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侍寝吧,太上皇!(出书版)BY 风之羽
  发于:2015年02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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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林惜托着下巴,没好气地喊:「活着呢。」

外面没了声音,燕林惜继续叹气。没过多久,又是小闵子的声音:「陛下?」

「操,老子还没死!」燕林惜再回。

如此往复几回,外面站着的两位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燕林惜没得多一会清静,耳边忽听一声婉转莺啼,抬头一看,在那通气窗儿处,飞进来一只黄嘴朱睛的小雀儿,扑腾着翅膀停在了他面前,歪着小脑袋,和他对视。

燕林惜没见过这么漂亮又灵巧的鸟儿,忍不住伸出指尖去摸,那鸟儿似乎通灵性一般,居然立着不动,对他啾啾了两声,双翅一展,飞到了他的手背上。

外面小福子听到声音,连忙问:「陛下,是什么动静?」

燕林惜提声说:「一只鸟儿飞进来了。你们别进来,免得把它吓跑了。」

说完,他把小鸟捧到眼前,伸手从那鸟儿腿上拆下一块小纸片,上面寥寥几笔勾了一只鹞子头。燕林惜松手将鸟儿放了,鸟儿从视窗飞出去后,那里出现既墨的脸,他没说话,只是对燕林惜比了个手势,就快速消失了。

燕林惜一笑,既墨果然是个能干的人,这么短的时间居然就能安排好。他走到窗前,踩着矮几爬上去,在窗台上摸索了一会,终于在一处栏杆底下摸到一个小洞,洞里塞着一团纸。燕林惜把纸团塞进袖子里,笑嘻嘻地踱出净房,正瞧见小闵子那张焦急难耐的脸。

「陛下,您可算出来了……」小闵子捧来热水服侍燕林惜净了手,「您在那里许久,让我们等得好心焦。」

「有什么好急的。」燕林惜心情极好地擦干双手,拿了一边的香油在手背上抹了抹,弯着眉眼自己回屋去了。小闵子看着他的背影,不觉双眉微蹙,连忙跟了过去。

「你不觉得怪吗?」小闵子碰碰小福子,小声地说,「前儿还沮丧暴躁着,现在心情变那么好了。」

「可能是身上轻松了,心里也就轻松了吧。」小福子擦了擦额上的汗,「只要陛下别再想着去死就好,咱们还是盯紧着点,万一出了差错,咱们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下头的咱们赤燕国的列祖列宗啊。」

燕林惜进了屋,把纸团先塞到枕头下面,见那两人跟了进来,立刻摆出一副困倦的样子,背对着外面躺下。等床帐放下,他才小心把纸团展开,眯着眼仔细看纸上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

既墨果然已经安排妥当,出宫和离京的路线都已设计好。明日便要禅位,宫中的守卫自然如铁桶一般找不出漏洞,但等新皇登位,燕林惜变成太上皇,对他的注意就会稍有减退。对燕林惜和既墨来说,抓住最合适的时机才是能安全逃离的最关键的一环。

新皇登基三日后,依惯例,将会举国大庆,新皇会携宫眷登上朱雀门和万民同庆观赏花灯夜游。虽然不知道当了太上皇的燕林惜会不会跟新皇一起出宫,但无论出不出宫,这都是一个极好的机会。所以行动的时间就定在了那天。燕林惜从头到尾细读了三遍,将既墨所列关键在心里嚼记了烂熟,然后将纸团撕碎,塞到嘴里咽了。

心总算定了下来。燕林惜想着,还剩三天,自己可要想办法多弄点值钱的小东西才好,免得流落在外还要烦恼衣食。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原本只是装样子的燕林惜居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这觉睡得极不安稳,梦中他和既墨拼命奔跑,身后追兵举剑拿枪,数次要砍到他身上都被他躲过去。既墨一直护着自己,最后被乱箭射死,而他一个人,一边叫着既墨的名字,一边连滚带爬地向前跑着。

最后,一个骑着马的人追上了他,手中长枪一送,穿透了他的心窝,直把他高高挑了起来。他又痛又怕,看着穿胸而出的闪亮枪尖放声大叫,扭过头去,见那用枪挑着自己的人正冷笑着看着他,那张脸,赫然是皇甫洛。

「啊!」他尖叫一声,腾地从床上弹起,心脏在胸腔里拼命地捶着,那里似乎还有被枪穿过时撕心裂肺般的痛感。燕林惜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气。

