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他舒爽的枕头和垫毯;他虔诚祈祷,我就送敬神用的香油,送最干净的井水;花瓶经常保有新鲜的月下香;他吃得简朴清淡,我叫厨房特别为他准备餐点,当然他不会明白自己吃的食材,都是我从各路商队挑出来最贵最好的、给厨房料理,端上桌……
这一切,都是我制造出来去看他的理由,今天,我还要把罗马运送过来的衣服首饰拿去神殿,给那孩子穿上我国服饰之前,我叫女仆先用香水喷在衣上。
专心一意地想着沙夏的时候,时间过得特别快……一下就到了晚上,随从他伺候着我吃饱了,我没有回去住所,而是在女仆的地方,整理好熏香的衣服、准备给沙夏的手镯跟项链、还有新的凉鞋,我让她暂时保管衣物和首饰。
我看时间很晚了,先回住所,直接进卧室……
苏珊娜老早沉睡,没被吵醒?我乐得轻松,不必躺在床上假睡,又轻手轻脚的走掉。
却不知道,她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默然凝视我的背影离去……
深夜,我溜出住所,带上准备好的东西,直奔太阳神殿。
马哈是绿洲城市,井水充足,我派人定时供水,让沙夏可以用水洁净。当然,透过奴仆报告,我老早掌握了沙夏每天的作息,他通常在晚祷之后,洗了澡,上床睡觉。
所以我抓准时间入神殿,就能看到沙夏出浴,那一身的雪白嫩肌比女人更有看头,过肩的银色长发好似月下瀑布,还有TJ用的项圈锁链没有拆掉,害我猛流口水,难怪阿黛菲神的祭司、强盗都想得到他!
沙夏清洗干净,拿浴巾擦拭自己,还没穿衣,就被几只调皮鸽子弄倒了舀水的瓢子,一些水倒洒出来,沾着它们的脚掌、拍翅到处乱走乱飞,又差点撞到桌上花瓶,他忙去护住,又好气又好笑,「你们在我的房间就要乖乖的,不要捣乱,不行啦,你们不要到处乱飞,弄得湿答答……」
可爱的笑容难得一见,我悄悄的示意身旁随从噤声,继续从门口窥看,鸟儿飞着,有时落在孩子的手和身上,我奇怪它们从哪边来的?不怕人吗?沙夏去拿旧衣服要穿,我忍不住的出声阻止:「你别穿那些,我带了新的衣服给你。」
我立刻见那些鸟儿惊吓飞走,飞出天窗,似乎也让沙夏吓一跳,匆忙躲到石柱后面,可惜那笑靥一下子消失,恢复以往的紧绷?是我来得太突然,叫随从放下东西,退出房间。
「城主大人不离开?」
「当然不,」我一屁股坐下来,盯着躲在石柱后的,「我是特地来送给你好看又好穿的新衣服,」我故意拿走他的旧衣,也没打算离开房间,我告诉他再不出来,我要过去了……逼着他不得不遮遮掩掩,奔回床边拿新衣、又跑回柱后,我可以想象他看自己穿成罗马人的样子,会有多么惊讶?还要提醒他:「别忘了戴首饰,你穿好了就出来,给我看看。」
一会,沙夏从石柱后面走出来,我眼睛一亮,那头饰上面的祖母绿宝石,果然能够衬托一双清澈绿眸;镂刻精致花形的手镯,扣在纤细的腕上,遮盖先前的捆痕,也和铁制项圈成了强烈对比,一切与我想象中的差距不多,噢,应该说,沙夏人美,怎么穿都美,还是觉得他穿罗马的服装和首饰最美!可他皱紧眉头,似乎对身上的不怎么有好感?甚至低头嗅闻自己……
「这衣服熏过花香?」
「没错,你闻出来了?」我得意的笑说:「我觉得『月下香』满适合你,就叫人把那些花朵采下、收集起来,费了一番功夫做成香水,弄在送你的衣服上面,很香吧?喜不喜欢?」
「我不是女人,香水首饰什么的,是女人用的东西……我还是喜欢原来的衣服,可以换回来吗?」
我听着一愣,沙夏没有直接讲出不喜欢,可那表情已经说明一切。「咳!」我干咳一声,装做没听见,我不想让他穿回原来的衣物,于是敷衍过去,转移话题:「听说的,不如亲眼看见啊,动物小鸟什么的……好像都很喜欢亲近你?像是刚刚那些殿外的鸽子,它们飞到你身边,我就不行啦,它们一见我就跑掉。」
「因为它们会分辨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我瞪一眼,沙夏就变小声,看得出来他也有不满?我先说出来:「你是在怪我,到现在还不让你离开?可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向他提到,罗马皇帝的使者已经过来马哈城,那些强盗的死期不远了。沙夏紧张的问我:有没有抓到凯尔罗斯?我说:「还没,但是已经根据你提供的线索,派士兵出去搜查,那些强盗可能落脚的地点,很快就会有消息。」
「来,你坐下,听我说……」我硬是拉着沙夏、坐到我身旁,随口编出,罗马皇帝也要逮捕跟着强盗的阿黛菲侍者,是我好心藏匿他,我要他相信,他只有留在我这边,才会有安全。
贴近沙夏,那一身清爽淡雅的香味,诱惑我所有的感官,好想就这么的将他压倒床上!可我极力的忍下来,很想知道他被凯尔罗斯囚禁的五年之中,又发生什么事情?
