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奕瑄被五花大绑,抬回洛水谢,绑在椅子上。宇文执正坐在桌边热酒。屋子里有奇异的香气。高奕瑄被绑回来,宇文执就叫所有人都下去了。宇文执喝了一口酒,瞥了一眼高奕瑄。双目中的柔情全然不见。他问:“为什么逃跑?”
“不想待在这儿了。”高奕瑄被绑回来,也没想过宇文执会好好对待自己。便也不客气。
“你来长安这段时日,我待你如何?”
“很好。对一个敌国的俘虏这么好,都算是过分了。”
“那你们都是怎么对待敌国的俘虏的?”
“至少也会关在牢房里。适时用刑,直到得到自己想得到的消息。”高奕瑄如实回答。
“这样啊。”宇文执又喝了一杯,酒不醉人人自醉,脸有些泛红了。摇了摇头说:“这么好的酒,给你送来,你居然看都不看一眼就跑了。果然,对人不能太仁慈,就是因为我对你太仁慈,你才会这么放肆。”
看着宇文执的脸色,高奕瑄惊:“酒里有毒?”
“是啊,酒里有毒,而且是难得的剧毒。哈哈哈哈……”宇文执握着酒壶走近高奕瑄狂笑:“剧毒又怎样?我也照喝不误。只是这酒本来是要给你喝的。既然你回来了,也不能浪费。”说罢捏着高奕瑄的下巴,直接用酒壶往高奕瑄嘴里灌。
宇文执的突变让高奕瑄不知所措,怎么也没想到把宇文执惹怒了会是这样的后果。
宇文执灌酒灌得太大力,高奕瑄又努力堵着喉咙,不让酒进到自己肚子里。温热的酒顺着高奕瑄的嘴角流出,大部分流到地上。宇文执皱起眉,说:“真是浪费啊,这么好的酒。”把酒壶口从高奕瑄嘴里拿出来,怒道:“你要为你浪费的酒,付出代价。”
宇文执喝下一大口酒,含在自己嘴里,靠近高奕瑄,又一次捏起他的下巴,把自己口中的酒全数送到高奕瑄口中。酒香伴着一股魅惑的奇异香气,充斥在两人的唇齿之间。宇文执把酒壶一扔,一只手捏着高奕瑄的下巴,一只手伸进高奕瑄的衣袍,游走在高奕瑄的胸口,把酒水涂在那结实的肌肉上。
高奕瑄挣扎着,椅子晃来晃去,眼看就要倒。宇文执一只脚踩在椅子的横杆上,椅子便稳住了。宇文执邪魅一笑:“不要着急嘛。”说着又将舌尖探进高奕瑄的口中,这次他舌尖上带着一枚小小的药丸,高奕瑄吐也吐不出来,宇文执吮囘吸着高奕瑄的舌尖,舔噬着他的唇角,高奕瑄想要把那药丸吐出来的时候,小小的药丸早就在两人最终融尽了。高奕瑄只觉有淡淡的甜,想宇文执也吃到了这药丸,应该不是什么剧毒之物。也不等高奕瑄问,宇文执笑着在高奕瑄耳边吐着热气告诉他:“这个叫离愁,是最毒的春毒,据说,久别之人,用这药丸,仅一夜,便解了离愁。”
热乎乎的酒,带着离愁之毒,走遍高奕瑄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连手指尖都有些发麻。最难耐的还是下囘身的肿囘胀感。
宇文执从靴子里取出一把小匕囘首。高奕瑄有些害怕:“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给你松绑了。绑成这样,怎么继续?”宇文执笑着割开绑住高奕瑄脚踝的绳子。高奕瑄的脚得到解放,毫不犹豫踢向宇文执,宇文执早就料到高奕瑄会这么做,顺势抓囘住高奕瑄的脚踝,把割断的绳子在他脚踝上一绕一送,就把高奕瑄的一只脚绑在椅子的一侧。高奕瑄另一只脚也踢出,宇文执后退一步,险些被高奕瑄踢到下囘身。宇文执也不怒,笑着说:“你也真敢踢,若是伤了我,今晚谁给你解毒?”
