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兄+番外——边想
边想  发于:2015年03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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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才刚说一个字,就被他吻住,舌头勾缠着,似乎要将彼此吞噬。

他激吻着我,下身动作竟然真的慢了下来,可是太慢了,就像在碾磨一样,不温不火地抽出又插入,无法累积的快感让我根本无法高朝,我意识到这是他在故意捉弄我。

我只是迟疑了一秒,接着用被禁锢的双手搂住他的背,指甲不轻不重地抓挠着他,双腿大张,并且不住收缩后泬,嘴里也发出更加氵壬荡的叫床声。

“啊……操我……哥哥……我要你……”

这招对男人是绝杀,我知道有用,然后果然有用,他马上放开了与我舌头的纠缠,语气不稳地抬头:“不是嫌快吗?总是哥哥哥哥的,只会撒娇。”

因为你总会回应我啊!

“哥哥……”我迷蒙着双眼,又忍不住叫他。

他轻啧了声,突然将性器从我体内拔出,我惊叫,扭了扭屁股,不安地看着他。

“尤尼·隆巴迪……”他将我的双手从他背后扒下来,按着手腕扣在头顶,眼神发狠,甚至有些凶煞:“你赢了,我是你的了!”

还没等我消化他话里的意思,他就将我的一条腿扛起,挺身进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啊!”激烈的快感让我眼前发白,我弹起腰,身前的性器抖了抖,喷出一道白浊。

莱恩丝毫没有停下来等我缓和的打算,疯狂地挺动起来。

我被他操得喘不过气,呜呜咽咽着,双手被扣着,只能用指尖勾住莱恩的手指。

剧烈的高朝还没平息,下一波的浪潮又将我推上巅峰。

我蜷缩着脚趾,生理性泪水溢满眼眶糊住了视线,让我只能看到莱恩模糊的身影。

“哥哥……哥哥……”我不停叫着他,眨了下眼,泪水总算从眼角流了下来,他俯身舔去那点咸涩,身下的顶撞越来越用力也越来越快,我知道他要射经了。

莱恩准确地狠狠顶在我那个让我疯狂的点上,我无措地颤抖抽搐着:“哥哥,我又要……啊……”

没有完全勃起的性器吐出一点点白色的粘液,我浑身痉挛着,感到莱恩在一下重重的顶入后在我体内射出一道道精华。

我脑子浑浑噩噩地,身体上又舒服又酸软,内心则幸福得哪怕下一刻死去也会含笑而终。

我终于得到他了,我终于得到这个朝思暮想的男人了。

“莱恩·克默西雅……”我叫了他的全名,这让莱恩有些诧异,因为我一般都只叫他“哥哥”。

我充满恋慕地亲着他的唇角,告诉他:“我爱你,很爱你。”

他愣了下,掌心在我臀部和腰间来回滑动着,沉默地回吻我,久久才轻轻“嗯”了声。

19.SNOW——白雪

在我小时候,曾经养过一只猫。其实那不是一只名贵的猫,甚至不是家猫,只是只我偶尔在花园里捡到的小野猫。

我把它养在花园的树洞里,偶尔会给它带点肉干和牛奶,就这样养了很久。

它有着雪白的皮毛,眼睛是金棕色的,喵喵叫的时候让人心里发软。

我很喜欢这只小猫,它让我想到莱恩,有些傲慢,又有些冷淡,但就是因为它的这份漫不经心,偶尔的亲近才更让人欣喜。

可我的反常很快引起了莱恩的注意,他跟踪我到花园,然后在我拿着肉干召唤小猫的时候不动声色地出现在我身后。

“喵~”

我听到猫叫兴奋地回头,突然笑容整个僵在脸上:“哥、哥哥!”我讲话都变得结结巴巴:“你在这……干什么?”

他举起手里软趴趴白绒绒的小猫,面无表情地问我:“这是什么?”

平时小猫总是容易炸毛,对我也不爱理不理的,可是在莱恩手里却异常安静乖巧,似乎也知道此刻这个粗鲁地抓着他后颈的少年不能得罪。

“白雪。”

他挑了挑眉:“什么?”

我怯懦地看着他,脚尖不自觉地划着地面:“它的名字,叫白雪。”

莱恩晃了晃手里有些灰扑扑的猫崽,一脸嫌弃:“它是只肮脏的野猫。”好像野猫就不配有白雪这个名字一样。

我气势微弱地争辩:“白雪很爱干净。”就是不爱洗澡。

莱恩提高音量:“你不能养它。”

他如此强硬地告诉我这个决定,不给我一丝争取的机会,让我又难过又委屈,眼睛一下子红了。

我真的很爱白雪,它虽然不会对我摇尾巴不会亲昵地在我周围绕圈圈,但我就是喜欢它!

我可以在它喝牛奶的时候跟它抱怨莱恩的冷漠,可以在它偶尔心情好的时候蹲下来摸摸它的肚皮。

它是我的小伙伴,给我心灵的抚慰,我就是要养它!

