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奴(包子)中——其实在等你
其实在等你  发于:2015年0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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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它们红头鸟兽家族最高的礼仪,对于浣花辰,这个礼当之无愧。

“好了好了,你个臭流氓,敢吃我豆腐,下次我让你们饿到姥姥家去。”

“呱!!”哈哈,它才不信。小白两爪各提两大包,扑腾几下,消失在了林子。

送走了小白,浣花辰坐在石凳上许久都没回过神,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想那只色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在迷茫什么,他在犹豫担心什么。

太阳眨巴个眼便从天边升起,金色的光芒穿透树木,穿过墙壁,在邻里间折射窜动。昨夜的露珠挂在枝桠的尖上,摇摇欲坠,仿佛想要跟太阳争个高下,看谁先等落谁。只是一阵风吹过,冻得无叶的枝桠打了个寒颤,那滴晶莹便迫不及待的奔向了大地,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呼~走吧,肚子饿了,吃饭去。”抛开云雾,浣花辰背着小手直朝厨房方向走去,跟在身后的几人不仅嘀咕,还不知道刚才是谁将厨房扫荡了来着,这会儿又回去,健忘也要有个限度好不好,他们正常人还要好好的生活呢!

厨房被掏空了,连根烂菜叶都没留下,整个统领府惊动了,不为别的,早上众人的口粮是没着落了。几个大妈在院子里围成一圈,你一句我一句的猜测着究竟是谁家的老鼠这么厉害,连米缸都吃下去了。

肌肉男四人组合腹诽,什么被吃下去了,压根儿就被抬走了,罪魁祸首还在这里逍遥法外呢,赶紧来个人带走。

“刘步铎,刘步铎,刘步铎……”浣花辰实在看不下去了,堂堂墨城统领府居然没有早饭吃,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必须教育一下。

“小的在,小的在,嘿嘿,大人您叫我。”一排白白的大牙,眼睛笑得眯成了缝儿,刘步铎讨好的箭步跑到浣花辰身边,生怕慢了半拍。

“附耳过来。”

“是。”刘步铎附耳上去,浣花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只见他频频点头,最后连连感激的作了几个揖,便匆匆跑到库房去了。半盏茶的功夫他又跑了回来,手中多了一个大大的包裹,里边时不时的传来贝壳摩擦碰撞的声音。

“呵呵,大人,东西我都准备好了,请大人笑纳。”

“嗯。”伸手拿住,哟呵,还挺沉,看来这个人的脑子还是有点开窍啊。“剩下的事情赶紧办好,趁着殿下现在还不知道。”

“是是是,小的一定赶快办好,绝对让大人您满意。”

“嗯,知道就好。”浣花辰惦着脚尖嘴脸上仰,俯视着刘步铎。这老小子吃什么长得,弯着腰都比自己高。

浣花辰压根儿就没记得自己之前对厨房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所以他是问心无愧的收了刘步铎给的美其名曰的早饭钱,瞧瞧那重量,没有百贯也有七八十。

“对了,你叫什么来着?”将布包扔给离自己最近的肌肉男,浣花辰顺道问了一句。只是这一句可将四人气得不行,看看那额头冒出的青筋。

他们记得,这已经是第n次浣花辰问了同一个问题。他们的名字有那么难记么?

“奴才一三。”

“奴才一四。”

“奴才一五。”

“奴才一六。”

“哦哦,明白了,那个,一三去叫二殿下和月先生,一四通知千少爷和珩大人,一五把扣将军和颇将军叫来,花公鸡就拜托你了,一六,到时都在大门集合。”对着身边的人,浣花辰语重心长又满心惭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主人,我是一三。”一三泪奔,又来了。其实他们四人非常好区分,当初言路见四人个子和体型都差不多,而且样貌也相差不远,为了方便记忆,他便在四人右侧耳边分别点了一颗黑痣,并按照三四五六的顺序在其左侧耳边竖向也点了黑痣。这样明显的标志,就算傻瓜都能分清,但是,这些,一三几人是不会告诉浣花辰的,他们知道这个小魔王的手段,你要是说他比傻子还笨,那么恭喜你,你就等着被抛尸荒野吧。、。

