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唐佑+番外——之赫蓝
之赫蓝  发于:2015年02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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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佑不知道许钦辰在做什么,只觉得敏感部位充溢着暧昧的热气,然后在一片快啊感中浮沉。

不知道过了多久,唐佑感觉到许钦辰的手指往后方探,然后一凉,似乎是被涂上了润滑剂。

全身紧绷。

又羞耻,又期待,唐佑想一巴掌扇死自己。

做扩张的时候,唐佑抿着嘴将头歪向一边,一声不吭。

只是积蓄着的那股难耐的躁动越来越不安分。

唐佑难耐地动了动腰。

后方被抵住的时候,唐佑已经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了。

有点紧张地抓着许钦辰的手臂,唐佑示弱地叫道:“许,许钦辰……”

看得出他的紧张,许钦辰耐心哄骗:“乖,不疼的,别怕。”

然后,慢慢地进入。

惨叫一声。

唐佑骂爹,四肢扑腾:“哪个混蛋说,说不疼的?!QWQ!”

许钦辰实行了铁血政策,禁锢了唐佑所有乱动的可能性,很淡定地继续进入。

唐佑想踢人揍人加咬人,但无疑都是妄想,只能仰着头承受另一方的炙热。

许钦辰完全进入后,不再动弹,只是抱着唐佑抚慰,等到唐佑不那么紧张僵硬了才又慢慢动了起来。

胀痛,然后有点酥麻。

唐佑咬着牙,眉头紧蹙,半天才敢出一口大气。

心里五味陈杂的。

比那天晚上喝醉的许钦辰,已经温柔太多了。

唐佑想,其实,也并不疼。

又想到了许钦辰很快就要走了,伸手环住了许钦辰的脖子,用力地吸着属于许钦辰的气息。

许钦辰心里一动,用力抽插,唐佑不住地喘。

探手握住唐佑的男性,细细摩挲,许钦辰咬着唐佑的耳朵:“乖,舒服吗?”

唐佑胡乱地点头,又轻哼一声。

比上次真的好太多了。

只有一点痛。

更多的却是一种充实感,心里满满地都是一种依恋和不舍的情绪。

唐佑知道,自己矫情了。

矫情就矫情吧。

“嗯,去英国,要给我,我嗯……打电话。”

“好。”

“不许在外面,呼,拈,拈花惹草……”

“嗯。”

“……”

“……”

翻来覆去,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才尽兴。

从唐佑体内退出的时候,唐佑已经累得睡了过去。

许钦辰抱着唐佑去浴室清理干净,再抱回来的时候,唐佑竟然没醒。

刮了刮唐佑的鼻尖,看着唐佑的睡相——嘴巴微微张开一点,被骚扰后还不满意地撇过头,吸了吸鼻子,傻到不行,许钦辰失笑:“像头猪一样。”

唐佑配合地咂了咂嘴巴。

许钦辰又捏了捏唐佑的脸,这才心满意足地熄灯,抱着猪崽子睡觉。

第二天早上,唐佑醒过来时,时针指向八点,屋外阳光正好,许钦辰已经起床出门了。

房门传出“咔咔咔”的声音,不用猜也知道,是台风在拍门。

唐佑揉了揉太阳穴,懒洋洋地准备起床开门。

谁知道,刚一坐起来,就传来火辣辣一阵疼。

那股疼直击脑门。

唐佑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好半天才挪下床,又好半天才挪到门前,门一开,空荡荡的哪里还有台风的影子——台风早就不知道又跑哪个房间玩去了。

唐佑:“=_=……”

深吸一口气,唐佑告诉自己要淡定,然后又一步步挪回床,趴到了床上。

不想动,一动也不想动。

就这样呈死尸状,一直持续到许钦辰回家。

许钦辰回家后,见宝贝媳妇趴在床上,拧着一句话都不给说,台风跑去讨好也不高兴和它亲热。

于是,台风委屈了,台风爸迷茫了。

“佑佑,身体不舒服?”

撇过头不理。

“饿了?”

继续不理。

“……是不是想我了?”