可我又怕莱恩,不敢反抗他。

“哥哥,我想养……白雪很可爱……不要把它扔出庄园……”我泪眼朦胧地看着不为所动地莱恩,手往他的方向一抓一抓的,想要去抱白雪。

莱恩退后了一步,皱眉:“你母亲不会同意。”

我看他躲着我,越发伤心,“哇”地一下冲过去抱住他的腰。

“哥哥,你不要告诉母亲,我想养……养白雪……它很乖的,真的……可以养在花园里……呜呜……”我顾不得眼泪鼻涕蹭得莱恩一身,只知道要拖住他。

莱恩身体瞬间僵直,我能感觉到手下的肌肉不可抑制地一颤,他声音沉甸甸的,透着严厉:“放开我。”

“我要养白雪……呜呜……”我紧紧闭上眼,手臂收的更紧。

他有些气急败坏,猛地挣扎起来:“我说放、开、我!”

“唔!”我被他推得一个不稳摔在地上,屁股着地,痛得脸都扭在了一起。

然后我视线一暗,被一个东西糊了满脸,还没等我反应,那个东西噌地一下跳下去,轻巧地落在一边喵喵叫着。

我连忙将白雪抱进怀里,然后有些忐忑地看向莱恩。

他嫌恶地看着我们,像是我们带着什么致命病菌。

“抱着你的猫离我远点,我不想再看到它。”

我不想让他讨厌我,他虽然是我的继兄,但我就像真正的弟弟那样敬爱着他。可他那样的厌烦我,我只好抱着白雪逃也似的离开了那小块地方。

我边抽着鼻子边抚摸着白雪的毛,它一反常态地没有挣扎,乖乖任我抚弄。我的内心忽然浮现一个奇怪的念头——要是莱恩也这么温顺该有多好。

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他才不会对我喵喵叫,也不会让我抚摸他。

那之后我又养了白雪一段时间,直到有一天被我母亲发现。

她尖叫着要把白雪赶出花园,因为她对猫毛过敏。

我怎么哀求她都没用,正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莱恩拿着几本书从我们面前经过。

与我的目光对视,他皱了皱眉,犹豫片刻朝我母亲说道:“最近厨房出现了老鼠,养只猫也挺好。”我眼睛冒出希望的火光,他视若无睹,继续说:“您想去花园来的时候,可以让女仆将那只猫暂时赶走,您不会经常看到它的。”

因为莱恩长子的身份,母亲一般不愿拂逆他的意思,他开口了,白雪也得救了。

我太开心了,不光是白雪可以留在庄园,也因为莱恩竟然帮我说话。

可当我找到他要向他表达谢意的时候,他冰冷的话语又深深刺痛了我。

我们在走廊里迎面相逢,我开心地向他道谢,阳光从一边巨大的落地窗投射进来,晒在身上暖洋洋的。他擦着我身边看也不看一眼地离去,不带情感起伏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

“不用感谢我,你就只配和野猫一起玩耍。”

20.LIGHT OF DAWN——黎明之光

春天降临,万物复苏,树上的枝条开始抽芽,花草也一改萎靡重新吐露芬芳。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约了德卡里奥、罗纳尔还有阿尔伯特一起在我的新房子里打牌。

阿尔伯特是MASK的新晋指挥官,用一个不恰当的比喻,如果我是皇帝,那德卡里奥就是首相,阿尔伯特则是将军,罗纳尔,他姑且算是我的财政大臣。

阿尔伯特有着军人般的硬朗特质,服从命令绝不多问,而且非常忠诚。他以前是德卡里奥的下手,巴里死后被我提拔。他受到德卡里奥的信任,所以也理应受到我的信任及重用。

我的房子在历经两个月的修整后终于焕然一新,离克默西雅庄园步行不到两公里,非常近,白天莱恩不在庄园的时候我可以回家处理公务,晚上再走过去。

从我的房间阳台窗户望出去,当第一缕阳光由东方升起,正好可以看到金色的光照射在克默西雅庄园的屋顶。

于是,我在我的庄园大门口树了一块牌子,将这块土地命名为——LIGHT OF DAWN.我们一边打牌一边聊些男人间的话题,政局、女人、雪茄和枪。

罗纳尔告诉我他有些担忧现在的局势,世道混乱,政府无能,迅速崛起的法西斯党又在一边虎视眈眈。

他忧愁地喷出一口雪茄的白烟:“我有预感未来不会太平,只要国家落入那个矮胖的铁匠之子手中,人民将永无宁日。”

德卡里奥抽出一张牌甩在桌上,点头附和:“我们将永无宁日!”

我皱眉,一手烂牌不知道怎么打,嘴里道:“你们是说他会肃清我们?”

罗纳尔无党无派,勉强算半个黑手党人,他是个彻底的商人,最讨厌别人挡他的财路。

他扯动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他一定会,独裁者怎么能容忍其他势力的存在?我看他对西西里岛已经蠢蠢欲动。这个法西斯疯子!”

阿尔伯特看了看我们三个,大概是有些跟不上我们的说话节奏,胡乱打出一张牌,有些迟疑地问:“那我们该怎么办?”

