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未满(包子)上——白夜十
白夜十  发于:2015年03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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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也是阿铮无数谎言里的一个罗?

「你骗我……从头到尾都在骗我……」他嘴里喃喃自语,解气般大力操干着已经呈半昏迷状态的女人,满脑子都是习铮拧着眉,挂在任玦珩身上低低呻吟的银糜模样。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

阿铮的母亲肯定不知道自己的儿子跟丈夫私底下竟是这种关系。

如果,把这件事告诉阿姨的话,会怎么样呢?

原本黑暗的前方因为这个想法突然一片清明,连日以来的阴郁心情也一扫而空。

51、

虽然趴在人造布景里最大块石头后面的凹陷处,虽然任玦珩再三保证不会有人突然闯进来,光是待在一个陌生的空间就会令人不由自主的紧张,何况这是公共场所,每个布景之间仅隔着一面吸音墙,唯一的门是外推式,因为安全顾虑无法上锁,如果真有人闯进来,又被那块大石头吸引往里面走一点,就会发现他们的藏身处。

「小铮,我发现你虽然嘴里说不要,身体却意外的很享受耶。」任玦珩抬起头,话语里带着浓浓笑意。

习铮紧闭双眼,一直维持着同样的姿势,四肢伏地,臀部高翘,虽然看不见任玦珩,那人温热的舌一刻也没离开被撑开的尻穴,还越舔越深,苏苏吸吮着肉回里的银液。

「那……那是因为你一直、一直舔的关系……」他喘着气反驳,但是身体却做出相反的行动,臀部在男人努力不懈的舔舐下已溃不成军,不耐的轻轻晃动,双腿也大大分开,正无声朝男人释放『快点干我』的银荡邀请。

任玦珩却像没看见似的,用食指跟姆指左右拉开穴口,肠道内部的构造被巨细靡遗的尽收眼底,他边欣赏边舔食,舔了一会儿舌头开始用直进直出的方式干小穴,越干越深,直肠被干的不断啾哩啾哩响,银汁从穴口喷溅而出,粉色肠肉在汁水的浸润下越加鲜嫩,疯了似的不停蠕动。

「嗯啊……啊啊……老师……舔得好深喔……好爽……呜……」习铮的头无力垂在双臂之间,臀部到大腿根部开始细细颤抖,胯下的荫净直直的挺着,茎顶滴滴答答流着前列腺液。

男人的热舌在甬道里旋转抽插,甚至连鼻翼都挤了进去,在舔吸银汁的时候还能吸几口银穴里的银糜香气,任玦珩像只饥饿的狼狗,把那不断流汁的美穴舔的剧烈颤抖。

「不……老师别舔了……小洞洞好痒……啊啊……老师,老师我好想……」习铮用力咬住撑在地上的手臂,但是这点疼痛丝毫不能解缓从深处冒出来的痒意,他痛苦的哼着。

「好想甚么?想睡?想尿尿?想继续拍照?」任玦珩故意拔出舌头,只剩手还隔靴搔痒的揉抓着少年的肉臀。

「想要肉帮……干……干进来……」习铮知道这时候逞口舌之快绝对是蠢人之举,况且他也算很了解任玦珩的为人了。

「再说一遍,说清楚点。」

惹人嫌先生今天真不是普通的惹人嫌。

习铮颤抖着偏过头,自己用手撑开小穴,双腿大大分开,让欲望之源毫无保留的展露在男人面前。

「小洞洞好痒,欠老师的大肉帮干,老师求你用大肉帮插进来,把小洞洞插坏。」

果然,最后一个字还没落音呢,男人火烫的巨根就捅进来了,习铮仰着头无声长叫,后茓被彻底填满不留一丝空隙,原本在甬道里流淌的银汁被大肉帮捅回直肠深处,大硅头开始在直肠这座山上“开凿”,一下一下,满带力道跟狠劲,粗壮的肉茎嵌入肠道,将直肠硬生生撑大了一圈,然后迅速退出,在肠子还没恢复原状时再度捅进来,一路磨擦,火烫的灼烧感从肛周一直延烧至肚子深处。