「陛下?」床帐一掀,小福子和小闵子都凑过来,看着燕林惜面色苍白满脸汗水的样子问,「您怎么了?」

燕林惜喘了半晌,才慢慢平静下来,梦中的景象还清晰地印在脑海里,鲜活如真,他一把抓住小闵子的手,瞪圆了眼问,「怀王会不会杀我?」

小闵子浑身一颤,看着燕林惜的眼神满是惊恐:「陛下?」

「我梦着他杀了我,把我挑在枪尖上,这里还好疼……」燕林惜捂着胸,紧蹙着眉尖,额头细汗流了下来,浑身发冷。

「这只是梦,陛下您想得太多了。」小福子一边轻拍着燕林惜的后背,一边宽慰他:「就算退了位,您也是太上皇。别说怀王不会杀您,就算要杀,也得防着天下悠悠众口啊……」

「是啊,」小闵子接话说,「只要这天下还是燕家的,您太上皇的位子就没人能动。」

「真的?」燕林惜面色惨白着,心里说了声,若是怀王自己要称帝呢?那他还有没有留着自己性命的必要?

「陛下还是歇一歇,奴才去端碗安神汤来,您喝了就没事了。」小闵子快速退了出去,没过一会,果然端了碗汤来。

燕林惜看着那汤碗里色泽棕黑的汤汁,蹙着眉头:「这里头不会再有什么千日醉之类的东西?」

小闵子一听,连忙跪下:「奴才哪有那胆子!」

小福子把碗端来,就着碗边喝了一口,又递到燕林惜面前:「陛下,这宫里若连我们都不能信了,那天下还有什么人能够信任呢?放心吧,您以前常常夜不能寐,安神汤是常用的,只经我们的手,旁人没机会沾的。」

燕林惜也觉得自己有点神经过敏,看小闵子还是一脸惴惴的样子,挥手让他起来,然后乖乖喝了汤。

也不知是安神汤的功效好还是自己着实累着了,没过一会,燕林惜就觉得浑身发软,眼皮沉重,很快就沉沉睡去。直到他睡踏实了,小福子才松了口气,捂着额头晃了晃,问小闵子:「你在汤里搁了什么啊?」

小闵子扶他坐下:「还能有什么,他吓成这样了,只好扔了一片末香进去,让他好好睡一觉。」

「我猜也是,他睡这么熟,应该也不会有事了,」小福子看了看里间,打了个哈欠,「时候也不早了,我又喝了点儿你的安神汤,现在这会子乏得不行。」

小闵子笑了起来:「那哥你去睡呗,这儿我看着就行。」

「累了你了。」小福子也不跟他客气,拍拍他的肩膀,打着哈欠就回自己屋里睡了。

燕林惜醒过来的时候,头还有些发沉。屋外黑漆漆的也不知是什么时辰,燕林惜想起身要杯水喝,却发觉身子软软的动不了了。心中一急,他张了张嘴,却觉得自己发出的声音就像蚊子哼哼。

床边的宫灯不知何时已经熄了,帐外依稀有个黑影立在床头。他吓了一跳,挣扎着要起来,身体只抬了一抬,就无力地倒回去,只能骇然看着那人慢慢地掀开帐子,不急不忙地坐在床上,倒没有燕林惜所想的寒光闪闪的刀剑匕首什么的出现。

就算如此,燕林惜也还是怕得要死,他死死抓着身上的被子,暗自懊恼为什么不在枕头底下塞把匕首之类的好防身。正在提心吊胆,那人的手已经伸了过来。燕林惜屏住呼吸,在他手指靠近脸颊时突然张嘴,一口咬住那人的手指。

那人没想到燕林惜会这么早醒过来,更没想到他居然敢咬自己的手指,激痛之下,他怒叫一声,伸出另一只手掐住燕林惜的嘴,令他松开牙齿。

「你是狗吗?居然敢咬我!」男人咬牙切齿,掀开燕林惜身上的被子把他翻过来「啪啪」打了两下屁股。

燕林惜就觉得下巴生疼,脸都被他捏肿了,屁股上再被贴了两个火辣辣的烧饼,又是疼又是委屈,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

「你这么鬼鬼祟祟地摸到我床边上,谁知道你是谁啊!」被揍了两下之后,僵硬的身体似乎有了感觉,燕林惜摸了摸自己的脸,觉着口中有股子铁锈味,知道是被他捏得狠了,牙齿咬破了口腔黏膜,越发气恼。

