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部的四天三夜——莫雷夫
莫雷夫  发于:2015年03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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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青天的场景很令人怀念,近看看到虎头展是用保丽龙做的,不免绝得它有点小小的可爱。还玩了一下以前斩首那个牌子。之后是到主播台,我觉得今天穿的衣服跟主播台有搭到,没想到仿假领带衬衫会那么搭,抬头挺胸,嘿嘿!我现在可也是主播。A君也坐在我旁边,但只说了一句:今天的天气状况?

不对啦!不是想做报气象那种的!我不是应该是晚间七点新闻那种主播吗?(你想太多)好吧,也许不行,那至少让我当当午间新闻的主播吧。对不对A君样?但A君好像完全不想管我,玩腻了就走了。果然主播不是人人都可以当的。

「要不要来化妆?你可以装扮成里头的人物喔!」

工作人员微笑的跟我说,我摇摇头说,不要感觉很怪。但是随后又来几个化妆师笑笑的说,都进来了不化妆多可惜啊,来玩看看啦,你会爱上喔。

「可是我才刚从奇装异服的地方回来。」(指同人贩售会场)

「?」好吧!我认了,正常人是听不懂我的发言的。

没关系,我不会画脸,只画手而已,我们就画受伤的伤疤吧,让你们体验看看演戏的妆扮。化妆师一边说着,一边手动了起来,在我的手上涂了又抹,一边念着这化妆的材料很贵的耶,小小一盒就要上千元等等,既然来了就体验看看等等之类的话语。画好妆,很神奇的真的满像伤疤。我想我开始爱上戏妆这种东西了,我好像也常干过这种事情,用影像软体把自己画成黑眼圈疆尸,画完还有种莫名的兴奋。

A君也在化妆师的推销中,画了伤疤。起初他不太想画,但我都干了,你就别只看我下海,所以就帮化妆师怂恿一下A君。我想A君应该也会喜欢这东西,不过这东西洗的掉吗,我抠了一下手背上的妆,化妆师像是看出来我在想什么说:那妆抠一抠就会掉了,回家洗一洗那伤疤就不见了。

最后还加了句:你可以给爸妈看,假装你们受伤。(笑)

所以进来看展览的人手都会受伤?(回笑)

你很有趣,挺会说话的嘛!化妆师对于我玩笑性的吐嘲,是乎不讨厌。我以前可是只会讲动漫圈内的笑点,现在也许是外头接触多了,偶尔也会讲些一般人的笑话。

集满七个章就可以换证品,你们还剩几个章?

帮我们盖章的化妆师问,我跟A君算了算还差一个,但在会场内怎么也找不到最后一个章。这时工作人员问,是不是入口处第一个张没盖到。喔,对喔!都忘记入口处了,我们好像直接就跳过那边(因为很不显眼),我跟A君补完章拿完赠品,被服务台的小姐告知可以到中正纪念堂中央广场,玩一把抓的小游戏。

一把抓?那是啥?我一边想着一边走,然后路痴的毛病犯了,一直找不到方向,A君才领着我走到中央广场。我完全不承认自己路痴,一定是动线太烂,连个指示标示都没有,也不能怪我都找不到啊!

A君很无奈的看我,其实我真不知道他喜欢我哪点,一个有点自负又满腹牢骚的蠢人有哪一点直得别人喜欢,读设计科最厉害的还不是就那张自命不凡嚣张的嘴,我跟着A君走,心里头有着问号,当时你是喜欢上我哪里?

舞台中央没看到工作人员,另一个卖入场卷的人员要我们等一下他会连络,因为他也不知道那个负责一把抓的工作人员跑去哪了。晚上,中正纪念堂的天空下起小雨,就这样我和A君无聊的等着那个不知去哪的游戏工作人员,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喂?」

「呆子,你到底有没有北上啊!」

我听到电话另一端,那种简单直接的叫人方式,就知道是谁了。是D君啊,也对我上台北都没联络他,之前还在MSN上跟他说这次北上会跟他见面的。我跟D君说我现在人就在台北,但是我之后会去宜兰找F君,D君听到点就开始当我了。

「喔!我本来是九号排早班要跟你吃饭的,结果你却要给我去宜兰找F君!我找你就都没空,F君找你就都马上到。我下班差不多十点,你十点会到吗?现在是几点了啊!」

连续酸溜溜的炮轰,不过我知道D君讲话就是这样,除了得理不饶人这点,我还满喜欢他讲话直接又毒舌的个性。我乖乖的说现在是七点半,我等等会去找你。再有一句,没一句搭上几句话后,才挂上电话。这时一把抓的游戏工作人员已经在舞台上等我,我赶紧带着A君过去问说这怎么玩?

