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衡伸手将燕行的腰带解开。
院子里有修竹、高树、山、白石,如峰峦迭起,两人呆的地方也极隐蔽。迟衡肆无忌惮,又带着一点点气,就着燕行的衣服一扯,撕啦一声破得干干脆脆。
燕行一惊。
燕行眼泪也被顶得飞溅,全然忘记了这是在院子里,不远处还有两个在厮打的人,夜深人静,那高一声低一声的声音划破天际,闻者无不血脉贲张。
院子里有修竹、高树、山、白石,如峰峦迭起,两人呆的地方也极隐蔽。迟衡肆无忌惮,又带着一点点气,就着燕行的衣服一扯,撕啦一声破得干干脆脆。
燕行一惊。
迟衡伸手进去在乳首上使劲一揉两揉,燕行痛呼一声直抽凉气,抬手就捶迟衡的后背。迟衡立刻嘬住了红肿娴熟地吮吸了起来,这一吮,一股酥麻倏然传遍全身。迟衡的手指伸了他的后泬,三指并拢猛然插了进去,燕行闷哼一声,附在迟衡肩头。
每一次挖弄都极为精准,让燕行又酥麻又疼痛跟马车碾过一样。
三根手指像交苟一样进进出出,燕行的前后很快就变得湿哒哒的。燕行夹紧了双腿:“混蛋,进来就进来,玩什么玩!”
迟衡的手指在里面狠狠一捅,指甲刮过最瘙痒的地方,刮得燕行惨叫一声。迟衡抽出手指,汁水瞬间被带出,驶入了穴口的周围,迟衡欺身上前,掏出自己的那玩意就往穴里一捅进去。
迟衡不说话,又刺又顶十分猛烈,顶得燕行浑身抽搐,开始失声呻吟开来。
迟衡插得又滑又爽,正用力之际。
听到一个容越很大声地说:“玄赤,喝茶,喝茶,别走啊!”
而后是脚步声和拉扯声,还有玄赤愤怒的怒吼:“容越,你给我让开,信不信我一剑劈死你!”闻言,容越哈哈大笑,笑声响亮:“你得找到剑才行啊,急什么,茶还没喝完呢……”而后就是两个人撞击的声音,估计是打开了。
迟衡心中有气。
粗大的欲望在燕行最痒的地方狠狠顶了三下,燕行失声喊了一下,一股氵壬水从内壁里喷涌出来,喷湿了正在抽插的整个欲望。他也听到了那两人的声音,后泬越发收得紧,手里却推开:“来人了!”
迟衡将他按住,索性两手一个用劲,一口气把燕行的衣服全部撕烂。一发狠,挺腰往里一连重重的顶撞了十数下,每一下都是又狠又猛几乎要把里面捅破一样。燕行被顶得浑身电击一样,后泬里的汁水几乎是喷了出来,在那顶撞之中竟然成了白沫,飞溅四射。
那股爽劲几乎让浑身的血脉都往外喷了。
两人都沉迷了。
外人的叫嚣和愤怒都成了助兴酒,燕行大张着两条腿任迟衡艹着干着。
越干越深,越干越爽,燕行开始不管不顾地浪叫开来,俊美的身体疯狂地扭动着,抽搐着,眼泪也被顶得飞溅,全然忘记了这是在院子里,夜深人静,那高一声低一声的声音划破天际,闻者无不血脉贲张。
有话说,完毕。
189、
眼看过年,将军府贴对联挂灯笼,忙着打扫翻新,一番欣欣向荣的气象。
迟衡每日拥着迟衡睡到太阳高照了才起床,起床后几乎是不让燕行离身边一步。燕行若要练剑,他就陪在周围不让任何人进来。
那一天晚上,玄赤和容越狠狠打了一架,气呼呼地跑了。
谁知,第二天,竟然又回来了,冷着脸说要见燕行。见就见,迟衡有恃无恐,反正一直陪在身边,让玄赤就插不进来,玄赤气得够呛,脸都白了,面色凄惨地说:“都过年了,你不回曙州吗?”