「咿、啊、啊、嗯!」习铮被干的不断爽叫,已经搞不清自己身在何处,仅有的一丝知觉逼的他向后抬臀,让肉帮干的更深,他的手放在腹部上甚至能摸到男人硅头顶出来的形状,可见这骇人的巨吊入的多深。

在深处干了好一会儿,习铮的叫声越来越急促,似乎快登至顶点,任玦珩压着点将肉帮抽出一些,仅留1/3在里面磨擦。

直肠G点跟阴道G点的位置不同,阴道里的G点很深,肉帮越长越好,而屁眼里的G点却很浅,肉帮的长短不是问题,粗细比较要紧,硅头越大越容易全方位磨擦顶撞突起的部位。

「啊!咿!好酸……老师别再弄那里……麻了……屁股麻了……受不了了……干死我了……嗯啊!呜嗯!大硅头好硬啊……一直干我那里……啊啊,爽啊……呜呜……爽翻了……老师啊啊……停一下……不行了……要被你插飞了……呜呜……我的屁股怎么一直流水……嗯啊……停不下来了……干死了~~~小洞洞被大肉帮干死了~~~~啊啊……我、我高朝了……我泄了啊啊啊!!!!」

少年的四肢原本瑟瑟抖着,屁股被巨吊噗哧噗哧强力贯穿,突然背肌猛烈收缩了几下,内穴痉挛内缩,任玦珩趁这个机会将少年翻过来,扯住双腿让臀部稍微离地,这样屁眼便朝上怒放着,他趁习铮的肠道在高朝中愉悦的分泌汁水时,将自己快射出来胀到极致的巨吊由上而下直直插到底,只听见哧噗一声巨响,夹带着少年崩溃的哭叫,任玦珩双手紧抓着少年的脚踝,巨吊下面两颗鸽子蛋一样的大睾轻轻晃动,他精壮的腹肌也微微抽搐着,汗水顺着额角下淌,滴落在少年肿胀的乳头上。

整整两分钟,那根巨吊洪水开闸般在直肠里大量放精,一股一股浓精力道强劲的喷溅在依旧敏感的肠壁上,有些甚至直接浇在穴心上,才被干的乱七八糟的穴心被热精一烫,自主性的剧烈挛缩。

「热……好热啊……老师……」习铮紧抓住男人青筋毕露的手臂,随着热精的浇灌再度达到高朝,在快感的驱使下,他主动挺起身吻了任玦珩。

任玦珩似乎愣住了,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很快他便吮住少年的唇热情的回应他,两人的身躯在激烈的吻中慢慢贴合,任玦珩故意用胸肌磨蹭习铮敏感的乳头,感觉那人在快感中颤抖呜咽,他慢慢放开他,在耳边低喃:「被内射很爽吧?」

习铮轻轻点头,不知从何时开始,比起做爱,他竟然更期待“完事之吻”,如果做爱只是泄欲,只是两具身躯在荷尔蒙的驱使下剧烈碰撞,那么这个吻似乎弥补了某方面的不足。

「那么下次做之前你先吃药,这样我就可以射在子宫里,你喜欢子宫被肉帮捅进去射经吧?」任玦珩说完又吻住他,习铮的手也缠上了他的颈子,光是想像被内射在子宫里有多爽,就让此刻塞着棉条的阴道湿了一点。

「毕竟我们今天是来拍照的,总要拍个几张再回去吧?」任玦珩不像某些人性欲满足就甚么都忘了,他举起相机调整角度,习铮发现男人想拍自己仍光溜溜的下体,迅雷不及掩耳的伸出手挡住镜头,任玦珩仗着手长硬是把相机高举到他碰不到的地方,习铮奋力从他身上起来想抓住……

「任先生?」

一个突然出现的声音把两人吓的够戗,相机差点脱手而去跟大地来个热情亲吻,还好任玦珩事先将套绳缠在手上,两人都惊魂未定的望着彼此,习铮一拳直接招呼在那家伙的腹肌上,脸上的表情明明白白写着『你不是说不会有人进来吗?』。

任玦珩看手表才发现已经用去20分钟,难怪摄影师要进来确认状况了。

「任先生不好意思。」摄影师站在门边鞠躬哈腰,因为不知道任玦珩他们在哪里,只能对着空气大声解释,「我忘了今晚我们要开社务会议,所以展场也要提早关门,我会把不足时间的金额全数退还给您的。」