第十一章
第一小节
毒素蔓延太快,高奕瑄又踢出一脚,已然没了刚刚的力度,只觉全身燥热难耐,欲囘望已然高高耸起。
宇文执也显然有些力不从心了,他解开自己的发带,用发带把高奕瑄的另一只脚绑在椅子的另一侧,高奕瑄双囘腿打开,双手被束在椅子背后,根本使不上力。宇文执把绳子系好的时候,也已经气喘吁吁了。他虚脱般跪在地上,伏在高奕瑄肚子上,一边解自己的衣带,一边说:“逸铭那混囘蛋终于给了我个好东西,不过药性也太强了……”
顺了一会儿气,宇文执终于忍耐不住了,猛地扯开自己袍子,露出结实的胸膛。高奕瑄身上绑着绳子,衣服根本扯不开,宇文执就用匕囘首,把高奕瑄身上的衣服全都割破了从绳子下扯出来。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一片一片丢开,高奕瑄红了眼,吼道:“宇文执,如果你敢做!我不会原谅你的!”可由于离愁的原因,从高奕瑄口中囘出来的话,变得沙哑又魅惑,像是欲拒还迎的伎俩。
宇文执笑笑,努力站起身,含囘住高奕瑄的耳囘垂,吮囘吸着,说:“真想把你刚刚的话保存起来,一遍又一遍地听,太诱囘惑人了……”宇文执一口热气喷在高奕瑄耳中,引得高奕瑄浑身一颤。
宇文执腿软,半个身子贴在高奕瑄身上,两个人的汗水,润囘滑了摩擦。宇文执的舌头打着转,沿着高奕瑄的耳囘垂一路向下,高奕瑄难耐的扭动着身子,肌肤摩擦着绳子,勾出丝丝快囘感。宇文执啃着高奕瑄的锁骨,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
感觉到有什么顶着自己的肚脐,宇文执得意一笑,握住高奕瑄的欲囘望,上下套囘弄着,引得高奕瑄浑身颤抖。宇文执吮囘吸着高奕瑄胸前的茱萸,另一只手指尖玩弄着另一边。高奕瑄忍不住叫出声音。宇文执笑着更卖力,幽幽道:“你的叫声比这离愁还要毒上好几倍啊……”身下再也忍不住,便将自己的欲囘望与高奕瑄的叠在一起,揉囘捏着,套囘弄着,高奕瑄不由自主地迎合着宇文执的动作,椅子摇摇晃晃地演绎着两个人的欢愉。
“啊……嗯……不要……”高奕瑄嘴里喊着不要,身体却不受自己的大脑驱使,分身跳动着,把欢愉之果,喷洒在宇文执手中。宇文执感觉到手上的粘囘稠,加快了动作,伴随着一声低吼,也喷洒出来。宇文执伏在高奕瑄身上喘息了一会儿,双囘腿打软,重又跪倒地上。把手上的白囘浊抹在高奕瑄的穴囘口,试探着伸进一根手指。
“啊……”高奕瑄受到刺囘激,大脑清醒了些,吼道:“宇文执,你要干什么?!”
