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皇妻(包子)下+番外——元月月半
元月月半  发于:2015年0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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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手无缚鸡之力,能跑哪儿去。”陈铖指着趴在地上的太监,又示意苏玚看那些宫女,“这些女子可能被那帮群畜生糟蹋了。”

陈铖的话音刚落,苏玚就听到低低的抽泣声。满心复杂的拉着陈铖的胳膊,“我累了。”

“那咱们快进去。”一听苏玚不舒服,陈铖哪顾得同情别人,便对随后进来的陈扬说,“这里你来安排。”

陈扬得令后,让士兵把这些人赶到一片空地上,直接说,“你们里面一定有柳宴和向前派来的探子,主动站出来本将军不予追究。如果一旦被我查出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说着来来回回的打量众人,“知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味道吗,不知道呢,待会就让你们之中的几位尝尝。”

随着陈扬的话音落下,跪在地上的宫娥太监恨不得钻到低下去。陈扬见没人开口,不屑的哼了一声。

转身对着四周的士兵,“把这些全都关起来。对了,咱们的粮食紧张,没有余粮去养他们。”说着睥睨着地上的人,“想吃就拿东西换,将军和公子都是仁义的人。”说完这些,陈扬就去处理别的事情。

王宫太大,如果不清理干净,有那种心怀鬼胎的藏匿其中,以苏玚如今的情况,很容易整出大事。

就在陈扬和陈帆带着各自的亲兵“扫地”的时候,苏亥的马车在进城的时候停止了。

原来苏亥最近没听说苏玚要杀他,又一直被好吃好喝的供养着,便渐渐的忘记自己曾是国主。

话说当初苏亥想当国主除了可以肆意挥霍之外,就是能享受众人的臣服。但是,现实情况告诉他,国主也有会面临被砍头的危险。

没了刘伟在他身边蛊惑,苏亥现在打心底的选择被圈养。除了不能看到众人跪在他脚下,住的房子比以前小一点,其他的也没差。何况,再也不用担心被废,也不用东躲西藏。所以,最近这段时间,苏亥过的格外快活。

快活过头的人看到人群中熟悉的身影,大胆的命令士兵停下车。见马车真的停下,苏亥后怕的拍拍胸膛,就怕士兵向苏玚告状。

也没等人搀扶就甩着满身横肉下车了,下马车累的吭吭哧哧的苏亥都没缓口气,就说,“各位,我刚才看到一位亲人,烦劳各位帮我把她找来?”

“亲人?”士兵疑惑了,苏亥和他们公子是兄弟,他们怎么听说公子的亲人都在朔方城。

苏亥见士兵不去,不好意思的笑道,“是,是我的以前的嫔妃。”

“知道了,二公子请稍等。”小兵说着就顺着苏亥手指的方向去寻人。陈扬将军说了,苏亥想吃就给他吃,想要女人就到女支院里给他找,只有他不乱折腾怎么着都行。

就在小兵满大街的去寻人的时候,秦丽也在寻人。不同的是小兵寻得女人,秦丽寻的是男人。

苏玚见秦丽坐在他的寝宫里愣是不愿意走,想睡觉也只能忍着。陈铖安顿好两个弟弟之后,回来就见苏玚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阿玚,困怎么不睡呢?”陈铖说着扶苏玚躺下,帮他盖好被子,才有功夫搭理秦丽。“表妹,你也不小了,没看见阿玚的身体不舒服吗?”

“大表哥,我什么都没做。”秦丽慌张的摇着头,掰着手指说,“我只想找二表哥……”

“阿丽,陈帆忙着呢。”面对唯一的表妹,陈铖真的骂不出口。

“我知道。”秦丽听到苏玚的酣睡声,低声说,“表嫂让我先在王宫里住下,可是,二表哥居然不再。”

“陈帆他是将军,要住在军营里。”陈铖满心无力的看着秦丽,“你是个女子。”

“我以前不是也跟着你们在军营里住过?”秦丽见陈铖瞪眼,不忿的低下头。

“那时候是没办法。我们要是把你送回去,你再偷偷跑出来,像白家小姐那样,今天跟这个男人明天跟那个,姨母会被你气死的!”陈铖说着瞪向秦丽,“你要是敢像白柔那般不自爱,我替姨夫清理门户,省的活着丢人现眼!”

“大表哥,我又不知道白家姐姐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秦丽说着愧疚的看了苏玚一眼,“表嫂都同我说了,以前白柔还利用我向你下药,对不起!”

“知道就好!”陈铖见她没有到无可救药的地步,“秦丽,你喜欢陈帆的哪一点?”

秦丽以为陈铖要帮她,忙说,“二表哥不像三表哥那样精的吓人,也不像大表哥你这么厉害。反正,哪点我都喜欢。”

“可真不知羞。”陈铖听着都替她脸疼,“你是说喜欢陈帆的老实,又喜欢他能带兵打仗吗?”

