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神经了(朕被煎了)+番外——流年忆月
流年忆月  发于:2015年03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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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一开始还很震惊,可听完后朕又很同情他了。忍不住想拍拍他的肩头,跟他说一声,同志啊放弃罢。听太后说,这什么丽妃是同权臣私通才逃跑出宫的,莫非她木有告诉你,你并非皇子,而是她同别人诞的崽么。这些年,你想着朕的龙椅,想错了。

“你胡说八道!”丞相似乎很激动,糊了朕一脸的唾沫。

朕幽怨地瞪了他一眼,其实,朕其实不想做皇帝的,既然你对这龙椅如此感兴趣,那木关系,我们一起坐!朕挪动龙臀,腾出一个位置,拍了拍,“来我们一起坐。”

啊喂,你这鄙视的眼神是肿么回事!朕可是好心邀请你坐,你不坐拉倒,去去去,朕龙臀一拱,就把想坐下来的丞相给拱了出去,(⊙V⊙)于是,他就一不小心地撞到一旁的侍卫剑上了……

朕很同情地看着丞相脖子上的鲜血,又瞪了那侍卫一眼,身为丞相带来的人,这么不护主,要不得啊要不得。

丞相显然也很震惊,摸着自己的脖子,对着那侍卫怒斥几声,还让众人将这伤了他的侍卫拖下去,结果,竟然木有人鸟他!唰!方才那些对准朕龙头的刀剑,竟然一齐转向了丞相的脖子。

哦天,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这些侍卫认为朕太逗比,不想同朕群P,改看上丞相了?朕不要太开心~\(≧▽≦)/~丞相,不要怕,果断地上去,求压罢!

“你们这是做什么!”丞相似乎很震惊,方才还很得意的脸色唰地变成了青紫色,指着那些侍卫的手指都在打抖,“你们可知你们听的是何人的令!快,替我将那狗皇帝拿下!”

还是木有人动。

“你们反了么,动啊!”丞相啊丞相,不用那么紧张的,朕这个快死的人都不紧张,不怕慢慢来,朕慢慢等死。

可是过了半炷香,还是木有人动,丞相一着急就想抢过人家的刀剑冲上来,可是力气不够,还摔了个趔趄。朕开始无聊地在龙椅上打滚了,朕拖着腮看着丞相在那演独角戏,好乐乎,来啊,给朕来点热乎乎的茶水。

“这等时候,你还想着喝茶?”妈呀!朕一听到这声音,整个人都蹦了起来。

朕是不是听错了,端木腹黑的声音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接着,方才那个划伤丞相脖子的侍卫就站了出列,哦去,吓朕一跳,长得这么丑就不要出来混社会好么,还学端木腹黑说话,哼。

“你说谁丑,嗯?!”

朕立时抖了三抖,这家伙说话的语调怎么那么像端木腹黑。

“端木腹黑,是你么,朕是不是在做梦!”朕抽出了一条小锦帕,泪眼汪汪地对着那人挥了挥。

“装傻,嗤。”

噌!那把方才伤到丞相的剑,就划到了丞相的脖子上。

见血了,见血了,不得了了,丞相的脖子是要断了么,竟然冒出了那么多的血!

“断脖?哼,要断亦是在先帝的陵墓前断!”

哇靠,好凌厉的王霸之气,这人莫非真的是端木腹黑?!

就在朕疑惑的时候,那侍卫唰地揭下了一层面皮,啊啊哦,真的是端木腹黑,你还活着!

朕瞬间就飙泪了,大臣瞬间就震惊了。

朕冲了过去,抱着端木腹黑嘤嘤嘤:“端木腹黑,你真的还活着,朕对不起你不该怀疑你,为了弥补朕的过失,朕决定将奏折都交给你!”

朕感觉到手里的身躯虎躯一震,接着朕的脸皮就被人扯起来了,啊痛啊!

“你的脸皮愈来愈厚了,一会儿再同你算账!”端木腹黑丢掉了朕的脸,提着那把染血的剑,一步一步往丞相逼去,那骇人的气势,朕都忍不住打抖,更别说丞相了。

丞相一个文官,毛都不会,只能往后倒退,白着脸问道:“为何!”

