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储备粮——幽篁紫蓝
幽篁紫蓝  发于:2015年0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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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口气白小松突然翻了个身,一顶一推将明显没想反抗的男人推倒在床上,自己跨坐在男人的腹部,低头看着那个已经胀的发紫的部位吞了下口水。

他抬眼去看嘴角勾着笑意的男人,死死抿着嘴唇。这家伙就是故意的,把自己勾引挑逗的火气高涨,他却仍是那副施施然不急不躁的样子。

手机已经被他刚刚翻身的时候扔到了一旁,白小松眯着眼睛,一手撑着楚琛的胸肌,另外一只手抬起放到嘴边,伸出艳红的舌尖,轻轻舔着自己的手腕内测,居高临下的带着迷蒙的眼神去与男人对视。

张开嘴,用虎牙在自己的手腕处轻轻一咬,鲜红的血液瞬间从伤口处流下。

楚琛的呼吸一瞬间粗重,盯着白小松的眼神也变的危险,扶在他腰部两侧的大手更是用力捏住了他的腰,将他提起坐到自己的狰狞上,一个用力,从下自上的将他贯穿。

“啊哈!……唔唔,好棒!”早就饥渴的菊花被一下撑开填满,白小松激动的仰起脖子叫出声。

楚琛微眯着眼,抱着他挪了下姿势,使身体半坐着靠在床头,拍了下他的屁股,低沉的开口,“想舒服就自己动。”说完话,拉起他已经愈合的手腕,轻轻舔着残留的血痕。

白小松撑着身体,屁股不由自主的抬起放下,抬起放下,如此大概几百次后,终于腿软的趴倒在男人身上,额头的汗水蹭到男人下巴,“没力气了,你动动,我要……”

他的声音带着撒娇似得软糯,配上从嘴里吐出的灼热呼吸,使得原本体内胀硬的部位更大了一圈。

男人冷笑一声,啪啪拍了拍他的屁股,翻身跟他调换了位置,那相连的部位一直连在一起。

激烈的抽动挺腰,白小宋已经没有了其他感官,只知道用力抓着男人的脊背,告诉男人他此刻多舒服。

楚琛咬着他的嘴唇,腰部力度不停,轻笑着嫌弃他,“你这个小懒虫,想舒服还喊累,真是个磨人精。”

白小松被男人顶的高朝不断,胡乱的点着头嗯嗯啊啊。

武局长在电话那端彻底愣住,老脸通红赶紧将电话挂断。心里直突突,怪不得白小松不接受他给介绍的那些女朋友,原来人家自己有男朋友。

这消息可真够劲爆的,不过也难怪,就他那种古怪脾气哪个女人能受得住。

楚琛扫了眼亮了下又暗下去的手机屏幕,请哼一声停下动作,使劲将他的身体对折,随后抽出,用力挺了进去,他泄了。

白小松好悬被这最后一下撞的翻白眼,哆嗦着收紧菊花,将体内的微凉精华一一吞下。自己早就已经喷的身体上都是,他抬手挡住眼睛,张着嘴使劲喘气。

“……你起来……”终于将气喘匀的白小松推了推男人的胸膛,不适的皱着眉。

他能感觉到每次男人的精华进到自己身体里后都会被快速吸收,好像原本那些就应该属于自己的身体。

“吃饱了就翻脸不认人,你这个白眼狼。”低头咬了下他的鼻子,楚琛动了动腰,让他感觉自己又一次发硬的部位。

看着他瞪大眼,嘴角咧开邪恶的笑意,男人继续提腰猛干。

一楼看店的一猫一鹰同时抬头看了看二楼楼梯,白小鸟歪头用尖锐的喙梳了梳翅膀羽毛。

“松松今天发情了,发情了!”

