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丹青(小痞子圈养计划[书法])中——逸绍
逸绍  发于:2015年03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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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覃松雪的语调带着哭腔,完全地不知所措。

陈恪之听到他的声音,离开他白皙的胸口,又亲了亲他的嘴:“乖,别怕……”

陈恪之的声音带着奇异的安抚效果,覃松雪比刚刚安静了一些,双手仍然捧着陈恪之的头,手指时不时地蜷缩一下。

“睁开眼睛看我。”陈恪之命令道。

覃松雪依言照做。

陈恪之眉目冷峻中带着温和,随着年龄的增大竟有些向陈铭的样子靠近,却比陈铭有气势,鼻梁不算很高却笔挺,衬得整张脸相当立体,嘴唇偏薄,更加深了他给人冷漠的印象。眼睛不大不小恰到好处,眼神永远平静无波,看不透他在想什么,除了这时候……

黑色的瞳仁中倒映着覃松雪的影子,覃松雪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电视剧里常说的那句“我的眼里只有你”,忽然就笑了。

“球球,你真的想好了吗?”陈恪之的声音有些颤抖。

覃松雪坚定地点头。

“宝贝儿,别害怕,哥爱你……”

“哥……”

陈恪之嗯了一声,又深深地吻了下去。

覃松雪热情地回应,倾注了这些年他对陈恪之所有依赖与爱恋。

“球球……”良久分开之后陈恪之又叫他小名。

覃松雪迷瞪瞪地应了一声。

陈恪之莞尔,坐起身,把刚刚褪至膝盖的裤子完全脱了下来,扔在一边,覃松雪全身都光溜溜的了。

覃松雪伸手抱住他的脖子,颤声道:“你……你怎么不脱?”

陈恪之支撑着覃松雪的重量,一只手把裤子给脱了,巨大的荫茎一下子跳了出来,龟投处分泌出了亮晶晶的黏液,他挺了挺下身,和覃松雪的撞在一处,两个人的内棒互相摩擦着,彼此炙热的温度感染,茎身上布的血管被挤压又释放,带来的快感直白又刺激,覃松雪舒服得直哼哼。

这远远不够。

陈恪之把两个人的荫茎握住,一起撸动,覃松雪的包皮上还有一道已经不明显的疤,下身挺动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敏感的龟投撞击着对方的,长着茧的手在码眼处戳来戳去。覃松雪的身体一直在轻微地颤抖,爽得哭了出来:“哥——”

陈恪之俯身亲他的眼角,味蕾挨到了泪珠,又咸又苦:“宝贝儿……”

自己的手与别人的手自慰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强烈的快感下还隐隐有着羞耻感,更何况给自己撸管的还是深深爱着的人,三重的刺激下让覃松雪几乎把持不住,连续喊了陈恪之几声,眼泪也止不住地淌。

“哥、哥……我、我要射了……”覃松雪想推开陈恪之,但却没来得及,射得陈恪之满手都是。

覃松雪有点尴尬,陈恪之却抽了一张纸,把手给擦了:“没事。”

覃松雪是解决问题了,陈恪之还硬着呢。

覃松雪主动亲了陈恪之,然后半跪着爬了几步将tao子拆了。

“球球。”陈恪之突然叫他。

覃松雪声音瓮声瓮气的,鼻音很重,应声道:“怎么啦?”

“你还记得你用这个吹气球吗?”

覃松雪的脸霎时红了,不曾想小时候的黑历史这时候被陈恪之提起,气道:“你那时候肯定知道我吹的是套子,你还不告诉我,你怎么那么坏啊!我被我爸罚洗了好久的碗呢!”

陈恪之憋不住笑:“我也不知道,那回真不是故意的。”

覃松雪显然不信陈恪之的说辞,他这副表情像是说真话么?

陈恪之安抚地亲了亲他:“乖。”

覃松雪的小麻雀已经软了下去,他把拆成散装的套子递了一个给陈恪之:“等下你帮我套上,我不会……”

陈恪之:“?”