“为何?!”端木腹黑冷笑,“你想问什么为何。为何你精心布置,收买的人不听你话,抑或是本王为何活着?呵,许犹啊许犹,当年你为了一己之私,私下同善巢国来往,连同他国害死先帝,你可曾想过你也会有今日!”

喝,朕双眼都睁成了青蛙眼那般大,这丞相竟然是害死朕大哥的凶手?!

“你以为自己乃皇子,皇位该是你的便意图谋反,先是伙同善巢国骚扰我天朝,逼得先帝御驾亲征,使其中箭,再连同御医暗中下药到先帝伤处,使得先帝伤口发炎化脓,最终药石无灵。许犹,你端的一手好计!可叹本王当年势力不足,无法查证,经由数年方能查出当年真相,而你野心依旧,害死先帝不够,仍想害当朝天子!你先是暗中收买皇上身侧的公公,打探皇上的饮食,后再派人偷取我府内账簿,下毒给皇上,使皇上对我心生嫌隙。之后你再适时地让善巢国人来访,使得皇上对本王误解更深,趁着皇上将本王派出边境时,你诬陷本王,以此将本王除去。而后,待皇上将将军派去边境之时,你便可待时机成熟,诛天子,夺皇位!”

第二十七章

花擦!朕当时就震惊了,丞相竟然是背后黑手,不但害了朕的大哥,还想害朕?!如何了得啊啊啊!

朕看了过去,丞相的脸色也非常不好,声音都沉了下来:“你莫胡说八道!”

“本王胡说?”端木腹黑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朗声大笑起来,指着那群大臣道,“我是否胡说,你今日的所为便已足以证明一切!来啊,将许犹拿下!”

“是!”那些原来对准朕龙头的刀剑,唰地一下指到了丞相身上,侍卫也一步步地往丞相逼去。

“啊呀喂,还废啥话呢,该抓就抓,甭废话了,上啊,上啊!”

锵锵锵,铛铛铛!终于将丞相给抓到了手里,将他压到了朕的面前,啊咧,这家伙还不肯给朕下跪。不怕,朕走了上去,朝他丁那个丁踢了一脚,哇哈哈,跪下了罢,叉腰狂笑。

“唔……为何,究竟为何!”丞相莫不是疯了罢,一个劲地问什么为何,朕很疑惑地看向丞相,拍了拍他的肩。其实朕也想知道为何,明明你连东西都准备好了,为神马还木有上来同朕君啊羊皮咧。

啊呀喂,朕的耳朵,好痛啊。

“安殊和,你当真是胆子大了,嗯?!”

朕甩开了端木腹黑扯朕耳朵的手,瑟缩了一下,悄悄地后退。端木腹黑太可怕了。

端木腹黑走到了丞相的面前,冷笑道:“你处心积虑如此多年,本王不得不说,你确实有谋有略,连御前侍卫皆能收服,但可惜,你过于急躁与愚蠢!我皇自登基至今,凭借年幼之龄,尚能活到今日,你以为他凭靠什么,本王相护?错!”端木腹黑将声音调了一个度,“本王再能护他,他若无能力,也定不能在宫内生存。你以为本王为何能死而复生,并能暗中掌控你的势力?盖因本王离京之前,我皇相赠了一瓶假死药,使本王可借由假死,瞒天过海,引出你,并将你的势力收之囊下!”

假死药?!朕了个去,朕给端木腹黑的不是毒药么,怎么变成假死药了,朕很哀怨地看了端木腹黑一眼,朕一定是当日没睡醒,拿错药了,因此才意外给了假死药。啊啊哦,朕太幸运了,又意外办了好事,好厉害!

“什么?!”丞相似乎很震惊,不敢相信地看着朕,朕缩了一下,看么看,朕很帅不要嫉妒朕。

“许犹,你当真以为我皇是你想象中那等愚钝之人么。”

嗯嗯,朕是逗比。朕当然不是你们想象中那等愚钝之人。挺胸叉腰。

“你可曾想过,你今日为何会输。”

是啊,你今日为何会输,朕也没想过,朕都洗干净龙臀等着你来君啊羊皮了呢。

“你太过自信,以致至今都未发现我皇是装疯卖傻,实则却在背地里谋划着如何将你引出。从一开始,蒋公公事件至今,你一步步都在我皇的计划之内。”

装疯卖傻?朕是逗比,为毛还多此一举装疯卖傻。至于计划……端木腹黑,朕真的神马都不懂啊QAQ“计划……”丞相似乎很震惊,说话都在打着抖,“莫非这一切都是安殊和你故意所为?!你不是病入膏肓了么!”

