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男妻之好孕来(包子)上——姬蛋皇
姬蛋皇  发于:2015年0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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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松阳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他反剪着程一山的胳膊把人摁在门板上,凑近了程一山的耳朵:“跑什么?嗯?不让我碰你是不是?”

梁松阳说着,一边扒程一山的裤子,他的声音温柔似水,可吐出的话却字字如刀,刀刀见血:“别忘了你可是我的合法妻子,总仗着我宠你就作践。你为谁守身如玉呢?这么久都不让我动你一指头,是不是也该履行下你的义务了,嗯?”

处于劣势的程一山不安的挣扎着,身体紧紧的贴在门板上,没有一丝缝隙,甚至连正对着门都做不到,只能侧脸挨着门板。

梁松阳一低头就看见自己脖子上的领带,感觉像个讽刺似的,不耐烦的扯了下来总着程一山的手腕绕了两圈绑了起来,一把连着内裤把裤子扒了下来,用力分开臀部沿着臀缝把手指插了进去搅合了两下,一只手把自己撸硬了就强硬的挤了进去。滚烫紧致的内壁立刻把梁松阳的那东西紧紧的包裹了起来,梁松阳低头看着两人相结合的地方,看着自己进进出出,内心却无比的痛苦。

梁松阳在性爱上一向不喜欢玩什么花样,从来都是闷头苦干,床上见真章。反倒是程一山在下面一直唧唧歪歪的说话,各种话都说,脏话银话情话,毫不遮拦的说出来,能让人面红耳赤,心情紧绷又愉悦。

可是从什么时候起,曾经那么契合的两个人却变成了现在这样呢。明知道程一山现在发不出任何声音,却忍不住恶劣的顶弄他,想让他给出一点回应。

目光落在了程一山的手腕上,自己亲手给他戴上去的手镯还忠实的将人牢牢的锁着,可是有什么东西能把人的心也锁住呢。

“你是我的。”梁松阳低低的喃呢出生,一如亲密无间的恋人,一只手伸到前面抓住程一山毫无反应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不断的在程一山的耳边重复着:“你永远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程一山闭上眼睛,额头上一滴冷汗滑落到眼角,又流过脸颊,宛若一滴伤心人的泪。程一山心想:我是一个逗比啊。逗比是不可以哭的。

等梁松阳反应过来的时候,程一山已经昏过去了,满脸都是水,梁松阳不知道他是哭成这样,还是流汗流成这样,但不管是哪一种,情况都不会好了。

梁松阳这才醒悟过来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从地上找到自己的手机,刚拿起来脱手又掉了,梁松阳眼疾手快的接住,也不敢给常用医生打电话,想来想去,最后给彭宇去了个电话。

彭宇正在床上卖力耕耘,听到手机响准备去接,身下的男人抢先把他的手机抓到手里压在了枕头下面,双手揽住彭宇:“好哥,快,顶死我。”

“妖精。”彭宇抬手再陆洋脸上拍了一下,更加卖力的顶弄起来,陆洋的手抠在彭宇赤裸的背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结果枕下的手机却响的没完没了起来,彭宇不得不草草的射了,掏出手机看是梁松阳:“怎么了啊哥?这么大晚上的,我差点让你给整萎了……”

“闭嘴!”梁松阳色厉内荏的吼了一句:“你快来我这里,带点儿药来,估计要输液。”

彭宇也严肃起来,抽身站起身,一边穿衣服用肩膀夹着手机说:“怎么个情况啊?你跟我说清楚,严重了还得去请专业的。”

梁松阳疲惫的说:“你先来应急处理下,等天亮了再找专业的来。”

彭宇挂了电话,陆洋猛地躺倒在床上,嘴里嘟囔着:“拔吊无情,操完就扔……”

“乖一点。”彭宇一条腿跪在床上,手摁在陆洋的脸旁边,另外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脸蛋:“朋友找我有急事啊,下回!下回哥哥一定操的你起不来床行不行?”

