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夫夫 下——焦尾参
焦尾参  发于:2015年03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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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老闻弦知意,“你想以村里的名义开店?”

肖予衡面色赫然,“小子之前也曾考过童生,只是爹娘相继离世,小子也没个立身的本事,便先搁置了,现在好歹衣食不愁,便想着还是往上考一考。”

“你想科举入仕,好志向。”族老击掌说。“你若有这种凌云之志,我少不得要在后面推你一把。”

科举是想,但是入仕没想过啊。肖予衡眨巴两下眼,但也没说破,“去年家里经过这番变故,我便是要读书向上,也不愿做个书呆子,让家人跟着受苦。”

族老抚着胡子点头,“就说你那店铺是城里的族亲租给宗祠的,明年便也和前头那店一样,每天马车送过去,晚上回来结账,在店铺做工的也在村里找个伶俐的,其他的就你自己去布置吧。首尾收拾干净就成。”

肖予衡点头应是。今天他的正事已经完成了,就陪着族老天南地北的闲聊。肖予衡也说道族长的事情上,族老说,这次族长之位大概会落到前头族长的弟弟身上,不过五年后就不好说了。

肖予衡看族老眯着眼睛像狐狸一样,略一想便知道,族老现在身体还健康,在宗祠里说话一言九鼎比族长还威风,等到五年后他也老了,就可以全力推自己的儿子做族长了。族老全家在村里的评价都好。他儿子肖予衡也曾听说过,才能过人,人也忠厚。肖予衡心里有了定论,族老家这几年还是要常往来,常送礼。族长那今年也要送点过去,不过也不用太好,面上好看就行。

这次肖予衡回去的时候,族老夫人也拎了个盒子给肖予衡做回礼,年礼是有来有往的。

肖予衡在族老家喝了几杯酒,回家后却是醉醺醺的,林苏接过他手里的盒子,“你怎么又喝了这么多?”

肖予衡只会醉呵呵的笑,还挑起林苏的下巴嘟嘴说,“宝贝儿苏苏,来给我亲一个。”

“你少来。”林苏皱眉把人架到里屋,倒了水给他洗脸洗脚,在洗的过程中,肖予衡老老实实的,等到林苏去倒了水回来一看,头皮都要炸了。肖予衡把自己脱的干干净净,光裸的后背,光裸的腰,光裸的大腿,光裸的口口。

肖予衡正面对着他了,明明都冷的起鸡皮疙瘩了,还在林苏面前上演裸男色诱。

“你这是干什么?”林苏抖着手问。

“我习惯裸睡,我喜欢裸睡。”肖予衡确定林苏该看到的都该看到了,就麻利的钻进被窝睡好,双手交握叠在胸前,一幅我是乖宝宝的模样,仿佛刚才那个醉酒耍流氓的人不是他。

习惯你妹啊——喜欢你妹啊——裸睡你大爷啊——

林苏气的发抖,我和你相识十几年,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个习惯?!

第六十二章

肖予衡又装醉又装睡的裸着,当然不是为了耍宝,他的目标是耍流氓。虽然林苏另外裹着一床被子睡觉,但这挡不住有心的咸猪手。

凌晨,将醒未醒,一人还在昏睡,一人已经全然清醒,真是做坏事的好时候。

林苏睡的小脸红扑扑的,丝毫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肖予衡熟练的滚入林苏睡的被窝里,林苏挣扎一下,没醒,反而乖觉的往肖予衡怀里挪动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所以说,温水煮青蛙什么的,习惯是最大的助攻帝。

肖予衡着迷的吻着林苏的后背,林苏的气味让他振奋,手划入里衣内,温热的皮肤黏着他的手不想让他走。肖予衡几乎是瞬时就情动了。

如果没有两情相悦过,肖予衡大概也不知道自己会这么急色。眼前这个人,想要和他四肢缠绵,想要和他水乳交融,想紧紧压着他,想融他入骨血。这种迫切想要合二为一的冲动,烧的肖予衡眼睛赤红,动作都带上几分急切。

