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隐约的呻吟声让空气变得更加燥热。
封越伏在他身上,微微撑起了身体,将胸口乳粒送到他唇边,以一种发情动物般的姿态,又骚又纯情地说道:“舔我。”
随后那喘息声越来越重,他圈着他的颈项,胯部难耐地扭动。
叶谦一边舔他,一边套弄他的分身,套弄了一会儿又停了。
封越满头大汗,后穴被汗水和前端的淫液濡湿,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快插我。”
然后他听到了叶谦很不给面子的笑声。
在隔壁那种放浪的淫叫声中,封越觉得自己还不算丢脸。
叶谦搔刮了他的乳首,忽而说道:“再骚一点。”
封越的大脑短暂地空白了两三秒,随即在他腰上骚浪地扭动起来,一边喘息一边呻吟:“……嗯,操我……亲爱的……”
叶谦舔咬着他的胸膛,手指顺着脊椎滑到他股缝。
封越微微战栗着,在他耳边甜腻地催促:“……快,好想要……啊,给我……”
一根手指插入他的身体,缓缓抽插着,封越迎合着他的手指,骚的没了顾忌,咬着他的肩喘息:“不够……嗯啊,我要你那里……用你那里……狠狠干我。”
“那么配合啊。”叶谦捏了他一把。
封越眼里越发湿润,已是情热地难以自制,他顺着他的手指摸到自己股间,将他的手指往里送,低声求欢:“……我想被你操,等不及了……啊……”
叶谦被他这样的直白惹得有些不受控制,下身硬涨,他上了他的勾。
灼热硬顶的性器顶进紧致的后穴,封越发出满足的呻吟,而后饥渴难耐地款摆胯部,一次又一次地吞吐他的硬热。
“啪”的一声,叶谦略带着些道不明的恶质情绪开了灯。
封越在他身上起落,面色酡红,下身景象一览无遗,这一瞬间他停止了动作,后穴紧紧箍着他,喉间露出一丝呻吟。
他们视线相交,封越闭上眼睛,摆出了越发淫浪的姿态,揉拧着自己的乳尖,被吻得发肿的唇里逸出舒爽难抑的哼叫。
叶谦把他拉下,翻过身,他甚至主动分开了臀肉,轻声道:“快、快插进来……哈啊……好舒服……啊……深,深一点……”
淫靡的交合,快感像是永无止尽,封越沦陷在这狂狼的性爱中,身体随着抽插起伏,肉体拍打的声音引地他越发放浪形骸。
“啊哈……好深,好舒服……嗯啊……不要停,啊啊……”
穴口泌出的汁液几乎把大腿内侧全部浸湿,叶谦从他体内退出,分身上沾着滑腻的液体,红润的小穴收缩着等待他再次进入。
面对面的,封越身体对折着再次与他结合,一边接吻一边抽插,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胶着的双唇蔓延,叶谦的动作缓了下来,封越舔着他的下巴喉结,又去咬他的耳垂:“真的,好舒服……叶谦,我好舒服,怎么办……不行了,嗯……我想被你操死……”
叶谦极少有想爆粗口的冲动,他的分身在他甬道里硬地发胀,单纯的抽插似乎都无法满足。
封越不动声色地收缩后穴甬道,一次次地绞紧他,“再给我……用力……啊,好棒!全部射到我里面……哈啊……我喜欢你……”
“喜欢我还是喜欢被我操?”
封越不要脸地张开腿,放浪地说道:“现在喜欢被你操,不操的时候喜欢你。”
“……”
不知深浅地一味索求,换来的是他最后求着要停也停不下来的兽化了的叶谦。
第二天,封越扶着腰觉得自己好像是死了一回。
他觉得这种美好的时光留在床上哼哼是件很浪费的事情,同时也不好直说自己因为这种事情起不来床。
他依旧如同往日那般,大清早就刷牙洗漱,晾着一口大白牙索要早安吻,然后研究当天行程。
叶谦看他活蹦乱跳,有点质疑昨晚只是做了场梦。
封越想,幸好今天行程不算满,也快回去了,腰好酸啊。
当天晚上,两人吃过晚饭早早休息。
封越裹着被子精神十足地与他谈笑风生,叶谦神色如常地一边看电视一边与他聊天。
封越夺过他的遥控器,怂恿他做无聊的事,比如让他用阿拉伯语说“今天天气很好”,再换法语和德语。
叶谦心不在焉地想了一会儿,卷着舌头说:“Ana behibak;je t‘aime;ich liebe dich...”
封越只听到叽里咕噜,觉得这种奇怪的发音很搞笑,鹦鹉学舌跟着学了两遍,就看见叶谦露出微笑的表情,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I love you too.”