罗马皇帝要逮捕和强盗有关系的人,判刑入狱!我编出这个借口,再扯动项圈来吓孩子,迫他只能对我说实话。
此刻,我完全没有发现,苏珊娜竟然从住所一路的尾随我,也前来太阳神殿,甚至买通守卫,让她得以进入,藏身于暗黒里面,她看到沙夏,听到他开口对我说出五年前的……
在不对的地方、跳出不敬于阿黛菲神的舞蹈,还用仪杖上的铃铛塞入——沙夏羞耻得想一整个埋入沙漠,更不敢去想他被男人弄到高朝了射经!
他如此银秽,根本没有资格做神殿的侍童,不受阿黛菲神的庇护,沦落强盗窝也是活该?
可恶的凯尔罗斯,依然我行我素,爱在一大清早把他吓醒,拉他出去帐篷,学骑马。
「驱策你的马儿,愿阿黛菲神垂怜你,学会骑马。」
凯尔罗斯故意学他祈祷的声调和样子,气得他好想猛掴那一张嘻皮笑脸,却始终停在想法而已,他好气自己无能,不敢真的动手去打。凯尔罗斯根本就是吃定他了,逼他用神殿所学的医药知识,帮一群强盗和他们的坐骑处理疑难杂症。
「我才十二岁,学得不多,你的坏蛋兄弟或是动物有什么伤病,应该去看真正的医生,而不是推给我……」
「不给你先看看怎么行?你是神殿出来的,多少有抚慰人心的作用,就像上次你让马儿安静下来,简直太神奇了,你也可以为我的兄弟这么做,心情舒坦了,再来治疗、还是涂药什么的,人也比较快的好起来。」
「我才不要帮抢劫杀人的大坏蛋医疗,我会用毒药毒死你们!」
「你不会的,你在神殿接受的教导,是行善助人,你不会杀人。」
自信满满的声音,听得沙夏目瞪口呆,虽然很不甘心,却还是被凯尔罗斯说中,他确实不能杀人!于是被强盗利用他所学的医疗;甚至利用他识字,替他们读出通缉告示,或者代笔书信,他不愿意,凯尔罗斯就使出恶劣手段,逼他就范。
他也发现了,凯尔罗斯跟那些强盗一样,会拼写的字不多,可比他们的记性好、学得快,往往看一遍就记起来,害他不能作假,凯尔罗斯又每天强迫他教写更多字,甚至大言不惭——
「我认字,都比你学习骑马来得快很多,如果我出生在神殿,凭我这么聪明又会战斗、长得帅,老早当上祭司,嘿嘿,哈哈哈,祭司这肥缺可以借口神明,狠削信徒的钱。」
凯尔罗斯满脑子对神大不敬的邪念,若非沙夏亲眼见识过许多,必定驳斥!现在,他根本不去理会,凯尔罗斯却总是有办法惹他生气,故意找他麻烦?
「沙夏,你来跳舞,为我们祈福。」
「祈、祈福?为你们!?我不要!我才不要为干尽坏事的强盗祈福!」
「不要吗?哼,那么我叫大家进来帐篷,看你脱光了射经;还是你答应跳舞祈福?这两个让你自己选择。」
沙夏差点哭出来,哪里有选择?凯尔罗斯以主人强势的姿态,扯动项圈的锁链,让他明白自己的处境……
在凯尔罗斯的注视下,沙夏不得不穿上神殿的服装,被带到空旷地方,就在一群强盗面前,迫着他手持仪杖、舞动起来,杖上挂的一串银铃叮叮当当,又令他想起银秽之事,四周目光使他跳得心虚,尤其是刀疤一付想吃掉他的模样,害他几乎跳不下去!
