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灵不敢看许云,视线一直盯着被自己另一只手紧紧攥着的床单,还在努力在思考着下一步的动作。
结果还不等他思考出来,便已经被许云死死按在了下面。
许云拉开他那已经松松垮垮的上衣,照着光裸的肩头就是狠狠一咬。
“啊!”肖灵痛呼一声,搂着对方的脖子,“轻点!”
许云置若罔闻,又快又狠地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齿痕,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拆骨入腹。
肖灵张开着双腿,每被咬上一口,都会哼上一声,同时忍不住抬起身体往对方身上狠狠一蹭。
许云咬着他的耳垂,好不容易才在他耳旁说出了一句话,“你这是在引诱我吗?”
肖灵喘着气,抬起手摸了摸对方的脸,“不,我是在邀请你。”
许云支起身看着他,“邀请我上你?”
肖灵红着脸颊,微微笑道,“对,邀请你……进入我。”
许云猛地将他翻了过去,拉下裤子,狠狠在他洁白柔软的臀上咬了口。
“啊!”肖灵抓着被子喊叫着。
许云吻了吻那处入口,然后伸出舌头。
“不!”肖灵颤抖着把头埋在双臂之间,也不知是该让对方赶快停止这种过于羞耻的事情,还是该喊不要停。
感受到那湿热柔软的东西终于又退了出去,肖灵抬起了腰,准备要迎接正主了。
但许云盯着他的背影看了片刻,突然又把他翻了一个面。
“你在烙煎饼吗!”肖灵有些恼怒,但刚刚抱怨出这一句,便见对方捧着自己的脑袋抬起了自己的脸,提起腰身抵在自己的眼前,然后狠狠一挺捅了过来。
“唔!”
为什么又是嘴!
许云仿佛是爱上了口腔中的感觉。
但是肖灵一点也不喜欢!如果是后面的嘴,还能说是痛并快乐的,前面简直只有痛苦没有快乐。
然而尽管他挣扎得十分卖力,许云还是又一次执着地…进了他的喉咙。
肖灵赶紧趴在床沿,将口里能吐的东西全吐了出去。
然后他开始不停咳嗽:实在是说不出的难受!
“你他妈混蛋!”肖灵擦着自己的嘴,恶狠狠地怒视着身后那人,“别说你不知道我邀请的是后面!”
“但是如果用后面……”许云十分无辜地看着他,“会害你受伤。”
肖灵险些被这一句话直接噎死。
他差一点就要冲着许云大喊:受伤怕什么,只要爽就行!
当然最终他并没有将这句话说出口。
事实证明,他其实还是稍微保留着那么一点矜持的。
“如果受伤了,你习武的进度就又要往后拖了,阿灵。”许云继续十分无辜地看着他,“你确定你不会后悔?”
“我……”肖灵视线一阵闪烁,“你不能小心点?”
许云睁着双眼十分坦诚,“面对你,我没有能控制好的自信。”
当然,更重要的是,如果做这种事情还需要小心翼翼,实在是太不爽了。
肖灵欲哭无泪:你直接承认你技术不行不就好了吗!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你的技术了我不会介意的!
“那难道就只能这样了?”肖灵十分委屈,靠着他的肩膀低声抱怨着,“你看,你爽完了,我不爽……”
“呃。”虽然许大掌门确实已经爽完了,但是看到对方这么一副哀怨模样,他那所剩无几的良心还是有一点点不安的,“或许有一个办法。”
肖灵抬起头看着他。
许云将他推开,坐在床头,然后用手指再度令自己昂扬,接着朝着肖灵勾了勾手指,“坐上来,自己动。”
肖灵:“……”
肖灵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纯洁少年了,他很快明白了对方这是什么意思,然而看着已经做好了准备并正十分期待地看过来的许大掌门,他的心中十分纠结。
他觉得以自己仅剩的矜持,还是不太接受得了这种姿势的。
但是……好吧,矜持这种东西可以吃吗?
他最后的纠结在于,“你确定这样就能不受伤?”
