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美男的挑战 中——cyn
cyn  发于:2015年03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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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的声音充溢着无奈,又有些小发脾气。

“胖达昨天早上来缠我,闹着要退学……我手机没电关机,他昨晚打N多电话……刚才回拨,各种不接。”

“你在哪儿?”

“家里……”

“胖达手机关机,还是打通不接?”

“通了不接。”

“手机号也重置过?”

“原来的……”

“等我电话。”

******

等,是焦虑的。

花木溪耐不住,边等边赶路去学校。

不是早间高峰期,地铁还是很拥挤!手臂抵住膝盖撑起额头,摇摇欲坠的恶心感才稍微减弱了些。

半个多小时过去,等到孙正皓的电话——

“没事,胖达在他妈开的夜店。”

在夜店——这个对少年很敏感的词从孙正皓口中讲出,竟是‘稀松平常的很’的语调。

不过,对哦,胖达年初生日,已经18岁了!

看起来最小、最不成熟的他,却是年纪最大的……

“飞虎,我去看看他,别真想不开,自己赌气办退学手续去。”

“在家等着,我借辆车接你一起去。”

“开车?Car?”

“你说呢!”

“你年底才满18周岁吧!敢玩儿无证驾驶啊你!”

“身份证上的生日是年初,吃蛋糕的生日是年末……我妈的生日。”

“……”

“等我!”孙正皓强调。

“等个鸟儿!我到校门口了!”

作为一个尚未成年的、12月生日的、而且十七岁生日还没过的小孩儿,花木溪的胸膛奔腾着酸溜溜的悲哀——

我居然、竟然……怎么这么幼齿呢!老子居然才16岁~~~~~娘啊,您老把我丢进幼稚园的时候,我才几岁??????!!!!!!!!!!

******

胖达妈开的夜店似乎经常换名字,这次叫——Aimer。

看门的小哥还是‘小尤子’那家伙!将他俩拦在外面:

“身份证Show time,未成年人不得入内!”

“尤哥,您居然还没跳槽?”花木溪惊讶。

小尤子查过孙正皓,手指远远地伸到花木溪眼前:

“别套近乎!身份证拿来给哥看看。”

“你不是知道我们仨同年生的嘛,呵呵……”花木溪讪笑讨好:

“听说思思他妈给元老级别的员工待遇超好……”

“小子,知道哥成为‘元老’的秘诀么?”

小尤子目色尖锐地一个冷笑:

“那就是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未满18岁的毛孩儿入内!”

于是,孙正皓强忍喷笑的冲动,进店找李思达,花木溪被留在门外陪小尤子聊天!

“……”花木溪脸蛋儿阴云密布。

小尤子开始调戏‘未成年人’打发无聊的时光:

“木木啊,越长越有味道了哈!是哥喜欢的类型。”

“……”花木木冷冷地用眼角鄙视。

嘴角绽放出诡异的笑容,神叨叨地贴到耳边吹:

“怎样?你们仨的‘triplerelationship’明朗了否?还是,你和飞虎那小子瞒着思思玩儿地下的……”

“尤姐,您真是越来越‘八’了!”

“靠,你小子~~喂,你小子敢回来吗~~~~你小子敢别跑那么快吗~~~~”

******

逃出老远,call孙正皓。

“胖达喝高了,在发酒疯……”孙正皓。

“杂碎~~~~杂碎~~~~呃~~~~”乱糟糟的背景音。

怒,火大地吼:

“拖他出来送医院醒酒!嗓子发炎有他受的!”

“他看见你闹得更凶,你直接去车边等我们……李思达,你给我……”嘟嘟嘟嘟……

听孙正皓吼出来的尾音,估计李思达的酒疯耍得不是一般厉害!

******

花木溪等在车边,晃啊晃、荡啊荡……大约三十多分钟,孙正皓抗着比较安静的李思达进入视线!

迎过去,发现:孙正皓的额角打了个补丁,雪白的纱布还渗着血红,冷冷酷酷的表情无奈得很!

“……”

花木溪援手将李思达塞进后排座,钻进副驾驶,偶尔回头瞄瞄那抽动干呕的躯体,心情也无奈得很!

******

李思达醒酒已经是夜半十分,他躺在病床上打吊针,靡靡的表情消极而颓废。

孙正皓额头上的伤口究竟是怎样造成的,他本人不说,花木溪没问第二次,李思达问他,他也只以‘打架’一带而过。

然后是面对面的沉默,各怀心事!