白小黑摇着尾巴,慢悠悠的从雄鹰面前走过,昂首挺胸的抖着胡须,“嗷嗷嗷,松松的小菊花要烂哩,嗷嗷嗷,要烂哩。”

那一晚,白小松彻底知道什么叫做自作自受了,他勾引的楚琛,结果被男人按在床上用一个姿势做了四回……

天快亮的时候,身体的敏感度已经达到了只要男人插他菊花一下,他就会浑身抖动出现高朝的迹象,可他已经没有东西喷出。

“呜呜……楚琛……不要再做了,我快死了……呜呜”哭喊出声,他真的不行了。

“乖,再忍忍。”亲了亲他汗水和泪水混合的脸颊,楚琛拖着他的屁股,一口咬上他的脖子。

“唔……”抖着身体,从那立着的部位流出微微淡黄的液体。

当天下午,白小松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他趴在床上懊恼的攥着拳头,咬牙切齿的瞪着拿了杯飘着香味的咖啡正喝着的男人。

“宝贝儿,午安。”凑过去亲了亲他的额头,楚琛笑的特满足,一脸饕餮相。

白小松翻了个白眼,起床穿衣服。一猫一鹰凑上来关心的看着他,“松松,你菊花烂了吗?”

“嗷嗷,松松你菊花烂哩,嗷嗷,烂菊!”白小黑前爪抬起挥了挥,特开心的嘲笑。

白小松懒得搭理它们,套了条睡裤直接去到浴室刷牙洗脸。身上挺干爽,想来应该是男人帮他洗过澡。

“这个给你。”将签好的合同递给白小松,楚琛坐在沙发上翘着腿,“刚刚那个女警察和刑警队队长来过,签了合同,”指了指上面的金额,“他们发现了那个花坛,找到七具女尸,我把金额又提高一倍。”

“好样的!”白小松看着上面的签约金额,满足的笑了,哈哈哈,原来楚琛也挺会落井下石吗!“没想到你也挺会卡油水的,哼,那些市局的人最有钱,这二十来万对他们来说还算少的呢!”

说完话,他微微皱着眉歪头看着男人,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忘到了脑后。想不起来,他对男人抬抬下巴,“昨天……咳,那时候是不是有人打电话来?”

不是他记忆不好,实在是那个时间段他本来就脑袋昏沉只有做,爱这一件事情,所以抱歉,武局长电话算是白打一次。

楚琛摇摇头,抬手捏了捏他的脸蛋,“没有,你肯定是爽出幻觉了。”要是告诉他有人听了现场直播,估计又得炸毛吼一通。

白小手从衣柜里扒拉出来一套运动服,看了看楚琛,又回身拿了一件外套扔给男人,“走,出去吃饭,大爷今天心情好。”

哈哈,赚钱嘞,又赚钱嘞~!

吃了一顿韩国料理,白小松满足的拍着自己撑起的肚子,歪头看向坐在驾驶位的男人,有些不太明白男人要干吗,“你想开车?”

耸耸肩,男人变戏法似得在手里拿着驾驶证在他眼前晃了晃,“前天拿到的。”

……白小松无语的看着男人那带着笑意的侧脸,翻了个白眼看向另外一边的车窗外,他要开就开,反正发生车祸后交警抓的是这个办,假,证的家伙!

“去那个花坛看看吧,好歹把那些怨灵收回来。”白小松语气平淡的对开车的男人说着,反正早晚要收了,现在去还能趁着那些灵体有些思想问出点线索。

楚琛点点头,换挡打轮,动作熟练的调头往栽花现场而去。

16、恶灵

将车停在离现场只有三米远的位置,楚琛打开车窗伸手出去,左手晃了下手腕,之间空中有几条蓝色的光线朝着他手掌心飞来。

白小松眨了下眼睛,凑过去仔细一看,不太高兴的撇撇嘴,“居然没有神智,这些灵体没用了。”他说的没用是指无法交谈,找不到破案线索。

楚琛毫不在意的耸了下肩膀,将手里的七个蓝色光球向后座一抛,白小鸟和白小黑平均分配一只三个,剩下一个在它们中间来回移动,白小鸟用喙将小球推到黑猫面前,语气不屑的开口,“蠢猫你吃,还能给你补补脑子,别成天虎了吧唧的当自己是天外飞猫。”

白小黑炸毛,抬起爪子露出五根闪着寒光的指甲,刷的一声拍到光球上,将光球拍回雄鹰面前,呲牙,“傻鸟,嗷嗷,你才是该多补补哩,嗷嗷嗷,你吃哩,嗷嗷嗷,傻鸟,我昨天都吃一个哩,嗷嗷。”

