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奴(包子)上——其实在等你
其实在等你  发于:2015年0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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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是砧板上的肉,又怎么能不被人宰割呢~啊?!来啊,想要活命的就给我狠狠的踩,决不能手软!”说到最后,蓝林的嘴脸如恶魔般扭曲。

“我操你全家,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只是这愤怒的声音掩盖在了万马奔腾声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珩磨抱着浣花辰在马群中穿梭抵抗,周围的山贼也都害怕的围在了他的身边,希望着能有一丝活命的机会。只是来的马太多,速度太快,每过一处,便是尸横一片,那些被踢中踩中的人,要么肠开肚烂,要么脑浆崩裂一命呜呼,场面惨烈异常。

哭喊声,呻吟声,绝望的怒骂声,还有马背上那些狂笑声,浣花辰的脑袋里有什么东西剧烈的刺激他的神经,记忆里闪现出一幕幕大火焚烧的场面,到处都是血,到处都是尸体,到处都是逃命的人,绝望笼罩着周围的一切,仿佛要将他吞噬。

“不要,不要,不要,走开!”原本四处躲避的珩磨被怀里的声音惊动,这才发现怀里人的不对劲。

浣花辰痛苦的抱着脑袋,眼里全是恐怖,他的脑袋快要崩裂,脑海里显现的全是他没见过的画面。同样的马蹄声,同样的混乱场面,同样的血腥,为什么他的心却那么痛,为什么他会想起这些,这些又是谁的记忆?

“不要,走开,走开啊!”狂乱的挥着双手,想要将那些画面赶走,可是越赶,那些画面就越清晰,仿佛就是他的记忆,突破冰封后的肆虐乱窜。

“喂,你醒醒,怎么了?”珩磨有些无语,单手抵抗这些马匹和士兵的攻击已经很费力,再加上周围的同伴,这个小子居然现在给他下绊子,不是看在他痛苦的表情的面上,他的拳头很乐意找个发泄体。

看台上,花月衣袖里的拳头紧握,雪白的骨节高高凸起。愤怒,他无比的愤怒,如果允许,他想抽了蓝林的筋,拔了他的皮,这样视人命如粪土的人,等待他的就只有千刀万剐。

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一个人的力量有限,他需要更多的助力,打倒蓝林,打倒整个蓝藩。这样的生灵涂炭,这样的残酷现实,让他伤透了心,既然要挣扎,要改变,还不如自己站起来。

“够了!既然统帅有雅兴看这些无聊的东西,恕在下不奉陪了。”忍,他忍,他一定会好好的偿还这些“恩惠”,他要蓝藩尝到什么是血的味道。

“或许,只要你开口,这些人可以不用死,只要你……”蓝林斜着眼摸了摸下巴,邪邪的看着花月那冷俊的容颜,对这幅身躯,他早已饥渴难耐,一分一秒他都等不下去了。果然拿人命威胁,是最好的武器呢。

“我什么?!”早已不耐烦的心情更是受到蓝林的刺激,花月此刻只想快点离开这血腥之地,他的心很痛,看着生命在他面前消失,作为一名医师,没有力量,是多么的讽刺。

“呵呵,先生想要他们活命,就应该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何况在下仰慕先生已久,今晚是个对月饮酒的好日子,先生可否赏个脸?”意思已经说得很明白,今晚,你花月就要作为留下这些人性命所做的赔偿,成为他蓝林的身下囚。

“你!”曾几何时,花月哪受过这样的气,众人不是将他捧在手心,就是视他为拯救生命的活菩萨,直到此刻他才知道,救活一个人的命却救不了天下的悲悯。

“我的意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那么,期待今晚的相聚。来人啊,表演到此结束,还有命的都给我拖到大牢,洗白白了,充当军奴,任你们享用。啊哈哈哈~”全军狂笑的声音回旋在花月的耳际,他的全身颤抖了起来,既然那么想死,他不介意今晚就送他上西天。

回头看了看站在血泊中的几人,花月毅然的转身,既然烙上了血的印记,就得承受血带来的重量,“我会为你们报仇的,在天堂等着我。”

