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扭成这个样子,这么想要射出来?」
肿胀到极限,连大腿也起了小小抽搐,迫着恍惚的沙夏加快手中动作,不知所云:「是的……嗯啊……是的……我想要射……啊……啊……射出来……」大手又来干扰,他急着恳求:「主人……啊……主人啊……放过我……让我射……啊……啊……」
愈堆愈高的热浪,全部汇集在下身的耻处,使他整个人绷得紧紧,在手中一阵强烈蹂躏的瞬间,迸发出来,排山倒海似的溃决,「嗯啊啊——」急促呻吟:「热……啊……好热……啊啊……不行了……已经……啊……射出来……」热液喷射,他浑身也抖动不已!
插入臀部的刺激令下体勃起,再用手去摩擦射经,达到高朝——陡地,沙夏变脸,自己正在干什么?这般无耻的,岂不跟卡帕多一样?泪珠簌簌的滑过脸颊。
「不……我不要这样……呜……呜呜……」
「别哭,身体享受性爱不是坏事,」凯尔罗斯拥抱孩子,舔去泪水,接着一手握住了刚刚泄出的嫩芽、徐缓擦弄,凝视哭红的身子虽然抵拒,却也不禁娇喘扭动,露出媚态,他得意着笑呵呵:「我的沙夏已经给TJ出像个样子了……真是可爱!」
沙漠的黒夜点缀繁星,闪闪烁烁的发出光亮。
此时,守在帐篷外面的卡帕多,他等候许久,直到最终,还是没有被主人叫唤进去,他只能偷偷的掀起帐幔一小缝,窥探主人拥抱亲吻沙夏,却不做到插入射经的最后一步,好像顾忌伤害到沙夏?简直把那小子宠上天了,惹他心碎生气,嫉妒死了沙夏!
赤裸裸的抚摸,勃起,射经……
无论沙夏愿不愿意,都要被迫在凯尔罗斯面前做出羞耻的事情,不然,就是凯尔罗斯把他玩弄到喘不过来,浑身虚脱瘫软了没有气力。
他曾经想结束生命,却好怕死了以后,阿黛菲神要怪罪他不洁净、银乱的行为,假若她要放弃他,不再接受他,他该何去何从?会不会变成孤魂野鬼?
未知死后世界的恐惧,让自杀念头仅维持短短的时间,真的尝试了,他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勇气做到!
就这样一天拖一天,一个月过一个月,一年又一年……在他十四岁的时候,仍然被困在强盗窝,再也回不去阿黛菲神殿。
沙夏亲眼目睹凯尔罗斯率领一帮匪徒,一次又一次的,夺取无数商队和富豪的财产性命。如果没有行动、待在帐篷休息的时候,凯尔罗斯总是有用不完的体力,从不放过他,非要玩遍他全身、弄到他哭着求饶,才肯罢休,即便睡着了,也将他抱得紧紧,完全不给他一个人喘息的机会!
被套上项圈、限制行动,如此的和男人赤裸相贴,到底算什么?
性奴隶——这字眼浮出脑海,令沙夏屈辱掉泪,更受不了卡帕多和那些强盗看他的眼光。
在他十四岁生日的时候,凯尔罗斯自作主张、以割礼成年之名、强行替他割掉包皮,是他从出生到现在,都没经历过的椎心之痛,痛入骨髓,痛得仿佛血液凝固,痛到他发冷发汗,再也承受不住的崩溃痛哭!
「别哭了,乖喔,这是成为大人的必经之路。我帮你下面涂了药,大概过三、四天就不痛了,来,张开腿,让我看你伤口的状况?」
不容拒绝的声音,铁般的双手强硬过来抓开他的腿、看光羞耻的部位,剥夺他身体的自由,还厚脸皮的贴近过来,扰乱他所有的感官!
在男人密集浓烈的TJ两年之后,性的欢愉和疼痛已然深深烙印身心,即便沙夏再怎么不愿意、再怎么的压抑强忍,最后仍旧败得一蹋糊涂——
轻触下体,就会硬梆梆的勃起;密穴被舔,臀部跟腰身会忍不住的摆动;抚摸舔玩加快动作,就会浑身酥软得颤抖,喉头泄出娇喘……
甚至等到耻处的伤口痊愈了,露出的硅头竟然对抚摸愈加敏感,更快的高朝射经,就在凯尔罗斯面前暴露丑态。
沙夏难以承受这样丢脸无耻的自己,害怕逃不出去,他真的会变成凯尔罗斯控制的东西,愈来愈堕落,离阿黛菲神愈来愈远!
