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霸主之诞 下——花坚强
花坚强  发于:2015年0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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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了吗,出去!”

不带丝毫感情的语调惊醒了依然沉醉在余韵中的晋旭尧,他猛地睁开眼,看见宁凯甚至不愿面对自己,而是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他放下了宁凯被拉高的腰,身吓的家伙却依然深深嵌在他的体内,他把身体紧紧地贴在宁凯身尚,他的体内热情如火,心中的欲望之兽远远没有平息,可他的皮肤却因为汗水的关系冰凉黏匿,激得宁凯瑟缩了一下。

“宁凯,你是我的了。”

晋旭尧亲吻着宁凯的脸颊和头发,用极为温柔的语调说着情人间的软语,他满腔的爱意终于在今天得到了释放,用这种粗暴的方式彻底占有了宁凯,击碎了他逃离的妄想。

“幼稚!”

宁凯依然把头深埋在枕头里,晋旭尧的话让他觉得有些好笑,讥讽着对方竟然妄图通过这种方式得到他。他宁凯虽然活得不算精彩,却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爷们,晋旭尧说这话,是彻底把他当女人了么?

晋旭尧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头从枕头里扳了出来,宁凯冷漠的神情里透着被强暴后的脆弱,就连平时星光璀璨的眼睛此时也暗淡了许多。

他知道宁凯一时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可他必须习惯,因为今后他们会这样度过一辈子的时间。他会对宁凯好,很好很好的那种,让他衣食无忧,心有所安,只要宁凯愿意敞开心扉接受他。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从你把我捡回来的那天开始。”

放屁!那天你丫还昏迷不醒呢!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身体的虚弱让宁凯实在是懒得跟晋旭尧作口舌之争,只能在心里默默地诽谤他,发生了这样的事,他已经不知道如何面对晋旭尧,此时此刻他既不想看见他,也不想听见他的声音,更不愿与他交流。

晋旭尧对他无言的抗拒没有反应,只是自顾自地舌忝舐着宁凯光洁的下巴,并顺着他的脖子移到了斑斑点点的胸口,“我爱你,宁凯,你既然把我捡了回来,就负责到底吧,愧疚也好,恨也好,只要你心里对我还有一丝感情,就别想离开我!”

宁凯的心中一阵凄凉,这就是他花了两年时间养出来的男人,疯狂而偏执,当初的决定究竟是错是对?明明他只是想在弥补了上辈子的过错之后悄悄离开,他和晋旭尧注定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就像两条平行线不应该再有交集,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究竟是哪里错了?

“疯了,真的疯了……”

他已经分不清究竟是他疯了还是晋旭尧疯了,他们就像猛兽和猎物,一个追逐一个逃避,最终的结局是两败俱伤,再也回不到当初的和睦温情。

在渐渐习惯了后坹被强行撑开的痛楚后,从被压在身吓拷了许久的双臂也传来了疼痛的感觉,由于长时间血液不通在加上金属的摩擦,那种疼痛已经越来越无法忍受了。

“小……”刚想开口,宁凯却突然顿住,他有多久没有用“小孩”去称呼他了?他的心早已比他的脑子更早一步地意识到这已经是一个成年男子,而且坚强如山,锐利如刀刃,稍一不留神就会被他压垮、割伤,可笑的是知道他把自己压在身下侵犯他才终于发现了这个事实。

“小子,”宁凯换了种称呼,叹着气说道,“把手铐解开吧,疼。”

平淡的语气没有一丝起伏,貌似是在闲谈一般,晋旭尧从他胸口恋恋不舍地抬起了头,只是这么一会功夫,宁凯胸前的茱萸就被柔蔺得红肿不堪,周围又增加了几个浅色的温痕。

晋旭尧的手探到了他的腰下,拿出抽屉里的钥匙解开了镣铐,连同碍事的衣物通通扔到了床底下。宁凯的双手终于获得了解放,他慢慢地转动着关节,感受着重新支配双臂的感觉,然后,他的眼睛突然盯住了晋旭尧,撰紧了拳头用尽力气向他的右脸击去——

闷声响起,晋旭尧被打得偏过了头去,嘴里立刻泛起了浓浓的血腥味。长时间的训练使他对危机的预感比常人高出许多倍,在宁凯用怒火盯着他时就已经感觉到了即将发生的事,他明明可以轻松躲开,但他却没有,只是默默地看着那拳头撞在了自己的右脸上。

这是他欠他的,因为他的兽行。

“畜生!”

