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生两缘(穿越)上——永远美好
永远美好  发于:2015年0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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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潢成为靳辅的幕客,报答知遇之恩,陈潢在他治河期间积极提供资料,数据。和设计方案。遇到难处,两人商讨,亦师亦友。这本没什么但是现在成为对付他的有力工具。

郭秀上书劾奏靳辅治河多年,听命陈潢,今天筑堤,明日议挑浚,浪费银钱,没有终止之期。还说他夺取民田,妄称垦田,取米麦越境贩卖。并且陈潢一介小人,帽滥名器,请求严厉处分。隔月,给事中刘楷又上疏劾靳辅用人不当,河工道厅之中杂职人员一百多人,而治河无成,每年只听报告冲决而已。御史陆祖修也劾靳辅“积恶已盈”,用舜殛禹做比喻,暗示应当杀了靳辅。靳辅一时间成为众矢之的。

靳辅也曾尽力争辩,但是寡不敌众,最终被处决搁置。并且这次是的皇上对靳辅的信任大打折扣。靳辅敬辞打击有点心灰意冷,伴君如伴虎上一次南巡的时候皇上还大大赞赏自己,要自己坚持,有什么想做的有他撑腰,可是这次,哎

临别京城,靳辅拜访了明珠府,对于明珠他始终怀有感激。当年明珠大人坚决向皇上推荐自己担此重任,并且在后来众人要求撤回自己的时候,只有明珠大人坚持自己留任。士为知己者死,如果没有大人,恐怕自己这一身才华无的放矢。

靳辅怎么也想不到朝众人对自己的口诛笔伐,其中的深意只是为了这一步。或者说有人导演了这系列事情竟是为了这一步。靳辅拜访纳兰府后相安无事,但是两月后有人告发大学士明珠结党营私,居心叵测。而证据就是靳辅与纳兰明珠的书信。

靳辅别前一访,被明珠说动,他这般不是亲者痛仇者快吗?当今皇上乃是盛世明君,一时被小人蒙蔽,单日后肯定会还君清白,约定定会帮忙。这次书信当中变明明白白写着“主上不忘昔日情分,我有机会一定会替你说话,足下只需今后加以便是。”这封信不知为何落在康熙手上,康熙大怒,将信封掷在明珠脸上,昔日有人弹劾你结交朋党,念你劳苦功高隐忍不发,如今你竟如此胆大妄为,是可忍孰不可忍。

第39章

郭秀上疏“辅兴屯田,议者谓不便于民,多不右辅,明珠独是其议,可见其心。”

于成龙是靳辅的继任,这时也上疏“靳辅职权交接不妥,多有杂乱,账务不清。”

郭秀追奏“明珠、国柱背公营私。明珠广结党羽,满洲则佛伦、格斯特及其族侄富拉塔、锡珠等;汉人则国柱为之囊橐,督抚籓臬员缺,国柱等展转征贿,必满欲而后止。”(此时明珠权力还是很大,只是因为大阿哥的原因没有做特别高调的事情,胤礽看穿他这种暂时示弱只是寻找机会一击即中。)

不久天上下雨,索额图不甘寂寞,在一次康熙偶然问起问什么西天总是下雨的时候,索额图买通了德格勒,说是因陈小人居鼎铉,天屯其膏。意思就是因为有明珠奸人作怪。

最后胤礽加了最后一把火,假装触景生情,委婉暗示几年前自己与大阿哥之间的矛盾。康熙回忆起旧事,那是忽略的问题将他触动了,身为大清一人之下外人之上的储君不敌皇子!是太子权利不牢固还是皇子势力到了能与之抗衡的地步?

康熙从不吝啬对太子权利的赋予,索额图将太子的仪仗与君同等没有加斥责。明珠结党营私他知道,但与没有郭秀等人说得难么严重,但是既然已经能够无视储君的威严那

康熙静观其变的态度改变了,下面炒成一团的大臣声音越来愈大,最后伴随一道彻查明珠的圣旨达到最高朝。继靳辅之后 ,明珠成为众臣争相讨伐的对象。平时被压在下面的官员见明珠孤立无援,也纷纷诉苦“明珠、国柱背公营私,阁中票拟皆出明珠指麾,轻重任意。即有舛错,同官莫敢驳正。凡奉谕旨或称善,明珠则曰‘由我力荐’;或称不善,明珠则曰‘上意不喜,我从容挽救’;且任意附益,市恩立威。”

经过两个月的调查,谈弹劾明珠的折子将书案几乎堆满,最终下谕:“国家建官分,大法小廉。今在廷诸臣,自大学士以下,惟知互相结引,徇私倾陷。朕不忍加罪大臣,且用兵时有曾着劳绩者,免其发觉。罢明珠大学士,交领侍卫内大臣酌用。”