“是啊,朕得了相思病,思念端木腹黑成疾,病入膏肓了!”

朕觉得丞相的脸色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

“大胆,我皇名讳岂是你一贼人可喊!”

“不要紧,随便喊,朕很随和……啊不不不,不能喊,朕的名讳是忌讳,谁喊谁就木有小鸡啊哦丁!”

……为毛朕感觉到端木腹黑的低气压更厉害了,好像朕说了什么不好的话。朕决定闭嘴了。

“哼,若非我一时失误,又岂会失手。”

“不不不,正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百年身。朕觉得,丞相你失败,不在于你失误,而在与你太低估朕这个逗比了。”

“什么?”丞相瞳孔都缩了起来。

朕咳了一声,单手负于背后,挺直腰板道:“朕是什么,朕是天子,天子所做之事皆是有天庇佑。你可知为何朕如此年少,尚能在这吃人的宫内活到如今,那是因上天庇佑!你可知为何你步步算计,而今却成为一败涂地,盖因你非命定天子,未有上天庇佑!你言道你乃丽妃之子,是皇子,可为何你娘当年逃离出宫,朕的父皇一直未有寻你的下落,你可曾细想过其中缘由!”

丞相虎躯一震,双瞳睁得更大了,朕很淡定,继续道:“你这些年,不过是被你娘哄骗罢了,你当真以为皇位本该属于你么,错!皇位天赐,由谁而坐当由天定,先皇意外驾崩,固然有你所害之由,但更多的是上天召唤先皇,使其早日驾鹤飞升,回归天庭。你瞧,先皇不便在你身后,冷笑着看你所为么!”

唰唰唰,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丞相的身后。

“你骗我,什么都未有!”丞相紧张不已,朕嗤鼻了一声,“先皇乃天地之子,是仙人之躯,岂是尔等凡人之眼可亵渎的,自然只有朕一人可见!”

“皇兄,”朕走了上前,对着前方就是一个大大地环抱,“皇兄,许久未见。”

“皇弟,可还安好。”一个醇厚的男声就响了起来。

全场震惊,大臣们哗然。

“这……这是先帝的声音,先帝的声音!先帝显灵了!”

哗啦啦,一大片跪倒在地,连端木腹黑都震惊地看着朕的前方,嘴里喃喃地不知说些什么。

“皇兄,朕好想你。”朕泪眼朦胧,哭了出来,只能掩着袖子遮面了。

“皇弟,为兄时候不多,今日下界是为见你严惩贼人,而今看你已长大,得惩贼人,皇兄已然心安。但皇兄仍有一心愿未了,若皇弟不嫌,还望皇弟相助还愿。”

“不嫌不嫌,”朕抹干净了眼泪,直勾勾地望着前方,“皇兄想朕做什么,朕都做!让朕让出皇位,朕都愿意!”

“皇弟你素来懂事,不争名利,这些年,朕一直亏欠一人,升天之后,日思夜想寝食难安,今日借此之机,以弥补对他的亏欠。”

“好,”朕颔首答应,“想怎么弥补,朕都应你!”

“此处有一圣旨,乃朕离世前拟下,但未能公诸于世,便含恨离去,而今朕下界而来,便将这圣旨交给你手,让你替朕还此心愿。”

朕伸手往前,喝,便有一沉甸甸的圣旨落到了朕的手里。

全场大惊。

“先皇,先皇果真在此!参加皇上!”一下子,又全给跪倒了。

“朕已非皇上,不必多礼。朕时刻不多,该是时候离去了。之后,还望众卿辅佐天子,庇护我大天朝!”

朕抽出了小锦帕,对着前方挥了挥:“大哥,一路走好!”

先帝走了,朕低头看着这沉甸甸的圣旨,朕又看了一眼震惊当场的大臣,朕很惶恐,不造这圣旨里是什么内容,要是朕念出什么黄啊哦报的内容,朕会很害羞的。

于是,朕对着常公公招了招手:“来来来,替朕念。”

常公公好似捧着金玉一般,哆嗦着手接过,徐徐展开,清了清嗓子就念:“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悉……”

“悉什么,念啊。”朕很焦急,刚念个开头就卡带,这是怎么回事?