林苏是被热醒的,这种热让他有点难受也有点舒服。林苏睁开眼,感觉到自己无力慵懒的身体,好热,肖予衡睡过来了。林苏按住正游走到他胸口的属于肖予衡的手。

“宝贝儿,你醒了。”肖予衡的声音像是从远方飘来,沙沙的声音,听的人简直耳朵都要怀孕了。

“你干嘛?”林苏问,却没料到从自己嘴里发出的措不及防的呻吟打断了自己的的问句,林苏往后仰着头,肖予衡在他敏感的颈部动脉那轻咬允吸。

“肖予衡——”林苏颤抖着喊着肖予衡的名字。

“我在呢,宝贝儿,我在。”肖予衡轻咬过的皮肤都会再细细的吻一遍,肖予衡攀过林苏的肩膀去找他的嘴,两人唇舌交缠,直到吞咽不了的唾液沿下巴滴下,直到彼此粗重的鼻息,直到林苏伸手去推肖予衡。

两人正面相对的贴的紧实,从头到脚的紧实,软的对硬的,林苏偏过头,显然觉得现在这种情形有点破羞耻。两人的头露出被子外,现在外面天开始慢慢亮了,虽然还是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是大概的轮廓还是能看出,肖予衡低头去咬林苏的耳垂,双手去掰林苏的大腿。

“不行。”林苏去按住肖予衡的手,“现在不行。”

“我不进去,我现在不进去。”肖予衡喃喃的说,持续的啄吻着林苏,吻到他松了手上的劲,两条大腿被肖予衡如愿掰开盘缠在他腰上。肖予衡两手包住林苏的两边臀肉往里挤,所幸林苏的屁股上还有点肉,就这么挤着堪堪能包裹着肖予衡的火热,供他前后穿刺。

肖予衡用好像真的在林苏后面冲刺的力道冲刺着,撞的林苏气息混乱,无助的攀住肖予衡的肩膀。肖予衡如此孟浪,他该讨厌的,他还没准备好了。但现实是他一点都不讨厌,身体随着肖予衡的动作而动作,林苏甚至觉得,就这样进去了也没关系。

他随时都可以和肖予衡再进一步。

这样的认知让林苏终于哼唧出来,“啊——嗯——啊。”随着肖予衡的动作有韵律感的哼唧,这像是给肖予衡鼓励,动作越发粗野起来,林苏的小棍棍被夹在肖予衡腹间摩擦,摩擦的还挺到位,林苏整个下身都绷紧,显然快要高超了。

肖予衡觉得自己也快要出来了,所以就想冷一下,放下包住林苏臀部的手,伸到前面来撸动林苏的小棍棍。

“真可爱。”肖予衡和林苏咬耳朵说,配合手的动作,不难听出来可爱的是谁。

林苏面红耳赤的,觉得自己好像是在被肖予衡肆意玩弄,说好的高超总也不来,林苏呜咽着扭动身躯,用手去拨肖予衡,竟是准备自给自足了。

肖予衡当然不会让他如愿,干脆把自己的棍子和林苏的棍子放在一块,大手一包,上下滑动。林苏立马就被刺激的哭哼哼了,林苏的哼哼声特别好听,肖予衡手上一个拥进,两人同时迸发出来了。

肖予衡重重的压在林苏身上,两人一起大喘气。待歇一会后,林苏伸手去推肖予衡,故作镇定的语气的说,“快起来,重死了。”这种事情,相爱的两个人,做了就做了,一回生二回熟以后这事也逃不了,若每次都觉得不好意思羞涩那就太扭捏跌份了,所以林苏做好心理准备习惯这件事。

肖予衡搂着林苏往旁边一滚,压是不压在他身上了,但是手却没挪开,看肖予衡的意思是意犹未尽再来一发的,林苏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在肖予衡的贼手上狠来一下,“毛都没长齐呢,花花心思这么多,你还有没有将来了。”

“我毛长没长齐,你摸摸就知道了。”肖予衡调笑说。

“我还用摸吗,你是真的忘记你现在多大了是吧,十五岁的人,高中都还没毕业呢。”林苏说,“起开,我要起来洗洗。”