说出这句话,许钦辰有点老脸发红。

唐佑气急败坏:“哪个混蛋说不疼的?我到现在还下不来床!”

许钦辰一愣,目光在唐佑的某个部位来来回回扫了几遍,然后故作镇定地清了清嗓子:“多做几次就不疼了。”

一脸无辜。

唐佑气结磨牙,处于火山喷发的边缘。

看唐佑一脸不高兴,许钦辰心情大好,一把抱起唐佑,往卫生间走去。

唐佑刷完牙又被抱到了餐桌前,椅子上垫了海绵坐垫,桌子上摆了水晶虾饺和小米粥。

唐佑看着坐垫脸就黑了,偏偏许钦辰还在问:“是坐椅子还是坐我大腿?”

唐佑比较了两方,黑着脸往椅子扑腾去。

早餐时间,许钦辰就出国后唐佑住哪里和唐佑进行了商谈。

商量结果是,许钦辰在外期间,唐佑住宿舍。

关于台风,寄养在朋友家。

许钦辰其实也希望唐佑能住在绿洲家园这边,但是开学后每天学校家里来回奔波挺累,而且这么大一座房子,一个人住毕竟太孤单,最重要的一点,许钦辰觉得学校最安全。

他不觉得让唐佑住这边被老爷子找麻烦是件愉快的事。

商量完毕。

台风面无表情地从唐佑脚边站起身,默默地走到客厅地另一边,趴下,屁股对着正在用早餐的两人。

人类真凉薄。

吃过早餐,许钦辰洗碗,唐佑抿着嘴跟着挪到厨房,和许钦辰并排站着,也开始洗碗。

许钦辰诧异,打量唐佑。

“看什么看?分担家务不行么?”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这期间,许钦辰带唐佑做了很多事情:遛台风,看电影,溜冰,打高尔夫,游泳,逛夜市。

当然,还有,“好玩的事”。

日子过得贼滋润悠闲。

只不过当许钦辰的行程一天天逼近时,唐佑变得一天天不安。

夜里,唐佑经常睡到一半忽然醒来,然后看许钦辰的睡颜,一看就是半天。

看到最后,唐佑安慰自己,别娘们似的舍不得,不是还有电话么?再说还可以看他演奏会的时候视频。

可是就算这样安慰自己,还是睁着眼睛眼巴巴地看着,大有多看一眼是一眼的架势。

每次直到天快亮,唐佑才又沉沉睡去。

所以,唐佑总在睡懒觉。

许钦辰醒来后,也总爱看唐佑的睡相,趴着不说,还抱着自己的胳膊睡得昏天黑地,傻乎乎的,就差没流口水了。

许钦辰一看也是小半天,直到台风外面挠门要早饭吃。

就快出国了。

以前,许钦辰对自己到底在大陆还是海外,并没有太大的概念,反正都是一个人,只不过朋友圈子略微不同而已。

但现在,有了唐佑,一切都不一样了,就想在有唐佑的地方生活,或者,带着唐佑生活。

还是很久以前,在某个书店里曾经看到过一本书,具体作者记不大清楚,只记得名中带悦,那本书叫做《有一种自由叫孤独》。

许钦辰大体翻看了几页,当时觉得写得还不错,时隔几年,已经记不清书中讲的是什么,只是那句关于自由与孤独的论述,还是觉得挺有道理。

有了自由就要接受自由带来的孤独,那么与此相反,有了牵挂,也就有了幸福。

对自己忽然冒出的这些想法,许钦辰笑着摇了摇头——果然,恋爱中的人都很容易想东想西。

许钦辰出国的前一天,许钦辰将台风送到了朋友家,唐佑一整天都闷闷地不说话。

看见唐佑这幅样子,许钦辰几乎有种带他走的冲动,但是看着电脑里新收的邮件,许钦辰放弃了带唐佑在身边的打算。

第二天,许钦辰就该走了。

当晚。

唐佑和许钦辰头靠头,夜谈。

“我猜你明天会看到很多人。”

“嗯,这是事实,其实我今天也看到了很多人。”