经过解说后,我才了解原来一把抓就是抓十元跟五十元的硬币,然后先挑出五十元的硬币,放在秤上秤十元硬币有几个,再将所抓出的五十元和十元硬币做加总算出来的数字如果跟猜的一样,就可以把你抓的金额带回家。

哈,这我想试!

我很高兴的抓了一大把铜板,猜了个八百四的金额放在秤上。之后工作人员挑掉五十元硬币看十元秤出是七十出头,看来有机会,但没想到最后却是多了整整一百多的金额,挑战失败。A君也玩,他抓的比较少,猜五百多,也是差一点点就中。

两个人都没中奖,算了,好玩就好。在送A君回去的路上,搭捷运时我问他刚刚的游戏,会不会有人猜八百七十五元这种数字?

「不会有人那么笨吧。」

所以只有我是笨蛋了?认为可能真有人猜这数字。A君走后,剩我独自一人看捷运从我眼前快速经过,我看看时间快八点,手机也剩下一格电。我打算回饭店好好的休息一下再去见D君。他妈的!我的脚快废了!

05

回到饭店房间,我把全身衣服都脱了,只剩下内裤就钻到床上去。放松的感觉真好,虽说我认为假如每天这样走下去,腿也许也会有肌肉,摸摸小腿,好吧,只是肉而已,我想的太美好了。

离D君下班时间还有一段时间,我开始看起我同人志的败家战利品。发现最近我女性向本越买越少,画册本倒是买多了。在会场还看见一本很想败的男性向本子,是SH全彩本,一本要两百四,最后因为经济考量没有买,呜,我的SH本。

此外看见很多在K岛涂鸦板出没的大手的刊物。也有香港来这摆摊的,不过由于草稿本价格太贵,真的不太想败。另外也败了『卷筒卫生纸的人生』作者第二本刊物,后刊『刺猬的爱』一样是以童话恶搞的方式进行。

在这里为不知道K岛的人说明一下,K岛,原名为Komica是台湾一个以动漫画、游戏为主题的 Futaba 风格图片讨论板,网站管理人是 1883 氏。

Komica是1883氏自造的合成字,原意是「Comic Cast」(漫画传播),命名的概念取自 SEGA 的短命主机 Dreamcast。这名字最早是用在一间 1883 氏经营,不到三个月就结束营业的短命漫画出租店店名。

而在这KOMICA岛,有个谚语:第一天住在这里的时候,我觉得岛民们很糟糕;第三天住在这里的时候,我开始觉得他们跟普通人没两样;第七天住在这里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和岛民们都很纯朴。

当然我现在是有点脱离航道的淳朴岛民。(囧)

终于看到罗川的比大文。这本『国王的尺寸』,其实罗川的书从头到尾,那么多配对,我只喜欢罗川笔下的陆子民这个角色。年纪大、单纯害羞又是海陆退役,我这个军控,不喜欢也难啊!

不过罗川可能对男人的海绵体不怎么了解,基本上未勃起的长度都会在七、八公分,男人未勃起就十一公分,你想吓死人啊!不过勃起后,的确十六公分就算很大,可是,呃,不能说小弟不纯,我看过最大的是十八多公分。我恨,长那么大要干麻,我对自己射程距离可是很有信心的!是男人就要比远!

