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求不满啊,我急着回住所,再赶到卧室、脱衣爬上床,一把抱住老婆,不管她是否被我吵醒,我径自握着粗硬烫手的肉帮,将她侧过身、打开腿,从她背后骑上去,她阴核里面还留着我的经验,让我再插入的时候,很顺利的一滑到底,我兴奋得开始抽动,弄得她叫出声,也爽得她用下面夹住我的大肉帮,不停的怪我让她没法睡觉,说这样子硬上是强暴吗?我看她也很享受嘛,把我夹得愈来愈紧……
在黒夜里,我看不清楚老婆的脸,我采背后式的跟她性交,揉着捏着她的屁股、用力拍打,她就会叫出来,把我夹得更紧,我爽着干她,心里却在想沙夏,幻想我正在对他狂插狠干,「噢……噢……」我忍不住的嘶吼,用力射经在湿答答的小穴里面!
隔天早上,我处理完一堆城主的例行公事,当然也把凯尔罗斯的名字张贴出去,昭告沙漠的人民注意,他们若有强盗的线索,经过官员证实,就可以来拿赏金。
我吃了午餐,把儿子丢给老婆,我又对她编出一些工作的谎言,匆匆忙忙的离开住所,其实我推掉了与几个商队的会面,只带一个亲信的护卫,悄悄的前往太阳神殿。
我从罗马过来沙漠的城市,偶尔也会顺应城内的习俗,跟着官员到神殿敬拜祈福,但要我接连两天勤快的跑神殿,看完祭司举行冗长又无聊的仪式,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现在我又进来了,不为别的,当然是为了沙夏。
我把写出凯尔罗斯的告示让沙夏看,证明他说的,对我追捕强盗很有帮助,我一副城主正义凛然的样子,赚取沙夏的信任跟放心,希望他将自己的遭遇,一字不漏、巨细无遗的说出来,给我更多强盗的线索。
实际上,我只不过是私心的,只想满足自己偷窥的欲望……
在阿黛菲神殿的祭坛上面,沙夏很屈辱的被凯尔罗斯剥光了、逼着射经!
之后,凯尔罗斯把他抓出神殿,同一伙强盗扬长而去……
祭司死了,神殿和信徒怎么办?他的九个同伴、辅祭和殿内的守卫大哥们,又会如何?这些事情,沙夏完全不知道,也没有人告诉他。
他在毫无心理准备之下,就被抓入凯尔罗斯的帐篷,搞不清楚东西南北,也是他出生至今的头一次,在神殿外面的沙漠过夜,使他不得不去听见强盗的事情……
凯尔罗斯没有什么好人家的背景,他从小在强盗窝长大,骑马也是由孩童骑到大,对他像是呼吸一样的容易。后来,他经过激烈的抢夺战,打败全部的竞争者,赢得103个强盗认同,称呼他为首领,带领他们抢劫,夺来的珠宝钱财平均分配,摆放在秘密基地;首领忙的时候,由副首刀疤管理弟兄,张罗吃的用的,不过大部份的时间,都是凯尔罗斯找到水源,选择休息地点和抢劫的目标。
但是,强盗怎么敢对神殿下手?沙夏很怀疑,凯尔罗斯为了得到更多钱,早就锁定了智慧之珠,才要杀掉祭司!
沙夏在凯尔罗斯的帐篷,始终找不到智慧之珠,还有卡帕多负责监视,害他不知凯尔罗斯把珍珠藏在哪?或许藏在身上?
卡帕多,凯尔罗斯的奴仆,沙夏觉得这人奇怪,先不说凯尔罗斯这样到处飘泊的强盗,何需别人伺候?卡帕多仅仅大他两岁,跟他一样是男的,却没有那些强盗凶悍的样子,反而十足的女性化,很会对凯尔罗斯阿谀谗媚,左一句主人、右一句主人的,模样卑微,老是黏着凯尔罗斯,他恶心到看不下去了!为什么强盗里面有这种人?为什么能不顾自尊到如此地步?