许云诚恳道,“这全看你自己。”
或许以后肖灵想起这句话会忍不住糊许掌门一脸,但现在他信了。
肖灵张开腿半跪在许云上方,伸出手轻轻握住对方,抵着自己,还没开始就已经涨红了脸,齿门紧咬。
许云曲着手指轻轻刮了刮他的下颚,“放松点。”
肖灵侧过头,用眼角偷偷看着他,深吸了几口气,终于开始缓缓坐下。
许云猛地一颤,紧抓着对方的手臂。
肖灵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一点点撑开,虽然并不是以往那种突然的剧痛,但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不仅依旧疼得很,甚至比以前还要更难以忍受。
就像是被利刃直接刺中和钝刀子割肉的区别。
肖灵身上渐渐冒出了一层细汗,他紧紧咬着齿门,喉中不禁发着轻哼,一点又一点,极慢地向下坐去,但最终只到一半便受不了了,停留在那儿想要稍稍休息一会。
许云紧紧抓着肖灵的手臂,喘着粗气,“阿灵,继续。”
肖灵湿润着眼眸,用极低的声音轻轻道,“疼……”
这一声落到对方的心中,令他觉得心口像是被人用羽毛给轻轻挠了一下,不知道多痒。
真紧……又紧又温暖,阿灵的体内,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说不出的舒服。
他好不容易才忍住,没有直接抬腰狠狠将那半截也给送进去。
他只拉起了肖灵的手掌放在自己唇边,轻轻地啃着他的五指之间。
肖灵的五指猛地一颤,抬起头来,看到许掌门那一脸痛苦难耐地模样,狠狠一咬牙,豁出去了一般猛地向下一坐。
“啊!”虽然很疼,但总算只有这一下,比起那种连绵不断的折磨来倒是要容易接受得多了。
许云捧着他的脸,“受伤了吗?”
肖灵摇了摇头,“还好。”
他忍不住弯着腰,靠在许云身上,不住喘着气。
许云没再催促,轻轻抚摸着对方的后背,静静等待着他缓过这一阵。
片刻之后,肖灵终于再度恢复了一点气力,于是又开始慢慢起身。
经验告诉他,疼痛只是暂时的,很快就能忍过去了,然后就能开始……又疼又爽。
……为什么始终要疼呢?他在心中默哀。
肖灵抓住许云的肩膀支撑着自己,艰难地上下动着。
好在总算是渐入佳境了。
肖灵的吟呻中渐渐带上了一抹快感。
快了、快了,光明就在前方。
“啊……”肖灵高高地昂起头,开始无意义地呼喊着,“啊……嗯……啊啊……”
他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热浪正一浪高过一浪。
快了……就快要……释放了……
就在肖灵正边为自己鼓劲,边努力向即将到来的终点进发时。
门外突然遥遥传来一连串的大喊,“掌门!你在吗掌门!大事不好了掌门!”
……
混蛋!
天杀的混蛋啊!
肖灵抱着许云的脖子欲哭无泪,“记下这个弟子!把他的名字告诉我!我以后要坑死他!”让他穿小鞋穿到死!
许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公报私仇是不对的,他也只是不知者无罪。”
肖灵狠狠捶着许云的肩,“混蛋!”
许云安抚式地吻了吻他的额头,突然抓住他的双脚,猛地一个翻身,将他压倒在了身体之下。
肖灵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便感到身后那人极快地动了起来!
“啊!轻点!啊!”实在是太突然也太刺激了,肖灵忍不住大喊。
肖灵先前卖力了那么久,已经是只剩下临门一脚,现在再被许云猛地来了这么一着,不过几个刹那就泄了出来。
他感到许掌门是和自己同一时间释放的,就在自己体内。
许云起了身,用被子将他盖好,吻了吻他的眉梢,然后开始穿衣服。
等他穿好了衣服,那小弟子才刚刚跑到房门口,还没来得及敲门。
肖灵默默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
虽然他一直知道许掌门是个效率很高的人,但是……真的不需要用这种方式让他将这一点认识得如此深刻啊!
等等,问题好像不只是这个。
那混账的技术是什么时候变好的?
肖灵蒙在被子里默默地捶着床:混蛋,又被骗了。
第三十四章:大事不好
“掌门!”那小弟子刚刚敲了门,许云便从里面打了开来。
于是肖灵在里屋听到了那小弟子响亮万分的一声吼,“大事不好了!沈长老出事了!”
沈长老?
肖灵最近对这个小老头的感觉一直挺好,甚至已经有了点想要当成自家长辈的意思,此时一听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当即便有点着急。
“他怎么了?”肖灵忙在里面喊了一声,同时猛地往床下一跳,当即疼得呲牙咧嘴。
他险些忘掉了自己刚被许掌门上过的事实。虽然这次比起前几次来是要好得多了,但他现在显然还不能承受太剧烈的动作。
不过只要小心一点,走路应该还是不成问题的。
许云见那小弟子一脸淡定地望都不望里间一眼,明白对方刚才大概就已经听到了响动,于是也懒得掩饰,一脸淡定地跟着问道,“沈师叔出什么事了?”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那小弟子道,“只知道沈长老好像突然就晕过去了,还流了好多血,祁师弟正忙着叫医师过去。”
许云点了点头,“我马上过去看看。”
这两句话的时候,肖灵已经穿好了衣物走了出来,听到这话便道,“我和你一起去。”
许云侧过头看了他一眼,虽然还是有点担心对方的身体,但看到肖灵那一脸急切的模样,便没有拒绝。
两人赶到时,沈长老的住处四周已经被前来探望和围观的人群围了个水泄不通。
祁爱白正站在门口,边黑着脸拒绝着别人进门探视的请求,边着急上火地大喊着,“邵医师呢,还没过来吗!”
