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水穷处——蓝扬
蓝扬  发于:2015年0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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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天扬要她偿还的不只只是这七千万,他像她索要的,是十年前的仇恨!

父债子偿……

女人的眼睛一下子变得破碎,她近乎绝望的摇着头,看着她近在咫尺却怎么也够不着拉不进她怀抱里的儿子,与玄明对视的目光终于带上了卑微的祈求,“不……把谷涵还给我!还给我!!”

她猛烈的挣扎着要冲过去保护她的孩子,但她用尽全力的疯狂在足够强壮的阿光面前,显得是那么的可怜可笑……

玄明不为所动的耸耸肩,他好整以暇的转过身,看着整坐在桌子上仰头看他的谷涵,嘴角的笑容愈加深刻,他扬声,华丽流畅的声线好听的要命——

“忘了告诉小姨,我是月光岛的玄明。”

下一刻……在布料被撕裂的声音那本厚厚的文件掉落在地的沉闷响声和女人的哭声里,男孩稚嫩错愕的叫声像箭一样的划破这一切,狠狠的钉在每个人的心脏深处——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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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兄弟相亲还是兄弟相奸(中)

“哥哥!——”

那一声错愕的呼声换来的,仍旧是玄明的笑脸,但是那笑容此刻看在谷涵眼里,冷的像冰,一瞬间把他的心都冻在了一起……

丝质的衬衫下面,少年的皮肤在刺眼的阳光下是羸弱柔和的光泽,两颗还未长成的粉嫩乳珠嵌在白皙细致的胸膛上,匀称的身体上,深刻的锁骨线条和两侧隐隐的肋骨轮廓已经将这身体应该具有的漂亮身形勾勒出来……

玄明掐着谷涵的脖子将他一把按在已经空无一物的桌面上,肩胛骨狠狠撞在实木桌子上的瞬间,一向被保护严密养尊处优的小少爷发出了一阵吃痛的呜咽……

被人墙挡住到不了近前的母亲心疼的眼泪瞬间就滑出了眼眶,她所有的挣扎都被眼前的男人轻而易举的控制住,能宣泄她的焦急和绝望的,只有几乎要撕裂嗓子的叫喊声……

“谷天扬!你不能这么对他!你要报仇找我来!他只是一个还不到十四岁的孩子!他什么都不懂,他有什么错!——”

谷天扬?

又是一巴掌打下去,女人嘴角流出了浅浅的血迹,但这次她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固执的盯着玄明的背影。

“是么?”玄明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若有所思的歪了下头,略微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居高临下的看着被他压在桌子上上衣已经被从中间扯开的弟弟,脸上好像是在哄孩子一样的宠溺笑容,“涵儿,你多大了?”

办公室里的空调好像被开的很大,谷!觉得身下的实木桌子冷的要命,他试图挣扎着坐起来,接下来未知的危险让他想逃开哥哥的控制范围,可是玄明的一只手简单而有效的扼住他的脖子,几乎用不着什么多余的动作就已经将他所有的挣扎都压了下来……

谷涵吞了口口水,巨大的危机感让他失去了在见到家人时毫不设防的去撒娇的本能,男孩的身子在玄明手下微微颤抖,“哥哥……你放开我……”

玄明嘴角的弧度又向上挑高了一点,“涵儿,回答我的问题。”

很平淡的语气。

玄明轻描淡写的强调却压得桌上的少年透不过气来。有那么一个瞬间,谷涵几乎不敢再去看着那双自小就让他印象深刻的淡褐色的眼睛……

不自觉的,动弹不得的少年咬着唇,低低的吐出了一个准确的数字:“还差一个月就满十四了……”