“干囘我想了好久一直想干的人啊。”宇文执厚囘颜囘无囘耻。
“快停下,不然我会杀了你的!我一定会杀了你……啊……”宇文执的手指在某处一点,引得高奕瑄失声。
“别挣扎了,好戏才刚刚开始。”宇文执笑着又加了一根手指。
高奕瑄本就是第一次,又加上他很紧张,不肯放松,宇文执加到第二根手指的时候,就怎么也加不进去了。宇文执猛然想起逸铭给自己那瓶玫瑰花露,颤抖着身子,把瓶子拿过来,将一整瓶玫瑰花露都倒在高奕瑄的胯下。
宇文执用手把温润的玫瑰花露赶到高奕瑄的穴囘口,轻轻地推进去,顺势进去第三根手指。弯曲着,抽囘动着,勾弄着,肆虐着,一波又一波的快囘感袭向高奕瑄,高奕瑄双眼迷离,汗水与泪水混在一起,打湿了头发。
感觉差不多了,宇文执把自己的欲囘望抵在高奕瑄的穴囘口,打着转冲进高奕瑄的身体。宇文执来回运动着抱住高奕瑄,高奕瑄咬住宇文执的耳朵,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啊……嗯……啊嗯……我……嗯啊……一定……嗯……会……杀了你……嗯啊……啊……”
高奕瑄身上没力气,咬着宇文执的耳朵不疼不痒,倒是刺囘激了宇文执的欲囘望,宇文执加大了力度,也在高奕瑄耳边说:“好……嗯……我等你……嗯……啊……来杀我……”
两人一夜无眠。高奕瑄在椅子上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之后,宇文执解开绳子,抱他到床上又做了两次。宇文执索取无限,好在他有心护高奕瑄,高奕瑄并没有受伤。又早一步起来,叫人给高奕瑄洗了身子,高奕瑄醒的时候,除了浑身酸痛之外,便没有其他大碍了。
“醒了?醒了就起来吃点东西吧。都中午了。”逸铭坐在一旁,事不关己的样子。
高奕瑄叫人来给自己穿了衣服,便一句话也不说了。坐在床上,不吃不喝。
宇文执让逸铭照顾好高奕瑄,高奕瑄却滴水不沾,逸铭便没辙了。他把饭碗放到高奕瑄面前,高奕瑄看都不看一眼。逸铭说:“求你了,六爷,你就吃点吧。你若是不吃,死的可是我啊。”高奕瑄毫无反应。
“我知道将军给你下毒是他不对,可是谁没有个欲囘望啊。你要是想得到一个人,会不会也曾有过不择手段?”逸铭劝道。高奕瑄仍是没有反应。逸铭叹了口气,自己吃了一口说:“你看没毒,我自己都吃了。”
高奕瑄不理不睬。
“好吧,上次下毒的事,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我就告诉你了。我从来都是下毒就会告诉别人的。我只给了将军那瓶药,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用,如果我知道那天晚上他要给你下囘药。我一定会事先告诉你的。你不相信将军,也要相信我吧?”逸铭说了一大堆,高奕瑄还是不理他,逸铭彻底无奈了。饭碗一丢自暴自弃:“随你好了,你爱吃不吃。”
就这样到了第二天早上,宇文执来看过高奕瑄一次,高奕瑄看到他立马从床上跳起来,向着宇文执,一掌打出去,好在高奕瑄身子还虚,掌上无力,并没有伤到宇文执。宇文执临走时看到床边的饭菜,怒道:“逸铭,你怎么照顾的人?怎么连饭都没吃?”
“我已经尽力让他吃了,是他自己不要吃,我有什么办法?”逸铭高高挂起。
“他不吃的话,你也没得吃!”宇文执留下这句话就走了。
逸铭走到床边,对高奕瑄说:“你也听到了,你如果不吃,我要跟着你一起饿肚子。”见高奕瑄无动于衷,逸铭说:“你还说对将军没想法,这虐囘待自己让对方心疼的做法,不是情人之间才做得出来吗?”
“就算你不是饿给将军看的,难道你要打算死在这里?难道你就没想过再逃跑?不吃饭,没力气,怎么逃跑?”逸铭想方设法撺掇。
高奕瑄不为所动。
“好吧,我总是能逃跑,是因为我知道大司马府抓人的套路,我把他们的套路告诉你,帮助你逃跑怎样?”逸铭说完,高奕瑄看了他一眼。犹豫了良久,说:“我要见全远祺。”
“你终于说话了,我还以为那离愁有副作用,把你毒哑巴了呢。”逸铭站起身松了口气,“我现在就去给你叫全远祺。”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叮嘱道:“你现在可不要想逃跑哦,外面十几个高手等着你呢,以你现在的能力,连大司马府也逃不出去。”
全远祺来了,远远地坐在一旁的凳子上,避免跟高奕瑄有近距离的接触。高奕瑄见人来了,便问:“你不希望我回来,是不是?”
“是。”
“那你为什么要把我抓回来?如果你不去抓我,大司马府里的那些士兵根本抓不住我!”