覃松雪仰头道:“等下帮我套上。”

陈恪之觉得好笑:“我给你套?”

覃松雪煞有其事地点头,开始低头拨弄小麻雀,等它第二次站起来。

陈恪之:“……别忙活了你。”

覃松雪:“不行,我不快点等一下你都软了。”

陈恪之:“……”

第73章

【已和谐,替换了内容,和修改前字数多一些,改了好几遍,每一遍都要比原来字数多一些才能发……】

“得了吧你,我还不知道你,你就看易叔长得好看才关心他的。”

高丞曦被覃松雪噎得没话说,回了一句:“你滚蛋!”

覃松雪不屑道:“你开始还喜欢我哥呢,你这个花心大萝卜。”

高丞曦怒了:“你才花心大萝卜!易老师都三十了,我才十三,十三!”

覃松雪对着他吐舌头:“你马上就十四了。”

高丞曦:“……”

高丞曦自讨没趣,把衣兜里的iaudio拿了出来,道:“看电影吗?新下了几部。”

“看!怎么不看?”

“你不刻章啦?”

“易叔又不管我,我爸去车站接我妈了,等他回来我再去。”

在水缸里的蛋蛋懒洋洋的撇了他俩一眼,鼻子里吐出个泡泡,又闭目养神了。

六月份的考试一场接一场,紧跟着中考的就是生地会考,附中作为考试点,加上高考的放假,没有参与的年级足足放了六天多。

陈恪之趁着这几天写了一副行书对联投了稿,参加了省书协举办的青少年书展,覃松雪则乖乖在家里复习,把之前陈恪之给他整理过的知识点小册子背了一遍,做了四五套模拟卷。高丞曦一如既往地赖在他家里,跟他一起做作业。

覃母没有过来,做饭的任务仍然在易修昀身上,其实吃得多了倒也不是那么难以下咽,家里一群大老爷们儿自我安慰道。就连嘴挑的高丞曦也习惯了那个味道,清清淡淡的没什么油星,口味还偏甜。

生地会考的成绩在六月底才出来,覃松雪和高丞曦都是双a,陈恪之给他们整理的那份资料十分管用,老师发的模拟卷也有一定帮助,真正考试的时候碰上了不少类似的题。考试的时候高丞曦还紧张了一把,题量不大的卷子他愣是检查了三遍,生怕哪里粗心给写错了。

六月还有一件大事,就是陈恪之当选了团委办公室的主任,也就是那个部门的部长,成为了学生会的核心成员,竞选结果是主席团还有老师共同敲定的,没有太多复杂的竞争程序。

这个暑假覃松雪过得一点都不悠闲,七月在s市的陈恪之家里呆了一个月,月底才回去过生日,之后覃父叫易修昀给他做了篆刻的特训,章刻得太多,覃松雪晚上睡觉的时候嚷嚷手指疼,让陈恪之给他揉。陈恪之下学期一开学就有学科竞赛要参加,所以只有上午才练字,下午晚上都拿来做题了,临睡前覃松雪这么要求他就半睡半醒地给捏捏,不过往往先睡着的还是覃松雪。

没心没肺的小王八蛋。陈恪之一边摸了摸覃松雪手上的茧,一边把它放回了被子。

学书法篆刻的人手一般都不会太好看,陈恪之的也是一样,他的手指比普通人要长一些,可是手指关节那里长了好几个茧,指甲也剪得比较秃。覃松雪的手指原本也挺好看,刻章刻得多了手掌的纹路也逐渐粗糙起来。除了手的变化,覃松雪还得注意另外一个问题——腰椎间盘突出。常年维持着一个动作,覃父也有很严重的腰椎病,如今已经不能连续画上两张牡丹了,必须中途休息,要不腰会疼得直不起来。所以陈恪之一直要求他锻炼身体,每天把僵硬的肢体活动活动。