第四章:夜的疯狂

在乱马停下来之前,浣花辰已经陷入了昏迷,珩磨也就这样一直单手搂着他被拉到了军中大牢,几十号人只剩下七人。连他们这些男人都这样,寨中的妇女和孩子肯定也会遭到可怕的待遇,握紧了拳头,珩磨自责不已,要不是他软弱,寨中的人又怎么会遭受这样的罪。

“该死的蓝藩,畜生,畜生,放了那些孩子和女人,他们是无辜的。”珩磨使劲的摇晃着牢笼的大门,牢笼不知道用什么材料做成,即使他的力量堪称完美,却未能动丝毫。“该死,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嘿嘿嘿~都死到临头了,还想着别人,放心,你的女人和孩子们,现在都被好好的疼爱着呢。”门口的士兵根本不在乎珩磨的无用挣扎,过了今晚,就算是天王老子,他也得乖乖的被人骑在身下,欢快的呻吟。

“畜生,畜生,快放了他们,你们这些畜生!”只是回答的是瓢泼的冰冷的水,任是珩磨力大无穷,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冲到了一边,撞上了躺在一侧的浣花辰。

“哎呀,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儿?还有,肚子好痛。”迷迷糊糊的揉了揉被珩磨撞疼的肚子,浣花辰这才看清周围的情况。这里大概是在一个特大号的帐篷内,正中央放着一个特大号的用黑色柱子修建的牢笼,此刻,他就在那个牢笼中。

“啊!”浣花辰尖叫着指着这类似牢房的牢笼,一脸的惊奇。

“怎么了?”珩磨还以为是刚才撞疼他了,有些歉意的问道。

“我们被当成鸟儿装在笼子里了!”众人晕倒,敢情这小子现在才发现事情的真相,亏得老大还一直抱着他不肯放手,太他妈缺德了。

“来啊,给我好好的用水洗干净了,将军们还等着享用呢,别给我用这么下流的盯着他们看,到时候肯定少不了你们的,一群该死的饿死鬼,老子平时是怎么教你们的,不要被眼前的美色给迷惑了双眼。”一个士官模样的中年人掀开军帐走了进来,脸上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当看到珩磨那身健壮肌肉时,饥饿眼神要多下流有多下流。

“真的,真的,嘿嘿,我要那个高个的,都他妈的嫌我矮,今天我就要找回点儿面子。”

“嘿嘿,那个满身肥肉的就留给我了,老子就喜欢肥胖的,那才叫艺术。”

“我要那个个子最矮最瘦的那个,啧啧,味道一定很不错……”当一个肌肉结实的高个士兵指着浣花辰的时候,他这才明白,洗干净是为了干什么,都说蓝林是个性格古癖的人,没想到居然这么恶劣,连男人都不放过。

“混蛋,看我不宰了你!”被点名的几人不甘心的朝着黑柱外挥拳,想要将那些个恶心的嘴脸撕烂,以泄心头之恨,这是他们一生中受到的最大的耻辱,他们可以做山贼,可以不要命,但他们不能没了尊严。

只是奇怪的是,在被那些凉水浸过之后,他们的身体开始变得有些沉重,眼皮也开始打架,不一会儿便躺在了地上,全身无力的挣扎着。

“呜啊,居然下药,还是这么下流的春药。”在空气中嗅了嗅,浣花辰走到珩磨的身边,抬起他的胳膊感受了一下温度,“嗯,这蓝藩军真舍得下血本,红颜呢,药效不是一般的强悍啊。”这也多亏了花名,平常给他下各种各样的迷药春药,虽然他不懂医术,但对于各种药的药性和药效可是再熟悉不过,看见众人的反应,便明白了其中的端倪。

“什么?!红颜?!这些猪狗不如的畜生,居然使这么下流的手段。”红颜,三天三夜都让人兴奋异常的催情药,浣花辰闻着那下足了的药量,这是要将他们一众榨干榨尽,置于死地啊。

“嘿嘿,那是他们看得起你们,给这么好的待遇,也不怕你们会腰折。”

