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奴(包子)中——其实在等你
其实在等你  发于:2015年0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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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紫藩上下漫入神秘的氛围。全城戒严,上上下下,所有城门商铺百姓人家,大门都紧闭,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此时,紫藩处在一个绝对戒严的时刻。

全藩上下,所有武林高手都聚集在了都城索罗布,等待着一场激荡的大事发生。

紫藩崇尚武学,全民皆兵,由史以来,它也是最团结的藩邦。

对于铜墙铁壁似的紫藩,为何今日依旧不能统一天下,几百年的战斗都没能实现这个宏愿,究其根本,就如紫无名的那句话,没有野心之人是不会夺得天下的。所以,紫藩需要攻守兼备,而且就天下局势,单纯的攻势根本改变不了任何事情,所以,让紫藩势力渗透至整个黄岩大陆,然后实现百年岚愿,一统天下,才是这位新人的野心。

此刻正是黎明,东方的天边才刚刚发白。厚重的云层在有限的光线下给人一种喘不过气的压抑,报晓的雄鸡唱着动听的歌,树上的鸟儿,即使冒着严寒,也开始了一天的觅食,只是这一切少了人的活动,变得气氛异样。

紫藩尊上紫罗明已经早早的等在了尊宫大殿内,时隔五年,他的儿子,紫无名,终于要回来了。满朝文武穿戴整齐,一脸严肃的站在殿内,大气都不敢出。

谁都知道,整个紫藩朝廷能有今天的繁荣和团结稳固,都是紫无名的功劳。

紫无名才是整个紫藩的统治者!

“报~~~”响彻尊殿的声音更是让原本紧张的人越发的收敛了气息,他们知道,来了。那个离开紫藩五年的人终于回来了。

“报告尊上,尊子大人已经到了殿外。”

“快传!”紫罗明满脸笑意,激动不已,想想他一个排行第八的庶出竟能当上这紫藩尊上,自己无德无能,更没有尊王之才,如今能安稳的坐上这宝座上,全是这个儿子的功劳。他无欲无求,只要他的妻儿都好,他便心满意足。岂料儿子雄心四海,意在天下,自己能做的便是将藩内之事打理妥当,让他无后顾之忧。

所有的人都扭头朝门口望去,只是在见到那一抹红色时全都惊呆了。五年不见,他们的尊子大人似乎变了个人。满身的戾气早已收敛,健硕高大的身影哪还是以前那个干瘦的孩子,整个人看起来似乎更狂妄,全身的红色更显他的高贵和霸气。

只是,看过他的眼睛的人知道,这个人还是那个雄心壮志,满心天下的人。

“孩儿见过尊上,尊上千秋万代!”满意的瞥过周围的眼光,紫无名嘴角上扬,踏过红毯,这里还是那么熟悉,完全没有变样。

“呵呵,无名,过来,让我好好看看。”此刻的紫罗明,根本不像个尊上,那充满慈爱的眼中除了紫无名,仿佛全世界都是零。他思念已久的孩子终于又回到了自己的身旁,他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是!”或许人们知道紫无名的残暴肆虐,知道他的野心,知道他的冷酷无情,但是,又有谁知道,这个外表冷漠的男人,对那份亲情又是多么的看重和珍惜。

跨过几个阶梯,紫无名来到紫罗明的身边,微微的弯腰将手伸了过去,搭在紫罗明的手上。修长的双手在触摸到那股温暖的瞬间微微颤抖了一下,只是下一刻他明白,这就是一直支持他走下去的动力,不管世界有多残忍,有多孤独,这份亲情永远在那里,只为他一个人等待。

“尊上,孩儿,回来了……”那一刻,世界都静止了,紫罗明颤抖的双手止不住眼中的温热,这个半百老人落下了在众人面前落下了欣慰的眼泪。

“好好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呵呵……”

“尊上千秋万代,尊子万福,尊上千秋万代,尊子万福……”所有的官员都跪了下来,呐喊着心中的激动和兴奋。

听到声音的索罗布城,那些等候多时的武林高手们,那些原本躲在屋内的人们,此刻全都聚集在了街道,朝着同一个放下跪了下来,口中纷纷重复中那句高傲的话语,紫藩千秋万代,尊上千秋万代,尊子万福……

大地似乎都在颤抖,对于百姓,紫藩就是他们的神。

“紫藩听令,尊子归来,所有人做好万全准备,随时候命。”

“是!”