在前面坐着的白小松半挑着眼皮歪头看它俩在那将光球你推给我,我让给你,其实画面挺有爱,问题是表达方式不太对劲,小黑都快炸毛了。

“你俩不吃?不吃我就捏碎它。”伸出手做出要去抓蓝色光球的动作,白小黑一看急了,用爪子上粉嫩嫩的肉垫一拍,直接将小球拍入听见白小松说话后转过头去看的雄鹰翅膀中。

“嗷嗷,搞定哩,嗷嗷嗷,傻鸟。”得意洋洋的甩了甩尾巴,白小黑五指张开梳了梳它翅膀上的羽毛。

这一局,白小黑获胜。

楚琛没去注意后座两只宠物的纠结谦让,他脸色阴沉的看着车窗外不远处拉着警戒线的花坛,身上寒气噌噌的往外冒。

后座上的两只宠物被他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吓到,哆哆嗦嗦的靠在一起紧张的看着楚琛的后脑勺,白小松则是疑惑的扫了眼四周,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你干什么一副要吃人的表情,看见什么了?”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胳膊,白小松不解的歪头看向阴着脸的男人。

楚琛转过头看他,抬起手指点着前挡风玻璃,所指位置是花坛上空的方向,“那里有一处时空漏洞,看起来应该被修补过,只是又一次裂开。”

白小松眨了眨眼,随后惊讶的瞪大眼睛使劲儿盯着那个位置去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也没看见什么时空漏洞,他皱着眉,歪头看向带着坏笑的男人,眯着眼睛看他,“你忽悠我玩呢?”

楚琛特认真的点点头,双手一摊,“答对了,这不是活跃下气氛么。”

后座的一猫一鹰石化当场,实在是不解这男人为什么会那么无聊,居然想出这么个办法来祸害他们。

白小松到是要直接一些,一个大白眼翻给他,哼了声打开车门,嘭的一下甩上,附送两个字,“无聊!”

耸耸肩,楚琛跟着他下车,双手随意的插在裤兜里,迈着长腿跟在他身后向花坛走去,只不过……

男人歪头看向路对面的海河小区,眼中的神色变了下,随后继续往前迈步。

倒是在车上的一猫一鹰看见了男人的举动,齐刷刷的扭过脑袋去看,愣住。

那里站着个“人”,身上冒着黑色的“人”。

只是一瞬间,那个“人”消失无踪,白小鸟用爪子挠了挠黑猫的尾巴根儿,趁着它炸毛抽自己前收回爪子尖,“蠢猫,你也看到了吧?”

白小黑脊背的毛都炸了起来,抖着胡子将湿润的鼻头贴在车窗玻璃上,呜呜的哼叫。

“傻鸟,又一个怪物哩,嗷嗷嗷嗷。”

两只宠物对视一眼,心沉了下来。

白小松不知道一人两宠看见了怪物的事情,他溜溜达达的走到警戒线旁边,看了眼围观群众,又看了眼在警戒线里面正在挖土采证的刑警。

也或许是这次的范围比较大,刑警们的工作负担较重,他们需要把那些土壤都带回去化验,因为尸体埋在土里的时间不同,所以只能靠着土壤来分析大概的埋尸时间。

白小松咂咂嘴,歪头看向站在身旁的男人,又看了眼自从男人出现后就转移了视线的围观群众,轻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给男人。

楚琛笑着抬手搭上他肩膀,将他往自己怀里带了下,意外的,白小松居然没炸毛?还一副很享受的靠着男人的胸膛。

“你有事情想问?”低下头在他耳边轻轻开口,还色,情的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略带凉意的耳垂。

白小松身体一哆嗦,手肘向后撞了下男人的腹部,“你正经点,我只是觉得那些女人可能是在濒临死亡的时候被埋进去的,也就是活埋。”

他只是有这种感觉,很强烈。这个地方让他有一种受到了浓浓恶意侵蚀的错觉,不是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邪气,是种黑沉沉的像是要将一切都毁灭的恶意。

楚琛显然发现了白小松的紧张,他抬起手捏了下白小松的脸颊,示意他去看不远处正被挖掘的潮湿土壤。

“我看了后来那几具被做成花器的尸体,没有任何腐烂的迹象。”看着他略微苍白的侧脸,楚琛伸出双手将他从身后抱住,在他耳边轻声开口,“想不想知道那些花草都说了些什么?”