我想了想,道:“打不过,避一避。”

我们虽然是地头蛇,但仍然比不过一个国家的武装力量。

德卡里奥打出手上的最后一对牌,往椅背一靠:“对,避一避,硬碰硬最傻。我赢了。”

我们将手上的筹码推给他,我喝了口手边的威士忌,心情没来由有些沉重。

这虽然是牌桌上的话题,但这次我是认真的,我有些想法,关于MASK,关于莱恩。只不过莱恩一定不会好好配合我,我要好好想想怎么说服他。

阿尔伯特又问:“去哪?”这次眼里没有一丝犹疑。

他是个听话的下属,知道什么时候该服从命令,什么时候该勇往直前。只要我做了决定,他就不会有异议。

我一口将酒杯里的威士忌喝光,然后把玩着透明的玻璃杯,思索片刻说道:“瑞士或者美国。”

是的,我打算迁移MASK,以逃避逐日复杂的局势动乱。

莱恩,当然也必须和我一起走。

在他去都灵之前,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强大就能保护他,可是当他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受伤我却无能为力时,那一刻我才明白到,他并不受我的控制,身为一个男人他有野心和抱负,我干涉不了他,也无权干涉。

没有什么能比他不需要我更让我失落,也没有什么能比他随时身处危险中更让我惊恐。

有时候我真想斩断他的理想和抱负,让他安定的待在我身边。

那天我和德卡里奥他们聊了很久,粗略地说了下今后的计划以及打算,他们表示将无条件遵从我的指令。

有如此支持我的同伴真是件幸运的事,如果再有个乖巧懂事的情人,那就完美了。

当天晚上我在克默西雅庄园等了莱恩很久,一直到黎明时分,他才从外面回来,脸上的疲倦异常明显。

他衣服也没脱就抱着我躺到床上,将脑袋埋在我的脖子边,微潮的呼吸喷在我的颈侧,泛起一片战栗。

我抚摸着他的背脊,感到他的心情出奇的差,也不敢问他怎么了。

我们就这样静静躺了许久,久到旭日初升,窗外的阳光洒进来,铺了满床。

“你必须尽快离开。”忽然,他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响起。

我抚摸他背脊的动作一下子顿住,我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然他不会唐突的要求我离开,而我知道他所说的离开,必定不会是离开克默西雅庄园或者罗马的意思。

我沉声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他蹭了蹭我的肩,道:“你无权过问的事。不要多问,尽快解散你的那些人,然后离开罗马,去瑞士。”

他的想法和我不谋而合,更让我确信要有大事发生。

“那你呢?”我问。

他抬起头,银色的双眸沉静无波,理所当然道:“我?我当然还是待在我该待的地方。”

我瞪着他,简直不敢相信:“你什么都不告诉我却要我放弃一切离开这里?我不会走,除非你和我一起。”

他翻身坐起,微微侧过脸,眉眼覆着一层金色的晨光,但我却一丝暖意也感受不到。

他正色道:“你必须走,不准和我谈条件。”

又来了,他的克默西雅式理论,霸道、不讲道理、唯我独尊。

我撑坐起来,朝他大声喊道:“这次你别想丢下我,我不会离开你。你要我走,就必须和我一起走,不然就算是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我紧紧地从身后抱住他,胸口贴在他的背上,感受彼此心跳合一的悸动。

他摆脱不了我,在这一点上,唯独在这点上,我不会听他的。

他看出我的坚持,语气有丝软化,拍了拍我的手背安抚我:“你先走,我会去找你,我发誓。你要替我照顾埃米,你是我最信任的人,别人我都不放心。我的独子都在你手里,你还怕我跑了吗?”

我不怕他跑了,他跑到任何地方我都能把他追回来,可我怕他在远离我的地方遭遇危险,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他永远不会懂。

因为他永远不可能像我爱他那样爱我。

“要多久?要我等你多久?”我追问。

他沉吟了好一会儿:“两年。我不可能说走就走,我有公职在身,必须找个恰当的理由脱身。”

“我可以在这等你两年,然后我们一起走!德卡里奥他们能先走,我有把握隐姓埋名留在罗马,谁都不会认出我来。”

我打定主意要和他同进退,除非他能把我绑到船上,一路绑到瑞士,再绑上两年,不然我无论如何要留在罗马。

他目光如炬地转过身凝视我,像要在我身上盯出两个洞来。

“你不听我话了吗?”

我的心尖都因为他的话颤了颤,但仍不准备屈服:“你如果不告诉我原因,我是不会走的,绝对不会!”

我们杀气腾腾地对视了很久,谁也不让谁。莱恩脸色一点点难看下来,我知道他恼怒我的倔强,可我这次并不打算先妥协。

我从小就爱他,爱了他十几年,他比我的生命更重要,我甚至愿意为他去死,可要让我什么都不问的离开他,我不能同意。

最后,他似乎拿我没办法了,移开视线轻轻叹了口气。

我以为他厌倦了和我的争执,心里酸涩,没想到下一秒他却投下枚重磅炸弹。

他的语气充满无奈:“我们要有新首相了,这就是我让你离开的原因。”

新首相?结合他古怪的言行,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心头迅速升起。

我一惊,不敢置信地脱口而出:“那个法西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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