常公公抖了抖身子,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将手里的圣旨呈到了朕的面前,哭喊道:“小的不敢念,请皇上恕罪,请皇上恕罪。”

朕就纳闷了,不过一个圣旨,有什么不敢念的,朕来。

扯过圣旨,朕匆匆阅览一遍,哇啊靠,这圣旨也太有爆炸性了!

“究竟何事。”端木腹黑忍不住发问了。

朕瞄了他一眼,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头,很郑重地问:“端木语,朕问你何为国,何为家。”

“小家成国,国成大家。”端木腹黑疑惑地道。

朕很开心,不错,有见地啊,端木腹黑如此能干,又帮朕抓了丞相这个坏蛋,理应要给一些奖励,奖什么好呢,得奖个有深度又有广度,唔,那奖个金帽子好了!

可是金帽子哪里找呢。啊呀呀,不等朕想出来去哪找,朕的手就不受控制地摸上了朕的脑袋,一摘,一扣,锵锵锵,端木腹黑就戴上了朕的九旒冕,瞬间高端大气上档次有木有!

“皇上!”端木腹黑立马就跪了下来,欲将九旒冕摘下,可似乎生怕玷污了九旒冕,这手不上不下的。而众臣也跟着跪下,惊惶道,“皇上,九旒冕乃天子所有,不可儿戏!”

“朕木有儿戏,朕很认真的。这是先帝的旨意,看!”朕将圣旨一抖,在每一个大臣面前都绕了一圈,一时之间,各种唏嘘声不绝,当朕将圣旨放到丞相面前时,他大惊失色,扯着圣旨差点要将其撕烂。

“不可能,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黄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朕扯回圣旨,指着上边的字一个一个字念了出来,上面写的内容很简单,就是端木语其实才是皇家子弟,因当年端木语的娘亲,也就是当今太后,有孕时遭人嫉恨,未免被人所害,遂让一长相酷似她的女子易容进宫,代替她为妃,而她则暗中出宫,诞下一子,也即是端木语。五年后,端木语懂事,太后方将端木语寄养于权臣之家,而她则回宫同那易容做她的女子互换。彼时那女子同一侍卫成了亲,有了身孕,为了能保下端木语,太后便将这女子的孩子当做自己亲儿养了起来,而那孩子,便是朕。因此,朕其实不是皇家血脉,端木语方是。先帝的圣旨最后要求,将皇位传给端木语。

“狗屁不通!仅凭一假意捏造的圣旨,我为何信你。”丞相发狂了。

朕鄙夷地觑了他一眼:“别个大臣都不说话,就你意见多。来来来,你们瞧瞧,这可是先帝的笔迹,可是真的玉玺印?朕继位后,一日玩闹,将玉玺摔磕了一小块,若朕伪造,这印章定是有缺,你们不妨瞧瞧,可是朕造假的?”

一老臣走了上前,问朕要了圣旨,细细端详后,断言道:“确实是先帝笔迹不错,上头的字迹已有了不少的年份,而这玉玺亦是完好无缺,当是真品无疑。”

“方才先帝现身,诸位有目共睹,而今你却怀疑此事作假,究竟有何居心!”朕对着丞相指道,“你不信是么,那唤太后来一验真假便知!”

“太后驾到!”

这么巧,同端木腹黑心有灵犀么。

太后一来,听闻了圣旨一事,立时抽出了锦帕,泣不成声,直接便承认道:“端木语确实是哀家同先帝所出,当年哀家遭丽妃陷害,先帝护着哀家,生怕哀家出事,便默许了哀家出宫诞子之事,并善待那替哀家为妃的女子,在她产子后,先帝亦将其子视为亲骨肉看待。可惜那女子同其夫君命薄,未能照顾其子多时便过世,其子便交由哀家管教。后来,哀家本欲让端木语恢复其皇家身份,怎料恰时善巢国骚扰我天朝,皇上御驾亲征,归来未久后便驾崩。当时朝局混乱,哀家未免有心人从中作梗,唯有忍下此事,一心辅佐义子——也即是当今皇上,直待时日成熟,方能出面认亲。我儿,这些年你受苦了。”说着,太后就走了过去,拉着端木腹黑的手,痛心地拍了又拍,摇头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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