白小松轻皱了下眉,已经感觉到围观群众投在他们两人身上的视线过多,他回手推着男人,想从他的禁锢中脱身。

“你别缠着我。”这家伙不知道会让人造成误会?没见已经有人频频对他们两人的姿势皱眉了么!他想抽风也别拉上自己一起丢人成么!

楚琛倒是没再继续缠着他,只是松开在他腰部搂抱的双手改为搭在他的肩膀上,俯身贴在他耳边又问了一次,“想不想知道?”

白小松撇撇嘴,看着转过头查看周围环境的刑警,轻轻点了下头,“想知道,你可以提出条件了。”

男人怎么会那么好心直接告诉自己,要是想说他早就说了,何必多此一举问了自己两次?

楚琛对于他的识时务特开心,低沉的笑意从男人口中发出,带着胸腔轻微震动,奖励似得伸手掐了下他腰部的敏感位置,惹得白小松扭过头恼怒的瞪了他一眼。

“宝贝儿,你可真有自知之明,想知道可以,答应让我做的爽了就行。”

“……滚!”白小松翻了个白眼,推开男人往停车的地方走。就知道他是个猥琐老男人,成天脑袋里全是那些屎黄屎黄的东西。

楚琛毫不在意他的拒绝,而且觉得被带着恼羞意味的一瞥更是勾的他血液沸腾。

“要不然我告诉你一句,要是你觉得想听下一句在答应我?”男人搭着他的肩膀,笑的一脸贱样。

白小松不搭理他,打开车门坐进去。

“松松……”白小鸟张嘴,却因为男人扫过来的阴寒视线将后半句吞了回去。

白小松疑惑的看着雄鹰,见它紧张的盯着男人,他转了转眼珠,心里有了些答案。毕竟是在一起相处了千年的宠物,白小鸟翘翘尾巴他都能猜出个一二,看来男人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事情。

“你说吧,要是我觉得可以让你做也无所谓。”

楚琛发动车子,驶上公路。

“那些花器被埋在土里的时间超过三个月。”侧过头看向愣住的白小松,嘴角的笑容带着邪气,“想不想在知道些别的?”

白小松懊恼的点点头,狠狠的瞪视着男人,“快说!”

如果被埋在土里三个月,无论是死后掩埋还是活埋都不可能保持尸体的完整性,不要说那地方每天有定时的浇水灌溉,就是平常的泥土地也早就腐烂。

楚琛语气轻松,说出来的话却让白小松心里发沉。

“你说的没错,是活埋,七个花器同时被种到土中,当时那些花还没开。”

有一种反胃的感觉让白小松脸色变了变,他不知道为什么脑中会有那些女人在土中无法挣扎却喘气的画面浮现出来,他按下车窗,透透气。

“是谁把她们种到那里的?”既然楚琛能跟草木交谈,那一定知道这些。

可惜,男人只是耸耸肩,表示自己不知道。

“她们在午夜拍着整齐的队伍从海河小区里出来,自己挖的坑,自己跳进去的。至于怎么填的土,抱歉,那些草木只看到这些,毕竟只是一些小灵体,说了这么多估计明早就都得枯死。”

男人的语气平平淡淡不带着丝毫的波动,白小松微微皱眉歪头看向开车的男人,想了想,还是问出心里的疑惑,“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嗯?”用眼角瞄了他一眼,楚琛笑了出来,“你这两只宠物倒是没白养活,有人操控了那些花器,让她们接受自己一直活着的暗示,如果不是被挖掘出来恐怕会一直活下去。”

白小松深吸口气,看着男人的眼神带着不解,“你能不能说人话?”是他才疏学浅还是这个男人表达的方式有问题?反正他是没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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