然后,他就像是压倒一只张牙舞爪的章鱼一样,把封越压进了柔软的被子里。今天他一直在思索一个很诡异的问题,到底是昨晚只是做了个梦呢,还是自己X能力有问题……叶谦拿出了作为一名优等生深入骨髓的好习惯,对于不理解的问题,他最直接了当的方式是“再读一遍题”,通过反复试验找出答案……
封越毫无戒备地与他抱作一团,以为叶谦接受了他的无聊,要和他玩更无聊的游戏,比如猫捉老鼠。
这种无趣的事叶谦也陪他玩过很多次。
封越笑模笑样地看着他,不动声色地抽出一个枕头,准备拍到叶谦脑袋上,谁知叶谦跟脑门上长了眼睛似的,都没抬头看就伸手挡住了。
封越反应也不慢,立刻去挠他,在叶谦不注意时脱身爬到床沿,露出“你来追我呀”的贱笑。
叶谦对封越的2货行为一向很宽容,并经常予以满足,这次也不例外。
封越于是被追着从床上滚到床底,又滚回床上,从床头爬到床尾,再从床尾爬到床头,随后被叶谦提住了一只脚腕。
封越继续奋力往前爬,被扯回来,再爬,又被扯回来,并提了一下露出半个屁股的裤子,声音扭曲地求饶道:“啊啊,好累,放过我,求你啦!”
然后他气喘吁吁地挣扎着从趴着改成正常的脸朝上,叶谦撑在他上方,手指头勾了勾他的下巴,“嗯?”了一声。
封越说不出话来,他对这样的叶谦没什么抵抗力,只是直直望着他,并且嘴角微微翘起,面色潮红,眼里闪烁着柔软的星光。
平息下来的喘息逐渐轻微,在安静的室内却仍旧清晰。
叶谦抚摸了他的脸,有着少年人特有的紧致肤质,皮肤泛出健康而充满活力的色泽,喷出的呼吸拂在他脸上,湿润炽热。
他的手指滑下来,划过颈动脉,锁骨,胸膛,那有力的心跳搏击着他的掌心,他意识到自己正拥抱着的是一团火热的生命,蓬勃而富有生机,带着一点招人爱怜的懵懂,温暖蔓延着将他笼罩,让他莫名沉浸进了一种暖洋洋的松散和懈怠中去。
他低头靠近了,将唇贴到他的唇上,闭上眼睛,感觉怀抱中人就像一棵初春冒出新芽小草,毫无保留地散发着质朴的清香,让他舍不得采摘。
许久,叶谦懒洋洋地呼出了一口气。他的手指压着封越一头短碎,无意识地轻轻抚摸着,笑出了一声慵懒而满足的悦耳低音。
(叶谦这里说的那三个词组都是我爱你的意思^^)
Chapter 9
封越和叶谦挟着一身平凡满溢的愉悦和旅途市井的疲累风尘仆仆满载而归。
叶谦坐在封越家中的餐桌旁,面前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是正秋刚上市的安溪铁观音。他本就是个很招人喜欢的长相,带着要好好过日子的认真心态来的,衣服头发不仅干净,拾掇地几乎是漂亮过分了。
“这个……结婚证?”封越爸爸从目瞪口呆中回过神来,头晕目眩有点结巴。
叶谦微笑着点了点头,挽起的白色衬衣卷着黑色休闲西服袖口,完整地露出洁白的手腕和修长的手指,漂亮的手拿杯子也显得举止优雅得体。
封越妈妈无法回过神来,扶着脑袋神游天外地回了卧室。
“……体检了吗?”
封越爸爸嗓音纠结,他知道这个问题有些失礼,如果换做是正常的婚姻,他不会这么开口。
叶谦却是一点也不意外地笑了笑:“伯父你放心,我是做医生的,这种事明白分寸。”
因为气氛总有些怪异,封越没让叶谦久呆,找了借口早早就离开了。
“让我爸妈消化消化,这种事他们肯定多少会有些抵触情绪。”
“你爸妈真的很好。”叶谦开着车,眼睛望着前方,随后又说:“你要珍惜。”
“我爷爷奶奶还要疼我。”
“……”
“如果他们还在,一定也会很喜欢我喜欢的你。”
叶谦暂且不知道封越说这句话的目的是要做一件很呆的事,这句话让他感到了一种陌生的,久违的,几乎要把他淹没的幸福感,连指尖都泛出了微微的暖。
封越觉得,这结婚证或许并没有真正的实际效力,但骗骗爸妈没问题,忽悠一下爷爷奶奶更没有问题了。
次日,他准备得十分妥当,天还没亮就拖叶谦起床。
他载着睡眼朦胧的叶谦进菜市场。
叶谦望了眼昏沉的天色,混沌地问:“这么早来菜场干什么?”