这一切,卡帕多全看在眼里,厌恶沙夏得到主人全部的宠爱,还在那边装可怜,整天愁云惨雾的,不去好好的服侍主人,哼,只不过割了小小的包皮,就哭个没完?惹他一把火气,趁着主人不在,他冲入帐篷,拉扯上锁的项圈,要臭小鬼面对他。
「你又不是被阉割,一点点皮肉伤都好了,还在哭什么?不准哭!主人只宠爱你,你还不知足吗?简直不识抬举!」
突如其来的吼叫吓到沙夏,惊见举起的一掌就要挥过来?
卡帕多终究不能狠狠的甩沙夏巴掌,因为他听到帐篷外的脚步声,急忙将手缩回,故意大声对沙夏嘘寒问暖,再回头望着进入帐篷的,果然就是,「主人……」他帮自己编出理由:「沙夏一直哭,所以小的进来劝他不要哭,但是怎么劝了都没有用。」
沙夏用力挣开卡帕多、躲回距离他们最远的地方,哭得眼前一片模糊,也不想去理会卡帕多这种的双面人。
凯尔罗斯要卡帕多出去,帐篷里面仅存他与沙夏,随手牵动锁链,将躲得老远的沙夏扯过来他面前,直视哭红的泪眼,询问:「为什么哭?我对你不好吗?」
被囚禁起来怎么会好?「我不是性奴隶!」沙夏想到就难过得掉泪,哭到抽抽噎噎,「你已经有卡帕多……为什么还要抓着我?已经两年……够了吧……你放我走?」
又忘了称呼主人?凯尔罗斯瞧着孩子仍旧学不会啊,他也没啥在意,只说一声:「你不能走。」手捧着惊慌脸蛋,抹去掉下的泪珠,他凝视翠绿如同珍贵绿洲的眼眸。
「沙夏,你是很特别的孩子,我喜欢你,所以要你接受我,跟我在一起。你和卡帕多不一样,我喜欢你,疼爱你,从来没有把你当成性奴隶,如果我真想要你做奴隶,老早占有你这里,而不会等你等到现在……」
「啊!」沙夏急抽一口气,裸身给抱进男人怀中,大手放肆揉捏他的臀部,手指不时的抵触其间孔穴,害他紧张,来不及消化对他的告白,又被另一只手摁着脑袋,亲吻过来堵住他嘴唇。
呆在帐蓬外面,卡帕多铁青着脸,十分明白主人迷上了沙夏……
同一时刻,凯尔罗斯拥抱美丽的孩子,安抚不哭,意有所指,「弓弦绷得太紧,也会有断掉的危险。」
「你说……什么?」
「我在说你,」凯尔罗斯微笑,解开项圈锁链,为沙夏披上衣服。小孩子离家太久,也会思念,适时的给予外出放松,对于孩子身心都有好处……可绝不是回到阿黛菲神殿,他另有挑选,「圣阿那村落,距离我们扎营的位置不到半个小时,你要去看看吗?」
「你说……圣阿那村落?」翠绿眸子眨动泪水,惊讶凯尔罗斯说出的,圣阿那,并非陌生的地方,那边的村民都会定期过来阿黛菲神殿敬拜,以前,沙夏常常跟着祭司,发放救济品给他们,还有用药草帮他们治疗伤病。
凯尔罗斯老早打听清楚沙夏所有的事情,以备不时之需。现在正好派上用场,他开口说道:「那个村落也信奉天泉之神阿黛菲,却没有受到她的眷顾,井水干枯,养不活牲口,能劳动的男人都外移了,剩下一堆病的穷的老弱妇孺,没有谁去帮助,原本他们能依靠你的神殿救济生活,现在不行了,他们就只能在沙漠里,慢慢的等死。」
「不可以让他们这样!」沙夏很紧张,想到他认识的村民孤立无援,「我……我……」他急到结巴。
揪着他衣袖的手紧绷到关节泛白,一脸泪汪汪的,必定对他有所求?凯尔罗斯伸手拭泪,笑着问:「沙夏,你想要怎么做?需要我帮忙吗?如果需要,你自己开口说出来。」
沙夏张嘴无语,苦思着恶劣强盗真的会帮忙?