陆洋拿脸蛋在彭宇的掌心里蹭了蹭:“什么事儿啊,这大晚上的,喊你去杀人越货可不要去啊。”

彭宇随意的答应了一声,拿上车钥匙走了。来的路上,彭宇就想到了可能是梁松阳把程一山做趴了,但是真正见了之后还是有点儿意料之外,递了根烟给梁松阳:“哥,我得看看他后边儿……”

梁松阳站起来走到床边:“你说我做就行了。”

彭宇就没看过这么苦逼的病,别别扭扭的指挥着梁松阳把人紧急处理了一下,又贴退烧贴,捏着嘴巴灌了药下去。跟梁松阳俩人对头坐在客厅里,闷头抽烟,彭宇磕了下烟灰,有些不理解的说:“真不是我说你,没事儿搞这么激烈干什么?”

梁松阳没有回答,靠在沙发背上,喷出了一口烟气,忽然问:“最近忙什么呢?”

“玩男人呗。”彭宇刚想笑,猛地想起来屋里还横着一位,又硬生生的忍住了,巧妙地转移了个话题道:“可别说啊,这回真叫我逮住一个尤物。”

梁松阳抽了一口烟,没有说话。

第31章

程一山醒过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天花板上的灯,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看了一会儿,脑子里快速的之前的事情,简直有些难以置信的闭上了眼睛。

自己的心脏就像是一个玻璃杯,被人从楼顶上毫不留恋的摔了下来,砸的稀碎,玻璃渣崩的到处都是,剩下一个手柄好好的,在地上弹跳了两下也不动弹了。

程一山住的是一个私人的疗养院,医护的服务态度都很好,最重要的是,不管是护士还是医生,都从来不多问。这让程一山没有那么尴尬了,在床上躺了几天,终于能下地后,程一山握着点滴架慢慢的晃出来散步。

刚找了地方坐下没多久,护士就拎着一个笼子走过来:“现在可以跟您的猫在户外玩一会儿,如果要回病房,就把猫装起来。”

程一山侧头看了一眼笼子里的糖球,它正警惕的瞪圆了眼睛看着外面,程一山的出现让它稍微安心了一点,但是程一山身上的气味却很陌生,糖球的耳朵缩到后面,慢慢的压低了头警惕的观察程一山。

程一山看了一眼,掏出手机给打字问护士:“送猫来的人呢?让他把猫带回去。”

护士愣了一下,笑着解释道:“现在是在户外,是没有关系的。”

程一山也就不再废话,直接给梁松阳发短信:“你把糖球带回去,它不喜欢医院的消毒水味,我给你联系方式,你找一个叫赵丹丹的,把糖球给她寄养。”

那边也没有回应传来,程一山把手机收了起来,用湿毛巾把手擦了好几遍,然后把糖球从笼子里抱出来放在腿上,闭着眼睛晒太阳。感觉到有人站到了自己的面前,程一山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见是梁松阳,又闭上了眼睛。

梁松阳在程一山身前蹲下来,伸出手去捉程一山放在膝盖上的手腕,程一山躲了一下。梁松阳没有强求,宽厚的手掌盖在程一山的腿上:“那天是我太冲动了……”

程一山把手机举给他看:“分手吧。”

梁松阳伸手把手机盖在掌下:“不要跟我提这个,咱们还不至于走到这一步。我承认这件事是我错了,以后永远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但你不应该和翟成觉走那么近,你心里还有我吗?”

程一山心头一片苦涩,深深的看了梁松阳一眼,叹了一口气打字给梁松阳:“抽个时间去伦敦吧。”

梁松阳心头一喜,攥住了程一山的手:“你原谅我了?”

程一山僵硬的点了点头。

等梁松阳安排好时间之后,已经是一个多星期之后了。程一山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兴奋,梁松阳看着也跟着高兴起来,乐观的想等程一山放松了心情,也许嗓子就好了。

上飞机之前,程一山最后看了一次手机,然后在把手机关了,一路睡到了伦敦。梁松阳以为他累了,一直没有打扰他。刚一下飞机,程一山就要去上厕所,梁松阳一路看他进了女厕所,心里有点儿微妙的感觉。

程一山根据手机短信上的提示,打开了隔间门走了进去,里面的女生猛地抬起了头,两人四目相对。

“还真是一模一样啊。”最后还是程依依先开了口,一只手摘了脸上的墨镜,然后一点儿不认生的伸手去摸程一山的脸,声音迷离的说:“我以前从来不相信血缘这玩意儿,但是见了你我就感觉到很亲切。”

程一山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然后摆了摆手。

程依依皱起了眉:“梁家虐待你?”