花木溪的身体不适也逐渐强烈起来。他高烧刚退、还没怎么恢复,又折腾了一天药也没吃,虚汗淋漓,脑袋再次热乎乎地胀痛着。

声音嘶哑出某种特殊的味道:

“胖达,别再随便嚷嚷退学……”

“我要退学,明天就去!”坚决。

“……”花木溪。

孙正皓已经搞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思考思考,突然云淡风轻地建议:

“木溪继续唱歌,不就什么搞定了?!”

“……”李思达。

“你说的简单!”花木溪炸毛了。

“怎么个复杂法?”眼睛黑亮亮地‘简单’着。

“你以为是唱卡拉ok,吼两嗓子,不难听就算是个‘歌神’了?”花木溪崩溃级别地受不了。

“你能唱到什么程度?”确实没料到花同学居然还有这个优秀历史。

“比业余专业,比专业业余……”回顾历史。

“歌剧不行,音乐剧总可以吧!”李思达猛然来了精神,看到‘心灵’解脱的希望。

“胖达,你和你妈一样自私!退出舞台和退学,自以为赎罪了似的!你说你们也不好好想想,我妈和我会因此得到什么?根本是损人不利己的……”

“别转移话题!你继续唱歌、我不退学,不就完全避免了悲剧的‘赎罪’吗?!”

李思达在‘希望’的路上大步向前,绝对不想回头。

“……”花木溪被气堵得狂喘,猛一暴吼:

“你去退学!”

“花木溪你个没良知的、人品没下限的~~~~~”李思达喊出哭哭的强调,狂甩插吊针的手。

“老子才16岁,你个成年人和我撒娇,你酸不酸~~”花木溪酸溜溜地阴沉着面孔。

“……”李思达。

“……”孙正皓。

第24章:投手上位战

不管怎样,生活总算回到了正规——就算没完全回到、也差不多回到了!

“呀~~~~~”

“花木溪~是花木溪诶!!”

“李思达~~他们居然还在一起~~~~”

“听说突然不上课、也不回寝室,还以为闹大了得休学呢……”

“他们两个悲剧的命运共同体,又回来啦~~”

“咱们‘风云’了!”花木溪经受着群体视女干,感慨万分。

“下月初,我们学院有‘新生音乐赛’,我们搭档吧!”李思达第N次央求。

“那是你要走的路,别死乞白咧地非拖我下水!”

“说好了‘你继续唱歌、我不退学’!你怎么这样!”

“谁跟你说好了?你一厢情愿的好不好?!”

“你是不是非逼我退学才甘心?!”

“我……苍天and大地~~~~飞虎,你莫名其妙地建议个什么劲儿!本来是他自己神叨叨地退学啊退学,现在居然变成我逼他!!”

“你就和他搭档参赛呗!”孙正皓眼睛黑亮亮地坏笑个不停:

“我还真没听你正经唱过。”

“拜托,我小三就在不再接受专业训练,正儿八经的演唱私底下都顶不上去,还参加比赛?!哥,你们真看得你我!我只是个平凡的未成年人,不是‘神’好不好!”

李思达抽抽嘴角:

“飞虎,有没发觉木溪最近使用‘成年人’和‘未成年人’的次数很频繁?”

孙正皓突然近距离贴近他的眼睛戏谑:

“他才16岁,终于体会到年龄的差距了吧!”

“滚!都滚!!”

“呀呀~~小孩子发脾气撒娇啦!!”李思达嗲嗲地将‘撒娇’回赠给花木溪。

“……”花木溪气绝and泪牛满面。

******

年龄的阴影暂时不会消散!

独自一人的时候,花木溪电话骚扰安昤暄:

“听说三年一代沟,我才16……”

安昤暄觉着这个问题突兀而莫名其妙,随便打发他:

“你放心,本人年底19。”

花木溪故作惊讶,肚子里偷笑的欢乐:

“诶?怎么会这样?!我还以为终于找到咱们俩矛盾重重的本质因素是:我还年轻!”

“你放心,人类和猴子的代沟是永恒的,与年龄无关。”

“!!”花木溪再次深刻地反省:咱说不过人家!