初三的课程比初一初二都要紧张,而且周六也要补课了,只剩下周末休息,这下和陈恪之的作息时间倒一致,两个人一起回家也方便。

陈恪之参加了物理竞赛,其余的数学化学都没参加,只要他进了复赛之后得了省一高考就能加分了。就算不是一等奖,有个证书在自主招生的时候也有优势。覃松雪初二刚刚接触物理,学的都是些特别简单的东西,看到陈恪之做的什么带电粒子在磁场运动之类的眼都花了,代入公式写出来的解答过程特别长。覃松雪忽然间就觉得通过改户口让他加分是个无比明确的决定,他真不想花那么多的时间放在这上面。

和竞赛同时进行的是每个学年的奖学金评定,初高中部的一等奖奖学金都控制在总人数的2%,但是高中部有一半的名额是给理科实验班的,所以陈恪之他们整个年级能得一等奖的只有7个,陈恪之每回考试的成绩综合下来排在年级第四,年级广播会的时候被重点表扬了。

十月份一等奖奖学金获得者的照片被张贴在了公告栏内,第一天覃松雪就拉着高丞曦瞻仰了好几遍,还一边感慨他哥怎么长得那么帅,连证件照都比别人好看好几倍。高丞曦对他的行为无话可说,一天之内看了两回就不干了。

被前暗恋对象目前的对象拉着去看帅得惨绝人寰的前暗恋对象照片……这叫什么事儿啊,覃松雪这小王八蛋故意的吧?高丞曦心里想着这句话的时候自己被自己绕了个半死。

“天天看有什么好看的?”

“你当然无所谓了,你又不是他媳妇儿。”

“媳个屁,我去你妈的!”高丞曦最恨覃松雪拿这句堵他,有什么好炫耀的啊,这不是戳他痛处么?说不定以后他男朋友比陈恪之还要好呢……

物理竞赛初赛的成绩是学校自己改,分数出来得特别快,陈恪之顺利进入了复赛,并且成绩排在物理组的平均水平,带着物理组的老师把考得差的那几个学生骂了个狗血淋头,说他们专门学了一年了居然还考不过人家临时突击的,把倒数那几个人弄得无地自容。不过这些陈恪之统统不关心。

不过这事儿好像和他乐不乐意没多大关系,做不做得看陈恪之的意思,他完全没反驳的余地。

好不容易等陈恪之了出来,覃松雪也累得不想动,整理床铺打开窗子通气都是陈恪之在做。

基本上处理完毕看不出任何痕迹后陈恪之出卧室倒水喝。

“喝水吗?”

覃松雪点头:“要冰的。”

陈恪之扣住他的后脑勺,狠狠地往他嘴上亲了一口,优哉游哉地走了出去。

覃松雪大腿又疼又酸,维持一个姿势太久了腰同样不舒服,躺在床上没事做,又想玩贪吃蛇了,于是把陈恪之手机开了机。

陈恪之用的仍然是初三买的诺基亚,里面没什么游戏,贪吃蛇被覃松雪刷新了一次又一次。

因为某次比较坑爹的经历,陈恪之每到这个时候都会把手机关机。覃松雪摁了开机键,过了一会儿界面上多了一条未读信息。

覃松雪觉得奇怪,他哥是九点多上床的时候关的机啊,这么晚了难道还有人找他?

怀疑地点开看,发件人果然有问题。

【周伊竹:班长,下星期秋游的地点出了点分歧,明天晚上年级准备再开个会重新确定一下。具体上qq聊~ 21:55pm】

又是她。

覃松雪把手机扔到一边,贪吃蛇也不想玩了。

这个周伊竹不是已经和他哥说清楚了吗?还这么阴魂不散……具体上qq聊,聊个屁!

覃松雪挺生气的,周伊竹这语气明显是经常和他哥联系啊,但是他哥居然不告诉他!

“球球,起来喝水。”陈恪之拿着玻璃杯推门进来。

覃松雪翻个身把屁股对着他:“不想喝了!”

陈恪之摸不清这小子又在闹什么脾气,于是把被子放在床头柜上,趴下去搂住他咬耳朵:“怎么啦?”

