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重登仙途(包子)下——绍兴十一
绍兴十一  发于:2015年0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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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当她变成龙形的时候,灭世鲨就避之不及,根本不敢靠近,特别是当灭世鲨看见这条紫红色的小龙竟然会在后山的深潭中抓鱼生吞之后,更加要小心远离了。

墨言给这个女孩子取名为重奎,感谢上苍,让孩子在奎日,重新回到自己身边。

虽然,他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这样暴戾美艳。

自从重奎出生后,几人在落日崖停留了十天,一开始苍冥打算把重奎含在嘴巴里去参加昆山宴会,但是十天后,重奎的龙身已经有十多米长,而人身也有三岁婴儿那么大,可以走路了。

墨言自从生了女儿,便是吃了灵丹运功,伤口恢复的依旧很慢。

这样的墨言不可能满足苍冥那样狂烈的欲望,而苍冥因为女儿的降临,搅得焦头烂额,倒是不介意等墨言慢慢恢复了。

十日后,五人从落日崖出发,前往昆山。

岳峰一直担心会回去的晚了,毕竟在落日崖耽搁了不少时间,而且出崖的时候,离大婚只有半个月时间了,他很担心赶不到。

但实际上,等到抵达海中时,岳峰才发现自己的担忧是多余的。

苍冥驮着墨言,乘风破浪在前,普通的灭世鲨游起来就飞快,何况像小白这种有了道行的,海中航行简直就和儿戏一般。

而岳峰,很尴尬的骑在重奎的身上。

自己在海中前进的速度,还有没有一个才出生十天的小女孩儿的快,简直是太丢脸。

墨言看出来自己这位师侄的尴尬,便善意宽解:“她生来就是恶龙,你是凡人修行,不同也是寻常。”

岳峰只能够抱着那条现在已经长到十米长的紫色恶龙的脖子,不好意思的许诺:“小师妹,辛苦你了,待到了昆山,师兄给你去抓鱼吃。”

重奎一甩尾巴,回过头,咧开嘴笑了起来。

恶龙的笑容看起来极为诡异,但岳峰知道她这是高兴的表现:“啊……我要吃……嫩嫩的小鲨鱼……我喜欢……大哥哥抓给我……”

跟在一旁的灭世鲨小白浑身打了一个哆嗦,明智的游远了一点。

重奎不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保姆兼食物兼玩伴,说:“我不吃自己认识的鲨鱼。”

小白鲨顿感自己的鱼生,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十日之后,一行人终于抵达昆山,几乎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这次前来昆山参加婚礼的人并不多。

除了轩辕帝和金老爷子,其他的散仙几乎都是送了礼物或者干脆连礼物都没送。

金老爷子尚未到,墨言是知道他的心思,应该是打算婚礼当天来走个过场就回去。而轩辕帝则早早的就来了,他前来全然是看墨言的面子,也或者说是他想墨言了,所以趁机过来看看的。

当他得知墨言竟然有了个女儿,更是惊奇万分,修仙之人,一般男修孕男体,女修孕女体。

男修孕女体或者女修孕男体的情况非常少见,更何况是一个一出生就修为不凡,才离开孕体十天就能够跨越大海,拥有龙和人两种身形的女婴。

更加让轩辕帝感到惊奇的是,这个叫做重奎的女婴,在化为人形时,身上没有半点恶龙的暴戾之气和魔界的杀戮味道,反而是一派仙气。

但是当看到重奎化为龙形的残暴之后,轩辕帝不由的为这个侄女担心起来,他拍着墨言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侄女可以说是中土仙界,第一奇人了,它日修为必然不凡。但她亦正亦邪,若好好教养,自然是中土大陆之福;若是走入邪道,杀戮起来,恐怕腥风血雨永世难停。如果将来道行高深,无法克制自己的暴戾之气,便是毁天灭地都有可能。”

轩辕帝说这话的时候,重奎就在他脚边,趁机耍滑抱住轩辕帝的脚,用力的眨自己明亮乌黑的大眼睛:“轩辕叔叔,我是很乖很乖的小女孩儿,不会调皮。”

轩辕帝不为所动,但他的妻子完全无法抵挡这种小女孩儿的撒娇,一把将重奎抱起,又摸又亲,还送了很多女孩子喜欢的首饰珠宝衣服鞋子,将这个小女孩儿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异常娇艳。