离题了。

总之就在房间里面瞎混了一段时间,躺在床上看个电视,转台刚好在重拨大学生了没,之后继续胡乱转台,转到九十几台时,突然萤幕跑出了两个女人。

电视上那两个洋妞,正在那互相抚摸对方的奶子,然后在那说喔耶!斯~喔耶。转下一台,一个女人在吹箫。下一台,一个女人啊啊叫。再转,很假的强女干戏。一连四台都是A片是怎样啊!虽然下半身结结实实有反应。呜,我很久没有发泄了,电视机是坏人。就这样我久没干坏事的第一泡,捐献给旅馆的电视机。

准备外出觅食前,我想将手机电池插上去充电,没想到充电器挂点,电线坏了。在那侨了半天,还是不为所动,只好出去换新了。还好是住西门町,如果是北投才没可能在附近开间电信行哩,最后只好放弃去外头换新,反正五百元的消费卷也只有现在才派得上用场。

只带了皮夹和手机,轻轻松松的出门。在台北什么都贵,最贵的不是衣服不是鞋子而是一顿饭。靠!那个蛋糕加咖啡特价二九九是给谁吃啊!一碗味增拉面一二九,怎么可以贵成这样。

在台北我好像只能吃速食店,不过至少西门町我可以吃福胜亭。炸猪排饭吃到饱一百五,我可以接受。吃饭时,好像就只有我这个人是独自出来吃饭了,之后老毛病犯就一直在偷听别人的对话,从以前漫画课程就一直受老师讲的说:要描写一个人物,就从观察周遭的人事物来加深笔下人物给人的印象。写文章也用得到这点,所以这毛病就一直跟在我。

吃饭完,D君打了通电话给我,一开头就是一句:你这白痴!

「咦?」我接了电话愣在那里,我做了什么吗,怎么头一句就被骂?

「你这白痴!我都快要下班了,现在百货公司要关了你不能进来。你等下到了在门口外面等我!」说完D君很快的就挂上电话,留下一脸错愕的我。

不是应该等你下班我在过去吗。坐捷运的我嘀咕,不过也罢我也很久没看到D君,虽说我本来北上也想看C君,不过C君老家在高雄,可能早就回家去。到了百货公司楼下,我的确看到保全已经站在门口,而顾客跟员工也都走出大门侧门,我坐在门口,外头还在下小雨。

等了一回儿,我发了个呆,才看见D君老早就看见我朝我走来。

「好久不见。」我打上招呼。

「我本来以为你九号才要走,想跟你晚上吃饭吃一天。没想到你要去宜兰,真是喔!拆心啦!好吧,你等下就陪我走去牵车你就可以走了。」D君开玩笑的说,但他说的也对,要怎么说,我真的就只能陪他去牵车而已。

「喂!别这样,我等等还得搭捷运回去。」

「我停车的附近有捷运站,而且会经过夜店,你可以顺便看看那间夜店是怎样,先跟你说很小间喔。」我的确从D君和很多人口中听过有关于那间夜店的是,听说那是圈内很有名的夜店,让我这个半个圈内人也很想去里头晃晃。

「你没有找他,找H君?」D君这样问着,我只好尴尬的回答:我没有想找他的意愿。D君知道我跟H君的过去才故意这样问的。

跟我熟络的圈内人,都知道H君是我前B。而且直到现在他也没放弃跟我的感情,而我虽说分手了,在某些时候也是会想起他,也是会有种怀念的感觉。但我坚决不会在复合,其中也包含很多原因。

十八岁时,我认识了H君。那时候我才刚进圈子三年而已,虽说三年但也只限在网路上漫游,闲晃论坛和聊天室认识了许多网友。H君是朋友的朋友介绍的他认识在展转介绍我认识,而我也不知怎么的跟H君很聊得来。

我第一次电话打跟人超过两个小时,而那时只因为他的一句玩笑话,追我很难喔,我便一头栽下这场恋爱游戏,和他变成伴侣。之后才发现,原来我们之间还是有些微的差别。

个性不同,感觉不同,连价值观也不同。我才慢慢了解到,也许我们并不适合,我也曾以为也许时间久了可以包容,然而时间证明,有时久了并不是包容,而是一种无奈和闪躲。

我常心口不一,我可以表面上接受心里不愿意接受的事情。就像自虐一样,没办法推托人的拜托,尤其是情人的拜托。只要说一句我很想你或还爱你,就会动摇,我没办法为感情固执,我怕到最后我对他的感情会变成公式化。只要我做让你开心的事情就好了?只有我造着三餐固定时间打电话给你就行了。接受你给我的,听命行事,这样就好过了?