“洗什么,娘们兮兮的。”肖予衡说,“这年纪你要看国情好不好,搁从前,那是高中生一个人,搁现在也是能顶天立地一男子汉,娶媳妇生孩子不在话下。”

“我管你什么国情,反正在身体完全发育之前,这种事不能多做,做多了伤身,以后你早泄肾亏别怪我没提醒你。”林苏好不容易挣脱肖予衡的熊掌,披着大衣光着腿就去卫浴间洗洗了,白浊挂在腿上往下掉,这种感觉怪怪的。

肖予衡在床上摊平了望着床顶,身体还在体会刚才的余味,这么舒服的事日后要少做,真是想想都遗憾,但是林苏说的没错,为了长远计,在还年轻的时候就不能纵欲。肖予衡叹气,看林苏在衣柜前翻找衣裤,“那怎么办,我还想着明年春耕后就娶你,那不是结了婚也只能各睡各的。”

林苏收拾妥当,端了热水到床前,让肖予衡自己擦擦,这会儿外头也亮堂了,林苏也点了蜡烛,肖予衡也看到了林苏通红的耳朵尖,肖予衡笑着对林苏说,“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林苏白他一眼,“不还是一个房间睡觉,还是你想分开睡。”

“那洞房花烛夜呢。”肖予衡把杯子一掀,就这么大喇喇的在林苏面前光着擦身子。“就像今天这样糊弄我?”

“谁糊弄谁,你别忘了今天是谁起的头,臭流氓。”林苏没好气的说。“醒来了就别赖着了,快起来,米曲都发酵好了,今天就上灶蒸了酒出来。”

“遵命。”肖予衡说。穿好衣服凑到林苏耳边说,“洞房花烛的时候就让我进去好不好?”

林苏只推开他,却没说不行,肖予衡咧开嘴,现在就开始想着要不然把婚礼提前吧。

发酵好的米放入大木桶,再把大木桶放进锅里,底下大火烧着,出酒口也用陶罐接着。林苏打开放在灶眼旁边的一个布包,里头装着一个陶罐,林苏揭开封在罐口的布,用勺子舀以一勺放进嘴里,“嗯,甜滋滋的。”

原来这是林苏做的甜酒,不过用蒸熟的饭打散,放入些酒曲,密封好在温热的地方发酵几日就可以了。以前林妈妈在家里也做过,所以林苏也知道。林苏做个甜酒冲蛋做早餐,肖予衡吃着说,“要是里头还有几个芝麻馅的汤圆就好了。”

“等到元宵就有的你吃的。”林苏说。

“今天村里起鱼塘,你跟我一块去吗?”林苏说。

“去啊,可是酒怎么办?”肖予衡说。

“没事,我们起的早,等把酒弄好了再去也不晚。”林苏说。肖予衡在厨房里烧火蒸酒,林苏回卧房把弄脏了里衣洗掉,帷帐都系起,窗户也打开换气。林苏坐到床边,想到肖予衡说的洞房花烛夜,时间不多了,要恶补知识点啊。

林苏把屋里屋外收拾妥当,见阳光正好,就在廊下铺开画纸,答应的书生报恩还没画呢,他想等着肖予衡去送年礼的时候他也跟着去城里。

林苏很快就打好轮廓,先画书生,书生半跪在榻前,双手抱拳,后背背着书篓,儒生服却像是小了,露出了健壮的胸膛,正儿八经的行礼道谢,却被书生的斜撇的眼神破坏,书生的眼神望着的方向就是狐狸精晶莹圆润的脚趾头。

林苏画画前就会想好格局,不就是个艳而不氵壬的书生报恩吗,太简单了。

林苏画的兴起,直到肖予衡搬了大坛子到院子里来,他才回过神来,“酒都出来了?”