墨言看到自己的女儿被打扮漂亮之后,终于有了一个做父亲的愧疚之心。

他一个大男人,根本不太懂这些女孩子的打扮,况且女儿凶残的时候多,听话的时候少,墨言很少把她和凡尘间那些听话乖巧的小女孩儿联系在一起。甚至连她的穿着打扮,都和男孩子没什么太大区别。

直到此时,重奎遇到了一名阿姨,才变得像个女孩儿了。

轩辕帝的妻子带着重奎在昆山闲逛,并且给她讲解各处的故事,又带她去海边玩儿。

重奎到了海边,当即就一个猛子扎下去,足足一个时辰都没上来,把轩辕帝妻子急坏了,就在她到处寻找的时候,昆山忽然地震似得动荡,小女孩儿从海里踏浪而来,双臂举着一只小山一般大的乌龟,大叫:“淼淼阿姨,我抓了一只大乌龟,晚上给你做汤喝!”

乌龟的四只脚都吓得缩在龟壳里,唯有蛇头在外面,朝着主人呼救:“我不是乌龟,我是驮山的玄武啊!!主人,主人快来救我……”

71.新婚之夜

洪儒文和白涟的婚礼举行的那日,正是墨言三十周岁生日。

前世的这天,昆山热闹异常,门楣装点得格外壮丽。正是宾客入云,万人齐唱之时。

而今生的这一天,因为昆山已经易主,洪儒文成了一个普通的昆山弟子,甚至连普通弟子都不如。他的婚礼,并未引起仙界太多的重视。

多数人送礼,都是看着墨言的面子,而如果让他们放弃修行亲自到场,却是不能了。

整个昆山在这一天,显得比平时热闹,可是比起墨言记忆中的这一天,却显得尤为冷清。

大婚中午举行,洪儒文和白涟穿着新郎礼服,互相拜过之后,再给坐在高位上的墨言和金老爷子行礼。洪儒文的目光呆滞,看着墨言心中纵有千句话,但也一句也无法说出口。而白涟则更是心死如灰,脸上没有半点笑容,大婚的两个最重要的人,却好像在参加葬礼一般,全无半点笑意。

金老爷子只身前来,参加完中午的大礼之后,便就此离去。金乌西沉之时,昆山上前来恭贺的一些不入流的散仙也借口告辞,当天晚上,一轮明月高悬,烟雾缭绕于昆山顶峰。

墨言信步而行,忽走到斩龙台边,他从囚室中的天窗朝里看去,之间囚室中空无一物,那个被剖腹取胎,贯穿琵琶骨后锁于此处的人,再也不会存在了。

想起前世种种,墨言忽然觉得一阵寂寥迷惘之感,他身上因为生女儿而产生的伤口,此刻忽的隐隐作痛,仿佛有某种东西在渐渐弥漫于他周围一般。

他没来由的就想起了自家的女儿,前去轩辕帝处将女儿抱走,父女两人同坐与斩龙台顶,看着天边的那轮明月,远处的歌声依旧断断续续地飘来,悠扬婉转。

“天道茫茫,人道渺渺。仙道茫茫,唯我昆山,乐兮忘兮……”

重奎依偎在父亲的怀里,显得尤为安静乖巧,她仰着脑袋,亦跟着一同看向那轮明月。

“父亲,你有心事?”

墨言笑着摇了摇头,吻了吻女儿的发:“不,看见你在我身边,就是很好很好的。”

“嗯”重奎低声答应,也不再说话,但她终究坐不住,于是站起来围着墨言,炫耀自己在轩辕帝那里学来的新诗,又或者给墨言表演从岳峰那里压榨来的昆山剑法。

月色下,一位年轻的父亲坐在山巅,一个小女孩儿在他身旁指点江山,畅想自己成为仙魔两届第一强者。月华映出的背影,显得无比温馨。

然而在山脚下,苍冥的麻烦,再一次袭来。

自从有了女儿,墨言的全部心思都转移到了那个小恶魔身上。苍冥平时无法亲热也就算了,今天以整天,他连墨言的手都没有摸到,全被女儿占去了。

苍冥感到自己内心的欲望开始在不断的膨胀,他有些烦躁,但是当他看向山巅那父女之间天伦之乐的背影时,终究还是决定忍耐,不去打扰那个小恶魔和墨言的相处。他不想在昆山也弄得两条恶龙交战,天翻地覆的情形。