这不是我喜欢的相处方式,到最后我选择自由,直到现在二十岁,我固然还是单身。H君也想跟我复合,但我拒绝,我也想在感情任性,我不要一直都是看人脸色,顺着鼻子走。

「你知道我不会找他的,我想让我们的关系冷却一下。而且之后我一直都是单身。」

现在的我不想谈这个,而D君很聪明很轻松的谈了一下就说:他也已经单身一年了。我问是从上次那个以后到现在吗,D君点头,说他现在跟一个女性友人关系很好。

「哈,说不定你可以转性,改行爱女人。」我笑说,D君也回我说:「我对女生没有感觉,顶多欣赏而已,不可能会有性幻想。」

「你这样说感觉我很糟糕,我同时对女性和男性都有性幻想。虽然我本来就是双性恋偏同,但是圈内很多人不喜欢我们这种双性恋。」

「的确,圈内会觉得你们不太专一。」

「也是啦,大部分的人都会选择跟女生结婚。毕竟现在社会还没开化到每个人都能接受这种事情。而且很多双性恋到最后一定会选择结婚,才会被纯同志误解说很花心。」

谈了很多,连我喜欢戴眼镜大胸部的女生都提了,还有我喜欢的男生类型。我喜欢的型常让人认为怪,因为我就是喜欢平头比我高不戴眼镜还带点霸气的男生。不然就是单纯,滥好人个性,体贴的大哥。这是我最喜欢两的个性的男生,女性也差不多是这样。

聊上许多,我看见D君口中常说的那间夜店,D君笑说你等等会看见一群人在排队喔,我原本以为他在夸大,但现常看到才真的很多人在排队等着入场。看那么多人排队,我有点兴趣,我打趣的跟他说:「如果我请你喝一杯,你要不要跟我进去坐一下。」

「不要,我今天打扮很丑!而且今天礼拜六人特多也没位置坐。」

我看看D君的行头,很普通啊,到底丑在哪?我直到现在还是不太懂D君的审美观,就像他一看到我头发就这样说,这个颜色我可以接受,但是烫这个样子是怎么回事。

况且之后他问我有没有带他要的秀逗魔导士第四部的光碟,我才愣了一下说我忘记带。结果也被他嘘了一顿,我只好说明天早上他上早班我会在带去给他。

最后我还是没进到那间夜店,跟D君说声再见独自回到原先的饭店,顺便在附近的MOS买了洋葱圈,我喜欢MOS他的东西虽然贵,但是好好吃,而且西门这家店又是二十四小时。回到宿舍,我洗了澡,随意看了些节目,睡着了。

洋葱圈没吃完,饮料也没喝光,我脱光衣服慵懒的躺在床上,等待夜晚过去,明天台北的早晨。

06

第二天的台北早晨,我抓抓头被手机设定的闹铃叫醒,虽说凌晨中间我起来过很多次,其中除了跑厕所以外,剩下的几乎是被隔壁热情的情侣的喘息声给呼唤起来,原来叫床声真的会吵到人。还好我以前做的时候都叫很小声,有时候也会打死不叫。

谁叫我本来想当攻方,却交了个总攻男友。虽说已经分手,但是我还是想到以前他问我怎都不跟别的弟迪一样叫床?你妈啦!老子如果叫了,男人的面子就挂不住了,不准开灯!不准问我爽不爽!我不要回答!

我承认在床上运动,不管对象是男的女的,是攻是受我都会很别扭。有位老朋友简称我这个性就是傲娇,我很无奈,但我的个性的确就是这样,难怪会被一堆阿伯看上。

我摇摇昨晚买的饮料,还有剩?洋葱圈也没吃完,刚好省下早餐的钱,就吃这个吧。吃过早餐后我简单的刷牙洗脸,想起今天的目标是国际书展跟安迪沃荷的普普艺术。看到得背着衣物行李去书展,我不免脸色难看。

我换下昨天的服务生装扮,穿上开V领的蓝白条纹针织毛衣和蓝色潮裤,当然没有忘记在身体洒上Dior的香水,不是我偏爱名牌香水什么的,而是为了掩盖我那严重的体味,我娘将他买名牌香水附赠的男性香水给我,而且我不想在冬天喷爽身喷雾。

检视着有无遗漏的物品,我背起包包又再度穿起我的亮皮夹克。没有忘记要先去找D君,也打了通电话确认他是不是已经在上班,我搭起捷运,早上的西门站意外的少人,礼拜日嘛!想也知道大家都想赖床一下。找着昨天的百货公司,我终于看见D君工作的地方了,是巧克力的柜台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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