「谁叫你张口就咬的。」皇甫洛见他摸着脸哼哼着,知道自己方才惊怒间用力太大了,只怕伤到了他,又有些不舍起来。燕林惜喝了加料的安神汤,本来就浑身无力,那口咬上来,只是太突然,却不会让人受伤。皇甫洛把燕林惜抱起来搂在怀中,用指尖触了触他的脸颊,那一处火热着,微微肿起。

「痛不痛?」

「你自己用力掐一下不就知道了?」燕林惜没好气地说。反正自己就算有气力的时候也挣不开,他索性窝在皇甫洛的怀里,抓过他的手指泄愤一般塞到嘴里咬起来。

本就没什么力道,燕林惜又不敢真地死命去咬皇甫洛,这齿尖啃在指骨上,痒痒地,麻麻地,咬着咬着就变了味道,咬着咬着皇甫洛的呼吸就变得粗重起来,咬着咬着燕林惜的腰间就抵上了一个灼热的硬块。

燕林惜颤了颤,不只因为那腰间抵上的东西,也是因为他这么咬着咬着,身体居然也有了反应。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难道被这小子连着推倒几次,他就彻底给推弯了吗?

燕林惜不咬了,他含着皇甫洛的手指,心扑腾扑腾地跳着,呼吸也变得乱七八糟。

皇甫洛长长的手指轻轻搅着燕林惜的舌头,摸着他口腔的各处,缓缓地搅动,进出。只是这么个简单的动作,被他做得全是银靡之意。燕林惜微微颤抖着,放纵了他的行为。靠在皇甫洛的肩上,他用舌尖舔着指尖,将他卷起,再放开,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感慢慢地在他身体里浸润开。

皇甫洛抽出手指,指尖带着一根细细的闪动着水光的银丝。他拨开燕林惜的额发,在柔嫩的脸颊上喷吐出炙热的气息。

「林惜……」

「嗯……」燕林惜微仰起头,看见皇甫洛那双黑夜里也熠熠生辉的眸子,鬼使神差地吻了上去。舌尖勾着舌尖,轻咬着对方的唇瓣,不放过任何一处地舔舐,互换着彼此的津液。这一吻,缠绵而又激烈,互相争抢着对方的领地,宣示着自己的所有权。

皇甫洛把燕林惜推开一些,暗夜里,他依稀能够见到美丽少年脸上浮起的红晕和沉醉。他的手探入对方单薄的中衣,掌心传来火热的肌肤细滑的触感。

「嗯……」燕林惜跪在皇甫洛的身前,双手攀着他宽厚的肩,身体微微颤栗着,眼角浮起了因情欲而染上的水光。

那只手掌在他的胸前来回地抚弄,擦过前胸已经挺立的红果时,有如一道细细的电流从乳尖穿过,又痛又麻,让他全身发紧。他低低地吟了一声,将身体靠近皇甫洛同样火热的身体,手指挑开对方的衣带,一层层,将面前的男人剥开,直到自己的身体能够和那火热坚硬的肌肤紧紧地贴合。

「不怕我了?」皇甫洛咬着面前少年的耳珠,对方单薄的里衣早被他扯到一边,白皙的肉体在夜色里散发出珍珠般的光泽和淡淡的诱人的香气。皇甫洛食指大动,掌心向下探去,稳稳地抓住了在草丛中已高昂起来的欲望。

「怕……」被突然握住脆弱又敏感的那里,燕林惜叫了一声,那无处发泄的热流悉数涌来,堆积着,冲撞着,让他涨得发疼,热得难受。

他顺应着本能,将腰身向前送去,从掌心露出的前端蹭在对方坚硬的腹部,那里很快被前端渗出的体液染湿了一片。

「不过,比起怕,我更想做。」燕林惜不怕死地圈着皇甫洛的脖子,张嘴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美人儿,要侍寝吗?」

皇甫洛低低一笑,拉起燕林惜的一只手,将之按在自己肿胀的下体处。他抓着纤细的手腕,让他轻轻地揉动着,那微哑低沉的声音甜如蜜糖一般:「怎么样,喜欢吗?我的陛下?」

又粗又硬的肉帮在燕林惜的掌中不断膨大,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肉帮的硬度和形状。如天鹅绒般的触感下,是突起的筋络,只是想到再过一会,手中沉重的物体就会将自己的身体贯穿,给自己带来几乎灭顶的快感洪流,燕林惜的腰身就不自觉地扭动起来,抵在皇甫洛腹前的分身更是沁出更多的蜜汁。