“是的!”秦丽仿佛遇到了知音,乐的直点头。

“如果我能帮你找一个和陈帆相像的人,而且那个人又喜欢你,你愿意吗?”陈铖说着脑中浮现出一个身影。

“大表哥,你开玩笑呢?”秦丽不信的看着陈铖,“世界上哪有一样的人。”如果真有,她何苦执着于陈帆,她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被一次次的拒绝也会伤心难过。

陈铖只看到她的表情便知,“这个不急,我手下的兵将过几天都回来,十五万人总有一个适合的。”见天色不早了,又说,“回去休息吧,住在王宫里安全,别再来阿玚跟前胡缠。”

听到这话,秦丽满心忐忑的回去了。她刚出门,苏玚的眼就睁开了。陈铖脱掉衣服,刚转身,差点没被那对亮亮的大眼吓掉魂。

“阿玚,不带这么整人的。”

“这可不能怪我,谁让你和秦丽有说不完的话,我睡着又醒来还听你们在嘀咕呢。”

“唉,谁让秦丽是姨母的女儿呢。”陈铖忍不住长吁一声,“当年我母亲去世后,姨母念陈帆和陈扬年幼,我又要去战场,便在我去朔方城的时候不放心的跟了上来,为了这事姨夫还差点把姨母休掉。”

“难怪秦丽到将军像到了自己家一样。”怪不得陈铖遭了白柔的暗算却没找秦丽的麻烦,“可是,报恩的方法有无数种,怎么都不能拿陈帆的幸福去换。”

“所以,我帮秦丽物色了一个对象,只是现在还不适合谈这事。”陈铖说着伸手摸着苏玚的肚子,“儿子下午闹了吗?”

“没有。”苏玚按住陈铖乱动的手,“你还没说那人是谁?”

“先不告诉你。”陈铖见他瞬间不依了,很是好笑,“我也是临时想到的,等事情进展顺利的时候,我再告诉你?”

“好吧。”苏玚感觉到肚子动了一下,才记起自身的情况,“那我让人教导秦丽为妇之道?”

“她不是懂得为人媳妇的规矩吗?”陈铖疑惑了,“还要教什么?”

“别提了。”说起这个苏玚的脑门就疼,“你家姨母教的是朔方城的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那边的妇人比男人还厉害,搁在这里只有被休的份。对了,你看好的那人是哪里的?”

“这边的。”陈铖抱歉的亲了亲苏玚的脸,“阿玚,还要你多劳累一下。”

“记得以后补回来。”

“好!”陈铖伸手把人抱在怀里,“我把这天下捧到你面前!”

“这个以前说过,不算。”苏玚使劲的在陈铖的里衣上蹭了蹭,“一个天下你还想用几次!?”

“阿玚,我整个人都是你的,家里的一切也是你的,除了天下主权也别的没能拿出手的。”

苏钰听到那父亲那委屈的话,好险没再踢他爹苏玚一脚。为了不听到太过荒诞的话,小苏钰告诉自己,赶紧睡觉。

在一家三口进入梦乡的时候,驻扎在都城西南和都城东南的两路人马的主将彻夜难免。

陈铖和苏玚住进王宫是再名正言顺不过,即便苏玚立刻称王,他们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可是,打仗和治国一个道理,都要看民心所向。士兵和将军在没穿上铠甲以前都是普通的百姓,内心深处自然期望四海升平,有朝一日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

当然,也有好战分子,可惜,那只是很少一部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所以,问题出来了。

陈铖治军严谨妇孺皆知,苏玚的名声在盐城、并州、朔方城也广为流传,一传十十传百,苏玚的贤明自然被多数百姓所知。

即便有些百姓心中对苏玚还存有疑虑,可当看到陈铖一直在苏玚左右,那些百姓也打消了疑惑。

向前和柳宴知道大多百姓心向两人,还是因为今天苏玚和陈铖进城时,他们按耐不住,装扮成普通人瞧瞧的混进都城听说到的。

两人不信邪的回到自己的管辖地打探一番,发现他们这边的百姓对陈铖和苏玚也很推崇。

自己的百姓想着陈城,他们若去攻打陈城,胜败显而易见。那到底打还不是不打,向前和柳宴挠墙了。

44.筹备

向前和柳宴相隔甚远的两人思索一夜,得出的答案很是相同,那就打。但是,对付陈铖,唯有一击即中。不然,纯是在找死。

为了增大胜算,向前和柳宴在各自的军营里很是认真的筹谋一番。最明显的就是,两路人马开始慢慢收缩,以至于,在都城百里外的地方都看不到两人布置的暗哨。

两人这么大的动作自然瞒不住陈帆,在了解到两路人马的确切情况之后,陈帆便去向陈铖报告。

此时,那些宫娥太监已经被关押六天,就在陈帆到来的时候,陈扬也赶去向苏玚报告——有人扛不住了。

匆匆赶来的两兄弟在要进门的时候,差点撞到彼此的头。苏玚见他们步调一致,噗的一声把嘴里的东西全喷了。

由于两人走的太快,像天女散花般的糕点很是不客气的飞到了陈帆和陈扬的身上。

“大嫂,你可真脏!”陈扬嫌弃的拍掉身上的渣滓,“你以后可是要当王的人,不能因为怀有身孕就不管不顾了。”

“你知道?”苏玚放下手中的糕点,“陈铖同你们说了?”