许云算了算邵医师的住处距离这里的路程,又算了算对方的脚力,判断邵医师至少半刻钟才能过来,便走上前去,道,“还是让我先看看师叔吧。”
虽然他不会医,但至少能把一把脉,判断一下大体形势。
祁爱白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向后退了一步,请许云进去。虽说他还是没法好好的面对自家师兄,但现在师父出了事,不是能计较这种事情的时候。
许云拉着肖灵一起。
肖灵进门前多看了祁爱白一眼,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好久没有见过这个别扭的小鬼了,虽然以前见面时也总是闹得不愉快,但还是有点怪想念的。
祁爱白注意了肖灵的这一眼,愣了楞神,然后低下头装作没注意到一样,跟着进去了。
围观人群互相看看,也趁机混了好多进去。
许云走到沈长老的床前,抬眼一看,便被对方的情形给震惊住了。
沈长老已经从晕迷中醒了过来,正努力地用布捂着自己的鼻子,但鼻血还是止不住地往外流。
肖灵也抽了抽嘴角:真的是……流了好多血……
他为自己刚刚的过分担心默哀了一下,问道,“师叔,你没事了吗?”
“什么叫没事!”沈知秋边喷着鼻血边中气十足地吼道,“你看老夫我这样像没事吗!”
“就是就是!”祁爱白也焦急道,“难道鼻血就不是血了吗!”
……好吧,这话也有道理。
许云沉默地走上前去,拿起沈知秋的手腕把了把脉。
“元气完足,应该是大补过剩。”他很快给出了结论。
“呃。”祁爱白的视线开始闪烁。
许云盯着他问,“你给师叔吃了什么?”
“其实也没有什么。”祁爱白十分心虚地搓了搓手,“无非就是些家里寄来的东西。”
许云没有再多问。
他再度陷入了沉默。
其实许云之所以再度陷入沉默,只是因为他仍旧把着沈知秋的脉,并从脉相中察觉到了另一丝值得在意的东西,正在努力思考。
但这令祁爱白更心虚了。
“真的只是一些爱莲寄给我吃的东西,没什么稀奇的,无非是些山珍海味。”他决定彻底坦白,“什么熊掌鹿茸啊,什么鲍鱼鱼翅啊,什么驼峰燕窝啊,什么山菌猴头菇啊……还有一些给我打零嘴的熟食,什么东京的炸肉丸啊,西京的片皮鸭啊,江陵的红烧肚皮啊,湘南的老母炖鸡汤啊……”
还没等他说完,四周那些趁机挤进来的人群中便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阵可疑地嗡鸣。
肖灵混在人群之内,十分惭愧地摸了摸肚子。
祁爱白看在眼里,险些就喊了一句“其实这些我家里还有很多,你想要多少我就能送你多少,不够我去买给你”。
但他看了许云一眼,最终将那句话给忍了回去,继续坦白道,“这些东西,我以前在家里早就吃腻味了,看着便没有胃口,便拿了一些过来孝敬师父……只是这样而已!”
“爱白你不用愧疚,我知道这是你的一片孝心。”沈知秋最看不得自己这个小徒弟受委屈,此时捂着鼻子也忍不住要为他说话,“云儿你可千万不能责怪爱白。”
许云深深看了他一眼,“我怎么会责怪师弟呢?”
这几句话的功夫,邵医师便过来了。
许云退后两步让出位置,看着邵医师为沈知秋把脉听诊。
“大补过度。”很快邵医师便下出了和许云刚才一样的结论,然后拍着沈知秋的手背语重心长道,“你年纪不轻了,该忌口的时候要忌口啊。”
沈知秋舔了舔嘴唇,“徒弟好不容易孝敬……忍不住啊!”
围观众人默默点着头:给我我也忍不住啊!
“师叔。”许云开口道,“你忍心让师弟因为你而心生愧疚吗?”
这句话正中软肋。
沈知秋立马表示以后绝对会忍住!
许云微微一笑,“师弟……”
祁爱白忙道,“我以后孝敬的时候会知道分寸的!”
许云满意地点了点,突然又冲着邵医师笑了笑,“邵叔,我记从好多年开始,师叔每次只要受了伤,或是有个头疼脑热,都只会找你来看吧?”
“确实如此。仔细算来,我俩的交情还是你上山之前的事情了。”邵医师露出一抹追忆之色,“可惜这些年来老沈身子骨一直不错,倒是没有老朽多少用武之地。”
“是吗?”许云不露声色地反问了一句,然后向着四周人群看了一眼,“既然已经诊探清楚,我们还是让师叔好好休息吧。”
许掌门亲自下的逐客令,其他人不管愿意还是不愿意,都只得暂且告辞。
“邵叔也辛苦了。”许云又道。
邵医师奇怪地看了许云一眼,默默告辞了。
“师弟。”许云最后看向了祁爱白,“我想和师叔单独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