“还有没有其他不是废话的话要说?”酝酿出耐心。

“‘投手上位战’,你和韩佳宇一队么?”最近酸溜溜的情愫始终霸占着他的整个胸膛。

“……‘投手的尊严’不允许他拉我入队。”

“那……你来我这队吧,我这投手没啥‘尊严’!”花木溪阴笑阵阵。

“我不会全力打小宇投出的球,你拉我入队没意义……”

“你什么意思!昭然显着地劈腿吗?”

“……”安昤暄终于忍无可忍地喷了,轻笑通过鼻息传入花木溪耳中。

花木溪松口气,淡淡地微笑着回应:

“我做投手没‘尊严’,但是有‘原则’……想知道吗?”

“‘初中棒球联赛’,那个时候你竟然没有保送我……如果不是投手的‘尊严’,就应该是你的‘原则’……”

“我说过,我做投手没‘尊严’!”

花木溪声音冷冷地笑了:

“但是我绝对不会保送第四棒!就算会因此输掉比赛也在所不惜!如果没有这点觉悟,最好不要对我这个投手抱太大的期望!因为,或许某一天,我们会一起在‘全国联赛’中面对争夺冠军的队伍,就算是制胜球,我也绝对不会为了冠军的荣耀放弃这个‘原则’!”

安昤暄:“这个觉悟……我在小学前就已经根深蒂固……”

通过鼻息传入花木溪耳中的轻笑,在他胸口暖出强烈的酸楚,突然抽了抽鼻子,声音很轻很小:

“我那时太小,真的什么都不记得……对不起!”

“不记得最好……”

“啊?”惊讶。

“我和孙正皓的胜负……不需要靠‘记忆’……”

“你们……我……靠~~~~我有那么好吗??”花木溪对自己的魅力表示怀疑。

“我似乎没用‘好’之类的描述过你……”戏弄,又是赤果果的戏弄。

“……”花木溪深刻地进行终极反省:安昤暄是贱男,信该男,死的惨!

******

棒球场休息区,花木溪毕恭毕敬地面对邱柏鸣:

“教练好!”

邱柏鸣斜着眼角审视,唇笑弧度长得很假:

“木溪啊,本教还以为又要和你永别了!”

“哪能呢!一次就够了!”

“‘够了’就好!你和小宇的比赛还有两周,该认真准备了!”

“是,教练!”

“明白了还不快去!”

“是,教练!”

花木溪找到温芮:

“前辈,跟我一队吧。”

温芮笑温温:

“呀?小宇已经找过我,你邀请晚了!”

“前辈,我在棒球队可一点儿人脉都没有,你帮我找几个吧!”酝酿出可怜兮兮。

“找人可以,但是如果他们不服你,一盘散沙样的队伍,你们能赢吗?”

“先凑合着呗,‘不服我’总比‘不甩我强’!”

“呵呵,我让辉子带几个关系不错的去帮你。至于他们会不会安分守己不填乱子,就在我控制范围之外了!”

“谢前辈!”

很快,连子辉带着五个一线正选浩浩荡荡地归入花木溪组建的棒球队!

正式登场参赛的球员有九位,花木溪自己人有三个,再加上临时凑进来的六个……

李思达极度心虚:

“木溪,这定时炸弹也太多、太大号了吧!三分之二是不可控的陌生人!”

“还有两周熟悉和征服的时间。”笑容邪恶。

“一军前辈诶!凭你在棒球队积累起来的不良声誉,能征服得了么?”

“有我呢!”孙正皓冷冷酷酷地插话。

花、李一人一个飞踹过去:

“滚!这是很严肃的话题!”

然而,刚开始练习的时候,‘定时炸弹’就‘爆’了!

******

那是队伍凑成之后的第一次集合训练,确定防守位置和打击顺序是关键。

六前辈一个比一个大爷,坐在休息区的长椅上说说笑笑、闲闲聊聊:

“先声明,我打四棒,其他的位置你们爱怎么抢怎么抢!”卫正彬。

“小彬子,你有能力清垒吗?还‘四棒’!我看你打一、三棒的资格都没有,哈哈哈……”苏佳言。

“是诶,一军正式赛中没办法实现的‘四棒’梦,现在是实现and满足的好机会!”于子苹。

“那咱们就成全了小彬子呗,这种比赛,难得他还有点儿斗志!”戴永宁。

“我也先声明,咱打‘游击’已经腻烦了,这次换点儿新鲜的,除了‘游击手’其他的什么都行。”乔文敏。

连子辉受温芮嘱托,时刻铭记‘安抚民心’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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