程一山忙摇了摇头,拿手机打字解释给她看,最后又叮嘱她:“你以后到了梁家要多多保重。”

“程仲明说梁松阳答应了会离婚的啊?”程依依像是猛然明白了什么,一脚踩在马桶盖上,支着大腿爆了句粗口:“贱人!又他妈的骗我!”

程一山在一旁看着吓的半死,很害怕这位彪悍的姐姐临时反悔了,也就眼巴巴的看着她,程依依看见了,噗哧笑了一声,伸手摸了摸程一山的头:“哭丧着脸干什么,不是说我比你大是姐姐吗?我不会扔下你不管的。”说完把脚下一个袋子踢给程一山,然后她就要出去。

程一山鬼使神差的拉住了她,刚开了口想要说话,却发现说不出来,正要掏手机打字,程依依却张开手臂抱住了他:“以后好好的啊。”完了再他背上拍了拍,转身拉开了门走了洗干净了手走了出去。

等在外面的梁松阳见人出来,忙笑着挥了挥手,程依依走到跟前搀着他的胳膊,两个人一路走远了。

程一山在厕所里等了很久,他不知道程仲明跟程依依是怎么交易的,但是自己就这么跳出了这个怪圈,这个认知突兀又突然,让程一山的脑子有点儿懵。

程一山把程依依留下来的旅行包打开,发现里面装的是衣服帽子墨镜什么的,全副武装之后俨然是一个私自出来溜达的明星,程一山一刻都没耽搁,立刻飞了回去。

当在伦敦看到看到自己母亲的时候,梁松阳就感到了古怪,然后看到身边的“程一山”伸手去攥住母亲的手时,看着她白皙细腻的手腕上扣着一只陶瓷手表后,梁松阳仿佛被那只白色的手表刺痛了眼睛,瞳孔紧缩了一下,又重新打量起身边的人。

是的,不一样,从头到脚都不一样。梁松阳默不作声的观察了一会儿,心里肯定了这应该就是程一山的姐姐。

“松阳?妈妈跟你说话听到没有?”

梁松阳回过神来,冲着母亲微笑了一下,挽起了程依依的手,笑着解释说:“她最近可能是压力有点儿大,已经看过医生了,药也没断。”

梁母听了放心的点了点头,又上下的打量程依依,嘴里不住的说:“好,好。”

梁松阳抽空给助理小周打了个电话,然后默不作声的等到了晚上,等着程依依披着严严实实的浴衣走出来后,就慢条斯理的走到了她面前,双目有神的看着程依依,另外一只手去解她的衣袍带子,笑着说:“现在你病也好了,妈也想要抱孙子,咱们是不是该把洞房补上了。”

程依依当场就懵了,一边徒劳的抓紧衣服,脑内飞速的回忆着程仲明给的信息,结果没有一条有用的,最后绷不住了喊:“少他妈耍流氓!”

梁松阳脸上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闲闲的坐回床上,冷冷的看着程依依:“程一山去哪儿了?”

