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霸主之诞 下——花坚强
花坚强  发于:2015年0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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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会后悔!

他在心里这样说着,这是留住宁凯并让他记住自己的唯一方法。他们会好起来的,只要他一直对宁凯好,终有一天,宁凯会像以前那样对他笑,到时候他们会变成最亲密的爱人,度过漫长的岁月相伴到老。

过了一阵,宁凯的情绪渐渐平复了下来,食物的香味一直往他的鼻腔里钻,让他已经二十多个小时没有进食的胃咕噜噜地叫了起来。他只好从怕起了床,穿上一旁叠放好的浴袍,坐在窗前的桌子上吃了起来。香糯可口的白米粥吃在嘴里却味同嚼蜡,只剩下了淡淡的苦涩和腥味。

突然,他感觉到窗下有人经过,站起来看时,居然是两个保镖打扮的人,正在房子周围转着。

多么讽刺!!!这么一幕与他们在b市金绍南的别墅时是多么相似,只是如今,曾经的监禁对象变成了囚笼的主人,而他却依然是那只笼中雀。

第64章

宁凯身体底子好,平时连感冒都基本没有,这次的病来势汹汹,高烧一直不退,每天只能躺在床上打点滴度日,晋旭尧虽然有心日日陪伴,无奈事情实在太多,也只能在晚上回来照顾他。

这几天里,晋旭尧都快赶上二十四孝好老公,只要是在家的时候,端茶倒水换药擦身都是他。宁凯本来不愿他接近,不过这阵子烧得迷迷糊糊的,也就任他去了,只是在面对晋旭尧的时候还是冷漠不语,除了心中的愤恨,更多的是,他不知道在对方做出这样的事情后,他还怎么面对他。

晋旭尧倒是毫不在意,无论是宁凯的冷言冷语还是淡漠不理他都欣然接受了,如果不是这房子周围监视宁凯的保镖,宁凯几乎要以为晋旭尧真的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有所忏悔了。

他这烧一直发到了姜百草第二次上门给他拆线才算下去。这次他才看清了这个给他缝菊花的年轻医生,竟是意外的年轻,不过只消一眼他就没敢再看了,毕竟对方见过他最狼狈的样子,他一见到这人就会想起那晚的情景。

身体恢复了健康的宁凯依然只能无所事事地呆在别墅里,还要跟晋旭尧日日相对,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双重折磨。他大病初愈,脸色依然泛着没有血色的苍白,精神也有些萎靡,完全不像是平时活蹦乱跳的他。

这天晋旭尧回来得早,还带了不少吃食陪宁凯一起吃饭。说实在的,宁凯现在看着晋旭尧都有些没胃口,虽然他这阵子没做什么出格的事,而且还对他体贴入微,可他永远不会忘记那地狱般的晚上还有他残暴的侵占。

由于他后面的伤口还没好,所以依然只能吃些清淡的流食,好在他最近都没胃口,吃什么都觉得是一个味。宁凯坐在放了厚厚软垫的椅子上,沉默并且机械地将香糯的鸡茸青菜粥往嘴里送,晋旭尧每次都跟他吃一样的食物,只是会在宁凯休息之后再吃一顿点心。

晋旭尧看着宁凯的脸颊,短短十天的时间,曾经的丰润就不见踪迹,消瘦得甚至能看见颧骨了,“宁凯,多吃点,你瘦了。”

宁凯放下了手中的勺子,眼睛依然盯着桌面,冷冷地开口,“你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这十天来,晋旭尧早已习惯他的冷淡和沉默,甚至像这样宁凯能够主动开口的日子,对他来说都称得上是幸运日了。

“我不是关着你,现在晋雷倒了,外面的局势还有些乱,我找这些人都是用来保护你的,你别多想。”

宁凯嗤笑一声,这小子的话他是一个字都不信,他蠢了两年,却在经过那晚如蒙顿初开一般,轻易地看穿了晋旭尧伪装的假象。

其实他想问问晋雷的下场,可是转念一想,这家人的事与他何干?他就是太爱趟浑水才把自己也赔了进去,弄得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还失了身。一想到这,宁凯心里又烦躁起来,自从住进这里,每天都跟煎熬一般,就盼着时间能够早点过去。

他把勺子往碗里一放就站起来要上楼,晋旭尧叫住了他,“宁凯,你怎么就吃这点?”