封越嘿嘿笑了:“你困的话在车里先打个盹,我进去就好,你等我。”
叶谦打了个哈欠,迷蒙地想,气氛真不像买菜,像是自己要被他卖掉。
二十来分钟后,封越提着许多水果进车,叶谦已经彻底地醒了。
封越诧异地哎了一声:“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才五点半呢。”
“哦……不困了。”
封越开着车朝郊区的大山驶去……
大约有半个小时,叶谦后知后觉地问:“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封越心情很好,一边随着车里的重金属摇滚敲拍子,一边大笑道:“哈哈,总不会把我的亲亲老婆给卖了。”
叶谦:“……”
“带你去见见我爷爷奶奶。”
清晨扫墓的人不多,山上空气也很清新,封越点了两根香,把水果供上去,虔诚地磕了两个头。
随后他把叶谦也拉下来磕了两个头。
叶谦摸出纸巾给封越,让他擦擦他脑门上的青苔,封越一边擦,一边认真道:“爷爷奶奶,这是我的对象,我们领证了,虽然是男的,但和老婆是一样的。”
叶谦擦着自己脑门的手指有点僵硬。
封越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秒杀叶谦的结婚证复印件,并摸出打火机,淡定地烧给了爷爷奶奶:“虽然都是外国字,但都一样,所以我们是合法夫妻啦。”
“……”
“叶谦,你也说几句。”
叶谦的目光从变成灰烬的复印件上收回来,清了一下嗓子:“对,我们是……合法夫……妻。”
晚上临睡,叶谦决定做一点作为一名丈夫份内的事。
封越猛然间一跃而起,再次掏出了一张复印件。
叶谦嘴角隐隐抽搐地问道:“你到底复印了多少张?”
“就两张。”封越快速地翻身起床,找到胶带纸,快速地把复印件贴在床头。
叶谦感觉到自己额头青筋在跳动,他问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封越一本正紧理直气壮地说道:“我们干这种事是合法的!”
“大晚上的你吼给谁听啊?”
封越不予答复,快乐地扑上去抱住他:“亲爱的,我们继续!”
番外 减肥记
封越是典型的宅男,从来不会刻意打理自己的外表,并且自认为长得英俊潇洒,所以更不在意了。
自从不再开出租车而专职在家画画之后,生活越发没有规律。叶谦工作原因也经常夜班,这方面倒是和他没什么冲突,但长久没规律的作息,让封越和他在另一个方面拉开了距离……
那是一天下午,两人都没工作,决定一起外出吃饭。
于是同一时间双双起床,洗脸刷牙整理仪容。
叶谦低头挤牙膏,封越站在他旁边,对着大镜子照。
镜子很大,两人双双映入其中。
封越一个礼拜没刮胡子,头发很久没有修剪,再加上浮肿的双眼和微黑的皮肤,整一个沧桑大叔。
本来单个照镜子,还觉得自己挺有男人味,可现在这样一对比,竟感到特别惊悚。
叶谦太好看了。
尤其是在他的衬托之下。
皮肤健康洁白没有一点瑕疵,头发乌黑浓密,刷着牙一口泡沫也看得出唇红齿白,身材还是修长劲瘦,一样是熬夜,他看上去一点也不像熬夜的。
封越小麦色的皮肤原本也很整洁,但不打理并且旁边站这么一个皮肤白的人,就显得有点脏兮兮,这些还不是最重要的,他郁闷地发现,自己原本的腹肌消失不见了……
这是件很可怕的事,这说明如果不再采取行动,腹肌退化转而代之的是脂肪,一旦肌肉消失,代谢脂肪的能力下降,脂肪就会如滚雪球般越积越多,现在这只是个开始。
封越还很年轻,即使不注重外表,也不能容忍自己在这种年纪就有大肚子,于是他决定减肥。
晚餐难得丰盛,封越雄心勃勃,充分发挥自制力。
叶谦觉得奇怪,给他夹了他爱吃的白烧羊肉:“越越,怎么不吃?”
封越说:“我要减肥。”
叶谦对他的自制力嗤之以鼻,但不表露,只道:“吃了这顿再减也不迟啊。”
封越把羊肉吃了,很是认真:“亲爱的,你要鼓励我,而不是煽风点火。”
“……”
片刻,叶谦:“真不吃?”
封越喝着乌龙茶,“我已经说了,我要减肥。”
吃完饭后,两人逛超市,封越买了一堆普洱茶,外加洗面奶若干……
叶谦略感诧异:“你买这个?还是美白功能的?”
“……”
“喂!干嘛这么看我。”封越不爽。
叶谦沉吟了片刻,“那么,泡面薯片咖啡都不用买了?”
“是的。”
“喂喂,这面膜是女人用的吧,还樱桃味的!”封越捞起他丢进购物车的面膜。
“既然要骚就骚到底。”
“……”
晚上洗过澡,封越热的受不了,裸体冲进房间玩网游,脸上还贴着一张面膜。
房间开了空调还是有点冷的,叶谦给他披了件衣服。
“老婆,我好饿。”半夜十一点,封越略感痛苦地说。
“家里没吃的。”叶谦在一旁另一台电脑前查资料,头也不抬。
十二点半。
“我真的好饿,手抖了。”
“……”
叶谦抬起头:“之前的存货都吃完了,是你不要买零食的,晚饭也没烧。”
“家里有面粉,我想吃蛋饼。”
“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