此时的宁凯多么渴望能够站起来好好教训这小子一顿,可是对方的姓器依然插在他体内,让他连动一下腰都会感到疼痛难忍,更别说这种姿势给他带来的巨大屈辱让他的气势荡然无存。

晋旭尧用手背擦去了嘴角流下的血液,

“对,我是畜生,是禽兽,可你既然不爱我,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你知不知道,自从外公去世后,再也没有人这么对我了!”

晋旭尧依然清楚地记得在出租屋里睁开眼睛的一瞬间看到的景象,眼前的男人当时正以无比爽朗的笑容对着他,皮肤很白,红润的嘴微微咧着,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眼睛不算大却很有神采,仿佛世间的一切阴霾都被驱散了一般,让他冻结了许久的心开始复苏。

后来的日子里,他们形影不离,宁凯对他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照顾让他更加依赖他,也让他渐渐明白了对这个人的感情。后来这种感情被他苦苦压制着,竟然慢慢转化成了疯狂的占有欲,只要宁凯对着别人笑,他就恨不能撕碎对方,只要宁凯露出一点离开的意思,他就想扒咣了他的衣服,把他用锁链烤在牢笼里,让他哪也去不了。

所以当宁凯说出他对他的好只是来源于心底的愧疚时,他被彻底激怒了,他感到人生的第一次爱恋被深深地侮辱了,在这种以偿还为借口的前提下,他的一腔真情显得幼稚而可笑。当时他甚至想当着所有人的面撕碎宁凯的衣物,把他按在船舱里狠狠地侵犯。他知道自己独裁强横,可如果不用这样过激的手段,又怎能把宁凯留在身边?

宁凯自认不是个聪明人,要不然上辈子也不会落到那种下场,此时他同样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对晋旭尧的好换来的竟是这种结果?

脑子里乱成一堆,或者说从他进到这个房子开始,他的大脑就一直处于当机状态,身体的疼痛和疲惫更是助长了这种气。反正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宁凯干脆放弃了思考,四肢大张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想等这难堪的性事结束后再好好打算一下将来的事,晋旭尧的身边他是绝对不能再呆下去了!

“知道会养出你这么头白眼狼,我绝对不会对你那么好,完事了吧,快把你的东西拿出去!”

早知道宁凯这嘴不留情,可没想到在这个时候他还这么倔,究竟什么才能够让他服软?

晋旭尧挺动了一下腰肢,往里深深地顶了一下。

“你!!”

宁凯抬起头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难道他还要……

很快,他体内半软的禸棒又蓬b起来,证实了他这不幸的猜测。宁凯慌乱地推着晋旭尧坚硬的胸膛,惊慌失措地哀求着——

“别,我不要了!真的疼!你别进来了!拿出去,拿出去!”

他无助的样子和刚才的冰冷判若两人,让晋旭尧在心中居然生出了一丝欣喜。比起一脸淡漠的宁凯,现下的样子真是要可爱养眼得多。打在他胸膛的拳头也没多少力气,他突然一手扣着他的腰一手抓着他的腿,猛地把他的身体翻了过去,而他的东西依然深深地埋在里面!

“啊啊啊啊!!!!!!!!!!”

猝不及防的动作让他早已伤痕累累的禸璧被无情地快速摩擦,带来了更加刺激头皮剧烈痛楚,宁凯放下了所有的尊严,仰着头失声尖叫起来,他的手紧紧地抓着床单,额间青筋暴起。可对方没有给他任何适应的时间,就双手扣着他的腰疯狂地抽查起来!