“在进都城的前一夜。”陈帆打量着苏玚那凸起的肚子,“无论你和大哥谁做主,以后这江山都是我侄子的。你们,也只是代管。”

“哦……”苏玚看到两人点头,眼里的精光一闪,“那你们知道,孩子以后跟我姓吗?”

“阿玚!”陈铖瞪了苏玚一眼,转头就对两个弟弟解释,“以后无论阿玚再生几个,孩子都跟我姓。”

陈帆见陈铖急着解释,不由得笑出声,“大哥,孩子是你们俩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当然没关系。”苏玚听出他的意思,“好了,你们俩火急火燎的到底为了什么事?”

“我先说吧,我的事情紧急。”陈帆抢先道,“前方探子来报,向前和柳宴正在练兵!”

“看来他们按捺不住了。”陈铖扶着苏玚边走边问,“邓延和秦庆到了吗?”

“先头人马已经到了,大军还需要三天。”

“他们不会是把所有的人马都带来了?”陈铖疑惑的看出陈帆。

“不是,有将领说,咱们军队里纪律严明,伙食也好,在地方招兵的时候很是容易,所以,他们带来的人马是你规定的那个数子。”

“招兵买马很容易吗?”苏玚听到陈帆的一番话很是疑惑,“为什么我想扩军的时候就那么难呢?”

“大嫂,你招兵时是打着大哥的旗号吗?”陈帆此时才想起来,三路大军,好像只有他们中路的人马增加缓慢。

“怎么,还要打着你的招牌?”苏玚诧异的看着陈铖,问着还忍不住揉了揉腰。

陈铖见苏玚累了,扶着他坐回到椅子上,“我这个名头好用,护国将军多响亮。”

“胡扯!”苏玚根本就不信,岂不知他们在招兵的时候怎么宣传呢。“咱们是不是要等到秦庆和邓延回来再从长计议?”

“阿玚,你现在的任务是养儿子,伤神的事情交给我就好了。”陈铖很是心疼的抱起苏玚,“休息的时间到了。”

陈扬见陈铖说着话就把苏玚抱回内室,“二哥,你有没有发现,大嫂好像变胖了?”

“你们大嫂不但胖了,脚肿的都不能穿鞋了。”陈铖出来看向两个弟弟,“以后有什么事情,只能找我。”

“大哥,现在就有。”他又不知道男人怀孕会这么遭罪,“牢房里有一个叫小三子的太监,要见你。”

“小三子?”好像在哪里听过。“把他带来。”

“带到这里?”陈扬不信的指着陈铖的身后。

“没事,你大嫂一时半会醒不了。”

“那好吧。”陈扬见当事人都不担心,随即吩咐侍卫把小三子从牢里拖出来。

陈铖看了看披头散发趴在地上的人,“你就是小三子?”

“奴才小三子给大将军叩头!”尖细的声音此时变得意外沙哑。

“说说都知道些什么?”陈铖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只要你诚实回答,本将军保你无恙!”

铿锵的话听到地上的人心中一定,“大将军,奴才把知道的全都说出来。”接着,小三子就把牢里的所有奴才的底给说个遍,有的祖上三代也被他交代了。

陈铖听他说的越多,心里的疑惑越大,很是好笑的问,“你怎么如此清楚?”

“回大将军,奴才原是外事总管。”小三子低低的接着说,“那位身边带的是内侍总管。”

小三子这么解释,陈铖明白了,“你一直在王宫里?”

“是的,奴才知道,有一天你和公子一定会回来的!”小三子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身上的气势陡然一变,全然不是刚才的懦弱。

也许他自己不知道,一直观察着他的陈扬却看的分明。随即,陈扬看向陈铖,示意还要不要问下去。

“我们自己都不知道有一天会来都城,你一个奴才怎么清楚?”陈铖这句话问的可谓是诛心。

小三子却没有害怕,一字一顿的说,“大将军和公子仁义,你们的心里有百姓,即使你们不想来,百姓也会把你们推来。”

听到这话,陈铖很是诧异的呆了一下,“你这奴才真会说话。”随之陈铖站起身,“陈扬,给他拿些盘查,放他归家。”

“大将军,奴才没家。”小三子都没容陈扬抬脚,又说,“奴才求您,让奴才留在王宫里吧,奴才什么粗活累活都能干……”

陈铖见他声泪俱下的样子,也怪可怜的。可惜,这个小三子他还真不敢留下,“不是本将军不留你,实在是原来你是苏亥的人。”

“大将军,奴才绝无二心!”小三子紧接着说,“公子对奴才有大恩,奴才要是恩将仇报,一定会被天打雷劈!”

见他信誓旦旦的发誓,陈铖疑惑了,“怎么,公子认识你?”

“你和公子日理万机,奴才怎敢劳公子记得奴才。”小三子很是小心的抬起头,“奴才以前去将军府传过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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