谷涵细弱的声音落下之后,偌大的办公室变得消无声息,沉寂压抑的要命。

谷涵的母亲生生收住了哭喊声,她不敢惊扰打破这种沉寂,她以为,儿子的年龄或许可以得到前面那个已经变得陌生的让她害怕的男人,让他放弃原本那可怕肮脏银邪的念头。

但是长久的沉寂之后,玄明斯条慢理的拉着谷!的外裤往下拽的动作生生撕裂的女人普遍的感性神经,玄明嘴角的弧度在毫不遮掩的变得冷冽而残忍,他缓慢的将男孩的外裤褪到垂在桌子下面的膝弯下,然后抱着谷涵换了一个角度——那个角度足够女人将她儿子的情形看的一清二楚。

“真的是十四么?”玄明冷冷的轻笑,“真是个不错的年纪。TJ成性奴的话——这个年龄刚刚好合适。”

性奴这个词……瞬间在护犊情深的母亲脑里炸开了花!

“不不……不……你不能这么对他!他还只是个孩子……只是个孩子而已啊!”

“孩子?”玄明转头,他眼中已经压抑了十年的火焰突然熊熊燃烧起来,那充斥着满满仇恨的热量瞬间掠夺了空气中的氧,那低压沉闷的气息压得人几乎要抬不起头来。他看着此刻越发狼狈的女人,低低的笑声几乎要穿透女人的耳膜,“还记得么?被你们满世界搜索追杀的时候,我也是十四岁。那个时候——”玄明把一直笑得眯起来的眼睛睁开,让她可以清晰的看出那褐色的眼中浓烈的杀意,“小姨你怎么没想到,我也只是个孩子而已?”

女人浑身都像被浸入冰窖一样寒冷彻骨,她浑身的汗毛都冷得竖了起来,她狠狠的握着双拳,连指甲已经划破了掌心深陷在肉里也不自知,“我求求你,你放过他!当年的事情他并没有做错什么!他那时还小他什么都不懂……你不能这么对他!……不管你是谷天扬还是玄明,他都是你同一个父亲的亲弟弟啊!”

“同父异母的弟弟有怎么样?小姨你当年——不是也亲手杀了你同胞的亲姐姐么?再说,”玄明的笑容令人唇齿发冷,“父亲又如何?十年前你害死我母亲又来追杀我——不也都是被父亲默许的么?谷成济爱你和他的小儿子,所以阻碍你们全家幸福的我和母亲,就活该去死?”

玄明随意的转过身,解开自己的皮带拉开拉链简单的挑逗自己的欲望,一边缓缓的扯掉谷涵颤抖双腿间白色的棉质内裤,一边漫声询问:“小姨,你倒是说说,谷成济死了以后,除了你们唯一的儿子,这笔债,我应该找谁去要?”

最后一个上挑的尾音落下的瞬间,玄明抓起桌上男孩看起来还很脆弱的脚踝用几乎要把人折断的力道将两条腿压在谷涵胸前,没有任何扩张和润滑的情况下,挺身将欲望一下子埋进了那从来没有被异物入侵过的柔弱甬道里!

“不!——”

女人的绝望的嘶喊震得人耳膜发疼,而被死死钉在桌子上的少年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高高的天花板,从没体会过的绝对的疼痛逼得他瞳孔失去了焦距,骤然蔓延全身的痛苦卡在他喉咙上让他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他强烈的颤抖着,已经完全脱力的身体瘫软在桌子上,暗红色的桌面映着他白皙的身体,就像是一个被摔碎了的水晶娃娃……

第二章:兄弟相亲还是兄弟相奸(下)

玄明将自己埋进的他身体里半晌,等他从毫无防备却深入骨髓的痛楚中慢慢恢复过来才缓缓的将欲望半退出来,随着他的动作,从小小的身体里缓缓渗出的殷红血液逐渐在白皙的臀瓣上蜿蜒出诡异的线条,然后一滴一滴的落在办公室纯白的地毯上……

几乎刺痛人眼的,妖艳的红。

然后,借着血液的润滑再一次狠狠的顶进!