消息一层一层,很快的传遍整个紫藩,他们从未蒙面的尊子紫无名回来了,这是莫大的好事,说明最后的时刻终于要来临了,他们的血液在叫嚣,开始兴奋的变得沸腾。

是夜,紫藩尊宫内举行了盛大的庆宴,紫罗明从未这样高兴,本就酒量不好的他,愣是陪着那些个大臣们喝到了天亮。紫无名看着这样的父亲,笑着摇了摇头,当年,他就是因为这样毫无心机,因为一点小事就高兴不已,本就胆小怕事却又总是爱出头的父亲选择了变得强大,他要保护这个虽然表面毫无防备,实则伤痕累累的可爱之人,给他一个温暖的家,一个正常的生活。

将紫罗明抱上床盖好被子,紫无名退出了房间,静静地站在门口,良久才出声。只是那声音早已没了面对紫罗明的那种温柔和乖顺。

“事情进行得怎样?”

“回尊子,玄道已经推算出具体日子,现在只差血祭,血祭一到,便能立刻开始。”一个带着鹰嘴面具的高大男人从黑暗中出现,那身黑衣将他完全裹在了黑暗中,除了脸上面具带来的银光,恐怕谁也不会注意到他的存在。

“血祭?那个蓝藩家族?”紫无名挑眉,说到血祭,他想起了那张完美无缺的脸,还有那天真灿烂的微笑,那么美,那样让人窒息。

“是!”

“嗯,知道了,告诉玄道,为了保证事情万无一失,紫藩上下所有人员,任他挑选。”

“是!”

黑影遁入了黑暗,连银色的月光也找不到那抹光闪,仿佛之前那里,都只是幻觉。紫无名抬头看向夜空,黑夜依旧,只是月色明亮,照在稀疏的树干上,发出微亮的银光,寒彻心骨。

“浣花辰,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可明白?”

月色无声,只是风动千里,高挂天空的玉盘,在黑暗中与人和鸣,只是两相遥望,谁又知道谁的心。

墨城的浣花辰睡在温暖的被窝,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睡梦中的他忽然惊醒,心莫名的急速跳动,不安和焦躁纠缠着他,整整一夜,辗转反侧,再也无法入睡。索性,他穿衣掌灯,将宝贝兽放在桌上,一人一兽大眼瞪小眼。

这宝贝兽自从被千里扔出来以后便一气之下易主他人,现在就算千里怎么诱惑怎么哄骗,它都懒得理。如今浣花辰成了它的现任,又是个合它口味的主,最重要的是那漂亮得冒泡的脸蛋可是它的最爱,虽然这个主人经常将之隐藏了起来。

“宝贝兽,你说,你咋长了这一身白色毛毛呢,还软乎乎的,要勾引谁啊?”窗外咚的一声,某物体倒地,只能说屋之人说的话太有内涵了。

“吱吱~”某兽伸出小小的爪子抗议,那一脸的愤怒,意思是长成这样还不是它老子说了算,要说勾引谁,还不是某人对毛毛毫无抵抗绝对钟爱的错。

“要不明天给你剃个光头,把这些毛都给我,以后你尽管吃香的喝辣的,都有我罩着,怎样?”不料宝贝兽给了浣花辰一个白痴加鄙视的眼神,扭头趴下睡觉了,这样的二货它都懒得理。

“哟呵,还拽了,信不信我跩你个底儿朝天?!”

这回宝贝兽干脆抬起后腿,屁股一撅,蹦跶两下钻到被窝,连个侧脸都没甩给浣花辰。可见它那叫一个寒心啊,碰见这么一个二货主人,是个神都能被气得进坟。

浣花辰彻底凌乱了,自己被一只兽给鄙视了,想他聪明绝顶,盖世无双,美艳天下,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竟入不了这个小东西的眼?!