“你不会以为,仅仅一次我就会放过你吧?天真的宁凯……”

晋旭尧喘着粗气凌虐着身下的人,从这个角度,他清楚地看见自己粗大的扬具正凶猛而快速地戳刺着,每一次都会带出鲜红的血液,宁凯体内鲜红的女眉肉因为他的动作被不停地翻出来又带进去,银乱的景象让他的姓器更加硬了三分,叫嚣着要撕碎身吓这人!再往上看,是宁凯紧实的腰肢,他记得这里是他的敏感区之一,只要稍微碰触就引起他的强烈反应,而此刻正被自己的一双大手牢牢禁锢着。

而宁凯早已因为他狂猛的抽查而失神,他的一只手撑在床面上,另一只手抓住了晋旭尧扣着自己腰的手臂,想要掰开那禁制自己的铁臂。眼泪早已决堤,疼痛让他的五官绞在一起,口中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停下……你停下,晋旭尧,我疼……疼啊啊啊……呜……”

经过一次发泄,晋旭尧的持久力有了质一般的飞跃,在短短的时间内,他就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处男变成了一个情场老手,无师自通地他变换着角度在宁凯高热的旸道内冲撞着,攻击着他体内的每一个角落,宁凯无数次想要往前爬行,逃离他凶猛的攻击,却一次次地被他拉回了腰身,用更加猛烈的撞击给镇压。

“宁凯……哈……宁凯……”

晋旭尧已经在情欲的燃烧下失去了理智,他忘情地挥动着腰身,动作粗野而狂暴,汗水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挥洒到宁凯身上,在他光洁的背部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水渍,而宁凯则已经被凌虐得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声——

第62章 昏迷

时间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宁凯觉得这场折磨仿佛持续了整整一个世纪。无论他如何哀求哭喊,晋旭尧都没有停下过穿刺的动作。他的身上像蒸桑拿一般被汗水浸湿,连身下的大红色床单也被染出了深色的水渍。

“啊……啊……哈……”

起初带着痛苦的呻吟变得越来越微弱,到最后只剩下了粗重的吸气和哈气,随着身上那人肆虐的动作而发颤。

宁凯已经不知晕过去几次了,每次失去意识的时候,他都希望自己不要再醒来,可每次都被残酷的现实拉回到这场单方面的发泄中。他原本红润光洁的脸上此刻一片惨白,没有了一丝血色,他的眼帘微微抬着,空洞双眼早已没有了聚焦,透过了上方的晋旭尧不知望向了何方。

晋旭尧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他变换着各种姿势,却始终以强硬霸道的节奏占有着宁凯。

要不够!!怎么都要不够他!

少年初尝姓事,那种销魂蚀骨的味道很快就让他食髓知味,他贪恋着这种感觉,一遍又一遍地进入对方,在他身体里面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白浊,仿佛只能通过身体相连的方式才能把自己心底的爱意传达给宁凯。

“宁凯……宁凯……我爱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晋旭尧将他抱在怀中,从下往下凶狠地冲刺着,把他的豚瓣击打得“啪啪”作响。宁凯无力的双腿垂在身体两侧,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着。他的头靠在晋旭尧宽阔的肩膀上,被对方不停地亲吻着,在他耳边哀求着。

混沌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第一次见到晋旭尧时候的样子,那个浑身是刺的冷漠少年将他心底的愧疚激发到了最大程度,让他恨不得掏心挖肺地对他好,那时候的晋旭尧,看向自己的目光中带着眷恋和依赖,却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强制的占有欲。

他想起两人在旭灵山的日子,清晨时他在自己唇上偷去的吻,起先只是觉得怪异,可后来每当在镜子中看到自己的双唇时他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晋旭尧柔软的触感。

在乔虞的家中,他第一次清楚地知道了晋旭尧对自己的感情,当时的他只想到了把这种不正常的情感扼杀在摇篮中,从而激怒了晋旭尧。

还有在江城市他为自己挡下的那一刀——

一件件一桩桩,原来他俩的命运早已交织在一起密不可分,可他为什么要对他做这种事?他该恨他吗?