“我还琢磨着你是不是小三呢,磨磨叽叽,我不介意拿你们的肌肉当早餐,说不定还很美味。”意思是,爷叫你什么,你就是什么,叫你,那是你的造化,要是让爷饿着了,他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是!”异口同声的回答,然后一起消失,四人欲哭无泪,揽上这档子主人,就如上错花轿的新娘,新郎再丑,也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还好不会让他们再生个四不像的小丑,起码这点比较人道。

太阳已经斜挂高空,干冷的空气冷热交替,互相摩擦,一阵阵风挤进墨城的大大小小街道,吹起高挂的招牌,对着远近的人们微笑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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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章:日常

浣花辰一众,乘着偌大的马车,钻进了墨城的胡同巷子,在热闹繁华的街道中游荡,掀开的车帘露出几双漂亮的眼睛,快速的搜索着周围的客栈酒楼。

“喂,花辰,你不是要请我们们吃饭么,怎么还没到,知不知道本少爷的时间很宝贵?”今天的千里一袭黑腰带玄色长衫,头发高高束起,很是清明爽朗,那灵动的桃花眼蹦跶蹦跶,煞是可爱。尤其是那婴儿肥的小脸蛋,让人有上去掐的冲动。

“你急什么,不就吃个饭的时间,怎么会耽误你们的快乐时光,你说是吧,珩磨?”浣花辰朝着千里身边的珩磨挤眉弄眼,却哪知珩磨老脸一红,脸撇到了半边。

这样的场面惹得千里又是一阵嗷嗷的示威声。

“姓烈的,管好你家的奴隶,不要放出来乱发情。”

“千里,好汉做事好汉当,你扯别人身上干什么,还有,是姓烈山,不是姓烈!”

“哟,才一句就心疼上了,本少爷还没跟你算账呢。”

“你想怎样?干一架?好啊,奉陪到底!”

“打就打,谁怕谁!”

两人撸起袖子说干就干,在一旁的扣西颇颜两人实在看不过,便也上去拉住两人,一时车内变得混乱起来。

还好车子宽敞,有足够的空间,只见烈山无殇和珩磨一人抓一个,提起肇事者的后衣领往身边一拉,刚好将手中的人拉入怀抱。

“里儿,你的伤还没好呢,不要乱动。”

“磨~呜呜,我知道你最疼里儿了。”千里害羞的躲进了珩磨的怀抱,绝对的小媳妇模样,那粉红的脸蛋让人怜爱至极。

“啧啧,一标准狐媚样,跟花公鸡有得一拼。”浣花辰一屁股坐在烈山无殇大腿上,任由他抱着自己,一脸兴致的对着千里两人打趣。光天化日之下,还是在六个人面前都这样肉麻,要是在私底下,岂不是要让人喷血而亡?

“哼!他那是羊身上的膻味儿,我这是凤凰身上的光环,天生带的,他能比么?”

“那个,两位少爷,我好像没惹着你们吧?”在一旁的占布纹额头青筋突起,你们吵架不要拉别人垫背好不好,再说,什么叫羊身上的膻味儿?他可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婀娜多姿的美少男,nǎ里狐媚了?

只是占布纹不说还好,这一说反而使自己成了众矢之的。

“也不知道谁整天花枝招展的打扮的比公鸡还妖艳,满身的胭脂味道,还要不是要人喘气了。”

“就是就是,本少爷还是一病人,伤到的还是脖子处,更不能受刺激,你这是扰乱正常空气,应该到扣将军那里领二十军棍。”

“呃……”他还能反驳吗?答案是肯定的,不能!除非他不想活了。吵不过两人,占布纹转战为守,对着浣花辰和千里两人眉目传电,他说不赢,那就放电,不信电不死一个。

“我瞪我瞪我瞪瞪瞪瞪。”

“我挡我挡我挡挡挡!”