迟衡恼怒地揽住燕行的腰。
燕行心中有愧,说:“今年我会呆在这里,你要是想回就回吧。”
玄赤当然没有回,可往后的几天,他想见燕行都见不上了。因为迟衡悄悄把燕行带离了将军府,将军务全推给容越处理,两人躲在一个小院子里,难得过了几天蜜里浇油的日子,日日厮守,夜夜缠绵。其实,迟衡已经跟玄赤直接说过,燕行是自己的人,染指?想都别想!
玄赤听了这话,绷紧了脸看燕行。
燕行默认。玄赤听后面色如土,但却一声不吭依旧想跟着燕行。迟衡真想和他对打一顿,燕行出了主意,说玄赤只是倔强,躲开他一阵子,他想开了就知难而退。迟衡不想拂燕行的意思,就这么做了,还能清静些。
迟衡练刀,燕行就看着他的刀法领悟剑法。
累了,迟衡脱了上衣,燕行心里一动,伸手摸着他的肋骨,用手指这里戳一戳,那里戳一戳,迟衡大大方方地挺起胸膛:“怎么样,我身上练的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燕行笑了:“玄赤告诉我,有个穴位点了就不能动。”
还有这种事情,只是传说中才有的吧,迟衡笑:“胡说的吧,哼,你随便点!哎呦,别那么的用劲,也是会痛的!”
二人嬉闹玩耍了一会儿,燕行戳得手指都疼了,直摇头说:“罢了罢了,我也不是没练过,没用,根本就没办法点中什么或者封住什么穴位,玄赤大概是瞎猫撞上死耗子。”说罢,还拿出一个小人来,上面画满了穴位,燕行戳了一戳,面露惆怅。
迟衡扳回他的脸:“想什么呢?”
燕行勉强一笑。
虽然燕行对迟衡的安排没有任何异议,也不出小院一步,可迟衡心里还是不舒服,他觉得燕行心里有事。除了练剑和做那种事是十足十的沉溺之外,燕行总有些心不在焉。
但迟衡不能来硬的,因为玄赤从来没说过要对燕行怎么样,而燕行也似乎对玄赤很是不忍,理由就是玄赤知道很多剑法。如果可以清除记忆的话,迟衡真想把燕行脑袋里所有跟剑有关的东西通通清理干净。
就这么过了几天,容越飞信来,说玄赤终于知难而退了,再没登门,而且留下一封书信,说让燕行保重他回曙州了。除此之外,炻州来的第一拨军粮和兵器到了,让迟衡赶紧回来安排军务。
迟衡很高兴。
说去将军府一趟就回来,燕行还在研究小人的穴位,点了点头作为应答。迟衡离开前,总觉得心里沉甸甸的,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为什么抱在一起那么充实,一旦清醒就会变得这么疏离。
却说阳光明艳,燕行专心致志识别着每个穴位。
忽然一暗。
以为迟衡这么快就回来,燕行讶然地抬头,却发现竟然是玄赤。玄赤站在眼前,衣裳还是华丽,但蓬头垢面的,衣服上到处都是灰尘,嘴唇微微发抖:“师父……燕行……”
燕行放下小人:“不是让你回曙州吗?你不需要跟着我的!”
玄赤侧头,眸光闪烁:“我不愿意一个人。”
燕行迟疑了一下,明明白白地说:“你知道我和迟衡是恋人,总是要照顾彼此的心情,瓜田李下,我不能总和你呆一起让他心里不开心。玄赤,你的剑法已经很好了,不需要我的指点了。”
玄赤惨然一笑:“我知道你们是,我知道,我都知道,我都看见了……很好,我没有想法,看到你好我就放心了。”
燕行微笑:“他又不会伤我。”
玄赤拿起小人:“你是不是发现点穴没用?”
“因为我的力道用得不对吗?”
“不是,是地方不对。”
“不可能,就是上次你点的那个地方,我连周围都点了也没有用的。”燕行指了指自己胸口以下肋骨以上的穴位,和穴位旁边的一圈穴位,困惑地说。
“不是穴位的地方,是咱们呆的这个地方,我在这里连万分之一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什么意思?”
玄赤抬起手并拢了两指,游移在燕行的那个穴位:“燕行,我给你示范一下,会有一点点疼,可以吗?”