“啊~啊~气死我了,你们都看着我好欺负是不是,一个是这样,二个也是这样,我招谁惹谁了。”几步走到门口,也不管床上钻出的小脑袋,浣花辰愤愤的出了门。

“辰儿,你去哪儿?”人家都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坏人好事的居多,今儿个这程咬金却遇着了混世魔王,不仅有理说不清,还有哑巴吃黄连的阵势。

本就烦躁不已,如今又被烈山无殇挡道,浣花辰心里更是窝火,看也不看便想要绕道走开。刚才从梦中惊醒他就有不好的预感,如今看到这个人,那种焦躁更是无限蔓延。

“走开,不想见到你。”冰冷的话,来自内心的寒意和抵触,烈山无殇在伸出手准备拉住浣花辰时嘎然停住了,那种被拒于千里之外的该觉又回来了,这一次,强烈而无法抗拒。

“如果是辰儿想的,我会走开。”

伤,往往来自于无言,没有解释的余地,也没有解释的必要。只是两颗心之间筑起了高墙,谁也出不去,谁也进不来。柔美的月光,此刻显得无比讽刺。

从眼前经过的侧脸,决绝而冷漠,仿佛自己就是个错误,不该出现在这个人的生命,即使出现了都是多余的不切实际。

知道那句话的伤害至深,浣花辰的双拳握得很紧,他的心在滴血,为什么只是开始就已经痛苦,为什么没有幸福就已经受伤。是自己进入的太快,别人已经追不上,还是自己根本已经麻木,变得无情无殇?

这是一段迷惘而错综复杂的关系,或许从一开始,他就没想明白自己对烈山无殇究竟是个什么心情。一厢情愿还是只是玩玩,那种配不上放不下的纠结情绪,让他理不清头绪,爱或不爱,简单的几个字,却是那样难区别你我,分清对错。

抑或,一开始,谁都有错,谁又都没错。错的是时间给大家开了个玩笑,不该给对方承诺,甚至任何希望与机会。

放下,变得放不下。离开,变得舍不得。

这就像飞蛾扑火,明明是死,却总是义无反顾。

“无殇,对不起。”刚才说了那么伤人的话。

“傻瓜……”即使受伤,又岂能让你知道,那是自己还不够好,没能解决你的烦恼。

“你这个笨蛋,明明受伤还要装勉强。”两个伫立的身影映照在月光下,分立庭中,影影幢幢的树影在风中摇曳,将两人的爱恨缠绵拉扯得凌乱纷繁,找不到头绪。

“辰儿,给我时间,我一定会让你幸福。”他会理清所有头绪,找到心中所要,那么一切就会明朗,不再有疑惑。

“我不是好人,就如那万千性命,我也只是眨下眼,就连救你,也只是一时兴起,何况,那根本就不值一提。”故意将语气提升,为的就是不让烈山无殇知道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我……”

“那个人还在找吧。”不是疑问句,那个人,虽然他不知道是谁,但是每当听说一两个字的消息,他就知道,他根本就难以望其项背,永远都达不到那个人在烈山无殇心中的地位,即使再努力。

“辰儿,我……”原来他一直都知道,只是没有揭穿。烈山无殇皱眉看着浣花辰,想从他的脸上找到些什么,却又什么也找不到。那样面无表情,毫无波动,仿佛这一切都跟他无关。

“我们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吧,就这样。”是的,就当从未见面,从未相识。

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既然事已至此,与其这样纠缠不清,还不如早早了断,事情拖得越久,对双方伤害得就越深。

“辰儿,为什么?你就这样……”

“我只求一世一双!”强忍住眼中泪水,浣花辰打断烈山无殇的话,就算这是违背自己的心愿,就当是个谎言,但是他必须这样做,这样才能让烈山无殇明白。

想来这么久,两人竟是这样迷茫的极近极远的相处着,却不想竟是这样荒谬的爱情游戏,谁都无法说出真心,谁都没有说出真心。这样的爱情游戏,只会是伤害,怎么会有结局?

