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爷家的土匪——文思涵
文思涵  发于:2015年0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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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王力,是市警察局的,单先生受伤了,无法回家,我们代劳帮着送回来。”王力本是木讷之人,但贵在忠心,口风严,所以苗正羽才敢把他当做心腹,只是口才方面有待加强。

但是依照现在来看,王力的说法是最好不过,既然已经开始撕脸,也不需要多大的圆滑,他本就不予政界站在一起。

“二少爷?二少爷怎么会受伤?你们把二少爷到底怎么了?”中年妇女立马惊慌起来,起先还是镇定,嚷嚷的声音唤来更多已经睡下的人。

8、又走了

临时有任务执行,半月休假已然结束,本想与你抓紧时间恩爱一番,看来天公不作美。不过,你也别遗憾,等这次任务结束,我定要一月的假期,好好与你过番二人世界!所以,在我不在家的时间里,你要乖乖的,每时每刻都不想,最主要不能爬墙!爱你的军爷——斐舟御留。

凌晨三点,正是酣梦酣睡的时分,别墅外,一辆越野车停那,不多时,从别墅里走出一位穿着军装的男人,回头看了眼别墅,就上了车,车在星辰的相伴下,留下一道黑影。

滴答的钟声敲响,针已然挂在6与12上,一短一长,六点整。

以往这个时间,家里总是有细小的走动声,楼下厨房也开始了一天的第一顿准备!可是今天,整栋别墅都静悄悄,无人居住般,除了钟还在那里走动。

土匪的这一觉,没有人吵闹,睡得是腰酸背痛,头昏眼花,连喉咙都发痒。

习惯性的往左边摸摸,入手却是一片冰凉,倏然睁开双眼,满脸的疑惑。

人呢?掀开被子,打开浴室的门,没人;咚咚的跑到楼下,也没人;打开门看下那小片花圃,更没人;土匪遂跑到卧室,打开衣柜,里面除了军装不在,其它的都在。

走了?就这样走了?原来半夜听到的开门声,和汽车远去的声音,都不是假的。

两手插进头发里,一瞬间的心慌让土匪很不习惯,明明两个人在一起生活,明明很温馨,而现在却变成一个人,很寂寞,很孤单。

倒在床上,手遮着眼睛,短短的一个礼拜,他养成依赖!

为什么?我讨厌这种感觉。

嘶吼一声,扫向床头柜上的东西,噼里啪啦掉落在地上。

一张被压着的纸飘落在脚边,土匪没有思考就捡了起来,上面刚劲有力的字,非常欠扁的话,让烦躁的心一下子变扭起来,有什么甜蜜在心头酝酿,更多的是想撕烂某个男人。

你才爬墙,你祖宗十八都爬墙!尼玛的二货……

心情,那可是阴转多云,土匪折好纸,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叹口气,小小的失落下,梳洗一番,去弄个简单的早餐,想想今天一天要做些什么事来打发。

TM的还真不习惯,东摸摸西蹭蹭,上午才过去,摸摸肚子,还不是很饿,在屋里又转了一圈,拎起外套拿上车钥匙就走人。

开着车,拨着二流子的电话,没多时那边就有人接听。

“喂?”低沉的声音,一听就不是二流子,土匪没有惊讶,他知道接电话的是谁。

“羽哥,带上流子去二环路上吃饭,我在那等你们。”手指敲打着方向盘,土匪拎着手机注视着前方。

“嗯,我让他,今儿个有事,就下次做东请你们。”

“好吧!那羽哥再见。”

“再见。”

简短的通话,没有吵醒身旁睡得像猪一样的人,苗正羽的嘴角牵起一抹宠溺的笑,他的人,就只要这样。

苗正羽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人叫醒,跟他说了土匪请客,就帮二流子今天要穿的衣服准备在那,自己去洗洗,也要处理一下手中的事情,关于单家,还要时刻注意。