「卡帕多才不是强盗,他根本不够格,不要把他跟我们混为一谈。要说卡帕多不是男的,也不奇怪啦,他早就是被割掉老二的阉人,原本从埃及卖过来的,又给马哈城的一个暴发户买去做性奴隶,受不了长期的虐待,逃跑出来,若不是他好狗运,碰上我们的首领经过,他老早躺在沙漠渴死……」
「这个娘娘腔的被救醒了,死不肯走,认定首领是他的新主人,首领看他做事勤快,提水、煮吃的、洗衣服、打包劫来的货物都做得不错,就收留他做奴仆,有没有给首领做性的服侍,我是不知道啦。我呢,对阉人没兴趣,嘿嘿,我喜欢城内罗马女支女的大奶子,玩起来才过瘾,不过嘛,你这一身白嫩嫩,长相比女的还要漂亮,上次在神殿还没检查你有没有小鸡鸡,不如现在脱裤子,给我看看?」
沙夏听刀疤讲完卡帕多,又想对他动手?吓到他调头跑向凯尔罗斯的帐篷……他被强硬的掳来,只明白一件事,虽然同样是盗匪、称兄道弟,却也是弱肉强食的世界,无论年龄长幼,最凶悍最厉害的一个,才能够当上首领,要在沙漠生存,所有强盗就要听从首领的决定,属于首领的东西更是碰不得。
沙夏是凯尔罗斯宣布拥有的东西,「东西」这字听来十分的贬低人,他侍奉阿黛菲神,又不是奴隶!纵然万般不愿意,在强盗里面,凯尔罗斯还是他的保护伞,他为了躲开刀疤,只能放弃难得偷跑的机会,奔去凯尔罗斯的帐篷,至少有吓阻的作用?他边跑边回头,惊见刀疤快要追上来,骇得他尖叫,来不及注意,又狠狠的撞上前面一道墙?
他被撞得整个人向后弹、头昏眼花,突地有一只手抓住他,弄得他臂膀好痛,仔细看清楚,哪有什么墙,是凯尔罗斯……
首领出去勘查下一次的目标物,何时提早回来营地?刀疤吓一跳,停止追逐,开口解释:「首领不要误会喔,我看这孩子从没出过神殿,一定不熟悉沙漠,我正在告诉他,别小看这里平平静静的,有些地方暗藏流沙,陷下去就死定了,还有小心别给毒蝎子刺到……我想他是觉得我一脸凶样,还有疤痕,吓得跑掉?」
最要小心的,就是你这种恶心丑陋的坏蛋!沙夏很想对着扯谎的大骂,却是张嘴无言,一整个僵在原地。胳膊抓得疼痛,再再提醒他,凯尔罗斯强烈的存在。他有眼睛看,这些强盗牛鬼蛇神的混在一块,可能各有心思,却有共同的追求,要贪得更多更多钱财,他们不会在乎十二岁小孩的想法,他该怎么告诉凯尔罗斯,刀疤刚刚对他的邪恶行为?
沙夏成长至今,一直待在圣洁安静的神殿,身边都是好人,他也不用多话,大家的信仰足以沟通,哪里遇过这些恶行恶状?愈急他就愈讲不出话,瞪着刀疤似乎怕首领怪罪,早就跑得不见人影!
「你为什么出去?」
沙夏被一把推回帐篷里面,还没回答凯尔罗斯,卡帕多抢先说出——
「是小的管不住,请主人责罚。沙夏是主人喜爱的,我们扎营休息的三个月里,他若坚持要离开主人的地方,自己逃走,小的也无能为力,真的管不住……」
沙夏听了傻眼,不懂卡帕多,「你为何这样?是你说的,我可以不用待在帐篷,我才出去……」
「小的没有说喔,请你不要诬赖小的,」卡帕多打断质疑,向凯尔罗斯告状:「主人,沙夏不听小的苦苦相劝,执意要违背主人的命令,自己偷跑,小的也非常困扰,是要一直看着他,还是小的能去做平常的工作?」
怎、怎么会有人说谎这样的脸不红气不喘?沙夏生气,却不知如何辩驳?反倒是凯尔罗斯步步逼近,把他挤在角落……
「你想逃走,回阿黛菲神殿?哼,你知道方向吗?会不会骑马?」
「我……我……」沙夏只有瞪大眼睛,结结巴巴。他在神殿里面,学习协助祭司,学习祈福仪式的歌舞,学习药草医疗的知识,他听从神的引导,尽他自己的力量,行善助人,却未知有一天被强盗掳来沙漠,必须自己想办法逃走,可他不会骑马,连回去神殿的方向都搞不清楚!
卡帕多不但撇得一干二净,还在对他落井下石,要凯尔罗斯防他逃跑?