车内火花四闪,在瞬间,三人打了数十个回合,依旧分不出高下。车外叫卖声连连,肉包子的味道香飘四里,对车内空腹对战的三人更是极大的诱惑和刺激。

“吁~~”兽马车终于停了,车内的氛围也在瞬间松弛了下来。

“各位大人,三福楼到了。”

“哦也,能吃好吃的了。”

花月看着争先恐后的往外跑的浣花辰,一脸的无奈,刚才还斗得轰轰烈烈的人,转眼就将事情忘得一干二净,果真还是没长大的孩子。

三福楼,是墨城有名的酒楼,战争结束后,这里重新开业,听说请了藩内有名的厨子,各色菜系,应有尽有,没有他做不到,只有你想不到。

浣花辰几人在二楼要了个靠窗位置的包间,偌大的包间内一张八尺径大圆桌,红色的桌布整齐的铺在上边,红艳艳,煞是好看。两个窗口处,能将街上的风景看得一清二楚。

点了三福楼最有名的招牌菜,浣花辰和千里便一边一个趴在窗口上眺望,对于千里这个瓦里城小霸王来说,这样的景色也就一般一般,但浣花辰就不同了。一个没有十五岁以前的记忆,又在隐药谷呆了三年的人来说,这样的热闹场面着实具有吸引力。

“看你那乡巴佬样儿,没见过大世面。”见浣花辰手舞足蹈指着街上问东问西的样,千里就不依了,好歹也是个同龄人,撇开烈山无殇这个硬靠山,还有隐药谷,怎么的也有个无知的底线吧?千里表示很鄙视。

“谁说我没见过,我可是比你早出生一年呢。”

“得,那你告诉我,那两个人在干嘛,他们说了什么?”街道对面是一家兵器铺,一个男人正拿着一柄兽骨长剑对着老板说话,但是由于街上的吵闹和距离的原因,楼上的人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浣花辰瞥了一眼,挑战性的看向千里,意思是,你敢跟我赌么,把两人的对话复述一遍。

“哼,谁怕谁,来就来。”

一旁隔岸观火的扣西颇颜被抓了壮丁,充当两人的裁判。

“预备~开始!”扣西手起刀落,啊,不是,手一落下,颇颜开始计时,浣花辰跟千里便对战了起来。浣花辰粗着嗓子扮演那买东西的男人,双手趴在窗边,眼睛放光的看着千里,千里也不示弱,卖劲儿的尖着嗓子充当起老板的角色。

“老板,这个兽牙剑能砍人不?”男人反复的摸着兽牙剑,眼睛看也不看一旁的老板。

“呵呵,客官,剑是用来刺的不是用来砍的。”老板表面耐心的讲解着,实则内心鄙视,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内行。千里也有样学样的鄙视浣花辰。

“那我刺你老婆刺你爹娘怎样?”

“噗~”在一旁的扣西是在没忍住,笑了出来。看那男人随手比划的样子,一定是在试剑的手感和韧度,哪是说什么刺老婆刺爹娘。

“这位客官,此店只卖刺你妹,其他一概不承接。”

“我看够呛,估计连你妹都刺不了。”男人拿着剑,摇了摇头,表示不是很满意。

“能不能刺,那要看你有没有妹,没有的话你也可以刺你老婆刺你爹娘,或者刺你叔叔阿姨婶婶。”老板开始着急,拼命的说着剑的各种好处和用法。

此时又来了一位中年人,肩上背了一黑布裹着的长条形不明物体,见男人跟老板僵持,他也加入了谈话。

感受到两股灼热的视线,占布纹假装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无奈的加入了阵列。

“我看这剑不错,老板是刺你妹用的么?”中年人伸手摸了摸剑身,感觉到一股戾气传出,这个时代的兵器有个共同点,那就是每件兵器都有魔兽生前的戾气残留,要是没有经过特殊处理,如果持有者的能力没有超过魔兽的戾气,反而会遭受戾气的迫害,之前千里的滑轮便是如此。

“哈哈,这位客官真有眼光,此剑只刺你妹,别的妹一概不刺!”千里咬牙切齿的看着占布纹,妹的,老板的笑声那么大,让他想骂人都身不由己。

“把你的鸡爪子拿开,不然刺你姥姥。”男人一手收回长剑,明显不满意中年人的触碰。

“呵呵,想来你是有妹的人了,不然怎会如此喜爱此剑?”