“你个混蛋,难道是跟他们一伙的,难怪他们没有攻击你,亏得老大死里逃生的都不让你受伤,气死我了,看我不杀了你。”其中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壮年,兴许是药性还不够猛烈,挥着拳头冲着浣花辰跑了过来,眼看就要砸到浣花辰的脑袋上,却被珩磨单手抓住,停在了空中。

“老大,他是奸细,要不然怎么他一被我们抓进山寨,那些官兵就来了呢,你让我杀了他,为那些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是不是奸细我自有分寸,当下最要紧的是怎么逃出去,我们不能就这样坐着等死。”从见到浣花辰的那一刻,珩磨就有种感觉,这个人不是表面看去那么简单,那不相称的白皙双手和那万贯财币,根本不像一个农民,再加上一眼就将这些药的名字说出来,一定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对了,你也被这些水浸泡过,为什么你没事?”这是珩磨一直想问的问题。

“嘘,这些药发作的时间会引人而异,我们还有时间,在他们回来享受你们之前,想想怎么逃出去吧”珩磨一阵无语,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露骨,就算他们知道接下来会遭遇什么样的事情,也不用明明白白的说出来啊。

“别磨蹭了,快想办法逃出去,一旦你们被人上了,再想救就来不及了。”众人黑线,尴尬的氛围使周围变得鸦雀无声,他们都被浣花辰的话雷得说不出话来。

如果不是刚才那青壮年的话,浣花辰不可能会管这些人的死活,还怀疑他是奸细,他要是奸细,第一个就是杀了那小子,还有这个大块头,害他那么倒霉。

只是记忆中的画面他想了起来,还有那火热的温度和有力的臂膀。算这些人走运,既然救了他一命,他也不想欠别人人情。

花月回到军医帐内,此刻只剩曹医师一人在其中。

“可恶!该死的蓝林,迟早我要将你碎尸万段。”狠狠的一拳砸在桌子上,陶瓷崩落碎了一地,却还是不解气。

“月先生,发生了什么事?”曹医师没敢上前阻拦,都是因为他,才害得花月这般的难做,他早就知道蓝林对花月的邪心,但是他又无能为力,如今也只能任着花月发脾气,希望他能好受些。

“不能再等了,今晚就行动。”

“可是……”曹医师担心的看着花月,这是他们预谋已久的事,如果顺利,能将整个西部军队从内部击垮,但是现在就动手,时机根本不成熟。万一……

“不用说了,就算杀了蓝林一个人,也不算失败。”今天的场面在他的脑海叫嚣着,哭喊着要报仇,一定要杀了蓝林那个畜生。

帐外天色慢慢的暗了下去,军中统帅的帐篷内灯火通明,周围埋伏的士兵有序的守在帐外,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可见蓝林是个多么狡猾人。

“报~月先生求见。”门口士兵大声的宣报着,帐内蓝林激动的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快速的掀开了军帐的门帘。

“我就知道月先生会守信用,为了一表歉意,我自罚三杯。”花月坐在桌子对面,余光扫了扫满桌丰盛的饭菜,这蓝林还真是狡猾,知道他是医师,就算下药也不选择饭菜酒水,不过还是瞒不过他的鼻子,在一进帐篷的时候,那阵淡淡的甘草香中,发涩的味道,就是上好的苦情丹。

这蓝林也还算有心,没给他下什么迷药烂药,可这苦情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苦情丹顾名思义,是一味对下药者死心塌地的情药,虽然不伤及性命,但受药者将会沦为情奴,一生不得爱上别人,否则将肠穿肚烂,不得好死,永无轮回之日。要是在配上惊蛰草的话……

虽然说得有些吓人,但事实便是事实,蓝林想要花月成为他的情奴。

“统帅哪里的话,您今天饶了那些山贼的性命,应该是我感激您才对。”端起桌上的绿瓷酒杯,里边清明的酒水倒映出俊美的容颜,只是眼神里的冰冷能将酒水冻僵。仰面,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哈哈,月先生真是好酒量,这可是上等的醉江楼。”说完这话,蓝林仔细的盯着花月,想从他的脸上看到惊慌,他知道,醉江楼的意义所在。