就这样,朝廷重臣在短短几月中失权失势,传奇性的,不是吗,就像百丈高楼一夜之间顷刻倒塌。但是所有人经此一事都明白,他们的命运牢牢掌握在至高无上的君主上,当他想要惩办一个人,无人抵挡。大臣们因此更加忠心他们的君主,而胤礽眼睛深处闪出火热,操纵人深思大权的力量太具有诱惑力了,索性自己是下一个掌控者。

尽管表面上这件事因谏臣郭秀而起,太子几乎没有插手,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这场风波最后被毫不犹豫牺牲的是大阿哥和明珠,这这是他的高明之处。作为与这件事有切身利益关系的惠妃也明白,但是听到消息时她只是眼皮跳了跳。不是铁石心肠,而是早有准备。早在太子重新获得恩宠时她就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的,谁都比不上他最高桂德儿子,不是吗?

大阿哥同样,平静的接受了这样的事没有求情,没有辩解。他毫不避讳的拜访明珠。几日未见,明珠只是精气神有点弱。看见胤褆入府,面露喜色,立刻出门迎接,不会接这么倒下的。

门外,胤褆一身蓝衣,脸色平静从容,双手别在后面。此时胤褆已经三十几岁,成熟男人的魅力渐渐散发出来。明珠看见这样的胤褆,心里又亮了三分。遇此难事,还能如此自然,平这份气度就赢了三分。

将胤褆引入书房,刚坐下胤褆就问他最近如何。明珠叹了一口气,说门可罗雀,清冷无比。说着眼前便显现出从前自己盛极一时的场面,宴请宾客,谁来了都得见自己一声明相。自己坐在大堂里接受众人讨好谄媚的眼光,哎,想自己平日待人也算谦和,比索额图骄傲居肆的样子不知高明多少,到头来竟然还是输给了他,不公啊!

胤褆见明珠面露怀缅的神情,明白他心中所想。也明白他这都是为了自己,可是他真的累了,不想去争,皇阿玛一次次的偏袒耗掉了他所有的期待。他张张嘴,欲言又止,想把自己所想说出来,可是又觉得辜负了面前这个一直为自己筹谋的男人。

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胤褆还是狠了狠心说了出来“我不愿,累了。”明珠明白他的意思,不可置信,眼睛瞬间睁大了,“什么?”

胤褆掸了掸身上莫须有的灰尘,抬头直视明珠的眼睛,表示自己的认真。坚定的说:“我们没有任何胜算,只要皇阿玛一天的心落在太子身上,我们就无一点胜算。我只问一句,舅父,如果我如太子那样所作所为,皇阿玛会因为我改过自新而谅解我嘛?不会”说到这儿胤褆有些气馁,声音低下来,“即使我一直矜矜业业竭尽全力完成皇阿玛布置下来的事物,也不过这般光景。”说道“这般光景”犹如呓语。

明珠听了胤褆的话,身子重下来,将全部重量交给下面的雕花红椅。扶着额头,沉思了一会儿,说“可以想办法让皇上再次对太子失望,立嫡不立长,嫡子无能,长子继承变是天经地义。”

胤褆见明珠没有听懂自己,以为是因为没有胜算才会灰心丧气,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截了当的说:“您的话我懂,只是我真的倦了。经过这件事我第一次审视这三十多年来我过的生活,从我启蒙读书就一直想超越太子,想要获得皇阿玛的赞赏。但是握紧自己最大努力做了,没有得到我想要的。我一直为遥不可及的宠爱奋斗,却忽略了身边一直关心我的人。”

说到这儿,胤褆有些激动,声音也有些哽咽“前几日我去给额娘请安,还没进屋就听见额娘和老八的笑声,一时间止步就在外面听听他们说什么这么开心,可是后来额娘说起我这几日都没来给他请安宁甚是想念,还说只有八弟孝顺知道天天来看望她。额娘说她多久没和自己的儿子好好说说话了。”胤褆顿住问对面的明珠,“您知道额娘后来说什么吗?”明珠摇摇头,胤褆惨然一笑:“额娘说,你大哥不来我也不知道他这几日过得好不好,明珠被叱,他肯定不好过,怎么就不知道和我说说呢?他皇阿玛偏心,可是他是我唯一的儿子啊。”

“有什么意思呢,整日里勾心斗角,没有一日的轻松。还不如老八一样,好好侍奉额娘,呵呵,不然到时候皇阿玛没有争到,连额娘都被老八抢走了。”语气里的自弃不可忽略,同时也让明珠失去有力量,一下子老了许多比罢官所受的打击还要打。有什么奇怪的呢,当一个人失去所有希望,比一次次失败还有力量向前更加令人颓败呢?胤褆的话无疑是告诉明珠他不想在参与,只想安安稳稳。

仿佛有想起了什么,明珠眼里闪起希望之光,“太子会就此罢休吗?一退再退,后面就是万丈悬崖,粉身碎骨。”胤褆自嘲一笑“他不蠢,皇阿玛对我还是有点父子情谊的,再说残害兄弟是皇阿玛的大忌,他不会,他那样做就不是太子了。”胤褆的话打散了明珠所有的希望,眼里的微光消失殆尽,不留痕迹。没有拥立的人,他只是天家的臣子能做什么呢?什么都不能!