这饭量,甚至连宁凯平时的三分之一都没到,再加上不过是些稀粥,人怎么会不瘦?宁凯虽说不上多强壮,原本却也是个身体强健骨肉匀称的好身形,可这几天,他看他的背,越发觉得这人单薄了,就是白天的时候,一想起日渐消瘦的宁凯,他就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

“饱了。”

宁凯头也没回就直接上了楼,晋旭尧也放下了手中的餐具,快步跟了上去。

就在宁凯踏进房间后要带上房门时却被晋旭尧一手拦住了。宁凯皱起眉不悦地瞪了他一眼,这段时间来,如非必要的时候,晋旭尧还算识趣,基本不会踏入这里,而是回到那个铺着大红色床铺的房间去睡。而所谓的必要时候——

“我给你上药吧。”

一听这个,宁凯就气得转身不去理他。自从那天之后,对他来说最难熬的不是被囚禁,而是每天晋旭尧给他上药的时间。他曾经反对过,可他自己又无法将手伸进那里涂抹均匀,到最后还是只能在晋旭尧的坚持下屈服。那天姜百草的话他听进去了,无论别人怎样,身体总归是他自己的,万一留下什么病根,以后受苦的还不是他?

于是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起初他还担心晋旭尧会趁着这时候动手动脚,对方却出乎他意料之外,每次都规规矩矩地为他涂抹药膏,没有做其他多余的事。只是每次他都能感到有两道灼热的视线打在他的臀上,让他羞愤难耐。

虽然面色不霁,却还是认命地走进了与卧室相连的浴室里。早死早脱身,早些把这难看的事熬过去,他晚上没准还能睡个好觉。

因为他伤口较为严重,所以这段时间里他身上只穿了一件长及脚踝的浴袍,里面更是一丝不挂,好在别墅里的暖气打得足,而他基本上也是在床上度过的,所以从来都感觉不到寒冷。

晋旭尧跟着他的脚步走进了浴室,看到宁凯已经趴在了他特地为此准备的躺椅上。浴缸的一旁是他要用的药膏和消毒工具,每天他都是在这里给宁凯上药的。

“快点。”

宁凯催促道,他和晋旭尧之间只剩下了公事公办的口吻,而且两人之间什么都见过了,也没必要再遮遮掩掩,他更不会像个被强暴过的女人一样要死要活的,他还是他,只是柔软的心底渐渐筑成了一道城墙,保护他千疮百孔的心不再受伤。

对方迟迟没有动作,宁凯却听见了一阵衣物悉悉索索的声音,他疑惑地回头一看,这一眼却把他吓得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之间晋旭尧突然脱下了上身的衬衫扔到了一边,精壮健美的身材展露着极致的阳刚之美,却勾起了宁凯那晚的回忆,就是这副强壮的男性躯体趴在他身上牢牢地压住了他肆虐了整整一个晚上。

宁凯的声音陡然提高了一个八度,带着细微的颤抖喊了出来:“你要干嘛!”

他的身体也跟受了惊的小动物一般突然改变了趴跪的姿势,抓过身来缩在躺椅上,双手紧紧地抓住了浴袍的两侧领口。

——仿佛在他面前站着的,不是曾经朝夕相处的人,而是一头残暴嗜血的野兽!

宁凯这副防备的样子让晋旭尧心里一阵叹息,他尽量让语气听上去平缓自然,“已经有两天没给你擦身体了,一会上完药我帮你擦擦,别担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不用你,我自己来!”宁凯毫不犹豫地拒绝,前几天自己烧得迷糊的时候的确都是晋旭尧在帮他擦身,可现在他也好得七七八八了,没有理由再让那双手碰触自己的身体。

晋旭尧没有说话,似乎是默许了宁凯的决定,不过脱下的衣服他也没打算穿上,只是转过身走到了浴缸旁边去拿哪管软膏。

在他背过身去的一瞬间,一道狰狞醒目的疤痕跳入了宁凯的眼中。那是一道深褐色的疤痕,一直从晋旭尧的左肩延伸到了右腰处,疤痕最宽的地方将近三厘米,颜色还有些深,一看就知道是一年之内受的伤。