程依依正低着头在腰上绑蝴蝶结,听了这话就知道兜不住了,还是坚强的冷笑了一声:“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懂。”

“你们程氏旗下有多少个猫腻,我都清楚的很,一旦有一天我不愿意管了,你说会怎么样呢?”梁松阳架起了腿,冷笑了一声:“你是一早就在厕所等着程一山的吧?你们这招金蝉脱壳玩的真漂亮。”

程依依抓了抓头发,也在沙发里坐下,两只胳膊摆在沙发扶手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既然你也发现了,那咱们索性摊开了说吧。你一开始要娶我,不过是因为你母亲施压吧?现在你自己也有能力了,我可以一直在你身边装到你能脱离你母亲的控制为止,到时候我们协议离婚。”

“我问你程一山去哪儿了。”梁松阳充耳不闻,再度追问了一次。

程依依有些被他吓到,只好实话实说:“我也是第一次见他,都没怎么说话。也许他回国了,也许他自己在伦敦玩了,你一直逼我也不会有结果的。”

梁松阳攥紧了拳头,手背上暴起一根根的青筋。一片静谧里,梁松阳的手机跳了起来,打电话来的是小周:“我已经把那只猫从宠物店里接出来了。”

梁松阳轻笑了一下,点了点头:“你先把猫养着,一定给我看好了。”

第32章

程一山走出机场时,冷不防外面的阳光照射了过来,程一山抬手在额前挡了一下,深呼吸了一下,然后低着头快步的走出了机场。坐上出租车之后,程一山直接去了寄养糖球的宠物店,准备把它接回来。

结果却得知糖球已经被人早一步接走了,程一山急的出了一脑门子的汗,那店员也不停地解释:“来接小猫走的人,却是不是寄养人。但是他来之前,梁先生已经给我们打过电话核对过身份的,要不您给梁先生打个电话问问?”

程一山一下子垮了,木然的瘫坐在长椅上,愣了很久,紧紧地攥着手机,指尖上血色全无。考虑了好几个小时,最后还是认命的把手机打开了,伴随着轻快的开机音乐响起的是一串短信提示音。

程一山以为是梁松阳主动联系自己要说法什么的,急忙打开来看了,结果却是几条广告短信,梁松阳那边是一丁点儿消息都没有。

程一山双手抱成拳支着额头,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开始安慰自己,也许梁松阳其实什么都不知道,毕竟自己和程依依真的很像,更何况自己还说不了话。也许梁松阳他突然让人把糖球接走了,是有其他的什么事情。

视线飞速的掠过伦敦海岸,一路翱翔,最终停留在总统套房里的男人身上,他大开大合的坐在沙发中间,一眼不错的盯着面前桌子上的手机。黑色的手机几乎和黑色的桌面融为一体,却一直都没有亮起。

梁松阳知道程一山既然敢做出这种铤而走险的事情,那一定是做好了万全准备,自己就算现在打电话过去质问,搞不好他还能说的一套一套的。他再等程一山主动来联系自己,主动承认他错了。

再三考虑了之后,程一山又把手机关机了,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新租的房子里。这段时间里,程一山已经慢慢的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打包寄了回来,说是新换的租房,其实就是自己以前对面的那一套,格局什么的都差不多。

新搬的家,又是各种各样的打包箱,家里乱的一塌糊涂,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程一山戴上口罩,又用废报纸叠了个帽子,然后开始打扫卫生。这里之前的住户,是一对小夫妻,天天没完没了的吵架,生活里各种大大小小的不如意都能让这两个人大吵一场,如今留下这个房子,也到处留下了伤痕。

程一山猜测着这一道痕迹是盘子砸上去留下来的,墙角的创口是他们养的那只狗扒的。正想着的时候,壶里的水开了,程一山蹲的时间有点儿长了,猛地站起来就双目一黑,程一山忙扶着墙等眩晕过去,然后才去拿了盆子兑好了水,又往里面炮洗衣粉。

结果进到厨房的时候,程一山有些吃惊的看着瓷砖,那上面贴了一层保鲜膜,上面已经落满了油渍污垢,又加上后来的灰尘,呈现出一股灰败的死气。程一山找到了边缘处,稍微一用力就把保鲜膜撕了下来,露出里面光洁如新的瓷砖,这才看见瓷砖上印着小小的白玉兰。

看着这漂亮的地方,程一山忽然就想到了梁松阳。自己如同赤身裸体的走进了梁松阳的生活,现在满身印记,清理的时候就要抽丝剥茧。如果两个人在一起就是为了最后分开,那么一开始就会做好准备,最后轻松洗去满身风尘就又能焕然一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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