“因为将军想让你回来。”
高奕瑄从床上起身,走近全远祺,猛然扯开自己的袍子,身上全是跟宇文执欢囘爱的痕迹。全远祺别看脸,不满道:“你给我看这个干什么?”
“这是你厌恶的,也是我厌恶的。明明我可以不用受这些苦,你也不用心里难受。就是因为你把我抓回来。才导致这样的后果。”高奕瑄抓着全远祺的衣领,吼起来。
全远祺推开高奕瑄,怒道:“你叫我来这里干什么?我可不是来看你身上这些东西的。”
“我知道。”高奕瑄笑起来,“你想杀了我。”
全远祺拳头紧握,努力忍耐:“将军需要得到的是天下,不是你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大司马府里的人都对宇文执惟命是从,不论他做的对错。只有你敢不听他的话,因为你明白哪些对他好,哪些对他不好。所以这府里我只能相信你。”高奕瑄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你帮我逃跑,我不会再回来。这样就相当于我死了。宇文执去夺他的天下,我回齐国过我的生活。这样可好?”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因为你知道如果我死了,宇文执一定不会放过你,但是如果我跑了,你顶多受点惩罚,还可以继续陪在宇文执身边。”
全远祺盯着高奕瑄,有些嫉妒他的精明。
全远祺在大司马府中位高权重,帮助高奕瑄逃跑并不是难事。当天晚上就把高奕瑄送出大司马府了。
全远祺像往常一样回到自己房间。宇文执早就等着他了。全远祺也不含糊,进门一撩袍子就跪在地上,等着宇文执的惩罚。
“你把他送到哪里去了?”大司马府中发生的事没有宇文执不知道的。
“今天傍晚把他送出大司马府的,之后我就不知道了,这会儿估计已经出城了吧?”全远祺老实交代。
宇文执走近全远祺,面露凶光,一脚把全远祺踹出门口。怒道:“我宠着你的时候,你是个人物,我不宠你的时候,你把自己当什么人物?!”
全远祺擦了擦嘴角的血,重新跪好说:“您若是为了自己,喜欢谁都没有关系,我不会去吃那份醋,但是您若是因为这个人影响到江山社稷,我就绝不允许这个人存在。”宇文执跟上他,继续踹他,每一脚,都毫不留情。全远祺在地上打着滚,继续说:“之前宇文朗来府里闹的时候,我最想杀的,不是宇文朗,而是高奕瑄。如果你继续跟他纠缠,他将会是你得到天下最大的绊脚石。”
宇文执拽着全远祺的衣领把他从地上拎起来,全远祺脸上满是血。宇文执在全远祺耳边说:“当时你还一直不认错……你错就错在太自以为是了!”宇文执猛地一推,全远祺倒在地上,想再爬起来跪好,却怎么也起不来了。
“来人呐,把他关在牢房里,不要给他找大夫,六爷一天不回府,一天别把他放出来!”宇文执说完,带着另一批人出去找高奕瑄。
第二小节
全远祺交代高奕瑄在城里躲两天,等宇文执以为他已经出城了之后再出城去。高奕瑄就躲在逸铭在长安城落脚的一个地方,在住宅密集,繁闹的都市,宇文执在长安城搜了两天还是一无所获。
正准备要放弃的时候,有搜查的士兵听到有两个人在打听高奕瑄的下落。随即叫唐胜来看看要不要抓他们。谁知那两人见被人怀疑,立马转身就逃。唐胜知道情况不对,流星锤一甩,就跟了上去。
被怀疑的这两人并不是别把你人,正是来长安找高奕瑄的郑远汐和独孤越泽二人,二人匆忙之间,跑进一个小巷子。
独孤越泽见有人追来,取出自己的枣木槊,截住唐胜的流星锤。两个重兵器相遇,一声闷响,撞出火花。独孤越泽把郑远汐往旁边的巷子一推:“王妃您先走,我挡住他们。”郑远汐慌慌忙忙逃跑,独孤越泽长长的枣木槊横着挡住所有人的去路。
唐胜对后面人说:“你们绕路去抓那个跑了的,这里交给我!”身后的人分成两队,绕路包抄郑远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