宁凯突然想起了江城市的那个夜晚,晋旭尧毫不犹豫地推开了自己,用他的血肉之躯接下了这近乎致命的一刀。后来他嘴上虽然骂他莽撞,却清楚地知道,如果当时的情况换成自己,他也会如此这般去保护晋旭尧。

——他们曾是生死过命的兄弟。

宁凯的眼神黯淡下来,他坚硬的心房似乎出来了一处柔软的缺口。可当晋旭尧再次面对他的时候,看到的是冷漠一如往常的宁凯。

“姜医生说你那里好得差不多了,这药膏只是起巩固作用了,再抹几天就能全好了。”

那么严重的伤口能在半个月之内恢复,不得不说姜白菜起了最大的作用,所以晋旭尧言语中对他也多了一份尊敬。

宁凯闻言心里没有一丝欣喜,这对他来说本就是一场无妄之灾,即使身体的伤好了,可心底的呢?

他重新趴跪在了躺椅上,浅蓝色的浴袍盖住了他整个身体,只露出了双脚,晋旭尧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被浴袍勾勒出的诱人线条,感到身体里那团被可以压制的欲火又开始燃烧起来。

自从那天的放纵之后,他提成沉睡了多年的欲望之兽彻底苏醒了,只要一看到宁凯,一触摸到他光滑的皮肤,一感受到他的气息,他不争气的小兄弟就会逐渐产生反应,就像被突然打了一剂强力春药一般。于是他这几天除了晚上陪伴宁凯,平时都尽量不去打扰他,除了知道宁凯不愿意看到自己之外,也怕自己控制不足再次强要了他。

就如同现今这个时候,是他最难熬的时光。他只要一揭开浴袍的下摆,宁凯的月同就这样赤裸裸地展现在他面前,丰挺饱满的双臀和两腿间浅色的私处都在无声地挑逗着他的情欲,让他恨不能立刻提枪上去占有他、柔蔺他!

晋旭尧伸出手掀开了浴袍下摆的一角,柔软的触感却激得他双手一抖,他带着激动的心情慢慢地将浴袍推到了宁凯腰间,看着在浴室顶灯照射下,宁凯白得发亮的臀部。

而宁凯则是把头埋进了双手间,牙齿紧紧咬着浴袍的一角,他不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欣赏下身,但每一次都是煎熬,而且这种屈辱的感觉并没有随着世间的推移减少半分。

晋旭尧的呼吸有些粗重,他的脸离宁凯的臀部部很近,他看到原本触目惊心的伤口在这几天的条理之下已经消失不见,他的穴口已经恢复了正常的形状,周围的褶皱紧紧密密地挨在一起,拒绝着外人的来访,好像从来没有被人撑开、进入过。

如果不是那晚的记忆如此清晰如此甘美让他难以忘怀,晋旭尧差点以为那不过时自己的一场春梦了。

他打开药膏的塞口,挤了一点在洗得干干净净的右手食指的指尖上,然后就触到了宁凯外面的坹口上。

冰凉的感觉激得宁凯一阵哆嗦,随后他就感到宁凯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柔、缓慢却坚定地探入了他的股间。

一根手指在他的直肠内缓缓地转动着、深入着,熟练地抚过他内弊的每一处。然后那跟手指又退了出去,重新挤了些药膏之后又探入了进来。一般来说,总要反复三次以上才能将药膏涂抹到他里面的每个角落。

“好、好了没?”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宁凯总觉得晋旭尧今天的动作似乎不是那么单纯地为他上药,而是不断地在他体内的一个区域常识性地按压着。

“等等,很快就好了。”

晋旭尧的声音如常,打消了宁凯的疑虑。可当他的手指第三次进入肠道的时候,居然不再旋转着给他上药,而是持续不断地在一个地方按压着。而且让他无法置信的是,从被他按压的地方突然传来了一种触电般的感觉,而且很快就蔓延到了全身,让他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你在干什么,出去!”

宁凯把腰向前倾,想要让对方的手指退出去,可晋旭尧灵活的手指却随着他的动作如影随形般地跟了上来,孜孜不倦地按压着那处。

第65章

宁凯的脸上渐渐泛起了一片红晕,他恼羞成怒地转过脸去,一手绕到了身后抓住了晋旭尧不安分的那只手骂道:“我tm这几天是给你好脸了是吧!”