谷涵在这个时候才明白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那几乎让他想要死掉的疼痛,是来自于哪里,来自于谁。

十四岁的少年,大概才刚刚明白所谓的欲望是怎么回事。但是以他的年龄和阅历还是不能明白,为什么两个男的可以做出这种事,而且……竟然是那么那么的痛。他更不明白……为什么让他这么疼的人,会是他的哥哥……

细碎压抑的悲鸣从被咬出了血色的惨白唇瓣里断续的渗出来,他努力的抬手抓住玄明压住他双腿的手掌,却并没有用力去扯开,只是紧紧的抓住而已。他疼的眼泪不断的滑过侧脸渗进发丝里,那乌黑的眼睛哀求的渴望的看着好像离他很远很远的玄明,压抑着自己的哭声颤抖的乞求:“哥……不要……停下来……求求你,哥……疼,涵儿很疼……”

“疼么?”玄明在谷涵的头顶上方笑得异常残忍,“那就好好记住这种疼,以后,你会经常体会到的。”

忍受疼痛和折磨的过程,总是那么漫长而没有尽头。

女人刻着刻骨恨意的绝望尖叫慢慢变成低哑的嘶鸣,桌上的男孩,却是已经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就像是一个提线的木偶,那跟线掌握在哥哥手里,他就只能随着哥哥的动作而颤动身体……

玄明一直在技巧性的掌控着力道与疼痛之间的平衡使这个脆弱的孩子不至于失去意识,激烈的撞击带起的银靡水声诡异的让人听着难受……

被按在桌子上被成年男子粗大的欲望强暴的,只是一个勉强称得上少年的孩子,而强暴他的人,是他从小时起就一直等待着的亲昵的哥哥……可是就在十年前,他的父母为了给他铺平道路杀了他哥哥的母亲,将他的哥哥逼上了绝路……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这个“我”,究竟是无辜,还是有罪?

纠缠了十年的仇恨如今被宣泄出来,往事与现实像一团乱糟糟的缠在一起的绒线,千头万绪,谁敢保证,他就能从中抽出最正确的那一根?

办公室里站着的其他人,谁都找不到答案,谁都没有资格说三道四。他们只能看,看着少年无声滑落的眼泪,看着少年像落叶一样瑟缩的身体,看着男人浅色的瞳孔一点点的,沉浸到如墨色一般的黑暗死寂里……

这注定是一条不归路,一条……将玄明与谷涵两个人都推进深渊的不归路。

几乎可以烫伤人的灼热激射在谷涵已经饱受摧残的身体深处的时候,少年难受的弓起身子无力的呜咽出声,玄明将沾着血丝的欲望从那被撑开撕裂的柔弱入口抽出来,招手让随他一同过来的跟递过一只不是很粗的肛塞,推进少年的体内,将银靡的欲望与妖艳的血丝残忍挡回甬道深处……

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脱下外套裹着少年将他横抱起来,神态自若到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的往外走,在经过已经哭的声嘶力竭的女人身边时,只是头也不回的淡淡吩咐,“随便挑个夜总会把她送过去。告诉那儿的老板,她欠我七千万,找赚的多是活儿让她做,但是别让她死了。”

第三章:月光岛(上)

月光岛这个时候正是雨季,连绵不断的阴雨天下的人心里憋闷的很,小韩看看床上一连躺了几天也不见醒的漂亮少年,烦躁的揉乱了微长的头发,起身推开了一扇窗户。

身娇肉贵的小少爷在经受了强暴身体又没被及时清理的悲惨遭遇后,从玄明带着他回到岛上的那一天开始就一直高烧不退,在玄明的授意下,岛上的医生小心的照顾,终于退了烧,人却还是不见醒过来。

不过就是被强插了一下么!至于么……

不过玄明对他还真是不错,这要是自己,恐怕那位早一鞭子把他抽醒了。

小韩看着远处暗蓝色的海水,勾起嘴角,眉眼间是比从前更加恣意的飞扬。

带着雨水湿润气的空气拍进屋来,渐渐驱走了屋里不流通的闷热。床上的病人眉头微微动了一下,长长的睫毛忽闪着像蝶翼似的颤动两下,缓缓睁开的是一双黑豆一样眼睛,乌黑的眼珠有些迷茫,微微转了转,眼底水似的波光格外灵动。

少年撑着身子坐起来,带起的声响惊动了窗前看着外面的小韩。

小韩回过身,扶着少年起来在他背后塞了个枕头,出口也是大大咧咧的一句感叹句,“你总算醒了!”