有了凯尔罗斯的保证,沙夏还是等到下体伤口全部愈合不痛了,才能够鼓足勇气的说出口,希望拿一笔钱,分成两部份,一些钱去买药,给病痛的圣阿那村民治疗;另一些钱分配给家户,让他们去市集买吃的用的,还有骆驼;必须让村民迁移到有水的地方,协助他们找到养活自己的办法……
这些要求,凯尔罗斯全部答应,先拿自己的钱,凑足沙夏想要的数目,甚至加码,要他的弟兄也贡献收入的一成,把钱送给圣阿那的村民。
每个强盗听见,都忍不住跳脚,叫嚣起来,大表不满——
「我没听错吧,要我收入的一成拿出来?」
「圣阿那是啥狗屁地方?凭啥要我们赚的钱白白送给他们?」
「首领,这说不通啊,沙夏从没有跟着我们出力抢劫,他没赚过半毛,现在竟敢要来分我们的钱,哪有这种便宜的事情?」
「你虽然是我们的首领,也不能公私不分!」
瞬间,沙夏变成箭靶,给上百强盗恶狠狠的视线射得畏惧,不自觉的挨近凯尔罗斯,以为激起强盗这么大的反弹,凯尔罗斯可能就此作罢,竟然没有?反而强硬的斥喝——
「马的,你们给我通通闭嘴,我要你们拿钱就拿钱,少来啰哩八嗦!哼,你们以为自己很行吗?很会赚钱吗?要不是那些富豪聘请的卫队太弱,罗马人被沙漠晒昏、搞不清楚方向追到我们,我们也不能一直走运的活到现在……我要你们拿钱出来,送给圣阿那村落,就当做善事回报给阿黛菲神,让她的智慧之珠,以后也给我们指引发财的路。」
我吞咽口水,听得出神了,直到察觉沙夏沉默许久,这才赶快回应:「做善事回报给阿黛菲神……这不像那家伙说出的话。我记得你提过,凯尔罗斯不信神,只相信自己,怎么可能说出敬神的话?」
「城主大人,我和您有一样的想法……当时,我也不清楚凯尔罗斯为何这么说?而且,他要那些不肯听从的站出来单挑,有本事就当上首领,改变他的决定,否则就闭嘴。」
「也许他们还要依靠凯尔罗斯手上的智慧之珠?也许受到凯尔罗斯一番话的影响,顾虑到我,他们怕我故意跳出招来恶运的舞蹈,连累他们日后的抢劫行动?我不知道……总之到了最后,凯尔罗斯还是搞定了所有强盗,逼着他们心不甘情不愿的拿钱出来。」
沙夏叹气:「等他们各自回帐蓬休息,我再问凯尔罗斯,他大笑说:『我当然不信神,可并非人人跟我一样,所以我的那些话,是说给相信神明的弟兄听,捐点钱做善事,其他坏事就能抵消,很不错吧?』」
「真是罪大恶极该死的坏蛋!」我咒骂凯尔罗斯,想着明天一早,我要叫人去找到圣阿那村落,或许能得到更多线索?
接着,我继续倾听沙夏叙述圣阿那的村民……
陷入困顿的圣阿那村落,仿佛光秃秃的酷热沙漠,找不到半点生机。
突然,他们远远的望着一群陌生人出现,送来食物和水?在那些陌生人当中,竟然有阿黛菲神殿的侍童沙夏?他们已经两年不见沙夏,高兴得欢呼迎接,得知沙夏带来医药,他们七手八脚的拉着他,都希望他先去治疗他们自己的亲人。
孩童们抓着吃的喝的不放,开心的笑闹;老弱伤病的躺在帐篷里,急需沙夏的医疗……
到达圣阿那村落,沙夏一刻不得闲,周围挤满村民,有一些是他在神殿见过的,像是现在已经八岁的利亚(Rea),以前他会跟着妈妈去阿黛菲神殿,把祭司给的药草带回村里,帮奶奶敷药,减缓腰痛。所以这次,沙夏没忘了看利亚的奶奶,先拿治腰痛的药,帮奶奶热敷……
还有其他的病人需要帮助,沙夏只管去做,一边听他们描述阿黛菲神殿遭到劫难,神殿里面的人都不知去向?他心头一揪,之前也问过凯尔罗斯,始终没有答案?他不禁叹气,为免村民恐惧,他不让村民知道抢劫神殿的盗匪,就在他们眼前。