“那不一样,你明天要看到的,都是高鼻子,大眼睛,个子高高的,走在路上,街上。”

“你可以直说那些人是外国人。”

“不过也没关系,就算和那些老外比较,你的身高也不差。”

“我知道。”

沉默了一段,唐佑又开始找话题。

“听说,美国的单人份牛排比日本的大三倍。”

“我要去的是英国。”

“……”

唐佑没有了声音,侧躺着,双腿并拢蜷至胸口,双手抱胸,头靠着膝盖,蜷成虾米状。

半天冒出一句:“瞧,我是胚胎。”

离别的气氛总是感伤的,唐佑笨拙地在调节气氛,许钦辰跟着配合。

学着唐佑的姿势,许钦辰团成一团略显辛苦,回应的声音却是温柔的:“瞧,我也是。”

两只胚胎。

年龄小一点的胚胎嘱咐稍大的那只:“记得明天要叫醒我。”

chapter31

当晚,谁都睡不踏实。

到了快天亮时,唐佑终于睡了过去。

许钦辰起床时,唐佑紧皱着眉头睡觉,许钦辰没有按照约定叫醒他。

昨晚睡觉前,唐佑说要去机场送许钦辰。

许钦辰想了想,如果唐佑送走了自己,那他一个人回家,面对空荡荡的屋子时肯定会很难过。

车站机场送过人的都知道,看着亲人或恋人登上车或飞机,然后再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离自己越来越远,心中的失落也会随之越来越大。

许钦辰轻轻关上门,等着几个小时后唐佑打电话朝他发火质问。

事实上,几小时后,唐佑没有打电话去找许钦辰质问,因为在许钦辰出门前,他就已经惊醒了。

他听见许钦辰洗漱的声音,甚至能够想象得出他略微弯腰,专心致志刷牙的样子。

听见厨房里传来的声音,唐佑知道,许钦辰在给两人准备早饭,并且会将其中一份放进保温杯里,等自己醒过来时热乎得吃掉。

听见许钦辰拖动行李箱的声音,那是只黑色的行李箱,唐佑认为它很耐脏。

尽管许钦辰刻意放轻了动作,唐佑还是知道,他已经出门了。

然后,唐佑不再装睡,从床上爬起来,蹬蹬蹬跑到阳台,趴在阳台上看着许钦辰走出院落,一直到看不见对方为止。

再然后,望夫石般在阳台上站了一个多小时。

一个小时后,唐佑洗漱完毕,到了厨房。

果然,乳白色的保温杯里,是打好的核桃花生豆浆,倒进杯子里时还冒着热气。

唐佑喝一口,醇香微甜,暖暖地溢满口腔,再一路划过喉咙,很温润。

再看点心,是桂花糕和抹茶糕,都是唐佑爱吃的口味。

甜系早餐。

唐佑一尊佛般坐在了餐桌前,慢慢地吃糕点,喝豆浆,他吃得很慢,似乎是要将许钦辰的心意全部品尝出来,直到太阳升得老高才全部吃掉。

正午。

唐佑看看窗外天空,眯眼:“该吃午饭了呀。”

许钦辰走后,日子就平淡下来了。

唐佑搬回了宿舍。

临近开学,宿舍楼里基本没人,唐佑搬着课本等进楼梯门时,宿管阿姨探出头:“就是有你们这些提前来的学生,我们的日子才这么不好过!大夏天的谁不愿意在家里吹空调,跑来这破地方,成天受罪!”

宿管阿姨烫了个大花头,说话说到激动处,那头波浪就会前后左右各种不规律摇摆,很有花椰菜的范儿。

唐佑点点头,表示同意宿管阿姨的说法:“阿姨好,阿姨辛苦了。”

然后,蹭蹭蹭跑到四楼。

开门。

门刚一打开,一股久不通风的气味传过来。

唐佑被那股气味逼得后退一步,跑到阳台上深呼吸了三大口,然后一鼓作气跑回宿舍打开了窗户。

风吹进宿舍的那刻,唐佑感觉自己算是活过来了。

环顾一周,唐佑眉头紧皱。只能说,宿舍一团糟。

糟糕到什么程度呢?