原本体内的撕裂伤口在将近一个星期的连续昏睡中已经完全好了,谷涵活动着僵硬的手臂,世家子弟的自小养成的性子让他并不认生。他有些茫然的环顾四周,然后抬起头对小韩礼貌的笑了笑,开口的时候,少年细致的声音清脆悦耳,“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小韩撇撇嘴,一脸“就知道你会这么问”的表情,他伸手扯扯自己白色上衣的宽大袖子,“这里是一个被默认合法的银窝,大家都叫它‘月光岛’。我和你一样是奴隶,你——”

小韩说到这里忽然刹住了闸。他记得玄明跟他提过这孩子名字里也有个涵……虽然同音不同字,但是两个离得这么近的人叫同一个名字还是特别别扭。他皱了皱眉,忽然扯着自己项圈看了看上面那个简单的九字,想了想,笑了,“不嫌弃的话,叫我声九哥吧。”

第三章:月光岛(下)

小韩说到这里忽然刹住了闸。他记得玄明跟他提过这孩子名字里也有个涵……虽然同音不同字,但是两个离得这么近的人叫同一个名字还是特别别扭。他皱了皱眉,忽然扯着自己项圈看了看上面那个简单的九字,想了想,笑了,“不嫌弃的话,叫我声九哥吧。”

谷涵似乎还有些理解不了他话里面的意思,他皱着眉,努力的想从室内的布置里面找到什么蛛丝马迹,等小韩话音落下,他忽然把目光重新落在小韩身上,“什么奴隶?我——”

一个“哥”字,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咙口,像一根坚硬的鱼刺,硌得连喉咙的骨头都生疼。

昏睡前的记忆在脑海中自动形成放映机,染着鲜艳血色的彻骨疼痛在灰败的幕布上狠狠划下一道裂痕,让少年还不足够坚韧的神经微微颤抖,四肢瞬间冰凉……

哥哥的笑脸,母亲的哭喊,那像要把他整个人撕成两半的疼痛……很疼……哥哥在他耳边残忍的笑着告诉他要习惯这疼痛,哥哥说自己的妈妈杀了他的妈妈,父亲做了帮凶,哥哥说那个时候他也是十四岁,哥哥说……让他的妈妈到夜总会还债……

十年前鲜血淋漓的内幕在少年的脑子里一点点的揭开,那赤裸裸的事实让他还没有成熟的心智难以承受。

怪不得记忆里那总是带着淡淡悲伤的眸子忽然离开了自己……怪不得……可是!可是他对自己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还把妈妈弄进了夜总会……但是……哥哥的妈妈被自己的妈妈杀了……哥哥被逼得逃了整整十年……

谷涵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这样的事实,心里难受的要命,一着急,泪珠子就簌簌滚了下来……

小韩以为他被奴隶这个词吓着了,弯腰皱眉极不耐烦的抽出两张纸巾在少年粉嫩的脸蛋上抹几下,把沾上了泪痕的纸巾扔开,小韩一屁股坐在了谷涵旁边,“别哭了,有什么好哭的啊!再说你哭也改变不了现实。既然进来了,只要别把自己当人就好了。”

小韩故意把话说得简洁而残忍。因为如果他不说,等待床上这个孩子的只能是对他而言越发残酷和黑暗的现实。

他想了想,忽然彻骨一抹不怀好意的坏笑,倒了杯水递给谷涵,看着他喝了几口,重新拿过他的杯子放下,小韩伸手揉揉少年柔软的黑发,小韩偏头,“你问我什么是奴隶?这样吧,我放个片子给你解释。声情并茂,保证比我说的更容易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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