“你自己看!”覃松雪把手机给他,“她又给你发短信。”

陈恪之读完短信内容,失笑一下,无奈道:“她是副班长,平时发发这种短信不是很正常吗?你气什么啊,跟更年期综合症似的。”

覃松雪气得直咬陈恪之:“什么更年期综合征?我就是不喜欢她!这种事在学校说不就行了吗?她还偏偏挑这种时候,这么晚了她也不想想你是不是睡了!反正、反正我就是讨厌她!”

陈恪之蹙眉。心想覃松雪一年多来脾气怎么越来越大了,难不成是青春期的问题?

“你怎么搞的?”

覃松雪表情特别委屈:“我就是不喜欢她,你别老和她说话不行吗?你还凶我!凭什么啊,老子都跟你睡过了,你个负心汉下床就翻脸不认人!”

陈恪之:“……”

陈恪之:“你又看什么电视剧了?”

“我又没说错!”

“你自个儿想想,你这不是无理取闹么?”

覃松雪:“行,你就觉着我无理取闹了,我就是不讲道理是不是?我不和你说话了还不行吗?你找周伊竹去啊,她最通情达理了!”话还没说完就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我和蛋蛋去找易叔……不和你睡了。”

陈恪之皱着眉一把拉住他:“干什么你?”

覃松雪不甘示弱地瞪回去:“你不是嫌我吗?我不和你待一块儿了,你是不是也不准啊?”

陈恪之轻轻地嘶了一声,这小子还反了是吧?

看到陈恪之的表情变化,覃松雪还是有点怂,结巴道:“你、你放手。”

陈恪之没搭话,把房间门反锁了。

“干什么你!”覃松雪觉得事情走向不对,赶紧大叫。

而后陈恪之又把窗户锁上了,卧室成了一个彻底密闭的空间。

“你叫啊。”覃松雪还坐在床上,陈恪之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覃松雪没声了。

不过陈恪之也没给他太多时间来反应,直接扑过去把他整个人翻过来,一巴掌拍向他屁股。覃松雪还没穿上内裤,白花花的屁股细皮嫩肉的全暴露在空气中,被这么来一下那片区域立马就红了。

陈恪之打人特别疼,覃松雪几乎是瞬间就红了眼睛。然而陈恪之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地往上面拍,覃松雪的屁股很快就肿了起来。

覃松雪咬着牙不让自己出声,下嘴唇留下一道很深的齿印,呈现出断断续续的圆弧状。

因为年纪大了,覃松雪不仅屁股疼,心里也难受,被陈恪之这么打,他觉着非常难堪,心理上的羞耻感远远大于生理上的疼痛,一想到这个他就止不住眼泪。

我长这么大了,你还打我?什么意思啊……

所以等陈恪之停下来的时候覃松雪脸上已经糊成一团了,床单也打湿了一片。

陈恪之真的生气后是不会问覃松雪诸如“知道错了吗”这些话的,他往往一言不发。

你生什么气,我还委屈呢,完全不讲理嘛……覃松雪擤着鼻子,不让鼻涕流下来。

打完之后陈恪之递了纸巾给覃松雪,又把他整个人塞回被子,关灯躺在他旁边。

覃松雪一直在抽鼻子,陈恪之破天荒地没抱着他睡,而是背对着铁了心地不搭理他。

过了十几分钟,覃松雪哭累了,主动翻了个身,圈住陈恪之的腰,一条腿也抬起来压在他身上,和他贴在一起。

覃松雪先服了软。

陈恪之并没有推开覃松雪,只是叹了口气,覃松雪听到这一声后把他抱得更紧了。

黑暗中,陈恪之不禁想,覃松雪这个青春期叛逆,是对着他发作了?

第二天覃松雪没跟陈恪之道歉,不过一些小动作暴露他认错的态度,陈恪之没在意他这个,只要他认识到自己错了就行,开不了口也不勉强。毕竟到了这个年纪,不能太强迫他做不太愿意做的事儿,特别是这种掉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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