大阿哥的事暂时告一段道路,剩下的计划需要等到时机成熟才能实行,考虑到这点,胤礽重新将目标定在胤禩等人身上。昔日布下的暗探开始发挥作用。凌普担任内务府总管已近半年,在胤礽的提点指导下在内务府各个部门都按下了自己的人。如果他想暗中做什么手脚易如反掌。

胤禟主要涉及丝绸瓷器茶叶,这些东西贵重利润大,但是同时也有一个问题——很容易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这些问题早就被解决,所以胤禟承担的风险相对来说很小。

最近胤禟就去了趟江南,去置办南京盛产的云锦。云锦主要有花缎”、 “织金”、 “织锦”、 “妆花”……色彩绚丽,灿若云霞,,具有一种庄重、典丽、明快、轩昂的气势,,非常协调于宫廷里辉煌豪华和庄严肃穆的气氛。

胤禟主要采办了妆花,““妆花”结合了辽金、西夏、元朝贵族喜爱的织金技艺和中原传统的织彩技艺,在锦、缎、罗、绒组织的底纹上,采用妆金、妆彩、妆孔雀羽的“多彩分色,分区分层分批,以及局部挖花盘织的奇绝工艺技术是南京云锦妆花的特艺,使云锦既具有北方之“壮美”,又具有南方之“秀美”,其豪华富丽,为锦中之冠特别是当中的妆花。

妆花锻因为工序复杂,一年产量不多。但是利润特别丰厚,几乎所有商人都趋之若鹜。胤禟身份尊贵是皇上里的贵族,如果他想全部收购没有人敢说个不字,至于官员则是谄媚讨好九皇子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所以胤禟去了江南一趟收获颇丰。

胤禟有自己的商队,采办来的货物全部都自己运回京城。这样不仅方便而且信得过不会出纰漏。胤禟是个之上的享乐主义者,事情办完后就带着自己的新宠回京了,留下自己的心腹善后,胤禟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就这么走了。一点儿也不担心,他一直是这样做的,不会出事。

但是这次偏偏出事了,当康熙传他的时候他还在温柔乡里喝着美酒听着小曲儿,好不惬意自得。小太监是太子的人,表情有点幸灾乐祸,身边的姬妾有点担忧的看着胤禟,胤禟毫不在意,桃花眼不在意的瞥了小太监一眼,犹如看地上的灰尘。从容理理身上的衣服,说带路吧,没有问什么事就去了。胤禟的神情在姬妾们眼里是安慰,但是在小太监眼里却是把透着寒意的刀,锋利的割在脸上心里,凉飕飕微微刺痛。

康熙看到内务府的折子,提到这次云锦花色做工差了很多,像是残次品。这本来不是什么大事,康熙看了一下不怎么在意,因为明显是保管不善的原因,受了潮有点晕染。叫老九在去置办一下就可以了。真正让他生气的是老九欺君罔上。

这次之前宫里面大规模采办了一批瓷器,这一批瓷器都是精品中的上上之品。自己选了一些送到放到自己宫里面,偶然打碎了不想却发现瓷器表面洁白如玉,可是破碎的剖面却是灰沉沉的很显然这不是宫里面的标准。自己暗地里叫下面人调查此事,竟然得知上次那批瓷器是后来补办的。原因是因为之前一批瓷器因为运输不当碎了许多,胤禟怕自己怪罪,另外定制的。二瓷器最重要的就是火候,但是因为时间紧,火候不够便成了这般模样。

所有的这一切都是瞒着自己做的,如果不是偶然发现恐怕永远不会知道。奇怪的是内务府没有对这件事做任何报告,内务府是为皇室和服务的,这样的事竟然瞒过了自己,很显然内务府没有这么的胆子,唯一的解释就是胤禟施压,不让他们说。

加上这次丝绸的过失,已经是两次了,胤禟当皇商这才多久?所有的透露出一个信息,胤禟的态度很有问题。这样的认知让康熙很恼怒,当初他为了成为皇商是怎么做的到现在还是历历在目。但是现在,难道因为达到目的就不在乎了吗?这让康熙有一种被欺骗与愚弄的感觉,康熙对自己说是时候处理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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