敷了药,奶奶的腰痛减缓很多,利亚替奶奶大声感谢:「谢谢,沙夏哥哥,谢谢你,阿黛菲神终于听见我们的祈求,送你过来帮助我们!」
「我没有做什么啦,」沙夏腼腆,不能居功,「其实你们最应该谢的,是他……」走出帐篷,他为利亚指出凯尔罗斯,也告诉身边所有的村民,送给的物资,全都是凯尔罗斯的主意,再由凯尔罗斯说服同伴,叫他们一起出钱出力张罗过来的。
杀人抢劫、干尽坏事的盗匪,竟是前来圣阿那,做起神殿才有的慈善施舍?怪异的演变,沙夏十分困惑,不自觉地摸一摸拿掉项圈的脖子,他暂且搁下郁闷的心情,带着医药,全力投入村民的各种需求。
这时候,卡帕多仍然搞不懂主人为啥这么做?何必浪费钱和时间,来到这种鸟不生蛋的破地方?若是只为了讨好沙夏,也太过份了吧?根本不像主人会做的事情!他气闷地装水给围过来的死小孩,一面冷眼观看主人玩家家酒似的,大声吆喝弟兄,帮忙卸下骆驼承载的食物跟用品,送给村民。
每个强盗过来之前,还在气呼呼的,抱怨首领刮走他们的钱,可现在见到圣阿那村民,听到村民不停感谢、双手捧着食物,仿佛他们全都头上冒出光环,受到村民簇拥着尊敬,完全不同于他们抢夺富翁、反击卫队的险恶,想不到做好事的心情挺爽的?
凯尔罗斯观察弟兄,并非每一个都甘心出钱出力,但是他们大部份的脸色,已经比刚来的时候好多了,而且小孩子天生惹人喜欢,在他们身边跑来跑去、崇拜的仰望,他们有人一把抱起还走不稳的孩童,凯尔罗斯顺势说道:「人家都说谢谢了,你们还不多出点力,帮忙补好帐篷破洞,让小孩跟老人家可以晚上不受风吹?」
此时,刀疤正呕着莫名其妙的损失钱,不想再浪费体力跟他们瞎搅和。他溜到马匹后面,却给驼背的老村民拉住衣服?
「这刀柄常常掉下来,请你帮我修好它,拜托你了……」老人将整把菜刀递给面有疤痕的男人,也开口为之诚心的祈求:「阿黛菲神祝福你!」
啥狗屁啊,凭你也敢拉住我?刀疤暗骂,想甩老人一耳刮子,察觉凯尔罗斯盯着他,害他不能动作,只有忍下来,接受老人的东西。等到凯尔罗斯转去别的方向,「比特拉(Betra)!」他叫来自己的伙伴,把老人的东西丢出,交代一句:「我有别的事情忙,你修好它。」
比特拉一愣,接住了东西,只有答应:「是,副首,我会修好它……」
刀疤厌烦地离开围着凯尔罗斯的称赞,喃喃低语,只有自己听见,「你就嚣张吧,总有一天,我要拿下你的首领位置,连你的小宠物都会变成我的!」眯眼瞅视更加漂亮的沙夏,不知那孩子如何张开腿、取悦凯尔罗斯,竟然把他们一伙人也拖下水,害他们的钱包大失血,来这种地方,做无聊的事情?
一群人忙着搬运物资、分送给村民,转眼间,已经过了中午。
凯尔罗斯领着大家一块留在圣阿那休息,先照顾马匹和骆驼,顺便用餐,也让沙夏有充足的时间活动、探访病人……
对沙夏而言,能够解开锁链、让他过来圣阿那,用他所学的,减轻病患痛苦,还能见到认识的村民,是他离开神殿这两年以来,最让他高兴、做得最有意义的好事了。一阵忙乱之后,他精神更好啦,确定每个病人都有看到,不由得放下心了,再把多带的药草、药膏罐子交给村长,以备日后随时可以使用。
凯尔罗斯见沙夏待在遮阳的棚架底下,银发飘飘、一身白肤,在村民里头,特别显眼,接受村民给的食物和饮水,吃得十分开心,有小孩子去帮忙擦汗,抱着沙夏?「喂,太超过了吧,还不快点放开?沙夏你还笑,有这么高兴吗?」他低喃碎念,瞪着那个七、八岁的小孩缠住沙夏,他莫名的生气,要不是沙夏露出笑容,终于不再哭泣,他绝对会把死小孩倒立塞进枯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