,除了百夜,百夜他只属于一个人。”

我知道他说的是谁,不就是教主嘛,但是我连对百夜是什么样的感情,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敢说能和男人相爱?我没有说话,自顾自的走着。

他拉住我,眼睛里有点紧张、着急,他说:“难道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难道我在你心里一点位置都没有吗?”

我一听就愣住了,一直以来,光顾着想e我和百夜是什么关系,完全忽略了身边这个人,不管是木章的警告,还是席如空偶尔的醋意,都表明了他对我有意思,而我一直视而不见,是我真的不知道,还是我在逃避?为什么我要去逃避?是因为百夜的原因吗?

我迷茫了,脑子有些混乱,席如空在我心里真的没有地位吗?他和百夜相比谁又更重要呢?

我感觉自己有点头晕,我对席如空说:“我现在只想睡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

席如空见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有些失望,但也没有生气,他点点头,带我离开。

客栈似乎是早就定好了的,房间也似乎是定好了的,我顾不上这房间定了几间,我的又是哪间,一见到床,就扑了上去,然后昏昏沉沉的开始睡觉。

开玩笑,今天一天都不安静的神经紧张,而且现在都大半夜了,不困死才怪,照平时早就睡得一塌糊涂了。

朦胧中,我感觉有人在给我洗脸宽衣,脱鞋洗脚,那人要走的时候,我似乎还拉住了他,然后抱着他的手进入了梦乡。

早上醒来,我就看到席如空侧躺在我身边,看着我微微直笑。

我傻眼了,也许是因为刚刚睡醒眼睛看得不太清楚,才让我觉得,席如空的笑容看起来好英俊,简直就是总攻般的帅啊!

就在我以为我的眼睛快被晃瞎了的时候,席如空说:“看够了吗?看不够的话,我可以借给你看一辈子。”

我有些尴尬的脸红了说:“咳咳,什么事情笑得那么开心?”

席如空凑到我耳朵边轻轻的说:“昨天晚上,有人说梦话了,还叫我名字。”

我一听完立马抖三抖,说梦话?叫你名字?昨晚?

我再看一眼我们两个的衣服,还好,都是穿着亵衣亵裤的,应该没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但是这个梦话就太让人感觉不好了。我想应该不至于吧,难道我现实里没有想明白的问题,梦里想通了?还是他在忽悠我?不过席如空是不会做这种事的,这事得还是我自己好好反思。

第20章:魔教妹纸很幸苦

进食好后,席如空说带我出门,木章呆在客栈待命。

路上我提醒他说:“席大哥,这次你可要跟紧我了,而且不要出手那么阔绰!要是再让我被绑架一次,我可要跳槽了啊!”

席如空疑惑的看着我:“跳草?即摔不着也碰不坏的,也能用来威胁别人?”

我赶紧解释:“我的意思是换个门派混饭吃,不是跳到草丛里!”

听我说完,席如空翻了个白眼:“阴阳教教规有云,退教者死。等你什么时候活够了再去跳草吧!”说罢,便走在了我的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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