在这之后,每一次的强盗拔营移动前,沙夏都被凯尔罗斯逼着舞蹈祈福,究竟为什么?他实在不明白……
「主人要你跳舞,这意思你是真的不明白吗?」
卡帕多凶恶,吓到沙夏,也被用力推到帐蓬门口,听见卡帕多大声抱怨——
「你是单纯到无知愚蠢了吧?自己看看外面!」
锁在木柱的项圈链条扯到极限,令沙夏脖子疼痛,无法出去,只能透过帐幔的缝隙,窥探凯尔罗斯和那些坏蛋举杯畅饮,一群盗匪围着烧烤的营火,在那边大笑夸赞……
「首领拿到『智慧之珠』,又有阿黛菲神的侍童祈福,我们才能够每次都顺利的躲过士兵追捕,还抢到意外之财啊,谁能比我们更幸运的?哈哈,太开心啦,哈哈哈!」
「大家开心就多喝几杯,把烤羊全部吃掉,」凯尔罗斯和弟兄们一块拿刀割羊肉吃,不忘举杯饮尽,意气风发的笑说:「下一次,我再给你们更大的肥羊,让你们通通赚个够。」
一语双关,逗得上百强盗乐开怀,「首领好啊,我们这些弟兄都跟随你!」
只有沙夏愁眉苦脸,疑惑神明为何不惩罚坏人?忽地,凯尔罗斯望向帐篷这边,凌厉的视线害他急忙回避,不知该怎么办?
沙夏离开阿黛菲神殿,已经第三个月了,眼睁睁的看着一群恶劣强盗,利用智慧之珠夺财,更是逼迫他献出神殿所学的仪式舞蹈、医药,变成他们的共犯。
什么「沙漠之鹰」?凯尔罗斯那个卑鄙大坏蛋,应该叫作「沙漠之阴险」!
沙夏气到全身无力了,日日夜夜的被囚禁在帐篷里面,使他身心俱疲,沙漠的白天酷热、夜晚冰冷,他必须调适,加上强盗经常不分昼夜的迁移位置,打乱他的作息,整个人也经常处在浑浑噩噩的状态,连脑袋运转思想都是奢侈,他还是拼尽所有力量的思想如何脱逃?
每当此时,凯尔罗斯就好像在他心里跟踪他,透彻他的想法和意图,一下子闯进帐篷,用强力的压制、不容他拒绝的抚摸和狂吻,赤裸裸的剥开肉体与心灵羞耻,轻易打断他挣脱的妄想!
「别叹气了,你叹到地面都快要塌下去。还是你不要跟我单独相处?啊,再叫卡帕多进来好了,让他舔一舔你的……」
「你不要这样,绝对不能叫卡帕多进来!」
「你不喜欢卡帕多?」
「不喜欢……请你不要再叫……卡帕多进来……」
「怎么发抖啦,你就这么不喜欢卡帕多?呵呵,表示你喜欢跟我在一起,太好了。」
「不……」根本不是这样!沙夏连抗议的机会都没有,又光溜溜的被凯尔罗斯压倒在垫毯上面、强行抓开腿,竟、竟然用嘴巴玩弄他下面?
舌尖轻轻舔过包皮、软垂嫩茎,唾液顺着囊球滑向屁股缝隙……
「啊啊……」沙夏浑身一颤的倒喘着气,没法挣脱铁臂的钳制,只能感到灵活舌尖抵着密穴,一圈一圈舔过穴口的每个细纹,由外而内,配合手指拉开孔穴,舌头直往内穴里面探索,滑溜泥鳅似的转动乱捣,害他忍不住喘叫!