「小荡妇。」皇甫洛含混地骂了一声,突然将燕林惜放倒,将他的身体翻转过来,背对着自己。燕林惜就觉得臀缝处传来一股热气,再之后,湿热柔软的触感钻入了他紧闭的后茓。

「啊!」燕林惜惊叫了一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开,却被皇甫洛抓住腰部,按在床上不能动弹。「不行,怀王,那里怎么能够……」被皇甫洛灵巧厚实的舌尖舔着,燕林惜的脑浆都要沸腾了。他又惊又怕,却又欣喜快活,从来没被舔过的那里,又酥又麻着,他呻吟着,颤抖着,挺立的肉帮几乎贴上小腹。

「很脏的,怀王,你别再舔了。」燕林惜低低地啜泣着,因为难耐的欲望而扭动着身体,「你进来,进来。」

皇甫洛用力在他的臀上拍了一记,沉声说:「闭嘴,本王不嫌你脏。现在就进去你受得了吗?」

因为没有随身带香脂,皇甫洛怕自己伤了燕林惜,所以强压着冲动,耐心帮他拓张。他身边侍妾无数,也曾经因为新鲜玩过娈童,但有哪个让他如此侍候过的?掌下的臀肉细滑而有弹性,让他揉捏玩弄着舍不得放开,男人最私密隐蔽之处已经被他舔得湿透,紧闭的门户也微微张开,露出里面鲜嫩的肉色。

皇甫洛的舌尖向下,在燕林惜薄薄的会阴处舔了一口,逗得他发出如猫咪一般细柔又妩媚的叫声。明明以前对这个人又厌烦又憎恶,现在却偏偏对他的身体贪恋至此,非但使出全力讨好着他的身体,还因此获得了极大的满足,皇甫洛的目光深沉,张口在他臀瓣上咬出一圈齿痕。

「过来!」他再次翻转燕林惜的身体,把自己胀痛的肉帮挺到了他的面前,因为懊恼而行为有些粗鲁,「张开嘴,把它舔湿。」

「啊?」被皇甫洛的舌头弄得神魂颠倒的燕林惜显然没反应过来,只微张着唇,迷离着眼,一边微喘一边看着他。

「这个,含住。」皇甫洛没了耐性,用手指撬开他的牙齿,将自己粗大的前端压在他的唇上,前端的裂口处,透明的液体带着强烈的雄性气息将那张红润的小嘴涂满。

「唔……」不等燕林惜提出异议,皇甫洛手上微一用力,脸上传来一阵刺痛,他张开嘴,立刻被那膨胀的巨物塞了进去。

燕林惜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一天把男人的肉帮含到嘴里去!他下意识地想要逃开,后脑却被皇甫洛压住。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努力放松口腔的肌肉,让那凶狞的肉具一点一点挤了进来。鼻间充斥着男人的雄性味道,火热坚硬的肉帮在他的口腔里微微跳动,口中的空气似乎都被挤压出去,让他差点憋死。

皇甫洛压着燕林惜的后脑勺,缓缓地抽动起来。虽然对方完全没有技巧可言,只是被动地撑张着嘴,一脸痛苦地任自己进出,他却觉得性致高涨,恨不得立刻狠狠插到对方的喉底,直接这么射出来。

「呼……」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住心头蠢蠢欲动的凶兽,用手指摩着燕林惜的嘴唇和自己的肉茎相接的部分,用低哑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让舌头动起来,好好舔这里……嘶……别用牙齿……如果你敢咬我,我就把你的小嘴用线缝起来!」

燕林惜闻言身体抖了抖,他知道,皇甫洛所说的,绝对不会只是句玩笑话!他强忍着被抵入喉间时的呕吐感,缩起双颊,试着用自己的舌头取悦他。他挑起舌尖,舔着那粗壮柱身上狰狞突起的筋脉,顺着茎身,舔到冠沟处,勾动那里最为敏感的阳筋。

皇甫洛因为他的表现发出满足的低吟,插入他发中的手用的力更大。不是没人为他用嘴服侍过,但没有哪一个能像燕林惜这样只主动舔数下就让他这么兴奋的。

快感聚集在被细细舔弄服侍的肉帮上,灵魂也像要被麻痹一般,皇甫洛大口喘着粗气,漂亮的桃花眼染上艳丽的红色。

「唔,你这个小妖精!」他喘息着骂了一声,再也没有耐心等待燕林惜的动作,而是压着他的后脑,全力抽动腰部,每一下都深深抵上了他的喉底。燕林惜被他戳得快要断气了,口涎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正好滴落到他巍巍而立的肉柱上。被这么疯狂地干着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渐渐涌出来,仿佛身体的某个部分被他填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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