果不其然,当花月听到醉江楼的名字时,心便寒了半分,醉江楼的主辅料,便是惊蛰草,那么一切都齐全了,苦情丹配上惊蛰草,便真的是能让人万劫不复了。两药合起来叫幻灭,所有的幻想都将覆灭,你只是成为一个什么也不能思考的眼中只有对方的恶魔,对,是恶魔,对别人听之任之,毫无反抗也绝不背叛的忠贞情奴。

“你!”花月后退一步,跌坐在了地上,捂着胸口,艰难的呼吸着,这幻灭的滋味确实不好受,胸口火辣辣的疼,脑袋里一片空白,他的灵魂仿佛要被抽出去一般,全身痛苦不堪。

“哈哈哈哈,花月啊花月,能够成为我的情奴,是你的造化,为了你我可是下了大血本呐,不仅得罪了尊上,为了买得这苦情丹,我可是到处去借钱呢。”借钱,不过是打着幌子治理帮乱的借口,实则是打家劫舍,烧杀抢掠,只有这样人畜共愤的畜生才干得出那样的事。

“你不是人!”

“哈哈,我是不是人,马上你就知道了。”说罢,蓝林将已经瘫软在地的花月抱上了屏风后的大床上,花月满头大汗,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蓝林对他为所欲为。

“蓝林,你个混蛋,放开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任谁听了都知道,这是无力的反抗,就算天塌下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不客气?我就喜欢你对我不客气,你的倔性子和你的美丽,还真让我欲罢不能啊,来吧,让爷好好的疼爱你,让你知道人间的味道是怎样的欲死欲仙。”

不一会儿,帐内传来大声的喊叫声、求饶声和床榻摇曳的声音。站在帐外的士兵听得面红耳赤,下半身不自觉的凸了起来,可怜帐内春宵无数,帐外冷风吹度。

知道军中统帅此刻正在享受美人,各将领也找到了活儿干,平常玩女人玩腻了,对男人尤其是年轻男子却兴奋不已,虽然小孩儿玩儿起来比较爽嫩可口,但命太娇贵,抵不过三岔便死翘翘了,还是将男人压在身下来得有意思一些,践踏别人的尊严便是他们的快乐所在,作为蓝林的手下,那是必备的品质。

只是当那些个将领掀开军帐的门帘时,帐内却是一片肉欲。只见那些士兵此刻正光着屁股互相的xxoo,好不热闹。而牢笼中空空如也,大门大开着。很明显,那些山贼已经逃了出去,还设下了这么一个大大的春宫陷阱。

“报~”正在这时,一名士兵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跑路的步伐凌乱不堪,揽上满是惊慌失措。

“发生什么事?”其中一位将领兴许因为没有得偿所愿,又看见那满地的银秽,心情极度不好,所以一把便抓住了来者的衣领,疼的士兵眼泪直往下掉。

“他,他,他们打伤我们的士兵,还,还,烧了……”

“还烧了什么?!”将领们因为士兵吞吞吐吐的语气,暴躁的脾气更是显露无疑。

“烧了粮草,放了我们所有的马屁。”被这些个将领们一吓,士兵反而镇定了一些,这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原来在我们的蓝林大统帅泡美人的时候,浣花辰几人便想好了办法,不仅欺骗那些守卫的士兵开了牢门,还让他们尝到了红颜的滋味,不过这其中究竟用了什么办法,那就只有浣花辰少爷知道了。问珩磨?得了,他现在还是一脸的郁闷加仇恨,情况可想而知。

待几人逃出牢笼后,便四处搜寻,最后在东南角的集中营里发现了那些女人和孩子,只是情况有些骇人,那就像进了一个大“鸡窝”,到处都是白花花的屁股和吵闹声,还有嘶声力竭的哭喊声和求饶声。

珩磨一气之下,便将那些个猪狗不如的士兵们送去了西天极乐,待救出了那些女人和孩子后,众人点燃了周围的几处帐篷。可能天助与人,刚好吹起了东南风,火苗顺势,向更远处的帐篷蔓延。大火越烧越旺,那些士兵根本来不及扑火,所有的东西便已烧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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