燕行本来就心无尘芥,又求知若渴,立刻站直了点点头,一双水碧色的眸子凝视着玄赤的手指。玄赤望着他的眼睛,运指如风,微一用力点了下去。燕行觉得浑身一震,一股又疼又麻的感觉瞬间传开,而后,浑身僵硬。他想动一动,却动弹不得,根本就身不由己。
玄赤靠近燕行:“是不是动不了?”
“是!你是怎么做到的?我点的也是这个穴位。”不止四肢动不了,眼睛都眨不了,好像说话也变得艰辛了,燕行对这种陌生的反应又惊又喜。
玄赤将手指压在燕行的衣襟上,眸子闪耀别样的光芒。
压了好几天的军务岂是一时能处理完的,何况回来后就没单独见面的石韦也来了,迟衡少不了要和他谈谈战事。石韦说不日可攻入安州,麻行之虽然没说要交出矽州,但就矽州那如履薄冰的境地,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对于将矽州收归己有后,石韦有自己的看法。
这一谈,直从早晨谈到了傍晚,待一切都谈妥后,石韦拿出一把匕首,小小的一把,非常精巧:“这是我缴来的一把匕首,可做平常防身之用。”总不能时时都带着大刀金马,如此精巧的匕首很是实用。
迟衡翻来覆去地看,饶有兴致:“锋芒绝利,果然少见,季弦有心了。”
石韦微笑。
天色已晚迟衡惦记着燕行,与石韦匆匆道别之后赶回小院。小院波澜不起,薄灯一盏,迟衡放下心来,推开屋门,燕行躺在床上。迟衡轻手轻脚过去,燕行闻声,回转过头来。
迟衡心中一软,一身的疲乏消失殆尽。
脱鞋,上了床将燕行抱入怀中,胡乱亲了几口,才要解他的衣裳,燕行按住了他的手:“今天,有点累了,改天吧!”
心想这几天都挺放肆的,燕行也折腾得够呛,迟衡没勉强,合衣抱了一晚。
防火防盗防玄赤。
不过既然玄赤已经放弃了,倒也实在没有必要天天绷紧弦。再说了,燕行既然愿意跟着自己,又岂止是一个玄赤能抢得走的?迟衡大大舒了一口气,抱着燕行问:“要不要回将军府?这么一来搞得我还怕他似得!”
燕行摇摇头。
“你喜欢这里?这里是练剑清静!”迟衡亲了一下燕行,心满意足地睡下了。
说来也合该有事!
没过几天,迟衡忽然接到信报:军粮被段敌的兵打劫了!
泞州和炻州中间,隔着一个大大的元州,所以骆惊寒从炻州发的军粮和兵器都得穿过元州才能到达泞州。迟衡和段敌打过招呼了,前面两拨顺顺利利到了,第三波却出了事,被段敌的属下半路劫持下了。
迟衡气得一拍桌子:“岂有此理!帮他赶了郑奕,他还趁火打劫了!”
容越道:“是不是他的手下饿疯了?”其一,西南王入侵元州,段敌和他对抗损耗不少;其二因为打战耽误农耕加上干旱,元州今天收成不好,所以军粮是个大问题。
纪策笑道:“他的手下再疯也是不敢抢咱们的军粮的,若说没段敌的授意我都不信。”
容越道:“元州摆在中间就是障碍,咱们正好乘机拿下!”