“出来了一大坛子,我也不知道出完了吗?”肖予衡说,“我要找个地方把酒埋下去,等过几年就是佳酿了。”

“你又不喝酒,还佳酿。”林苏啐笑道,“把酒搬到阴凉处的廊下放好就是,这就是过年凑个紧,平常你要喝,我可是不准的。”

“管的那么严。”肖予衡眯着眼笑说。

林苏看看日头,“快点,待会鱼都被买走了。”

“就这一村人能买光一塘鱼?”肖予衡不信。

“有人买回家吃新鲜,有人买回家做腊鱼吃,有人买了自己吃,有人买了送人,不止自己村人,还有别的村的亲戚听到风声也过来买着吃,再说了,还要挑些去城里卖呢。”林苏说道。

“我就这么一问,你回一大堆话,既如此就赶紧走吧。”肖予衡说。

林苏数了铜板装在身上,肖予衡锁好门,两人往村里鱼塘赶去,去的时候花妞儿和她嫂子已经拎了鱼往回走了,“你们怎么才去啊,快点去,待会大鱼没有了。”花妞看见林苏便说。

“你家只买这两条啊。”林苏问。

“我娘闻不得鱼腥。”花妞儿说,“再说了过几日我舅舅村里的鱼塘也要起了,我姥姥会帮我家买上几条养着,等我娘生产后再送过来。”

“婶子就是这几天要生了吧?”林苏关切的问。

花妞儿苦恼的点头,“也不知道具体是哪一天,我爹现在都整宿整宿的不睡觉。”

大槐嫂子拉拉花妞儿,不让她再说了,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把娘的孕事挂在嘴边可不是好事,幸好这附近也没有别的人,“苏哥儿早些去吧,免得待会没有了。”

“好了,我这就去了。”林苏点头应道,“我知道几个煮鱼不腥的法子,待会我做了送到你家去。”

林苏和两人寒暄告别后,站在一边的肖予衡才又走近林苏身边,“越发像个合法的主妇了。”

林苏斜眼瞪他,“要不,我也去读书考秀才?”

肖予衡做了个嘴上拉链的动作,林苏说,“我定了新家具,等到家具回来,你就给我老实的在家读书。”

“遵命。”肖予衡说。

鱼塘边还是围着不少的人,挑挑拣拣,问价还价的好不热闹,村里的妇人在银钱上都计较的很,自己看中的被人挑了去,也少不得要扯皮一下。除了鱼塘里的汉子,其实场边的男子并不多,肖予衡正头疼,林苏不会也会加入那一堆挑鱼的妇人里,你撞我一下,我挤你一下吧。

林苏早往鱼塘边站着的一个人走去,“豆哥儿,我要的鱼你给我准备好了吗?”

豆哥儿全名叫肖黄豆,正是这鱼塘的主家肖老三的小儿子,今年才十二岁,见林苏笑眯眯的喊着自己,肖黄豆红了脸,从一旁的树丛中拎出一个桶来,里面清水养着五条鱼,大的有四五斤一条,小的也有两斤多一条。

“我不知道你要多少,就先给你挑了这么多,你若还要,我可以再去那边给你拿两条过来。”肖黄豆小声说,他说的那边就是他爹事先挑好要带到县城去卖的那堆鱼。

林苏看了桶里的鱼,“豆哥儿再给我挑两条两斤多的鱼来吧,还有小鱼仔,三五斤的我都要。”

肖黄豆闻言点头,飞快跑到那边挑了三条鱼过来,“苏哥儿,这鱼你是回去现杀,还是要养一阵子。”

见林苏不解的看他,便小声解释说,“你若回去就现杀,我就用草绳穿过鱼鳃了,若要回家再养一阵子,就只能用桶装着走了。”

林苏一拍手,“哎呀,我忘记带桶了。”

“没事,你先拿我家的桶去就成。”肖黄豆说。

“那就劳烦豆哥儿了。”林苏笑说,“大的鱼都用草绳拴好,小的鱼先放在桶里养一会儿吧。多少钱,豆哥儿可算好了。”

肖黄豆小声报出一个数,林苏数了铜板给他,又额外数了五个铜板给他,“这是给豆哥儿的辛苦费。”

肖黄豆收了钱面红耳赤的跑远了。肖予衡凑过来,“他谁呀?”

“肖黄豆。”林苏说,“你拎那些大鱼,我提桶,待会你还要记得把桶送过来。”

“你怎么买这么多鱼啊?”肖予衡说,“你出息了啊,别人都弯着腰在那选鱼,就你这还有少东家给你准备好,你们很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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