等了半个多小时,还不见二流子人来,在土匪快要轰炸第二个电话时,穿着一身休闲服的二流子来了,脸上还挂着腻死人的白痴笑。

“来啦?我以为你要死在你家床上呢。”明明是讽刺的话,被二流子听来却酸味十足。

“怎么我哥走了,就跟丢了魂似的?难道真爱上我哥,并且爱的死去活来?”二流子一屁股坐在土匪的对面,端起面前的茶水就直灌。

昨晚太给力,喉咙都哑了,他天天喂肉,为什么还跟几辈子没吃肉一样?沾点肉味,就要肯干抹净。

“噗,尼玛怎么这么咸?土匪……又是你干的好事!”二流子一口喷出嘴里的茶水,手颤抖的指着对面稳坐着的土匪,气的心肝脾肺肾都疼那!

“只是帮你省下脑,省的整天昏头昏脑的,你看我对你多好!”土匪完全没有否认,承认的很干脆,还非常嫌弃二流子的不文明做法。

看那路过的服务员,人家的白色围裙都变了色,还好服务员的素质好,没有发作,只是面色很菜的走过去,顺便甩了几个白眼。

“我看你是欲/求不满……”听他那嘴废话,二流子很不给面子的吐槽,抓起一旁的纸巾就擦嘴,嘀嘀咕咕,以两人能听见的范围说着那些话。

骨关节咯吱响,给他三分颜色,就开起了染房。

什么叫他不会照顾自己,要他们照顾?什么又叫看着他,别让他爬墙?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土匪,我知道你狠开心,但也别这么激动啊!再激动我哥又看不见,要不我把你激动的画面拍给我哥看,指不定我哥一高兴,还能打赏呢!”终于有机会膈应一下土匪了,平时都被他欺压,心里甭提多爽。

拍了发给他?难道是抓/奸还要证据,当他什么啊?气的土匪当场拿出手机,想打电话过去抨击。

可是,可是手机的屏幕是亮了,电话簿里却没有那号人物。

“没我哥的电话?我就知道,我哥是一头热……”叽叽喳喳,土匪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想把二流子戳骨扬灰,以解心头之恨。

这货不是来找虐的,是来给他气受的。

“听着,189XXXX……身为我哥的夫人,还不知道号码,真丢人。”哇哈哈,讽刺的太爽了,要把握机会,二流子欢乐的都想蹦起来。

土匪一面抽搐,一面把某男的号码输进手机里,等他想好骂人的话后,就打过去。

讽刺我是吧?我咒你一辈子都被压,下辈子更被压,生生世世都被压……

纳尼?竟然没有回嘴,该性子了?二流子心中纳闷,遂多看了几眼土匪,面不改色,完全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

再看看天上的太阳,没有回到东边啊!不对劲,不对劲,超级无敌不对劲。

看来自己得小心为上,土匪这厮心里的鬼心思多了去,一不注意就被拐进去,还帮着数钱。

二货就是二货,别看平时精明的跟猴子一样,可只要给他几分颜色,他就能骄傲的跟只公鸡一样。

“点东西吧!”土匪翻看着菜单,点着爱吃的一些菜,至于算账,可以挪到秋后,他会加倍加倍再加倍,绝对不会让自己吃亏。

二流子见土匪真没跟他计较,心思也就转到吃的上面,殊不知土匪是要秋后算账,狠宰他一次。

这家店的服务态度就是好,刚点没有五分钟,菜陆续的上桌,还没半饱就都上了桌,还附赠了饭后水果供他们。

靠窗的位置,有着屏风隔开,前后左右都看不到其他客人,轻快的音乐,似小泉伴着叮咚,在店里响起,雅静的环境,点点的细语,都显示出来这家店吃饭的客人素质之高,除了某人刚才抽风的一面。

只是,这幽静的地方很快被嘲杂波及,而那吵闹声是越来越近。

“什么叫没有位置了?我前两个礼拜就预订了靠窗的位置,而现在人来,你们却告诉我没位置,是不是欺负爷没见识?还是欺负爷身后没人?”