比方说:

找到了一盘没洗过的袜子,夹杂着内裤,散发出一股恶臭,让人闻之欲吐。

桌子上一盒吃了一半的盒饭已经完全腐烂,呈现黑色,似乎很久以前还成为过某些虫子的乐园。

最奇葩的是,宿舍其中一面墙上,竟然还粘了一只袜子。那必定是脱了袜子随便扔,呼啦一下给甩墙上的。不过,到底要怎样凶残的毅力,怎样浩瀚的脚汗,才能将袜子穿到能黏到墙上并且久久不会掉下来的程度?

简直令人发指。

唐佑扶住门,揉了揉太阳穴,阻止那种晕厥过去的冲动:谁离开宿舍前都不知道收拾一下?就算没收拾,宿管阿姨最后检查宿舍电源时难道也不知道帮忙收拾一下吗?

事实上,唐佑不知道,封宿舍那天,宿管阿姨偷懒,切断了总电源就回家吹空调去了。

面对着这么糟糕的宿舍,对人的抗反胃能力很有挑战的情况,唐佑欲哭无泪,然后认命地开始打扫。

这里扫扫那里擦擦,唐佑暂时没时间去想许钦辰的近况。

当唐佑收拾完宿舍,脱力地倒在床上不肯爬起来时,许钦辰的电话到了。

唐佑腾一下坐端正,然后飞快地接听。

电话那头传来许钦辰的声音:“佑佑,有没有好好吃饭?”

略带疲惫的声音。

唐佑看了看手机,上午十点多,许钦辰在英国伦敦,现在是八月底,英国使用的是British Summer Time(即所谓的夏令时),比北京时间晚七个小时。

也就是说,许钦辰那边是凌晨三点。

这么晚就好好睡觉,还打什么电话?

虽然,其实他也蛮期待电话的。

唐佑撇撇嘴:“怎么还不睡?”

许钦辰“唔”了一声,懒洋洋地回答:“听过你的声音再睡。”

唐佑鄙视:“少肉麻,赶紧睡觉。”

心里却是高兴的。

许钦辰当然没有赶紧去睡觉,而是嘱咐了唐佑许多话。

比如,要好好吃饭。

比如,不要出去乱跑。

比如,要想他。

比如……

唐佑安静地听完,直到那边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没有了声音——许钦辰累得睡着了。

唐佑可不会帮忙心疼电话费,又对着手机听了半天,隐隐约约好像听到了许钦辰均匀的呼吸声,这才轻轻说了一句:“晚安。”

然后,犹豫再三,挂断了电话。

很快,八月份过去,九月份到来。

新学期也就开始了。

这期间,唐佑生活非常规律,因为大三了,需要忙的东西也多了起来,唐佑也就忙了起来。

开学一周后,大一新生入学。

一只只穿着迷彩服满校园蹦哒,引用大二学生的原话:一坨一坨的青蛙绿。

唐佑正准备去上课,途径一个班,正在中场休息,可能是教官不严格,也可能是这个班的女生胆子太大,竟然有个女生直接跑到唐佑面前:“学长,可以留个电话号码么?我注意你很久了!”

唐佑:=_=。

学妹,你们才开学三天好不好。

见唐佑一副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表情,通常,这类面对女生的告白一愣一愣的,都呆萌呆萌地很好拐到手。

学妹信心大增,开始滔滔不绝:“学长,你的联系方式?呃,或许晚上我们可以出去看个电影或者喝个咖啡?”

“我还有课。”

唐佑落荒而逃。

“嘿!学长你别跑啊!”

女人果然是可怕的生物。

晚上,辅导员要求唐佑去和计算机学院的大一新生介绍学习经验。

唐佑接受了。

随便啃了几口面包,洗了把脸,唐佑按照通知,找到指定的地点——多媒体大教室。

一走进多媒体大教室,就发现几百个人仰头看他,一张张新面孔满含对大学的憧憬和欣喜,当然,更多的是对唐佑这个学长的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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