宁凯的手使力,晋旭尧的手臂却纹丝未动,灵活的手指依然在那不知名的地方轻轻按压着——

“嗯……”

突然,宁凯的口中发出了连他自己都难以置信的羞耻声音,他赶紧一手捂住了嘴。

太奇怪了!!!怎么会这样,那是什么地方?明明是用来排泄的地方,怎么会给人过电般的感觉?

加上上辈子,宁凯已经活了31年了,但不幸的是,从小就出社会摸爬滚打的他对自己的身体构造并不了解。他一夜暴富后的银乱生活倒是让他对女人的构造十分清楚,可惜他是个纯正的直男,多次拒绝了猪朋狗友邀请他一起找男人开开荤的建议,所以他甚至不清楚身体里还藏着一个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而晋旭尧,正在那个地方固执地挑豆着他的感觉。

宁凯无意中溢出的呻吟极大地鼓舞了晋旭尧,他的那根手指按压得更加卖力了,除此之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悄悄地绕道了前面抓住了宁凯已经有些充血的分身。

宁凯大惊失色,像一只突然落入猎人陷阱的小动物般挣扎起来,他一手抓着晋旭尧企图阻止他在自己身体里的探寻,一手则拍打着抓着自己要害的那只手——

“给老子放开!晋旭尧,你别得寸进尺!你干的那些禽兽事还不够吗,老子还没好透呢,你今天要是敢……”

晋旭尧突然把前胸贴在了他的背上,堵上了他扭过头咒骂的双唇,这次宁凯一点没跟他客气,直接合上牙关要给他来个关闸断水,晋旭尧三番四次的羞辱让他忍无可忍。可在他合上牙关的一瞬间,晋旭尧快速地抽出了舌头,带着有些得意的表情看着脸色泛红的宁凯。

“宁凯,上次是我太粗暴了,你放心,这次我只想让你感到快乐,别乱动了,小心我捏疼了你。”

说完,就在宁凯脆弱的分身上稍重地捏了一把。宁凯吃痛地皱紧了眉,虽说对方没用太大的力气,否则他那玩意早就废了,可那地方是男人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只适合被柔软的东西包裹,根本受不起一点点的打击。

被晋旭尧这么一握,他就不敢再动了,只能闭上眼睛默默承受着。他场道里的手依然不停地戳刺着那个地方,仿佛触到了机关一样,快感从他手指接触到的地方慢慢延伸开来,蔓延到他的四肢百骸,而且一波比一波强烈,与此相对的,晋旭尧握着他男性象征的手也没闲着,以均匀的速度和恰当的力道前后撸动着。

在晋旭尧双管齐下的动作下,宁凯的大脑很快就被欲望占领,原本痛苦的表情慢慢变得诱人起来,水汽渐渐浮上了他的双眼,原本因为抗拒而紧绷的身体也渐渐舒展开来。

宁凯的记忆中依然存有他和不同的女人交和的感觉,那种快感往往能吞没他的理智,让他有短暂的失控,可见在男人被挑起姓欲的时候有多么容易沦陷,要不怎么有这么多官员因为桃色事件落马呢?

可是现在的感觉和那时的完全不同,这种陌生的快感更加直接而强烈,让他跪在躺椅上的双腿微微发颤,几乎都要支撑不住倒在椅子上了。他的全身泛起了桃花花瓣一样的粉红色,让他看上去如一颗成熟的水蜜桃一般鲜艳欲滴。

宁凯渐入佳境的样子也激起了晋旭尧的欲念,在感到对方的分身已经肿胀到极致的时候,他收回了握住宁凯家伙的那只手,转而拉下了自己西装裤上的拉链,把自己早已蓬勃叫嚣的姓器掏了出来。

那硕大的旸具在跳出来的瞬间打到了宁凯的豚上,异样的感觉惊醒了沉溺于前列腺按摩的宁凯,他惊恐地直起了身子看着晋旭尧——

“你别怕,我不进去,转过头去,宁凯,别看,好好享受我给你带来的感觉。”

说完,他的手指加重了力道狠狠地按了几下,随后还抠了一下,让分了心的宁凯再次被欲念捕获,再也无心关注晋旭尧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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