“先生,真的是对不起,是我们的错。”

“事情是这样的,快十一点的时候,有人打电话过来退了靠窗的位置,我们受理了。”

“谁跟你说的?你让那人出来,他娘的,老子都没有说话,谁敢在老子头上指手画脚?嗯?我就说是你们看不起爷,所以才这样的!”

“实话跟你说,爷今天就要靠窗的位置,爷都把人带来了,怎么遭要赶人不成?那客人给了你们什么好处?”

“先生,实在抱歉,是我们的错,我们没有再三确认……这样吧!等那桌客人吃完后,我立马收拾干净,现在还请几位先生在一旁稍等。”一直赔礼道歉的大堂经理,心中不断草泥马,哪来的蛮子,要不是以和为贵,真想踹他们出去,这种人的生意他害不想做呢。

明明是来闹事,吃白食的,做了还不想认,电话都有记录,还有录音,他听着就知道是这些人的一位。

“当爷们是乞丐吗?啊……”带头的是一位长得普通,却穿金戴银的青年,染了一头红发,学着古惑仔说话的方式,把大堂经理往旁边一推,就大步往靠窗的地方去。

“先生,你们不能这样,客人还在用餐,不如这样,有一间已经空了出来,几位先生去那用餐?”大堂经理几步就来到青年的面前,拦住青年,要是被青年这么一闹,他们饭店还要生存下去吗?这不是自找死路,就算后台硬,也经不起这般折腾啊!

“爷就喜欢靠窗,就亮腾,你哪边凉快呆哪边去,惹的爷不爽,爷砸了你们饭店。”青年烙下狠话,又是一推,大堂经理这次没有那么幸运,直接擦着屏风倒下去,吓坏了在屏风后面吃饭的客人,连连道歉,希望客人不要生气。

这么一闹,客人也不吃了,反正也饱了,索性结了账走人,也没有为难大堂经理。

只是,更多的客人站了起来,都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只有靠窗的那一桌,从听到声响,到逐渐靠近,依然吃的很香,吃相优雅,却桌上一片狼藉,两厢形成对比。

“就是你们?抢了爷的位置?什么来路?”青年一到靠窗的那桌,就直接大拍一下桌子,桌子上的菜汤一震,都喷洒出来。

“继续吃,这个蟹腿肉多,好久没吃,贯怀念的。”土匪撕下一条蟹腿塞给对面的二流子。

“谢匪哥。”二流子啃的满嘴油,筷子被扔在一旁,爪子齐上阵。

“至于谢就不用,只要把桌上的菜都吃光就好了,点那么多,跟几辈子没吃一样。”土匪碎了几句,吃相赏心悦目。

“得,这不好久没吃匪哥请的吗,想一次吃个够,省的下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全把桌旁站的一圈人当成了摆设,或者是视若无睹。

大堂经理只擦冷汗,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掏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

这两方,就这样算是对上了?一看都是惹不起的啊!尤其是那正在吃东西的两人,更是深不可测!

今天出门没有看黄历,不然这样的事情怎么会让他碰到?

9、愣头青

“靠,你们当爷是什么?是一棵树吗?插哪哪绿树成荫吗?爷就算是一棵树,也是一棵常青树,让人瞩目的常青树,跟标杆一样……”

“尼玛,你们这么藐视我,那就别怪爷不客气,抢了爷的位置,害爷没饭吃,他娘的都不知道太阳是从哪边升起的了。”

青年满口的粗话,噼里啪啦跟放炮一样,喷的菜上,桌子上,直冒唾沫星子。

“流哥,不是我要浪费这些美味,实在是有人可耻。”二流子两手一摊,很是无奈。

“没事没事,反正我也吃饱了,也该解决一下愣头青,免得以为自己是常青树,还标杆呢!连棵草都不如……坑货就是坑货,不被坑才怪!”土匪优雅的擦擦嘴角,好笑的瞄了眼站在旁边的那一排人。

“啧,上演黑社会吗?还学古惑仔?哎呀我滴妈,其实是个四不像。”