大家一起看迟衡,迟衡压住了怒火摇头:“我一直忍着,就是不想自己人打自己人便宜了外人,想不到他还挑起事端了,真是挑战我的底线。”
这一发话大家各说纷纭,有说直接出兵的,有说先派使者的。
迟衡听完后看景朔,景朔一直没有发话。再怎么意见不合而断情绝义,要打老东家还是不太舒服的。景朔开口道:“迟将军数次提议乾元军和段军合并,段军的将领们都是知道的,大部分将领期望合并,因为合并的好处大家都知道,现在守元州守得太辛苦了。但段敌不同意,他不愿意居人之下。”
这一点大家都心知肚明。
纪策悠悠的说:“要说一兵不兴收了元州也不太可能!段军不是饿疯了吗?现在才是十二月,能撑得过去吗?我有个主意,先礼后兵。咱们领兵去一次元州,表明态度:要粮食,是吧?并入我乾元军要多少给你多少!但是你们若是虎口夺食,就别怪咱们出兵了。”
迟衡皱眉,他不愿出兵。
“段敌不是不愿意吗?就让军粮这事成为炮捻子,就彻底激化段军的矛盾。你放心,那些将领都不傻,要么听段敌的令,硬挺着迟早饿死;要么肯定会起波澜,那些愿意合并的自然就松动了;咱们再在背后推波助澜一下,他们自己就先闹开了。一月中下旬,咱们那时再兴兵,阻碍少了很多,也名正言顺!”
迟衡眉头渐渐松开,点了点头。
纪策手指轻敲案子道:“迟衡,哪有不死人的战,元州杵在那里迟早是个祸害,早早收复了才能放心。不然,万一段敌翻盘,压过炻州境去,炻州的防备可脆弱得很,咱们在泞州救都救不过来,就酿成大难了。”
利弊关系大家都明了。
190、
石韦环视一圈道:“我可以领兵出使元州。”
在座的多多少少和段敌有些关系,熟人相见总是要留点脸皮的。石韦是垒州这边来的,没什么旧交情,退一步可交好,进一步可强攻,主将非他莫属。
迟衡凝思一会儿道:“如此一来,咱们的布局得换一下。我和石韦一起搞定元州,段敌既然能抢第一次肯定能抢第二次,再不愿意也得打了;容越,年后,你顶替石韦的位置去西北疆攻打安州;景朔、庄期,你二人你去协助岑破荆,他手里人少。”虽然景朔熟悉段军,但迟衡不愿意让他参与其中,免得他心中有疙瘩。
众人答允。
迟衡转向纪策:“纪副使,你不能躲在云隐居逍遥了,得帮着我们煽风点火。这一战可大可小,副使要是火放得好,可省了大半的劲。”
纪策莞尔:“就不能让我消停?”
这事就这么定了。
迟衡将诸事一吩咐,每个人各自去安排了,若遇上难题的再说。乾元军将士们行动的速度是绝对的快,风风火火安排完,迟衡正要往回赶,被容越拽住了:“迟衡,你让我师兄去协助岑破荆?合适吗?师兄还是跟着我吧!”
迟衡语重心长:“你肯定不愿让庄期受苦,跟着你,他就真成星相师了。放心,岑破荆有分寸,不会亏待你师兄的。”
容越反问:“为什么不让师兄跟着你呢?”
迟衡一怔迅速反应过来:“怎么,庄期不愿意跟着岑破荆吗?哈,跟着我可就奔波得厉害了,绝对不比岑破荆清闲,反正是绝对不能跟你——你老实说,是不是庄期让你问我的?”
容越撇嘴:“我看他不太开心问的。”
“跟谁都行,事是死的人是活的。他是跟破荆不熟才别扭的吧?多大的事,这是第一次,以后可不能挑三拣四的。你师兄就是太闷了点,什么话都藏心里,别人哪有闲工夫去猜他想什么。”迟衡满不在乎地说。不远处,白衣蓝绦轻飘,似乎在仰望星空,可惜现在是夕阳西落。
容越叹了一口气:“以前还和我说心里话,现在比以前还闷!对了,燕行怎么办?”
“当然跟着我去了。”这话才说出口,迟衡忽然一顿,眉毛一皱想起一些不该想的事,踯躅了一下改口说,“还是留在泞州吧,跟着我不安全。元州早就被打得只剩下一口气了,要不了多长时间就回来了。”
迟衡回来,出奇地发现燕行没有练剑,而是坐在院中央石桌旁发呆。
迟衡健步过去将他拥住,蹭了一蹭脸颊:“怎么这么凉,大冷天的坐这里干什么,到房子里。”说罢一个打横将燕行抱了起来,笑着亲了一口。
燕行搂住他的颈弯,将头深埋在心口。
迟衡拍了拍燕行的手臂:“怎么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怪我回来太迟?今天事情特别多,明天我就去元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