「卡帕多你说得没错,你有自己该负责的事情,不能时时刻刻的盯住这孩子,哼,我是要提防一下。」
沙夏没想到凯尔罗斯说完之后,竟然又抓住他、强行剥光衣服,不管他挣扎,给他套上铁制的项圈,一扯动项圈锁链,他整个人也被拉扯到撑起帐篷的直立木柱,项圈链子和木柱顶端的绳索穿环、用锁头铐在一起——要干什么?
「你有种,就将木头从地里拔出来,裸体光屁股,带着它一起走。」
凯尔罗斯撂下话,转身离开帐篷,沙夏这才意识到,他非但被锁住了不能逃,还要夺走他的羞耻心,不给他穿衣?卡帕多随后离去,回头丢给他一抹恶意的笑容,气得他又惊又急,「我没有对你怎样,你为什么要害我?」
「你已经是主人的东西,就安分的留在这里,等到拔营的时候,主人也就教你学会了骑马,跟着我们一起走。」
冷冷的回一句,与他问的毫不相干,任由沙夏怎么吼叫,卡帕多也不甩他,自行离开。
没有衣物、孤独的被锁在帐篷里面,从早上直到午后,沙夏明知不可能拖着大木头逃走,他非常沮丧。
他求助阿黛菲神,不停向她祈祷,却没有任何奇迹,反而有几只怪虫子,沿着帐篷顶端的破缝飞进来,在他周围横冲直撞,吓到他尖叫,一定是阿黛菲神对他发怒了,责怪他在神殿祭坛上面赤裸裸的射经,亵渎神圣!
到最后,沙夏听到帐篷外面人声吵闹,说抓住什么的?一会,他望见凯尔罗斯掀帐进来,立刻大叫:「有……有怪虫子……好可怕……你不要让它们咬我……」
「你不知道这是蝗虫吗?看你吓的,哈哈哈,蝗虫在这沙漠,不是灾难,是上天给的礼物,吃起来脆脆的,很有营养喔,我的弟兄忙着抓它们加菜,你要吃吗?」
野蛮人竟、竟然抓虫子生吃,还脱披风、朝空中甩打,把击落下来的飞虫丢入罐子,递来面前给他吃,害沙夏快吐了,挣不开锁住的项圈,只能撇过头吼叫:「不要……我不要……你走开啦!」强忍哽咽,裸体被凯尔罗斯看光了,已经够羞辱,不想再让帐篷外面的卡帕多听到他哭声。
「锁着很不舒服吧?我不在帐篷的时候,你就要这样,等我回来以后,可以解开项圈,让你轻松一下。」
凯尔罗斯说到做到,真的解开项圈,却不让他穿回衣服,而且又对他毛手毛脚,专攻腿间和臀部,沙夏害怕得挣扎闪躲,极力的宣示:「我是阿黛菲神殿的侍童,你不能再对我——」
「不能对你怎样?让你再爽起来射经吗?哈哈哈,」凯尔罗斯嘻笑,轻易抓着高不到他肩膀的身体,故意与孩子信奉的神明作对,将遮掩赤裸的一双手臂拉高高,在他眼前曝露全部的羞耻,特别是嫩白胸口一片红晕,似乎能够诚实反映孩子的情绪?他不急不徐的出声:「你张大眼睛看清楚了,你已经不属于神殿,你是我的东西。」
「从现在开始,我必须好好的TJ你,彻底改一改你的心态。」
凯尔罗斯淡淡的一句话,带给沙夏莫大压力,他两手不得自由,还听到凯尔罗斯叫卡帕多进来?「干什么……你又想要干什么?」
沙夏吵来吵去的,卡帕多不管,只依照主人命令,提水桶进来,浴巾用水浸湿了,开始擦拭挣扭的裸体,连缩到阴毛里的软垂嫩肉、更下方的屁股洞都不放过。
「不要碰……卡帕多你走开啦……不要碰我……」
凯尔罗斯要卡帕多继续清理,牢牢的抓住抗拒,他胸膛贴上小矮个儿猛烈摇晃的头,俯身舔去眼泪,「身体清得干干净净,很舒服啊,为什么又哭了?」微笑说出:「你在我这里,只要记住一件事……」
「记住我是你的主人,你要来娱乐我。」
沙夏听了,不禁寒毛直竖,「不……」刚才张嘴,下体被浴巾一阵捏拧,痛得他倒吸一口,撞见卡帕多瞪视,他怀疑卡帕多是故意的?还没解决卡帕多的问题,他背后又有恐怖的凯尔罗斯——
「我会一步一步的,教你如何服从主人,首先,你要学习抚摸自己。」
凯尔罗斯说完,大手也伸来摸他胸部,「不要!」吓得沙夏拼命躲开,却不成功,双手反而被扣得更紧,两条腿被迫分开来,又见卡帕多依照凯尔罗斯的命令,像在神殿祭坛那样的,靠近他的下体?