“都是浮云,一切都是浮云……”二流子酸不溜秋来了那么一句,接着两脚一伸,两手往沙发上一放,头枕着,那样子比流子还流,比古惑仔还古惑!要是苗正羽在这,肯定又要进行一番思想教育。

“孺子可教,连这么深奥的话都说得出口。”土匪赞许的点点头,顺便招来服务员上点热茶。

“那是,都是师傅有本事。”两人这一唱一和,可谓是搭配极佳,让原本还在那爷这,爷那的青年愣是半句插嘴的机会都没有。

“嗯,嗯,嗯……”土匪端起服务员送来的热茶,抿了一口直点头,笑眯眯的眼儿都成了弯月。

“丑男……”终于给他逮到了机会,这么平凡还笑,简直丑到爆了。

“嗯,丑男,其实丑男有骑士护驾的,所以你也别吃味,像你这种四不像,找个五不像可能好点,徒儿你说是不是?”土匪又瞄了眼青年,小鼻子小眼睛,薄嘴唇,几颗青春痘长在苍白的脸上,显得那么突兀,一头堪比鸟窝的头发,这哪来的?

“你这个丑男,你才四不像,你才要找五不像,爷这叫潮流,哪像你,土不拉几……”青年把平生知道的所有不好词语都用在了土匪身上,说到最后词穷时,都有点颠三倒四,甚至拉着身边的狐朋狗友一起抨击土匪和二流子。

大堂经理一直在旁边看着,老板怎么还不来啊!这里都炸开锅了,这个没颜色的四不像,才是从乡下来的吧!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两位客人穿的不俗,都是上了档次!

没听过一句话吗?越是有品位的衣服,越让你看不出出处,除非你也是那个圈子里的人。

“走吧!流子。”土匪就那么轻轻一拨,挡在前面的青年,就跟砍断了树根的树,被风一吹,倒了。

二流子紧跟步伐,走到青年面前时,很不小心的拐了一下脚,哎哟一声,又满怀抱歉的走人,走时还抽出午餐钱放在桌子上。

这一系列的动作,就跟无形的巴掌甩在青年的脸上,让他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们从眼前走过。

老板,您不用来了!瞧吧!这一切都解决了,大堂经理在心里狂吐槽的同时,狠狠地瞪着,从门口走进来的某斯文败类,那怨念是蹭蹭的往上涨。

“媳妇,我赶得及时吧!来么个,想死爷我了……”某斯文败类一见到大堂经理,就猛扑过来,嘟着嘴就想揩油。

大堂经理的一系列动作,完全没有经过大脑过滤,而是条件反射,某斯文败类就被大堂经理给撂倒在地上咯!眨巴着那双水雾弥漫的圆溜溜猫眼,控诉着大堂经理不怜香惜玉。

“咳,几位先生,请问你们是要点餐还是?”大堂经理完全没有了刚才撂倒某斯文败类的狠样,秉着客人是上帝的原则,很和蔼的问着站在那的青年们。

一阵寒颤,就跟见到了双面腹黑的人一样,青年们连连摆手,事也不闹了,赶紧走人!这大堂经理明明就是披着羊皮的狼,一直扮演纯厚骗人。

“亲亲……”特酥麻的声音,如同原子弹,吓得青年们连撞带摔的滚蛋。

“滚……”爆喝一声,一切归于平静,徒留那双猫儿眼还在那鼓溜溜的打转,眼眶中的眼泪似掉不掉。

“元方,你怎么看?”没走多远一直观看着饭店里发生的一幕一幕的土匪,直接来了这样一句话。

二流子直接学僵尸转头,“回大人,狄仁杰开始了!”

“嗯,回府!”

二流子来时是苗正羽开车送来的,所以回去也就搭顺风车,也就是土匪那辆很骚包的跑车。

二流子一上车,就跟多动症一样,这摸摸,那摸摸,按耐不住心中那颗爱八卦的好奇心,眨着那双狐狸眼,卖萌的向土匪证实,“这车是哥给的吧!我肖想了好久,哥都不给我,说是要送给未来老婆的!现在终于可以摸上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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