“听说端公死后的棺材板只有巴掌宽,阁下就是勾栏院出来的吧,一脸的猥亵样儿。”男人瞥了眼中年人背后的长盒子,面无表情的拿侧脸对着中年人。

“这位端公,本店还有其他刺你妹类型的剑,看看这个,绝对的刺你妹,还外送刺他姥姥。”老板拿起另外的一柄剑,热情的招呼中年人。

“嗯,既刺你妹又刺他姥姥,好贱,好贱啊!”中年人拿起老板手中的剑,不住的点了点头,一脸的欣赏,还不忘邪笑地看着男人,岂料这招很实用,男人火了。

“哼,端公,我刺你妹去!”扔下手中的长剑,男人袖子一甩,遁入了人群,只见后边老板后悔的拿起男人仍下的剑想要追上去。

“去吧去吧,记得连你妹也一起刺了。”

“老板,你忘了吗,上个月,我妹,他妹已经嫁给了你当妹……”妹妹……妹妹……

对话结束,扣西跟颇颜对着占布纹竖起了大拇指,终于,这场刺你妹表演游戏完美落幕,谁也没赢,谁也没输。只是让人愁的是,包间内又上演了一幕人肉大战,两个疙瘩早已打的水深火热,难分难舍。

至始至终,烈山无殇和珩磨都没说一句话,两人默默的在一旁陪着花月喝着上好的竹叶青。

这是一个上火的季节,虽然已经深秋,绿茶神马的已经解决不了人们的躁动情绪,只有实际行动才能有效降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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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章:黑痣奴隶

深秋的太阳偏向了方向,光照开始斜射,满地落叶飘零,在风中焦脆,半秃的枝桠有秋叶走后留下的痕迹,也有金黄渲染的如诗美丽。

落叶莎莎,风不止,帘卷人家。秋水凌波,惊起水中凤麟。坐在桥头,观赏这样的美好景色,可也别是一般风味。只是这战乱时机,谁又有闲暇顾得上这般美景。

已经两天过去,虽然刚刚战斗完,军队修养是一方面,对于新生力军的加入也是必不可少,可是,烈山无殇那里毫无动静,谁也没有接到扩大军营的通知。

天刚亮就已经热闹哄哄,整个军营,如若不是栅栏的阻挡,那些前来投奔参军的人,恐怕已经闹翻了天。

几万人的阵列,全部包围在军营大门外,有的此刻正在嚼着冷硬的馒头,想来、一定是整夜守候,只为早早的报名,然后加入军队。有的则是懒散的蹲坐在地上,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眼神迷茫,犹豫不决,有的则早已打哪儿回哪儿去了。

云清四人站在军帐外远远的望着军营大门处,都紧锁眉头,这样的场面,犹如上次战胜葛步群的时候,如若当时自己几人没有决心和定力,恐怕现在还是个无所作为的平凡人。

“云清,你说,殿下让我们们到军营里边参观生活,是什么意思?”不是少杰多想,只是这整天看着外边的人吵闹,又不让去阻止,烈山无殇究竟打的什么算盘。

“不会是让我们们重温旧事吧?怎么可能呢?”

“郝文兄有所不知,我们们的殿下有个绝密怪癖。”

“哦,什么绝密怪癖?”云清这么一说,其他三人来兴趣了,脑中转过千万镜头,想象着喜欢男人的烈山无殇究竟还有什么怪癖是不为人所知的。

“想知道?”

“你这不是吊人胃口么,赶紧说,殿下的绝密怪癖是什么。”呜啊啊,好想知道,最近几人被烈山无殇整得够惨,光是那一个月的护城河挖掘都让几人要了老命,也亏得烈山无殇人性,战争胜利,让四人放了几天假,像这样关于烈山无殇的小道秘密,是坚决要挖掘的,指不定以后还能在受他虐的时候拿来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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