「你不肯摸,我就让卡帕多像现在这样的,天天弄你,弄到你忍不住,必须自摸才可以射经。」
「不……」一股恶感逼迫沙夏大声拒绝,却随着卡帕多手掌的套弄加快,还有凯尔罗斯不停挑逗他上半身,拒绝的嗓音渐渐失守,「啊……不……嗯啊……不要啊……啊……」在凯尔罗斯的怀抱,发出身不由己的大口喘气,好恨自己没用,耻处很快就被卡帕多摩擦硬挺起来,极不情愿之下,冲向高朝!
第一次在祭坛上面射经,沙夏被自己的身体吓傻了,他整晚没有合眼,花了一夜才能够重新集中精神,怯缩的回想在神殿发生了什么?
祭司被杀,其余同伴不明去向,然后,凯尔罗斯占据他脑海,还有阉人卡帕多——他在别人眼前,怎么可以有如此反应?泄得到处都是,好脏,怎么能这样的不知羞耻?
被掳来强盗窝,相同的事情又发生?不要!沙夏警告自己,绝对不要再像神殿的那个时候,脑子却管不住身体,被卡帕多灵巧的五指操控,有时轻、有时重的揉捏,套动,他紧张的退缩,凯尔罗斯却堵在他背后,抓住他双手,让卡帕多继续分开他两条腿,玩弄其中的软弱,直到他着急的喘气,浑身因着热痒痒,止不了微微的颤抖,感受红肿硅头冒出包皮,在摩擦之下,仿佛脱缰野马,一下子冲到他害怕的地方……
接下来的每一天,凯尔罗斯不停逼他看见自己张开腿,腰身挣扭,臀部紧绷得悬在半空,私处被卡帕多大力搓弄、指尖轻抠硅头,一整根就硬挺挺的肿胀,变成可耻又可笑的样子,急于宣泄!
「就算是主导神殿仪式的祭司,或是你这种被养来侍奉神的侍童,只要是男的,都抗拒不了身体本能,还是会享受性的快乐,呵呵,你想要快乐,就用自己的手弄出来。」
凯尔罗斯邪恶的笑声,无时不刻的朝沙夏逼近,「不……你不要这样……」他嘶吼拒绝,不想听,脑袋仍旧记住了每一个字,并非他所愿,却已然刻在心里,溶在血里——
想要快乐,就用自己的手弄出来!
或许忍到底了,被玩弄的身体再也抗拒不了,推到极限的欲望,又被狠狠的阻断,沙夏像在油锅里面翻滚煎炸,不上不下的,浓烈的酥麻痒热,始终徘徊在腰跟下腹,不能痛快的发泄出来,逼疯他,害他呜咽着喘气,好想有谁来帮忙,就像以往的每一次,用力的摩擦痒热之处,帮他解脱……
「这次,我不打算叫卡帕多帮你,你还要忍下去吗?」
无论沙夏的意志愿不愿意,承受频繁抚摸的裸体,已经牢记性的欢愉,怎么忍耐不上不下的、一直不能结束的折磨?
「快啊,用你自己的手弄出来,会很舒服的……」
沙夏在无法泄出的痛苦里,难以忍受,凯尔罗斯声音变成催化剂,催促身体不顾理智尊严,急慌慌的动起来,他皱着眉,伸手摸到自己两腿之间的热肿,用力的摩擦,「咿、啊、嗯啊、啊——」喉头不禁发出嘶哑的娇喘,浑身起了小小痉挛,加快的擦弄出经验!
被掳来沙漠一个月又十九天之后,在强盗头子面前,在阉人的冷眼观看下,沙夏终究是忍不住了,意志力败给身体,抖抖的用手自摸射经!
「孩子就是孩子,诚实最可爱了,呵呵呵。」
仓皇的喘息和泪水,被一阵笑吻淹没。
「我是你的什么?说出来。」
沙夏不肯说,又赤裸裸的被抓进凯尔罗斯怀抱,不断逼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