沙夏困惑这未曾有过的,并非卡帕多,而是、而是凯尔罗斯自己来舔弄他?突然张嘴用力的吸吮,刺激着他不禁喊出声,又感觉吹入耻穴的一口凉气,使得酥痒从背脊直窜头顶,整个人也颤抖抖的急喘:「不、啊、啊、不能舔那边、好脏!」
「你刚刚才洗干净了,怎么会脏?」凯尔罗斯微笑,抽开夹住的腿,继续低头舔着绯红紧缩的小穴,一面嗅闻,「好香啊,有井水清爽甘甜的味道。」
男人故意吮出啧啧啧的响声,窘得沙夏急于闪躲,却怎么都躲不掉,只见黒发头颅贴在他的臀部,唇舌时快时慢的舔玩耻穴,害他控制不了的绷紧、下身酥麻颤栗,似乎有什么开始在蠢蠢欲动,他害怕起来,「嗯啊啊……不要啦……你别再……啊……啊……」
嫩茎受了刺激,逐渐昂扬,随着扭腰摆臀,那一根也晃来晃去……
凯尔罗斯贪婪的瞅着,伸手将孩子的包皮往后拉、露出红红的硅头,笑说:「你变得好敏感呀,比起刚来我身边的时候,更加银荡,」羞赧不知所措的模样,惹人怜爱,「我喜欢……」话落,舔吻挺起的根芽,在细皮嫩肉上面吸吮出红痕。
「不……不要啦……你放开……快点放开我……」喘吁吁的嗓音不停拒绝。
男人没有放开,反而更进一步的挑逗,弄得孩子焦躁不安,他笑呵呵:「你又忘了,要叫我什么?」
下面一根突然被紧抓着好痛啊,沙夏整个绷僵,屏住呼吸,这三个月来,他已经明白无谓的反抗,只会带来更糟糕的后果——身体抢先脑袋,本能的趋吉避凶,逼着他怯怯的张口:「主人……」
褐黒眸子露出满足,必须再次确认,「我听不见,大声一点,不然有你好受的喔?」凯尔罗斯一手玩弄孩子下身,另一手抚摸泛起红晕的酥胸,同时用力的捏住乳头与肉帮,聆听孩子苦闷急喘。
性的折磨深刻肉体,击溃沙夏慌张的脱口而出:「主人……」畏于凯尔罗斯的强力钳制和催促,或许也想让自己快点释放,逼着他丢脸急喘:「主……主人……主人啊……咿啊……啊……啊……」猛地异物侵入臀部,不同于舌尖,是手指头借由刚才的唾液润滑,直往穴里抽送,吓得他嘶哑喘叫:「不、不能插进去、不行啦!」他竟想到卡帕多让粗大的阳具插入体内!
等到臀穴适应了一根手指,再挤入第二根,仿佛替代男人阳具,缓缓的进入狭窄穴壁,感受被夹得愈来愈紧,指头稍微加快动作,再猛地往深处一顶——
「嗯啊啊!」喉咙不禁抖动着呻吟,沙夏也感到浑身一颤,羞于面对异样的刺激,竟使他一根硬挺挺的反弹到肚皮!
「你看看自己,比刚才更肿胀了,呵呵,有这么舒服啊?」
男人笑声令沙夏窘迫,「不……不是的……」猛摇头否认,却又可耻的陷在大手握着那一根摩擦,还有指头在臀穴里面抽插搅动,不时顶到刺激的一点,快要逼疯他,怎么压抑的咬紧牙关都无用,最后,还是喘着喊叫出他自己都没听过的银荡嗓音,竟然求着对方快点让他射!
「你想要射出来,就自己动手啊。」
凯尔罗斯却在此时丢出一句,突然撒手不管?害惨沙夏没法宣泄,慌得冒汗,手忙脚乱,只能感觉下身痒酥酥的炽热,火烧一样的滚烫啊!逼不得已,他伸入两腿之间抚摸自己,凯尔罗斯又来阻挡,一下子把他拉起、让他背贴对方胸瞠、靠坐在怀抱里面,抓住他的双手,在他耳边低语……
「你又忘了,应该叫我什么?」
不叫出来,就不能得到解脱!沙夏非常明白,委屈得噙着泪,肿胀到发疼的部位也不断催促他,连夹着腿掩藏的自由都没有,硬是给粗壮结实的腿架开他两只脚,让他的脆弱曝露在凯尔罗斯眼里,那一根挺立着摇晃,还有什么可耻的?「主人……」终于令他屈服了出声,一旦双手挣脱出来,急着握住自己,惩罚似的猛烈搓揉硬挺,还有大手绕过来捏玩他的胸部,弄得乳头泛疼又麻痒,害他止不住喘气:「你别弄……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