「没关系,我们刚好拍完了。」任玦珩已经穿戴整齐走了出来,习铮还在努力的把散落满地的衣服穿回去,此刻连他都不禁怨念,早知道选个配件不要那么多的角色,这会儿就不用手忙脚乱了。

摄影师接过任玦珩递来的相机检视了一下,诧异道:「里面没有档案啊。」

「不要紧,我老婆最美丽的模样都印在我脑子里,不需要多一个人来分享。」任玦珩痞笑,把满脸问号的摄影师推了出去。

52、最佳人选

「嗨。」

王鲁旦一听到熟悉的声音,惊喜的抬头,刻意扬起音量:「嗨阿铮!」还推了旁边的李柏达一把,用眼神示意他表示些甚么。

李柏达看了他一眼,淡淡开口:「嗨。」

「下节课的考试……卤蛋你OK吗?」习铮把课本放在他面前,手支着下巴,「有问题就快问喔。」

卤蛋简直感激的要哭出来,忙不迭点头,柏达翻了翻考试范围,不在意道:「多项式函数……还好嘛,又没多难,卤蛋有问题我可以教他啊。」

「柏达教的我都听不懂!」卤蛋终于逮到机会把心中郁闷一吐为快,「我还是想要阿铮教!」

「切。」柏达不太爽的挪了下椅子,却没有扔下他俩起身离开。

一阵风夹带着初秋的清爽干燥,从敞开的窗偷渡进来,习铮跟卤蛋坐在窗边讨论功课,那阵风拂起习铮额前的发丝,他的眼因畏光微微眯起,看起来竟有些飘渺不真实,细微的尘埃粒子慢慢下降,沾在他的睫毛稍上,在阳光的照射下恍若点点星屑。

李柏达趴在椅背上看着他两,因为卤蛋也在场,他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把想看的人看个够。

在习铮主动来找他们讲话之前,他两已经冷战了两星期,这段时间他霸着卤蛋,禁止他去找习铮。

看习铮形单影只的走在校园里,他的心其实并不好受,可每次想到那家伙过去不知道对自己撒过多少谎,他就硬逼自己转眼不看习铮孤单的背影。

如果习铮对他说的话几乎都是谎言,他们究竟还算不算朋友?

做为朋友,他以为坦诚相待是最基本的,因此他一开始便没有隐藏自己的家庭状况。他没有母亲、父亲是酒精中毒患者,无法正常的工作,他家很穷,现在还住在几年前被政府下令搬迁的旧社区,后来新市长上任,大概政策更改,又或许是本来要收购土地的企业另觅他处,那些跟平民窟一样的老宅竟侥幸逃过一劫。

相对于他的坦白,阿铮却用满口谎言来回报,这是他怎么想都无法释怀的痛与恨。

自从那天告别处男之身后,他几乎每晚都会做春梦。

梦里被他压在身下疯狂操干的女人变成了阿铮,于是他尽情的把那渴望已久的身躯享用一遍又一遍。

每天早上起来他的裤子都沾满了遗精,闭上眼仍能清晰的回味在梦里亲吻那人的美妙滋味,进入他身体时令人无法克制的燥热跟骚动。

他的春梦很简单,大概就是他跟他都躺在床上,两人接吻一会儿后便真枪实弹做了起来,在梦里阿铮的话很少,他几乎只能听见他呻吟的声音,而他就在对方鼓励似的叫床声中勇猛无敌的提着枪狂操猛干,不用休息也不会感到疲困,直到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高朝时的恍惚,最后他一次一次射在他里面,经验跟泄洪似的停不住。梦通常到此结束,他从床上跳起来,奔去厕所洗内裤。

这些夜晚不断上演的春梦并不能减缓内心的渴望,相反的,他对习铮的欲望越来越浓烈,已经到了箭在弦上,一触即发的地步。

正在等卤蛋做题目的习铮不经意抬起头,发现他的目光,有点腼腆的朝他笑了笑。李柏达惊讶自己竟没有转开目光,或试图掩饰望着那人就会透露出的,赤裸裸欲望……也许他已经疲于伪装,如果阿铮能看穿他内心猥亵的想法,或许对他而言反而是解脱。