浣花辰的话如一把尖刀刺进烈山无殇的心脏,一世一双,是的,现在的他根本就给不了,更不会有任何承诺。即使将来是个未知数,他也允诺不了任何。默然接受么?除了这样还能怎样,本就是自己不对在先,又何必强人所难。

“晚了,早些睡吧。”

两人转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不再看对方,此刻,仿佛连感受对方的气息都是一种痛。从此,天涯两处,不再留恋,彼此的世界,再精彩,也不会再有参与的可能。

皎洁的明月如瞪大的眼睛看着相背离开的两人,它也一脸的不可思议,明明有月的存在,为何思念的思念,选择的选择,痛苦的痛苦,远离的远离?到头来一切都是空,抑或都是朝着空的方向发展?

不是明月怎么了,而是爱,触碰了的人,都要有痛苦的准备,不论后来结局怎样。

第三五章:日常

深秋,树上的澄黄已经收回粮仓,抢食腐肉的黑鸦扑腾着翅膀在空中悬荡,寻找猎物的方向。几只黑色羽毛因为季节的苍凉,在黑鸟飞起的瞬间脱落,静静地旋转流浪,随便找个地点便是归宿。

只是风的吹来,改变了它们的命运,从此有目的的拥有了自己的方向。

说来奇怪,既是橙藩百姓,想要参军入伍,为藩邦做点事,只要是个地方,又何必挑剔。就如烈山无殇纳妃一事,同样的事情再度发生。

那些慕名而来入伍的人挤爆了墨城统领府的大门,那场面比之之前过犹不及。而且,令人想吐血的是,这些参军的人,不是因为烈山无殇如何智勇双全,一举拿下绿藩二十万大军,也不是因为他长得如何英俊倜傥才选择这支军队,而是‘无节操尊子’的名号被传播之后的连带效应。

当颇颜好奇的问为什么是这个原因时,他得到了一个很奇葩的回答,‘我感觉吧,无节操尊子比殿下啥的亲切多了,想当年我的志向就是朝着超级爱爱丝进发,哪想多年之后却早已忘记,如今是尊子大人让我找打了儿时的美好啊!’

颇颜擦汗无言,敢情这是来找童年回忆,不是来参军啊?想想这‘万马奔腾’只为无节操,榜样的力量,该说是强大呢还是害人不浅呢?

这样热闹的场面,就算再基情澎湃,对于某些人来说,也是个零蛋。

浣花辰起了个大早,跑到厨房来了个大扫荡,不管包子、馒头、米饭、蔬菜,只要能吃,生的熟的一并打包,吩咐几个贴身保镖扛到了后院。

肌肉男就是好,只要有肌肉,干啥啥不累,浣花辰边走边这样想着,这要是以后不打仗了,没准儿还能组建一个肌肉健身集团,来个人体美容,不赚发了都是假的。

这四个人是烈山无殇从无阁里挑选出来暗中保护他的保镖,而且下了死令,除了浣花辰,谁的话都不能听,不能信,就算是烈山无殇本人。上次那个无节操尊子案件,便是这几个人的杰作。想想当时,烈山无殇那个悔呀,要是没有那个死令,自己也就不会‘名扬千里’,更不会‘永垂不朽’了。

“好了,就放这儿吧。”后院与林子之间有一道两米高的围墙,在门口刚好有一张石桌,浣花辰吩咐几人将东西放在石桌上,便跑到门口大喊了一声小白,只见密林里突然窜出一只大鸟,乖顺的停在了浣花辰身边。

“呱!”主银,你终于来啦!小白那个乐呵呀,几天了,它还以为浣花辰将它们给忘了呢。

“啧啧,瞧你那猥亵样,就跟猪圈里发情的公猪见着母大象,德行。”

“呱~”呃~这样形容,那……小白眼睛瞅向了别处,它可没说浣花辰是母大象,上天可以作证。

“别吃那些树叶跟虫子了,你们不是什么都能吃么,呐,把这些东西拿去。”

“呱呱!”小白感动得眼泪就要掉下,原来它的主人根本没有忘记,而是时刻都惦着。此刻它的心里一股暖流流过,温情四射。是以,小白脖子下弯,将浣花辰整个人包裹住,狠狠的用那粉嫩的红喙在浣花辰身上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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