脑中闪过无数的念头,让体力已经透支的宁凯再也承受不住双重负荷,在晋旭尧的臂弯中再一次晕了过去。

晋旭尧看着宁凯并不平静的睡颜,他知道他很疼很累很痛苦,在这场强制的性事中,宁凯甚至没有得到半点快乐,他的理智一直在告诉下立刻停止这种伤害他的举动——这是宁凯,是自己一直爱着的宁凯,是在心底视若珍宝的宁凯,他怎么就舍得让他这样痛?

可他控制不住心中的爆虐,他的姓器一次次地插到最深处,射出精华,让他紧窄的坹道内充满了他的味道,这种类似宣誓主权的行为让他获得了无上的快感和满足,也让他根本无法停止对他的侵占。

在他十三岁那年,他第一次有了性冲动,对此一无所知的晋旭尧感到无比的恐慌,因为只要一想到这个,脑中就会出现母亲雪白的禸体和各种男人交勾的画面。乔媚临死前的惨状历历在目,在他心中留下了巨大的阴影,他害怕自己也染上那种病,于是开始刻意压制心底的冲动,通过别的方式来宣泄他过人的旺盛精力。

他喜欢去武馆,打拳可以让他尽情地挥洒汗水,也会耗尽他的体力,让他年轻的身体暂时忘记了这方面的需求。可自从遇见宁凯,这一切都成了徒劳,即使他的体力透支,身体里的火却越烧越旺,简直快要吞没了他。

比如现在,他已经不知射了多少次了,身体也已经感到疲惫,可他依然不想停止这给他带来绝顶快感的行为。

我果然是乔媚的种……

晋旭尧在心里悲哀地想着,如此旺盛的性欲,不像她还能像谁?

脑子里乱糟糟的,却还是在经过半个小时的抽查后达到了高朝,他在宁凯体内精出了最后一股经验,却还是不肯将自己的巨龙抽出。他不停地亲吻着昏迷的宁凯,一直手伸到了两人的交合处。

突然,他摸了一股冰凉粘稠的液体,心里一惊,把手抬到眼前一看,竟然是满手的鲜血!

此时他才发现,空气中飘荡着浓浓的血腥味,不但是从宁凯身上,还从喜红色的床单上发出。

他连忙放下了宁凯,打开了他的双腿,看到了一片狼藉的景象,他一直只顾着自己舒服,却忘记了在宁凯身上造成的痛苦。之间宁凯的坹肉外翻着,坹口是触目惊心的一道裂痕,血液正从他依然大张的入口处缓缓流出,有些已经凝固在了大腿上,再看自己的下身,无论是他的姓器还是周围的深色毛从都早已被宁凯的鲜血染红。

“宁凯!宁凯!你醒醒!醒醒!”

他看上去那么虚弱,无论他怎么拍他的脸,他都没有半点反应。晋旭尧心里彻底慌了神,持续了将近5个小时的情欲在此刻冻结。

晋旭尧后悔莫及,像无头苍蝇一般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紧紧地抱住宁凯,不断地亲吻他紧闭的眼睑,并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

这样下去不行!!

宁凯的身上冰冷,他的额头却烫得吓人,应该是发起了高烧,得赶紧送他去医院。晋旭尧找出了一床薄毯把宁凯裹起来就打算穿上衣服出门,可在他穿戴整齐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于是又踱回了车库,拿出了放在车上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今年65岁的白宪明是a市第三医院的退休院长,他以擅长神经外科而闻名于全市,在他当值的期间,为自己和三院获得过无数的荣誉,而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医生曾经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身份,就是乔家的专任医师。

他与乔家的关系,看似平淡,交情却已经超过了三十年,早在他还是一个不起眼的外科大夫时就已经结识了乔孟山,后来他送走乔大小姐后又送走了乔老爷子,他的专长虽然是神经外科,同时也是少见的全科人才,想当年,乔媚的绝症还是他给判定的。

他跟乔孟山的私交不错,所以对这家人的辛密事知道的也不少,尤其是乔媚的荒唐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和无限唏嘘,如今退休在家的他,除了种花养鸟就是带带孙子和外孙女,晚年生活极其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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