他已经豁出去,就算阿铮对他露出厌恶的表情也无所谓。

从前的他很怕破坏他们之间的友谊,殊不知从头到尾都是他一厢情愿又执着的认为他两是朋友。

现在的他已经不在乎能不能当那家伙的朋友,他只想上他,狠狠的干他一回,这么一来在科展前晚无意间打开的潘朵拉之盒就能再度阖上,那些脱序的混乱也会再度回归正轨,他也不用每天清晨跑进厕所洗裤子了。

趴在桌上注视习铮跟卤蛋的少年突然勾起唇角,手悄悄滑进裤袋,摸到一个扁型小圆罐。

他亲眼见识过一个女人因为这药的威力,即使被干到双眼翻白失去意识,下体依旧紧紧夹着肉帮不放。

「柏达,你说甚么?」苦苦思索解题方法的卤蛋突然分心的戳了他一下,习铮在一旁批改他刚刚做的题目,淡淡道:「专心点。」

「喔。」卤蛋不敢再造次,自己也知道如果这次没有阿铮的帮忙,考试肯定凶多吉少,说不定老妈还会扣他零用钱。

「没事,上课钟响了。」李柏达快速把椅子转回去,胯下却因为刚刚的浮想联翩硬了起来。

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跨进教室时,大伙都吃了一惊。

「任老师?这一节是数学喔。」虽然在意外的时间遇见任玦珩让她很开心,身为班长,林姿幼还是尽责的告知。

「蔡老师因为好几天不换裤子被警察抓了,这一节我来监考。」任玦珩边数考卷张数边淡淡答道。

全班一听哄堂大笑,林姿佑更是笑的花枝乱颤。

蔡老师的不修边幅在本校很有名,这个全校最邋遢的的老师破天荒跟任玦珩很要好,大概因为他两在教师休息室的坐位就在隔壁。

虽然如此,这两人还是很喜欢拿对方开玩笑。蔡老师对任玦珩明明是个男人还一天到晚喷古龙水很有意见,任玦珩也爱拿他一年365天老穿同一双皮鞋做文章。

「开玩笑的,蔡老师回老家参加姑丈的丧礼所以没来,好,开始考试。」任玦珩拉了张椅子,舒服的在讲台边坐下。

别的老师在监考时都会尽责的在教室之间穿梭巡视,任大少爷从不干这种苦力活,他在第一天进这所学校就说过:『作弊是一种品性,你爱作弊是你家的事,我懒的管,但如果你技术太差或运气不好,不幸被我逮到,我会让你的手这辈子再也写不出一个字。』

任玦珩的恐怖之处在于他恐吓人时声音总会放的很轻,但却在学生心里造成重重的阴影!

大概这个身高194的男老师给人太大的压迫感,至今没人敢在他眼皮底下造次。

李柏达看了任玦珩一眼,又瞄向坐在右前方的习铮,他正转着笔盯着考卷。

习铮考试有个习惯,会先花几秒钟把整张考卷粗略看过一遍,根据配分的比重决定做题先后。

班导曾笑言习铮这种行为就叫『死都不愿吃亏型』。

李柏达在考卷上写下名字,突然想到刚刚笑的最夸张的林姿幼。

班长林姿幼暗恋任玦珩已经是公开的秘密,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全世界都知道任老师是已婚人士,偏偏林姿幼一点不在意这个“小阻碍”,还是一天到晚绕着任玦珩转。

李柏达灵光一闪,阴阴的笑起来。

他决定找一个共犯,现在看来,班长正是最佳人选。

53、亲眼目睹

周一早上的朝会全校师生都必须参与,今次校长特别请了一个正在哈佛任教的毕业校友回来演讲,体育馆里挤得满满当当,即使空调全开依旧无减燥热郁闷之气,幸好演说者幽默风趣,逗的体育馆一阵阵哄笑。

此刻,一个人影偷偷溜进空无一人的教具室,那本『教室及教具借出登记簿』就放在右边未上锁的抽屉里。

李柏达快速的从第一页翻起,在看到某个熟悉的名字时嘴角一扬。

他回过头,各间教室的钥匙就挂在墙上的钥匙挂勾架上,他走过去逐一翻看,果然,『会议室』的钥匙挂回了原处,昨天放学时他特地来确认过,那时钥匙并不在架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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