苍冥信步乱走,不经意间,走到了墨言曾经常年练习的那片海滩。

那里似乎还有着墨言的味道,实在是……好难以忍耐。

苍冥心中感到一股邪火在不停的上窜,他本就是做到一半硬生生的中断,此刻忍耐也快要到尽头了。

他的脑袋中忍不住窜出两人相处时的各种画面,甚至开始在幻想,把墨言就压在这片海滩上狠狠干是个什么感觉。

苍冥用力地甩了甩自己的头,想要将这些东西仍走。但那种与生俱来,不断被压制的欲望,终于在这个时候蓬勃的抬头。

他踏入海中,海浪将其淹没,又缓缓退去,周围没有一个人,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他的手不自觉的朝着急需疏解的地方摸去,双眸微闭,整个人陷入幻想之中。

同一时刻,被送入洞房的洪儒文和白涟再一次发生了不愉快。

这五年来,白涟已经认清了形势,知道自己难以和洪儒文分开,便不似最初那般刻薄。他五年的小心伺候,柔情蜜意,倒也哄的洪儒文回心转意,不再计较五年前的那一幕往事。

这五年,虽然白涟并不怎么主动,但只要是洪儒文有要求,倒是十次中能够满足七次。两人也算是平淡和谐。

可自从三天前,墨言一行踏上昆山之后,洪儒文整个人就又陷入了另外的一种状态。

洪儒文开始下意识的抗拒白涟,甚至在大婚之时,都不愿去牵白涟的手。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很可笑,但他感到心中就是放不下,他甚至有时候会想,言弟真的对我绝情了吗?真的,看见我跟别人在一起不生气了吗?

然而,他看到的情形却让他失望,墨言和苍冥看起来感情很好,特别是当洪儒文看到他们的孩子之后,更是感到那最后的那一点点幻想也破灭了。

这三天,是他大喜的日子,但他却过的犹如行尸走肉,一颗心都牵挂在墨言身上,连他的一举一动都不曾遗漏,只是看的越多,便伤心越多。

直到今夜,两人送入洞房,本是良辰美景,他却感到心中分外苦涩。

白涟主动上前,想要共同躺下,却不料洪儒文翻了个身,将冰冷的脊背对着他。

白涟知道洪儒文心里在想什么,但总是不甘心,伸手去摸。

往常这个时候,经不起挑拨的洪儒文,会翻身压过来,然后白涟逢迎,也能够在对方高兴的时候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但这次却不同,他没想到自己的手才伸到半空中时,就听到了洪儒文那一句冷冷的话,

“我累了。”

这句话简直如晴天霹雳,也是洪儒文从未对白涟说过的。

在这一瞬间,白涟的手凝固在半空中,忽然间明白了,便是洪儒文这等普通的昆山弟子,经过五年的经营,竟然还不能够完全臣服于自己。

他感到一阵被羞辱的恼怒感,他呆在床上了片刻,起身朝着房外走去。

房外空无一人,连来闹洞房的昆山弟子都不见半个,更添白涟心中凄凉,他感到一阵前途无望。特别是当他想到要和洪儒文这样的人绑在一起一辈子,自己已经够委屈了,可便是这样的委屈,也不能换来对方的全心全意。

他有些泄愤的在新婚之夜离开洞房,朝着海边跑去,甚至想着就这样离开昆山,去找那两个愿意收下自己的女修算了!至少人家真心实意,或许以她们的实力,也能够偷到金家仙园的解药,解开血契。

白涟一路跑着,直到他抵达海边,见到在半淹的海水中的那个人。

那是——魔界尊主。

白涟一下子警觉起来,他早就对这个人有所耳闻,生怕自己的不小心出现冲撞了苍冥。

但当白涟在远处观察了一会儿,看清了那个在海水中的男人在做什么的时候,一个伟大的想法,在他脑海中浮现。

是的,自己现在后半生无望,也似乎永远都要和洪儒文绑在一起,更加无法对抗自己的仇人,一辈子受人白眼和欺负。

可是,如果能够趁此机会,博得魔界尊主的好感,说不定,命运会就此扭转。

白涟在心中迅速的分析着,为什么苍冥会自己一个人在海里自娱自乐?

难道是他和墨言之间产生了什么间隙?或者说,那个人因为生育的原因,无法满足苍冥?

他忽然意识到这是自己的机会,一个,转瞬即逝的机会。

他这些年在昆山,也曾经听过一些弟子讲述墨言日常的故事。

当初墨言来到昆山,孑然一身,比自己还惨,如果不是在半路上勾搭了魔界尊主,哪里会有今日的地位?如果不是这个那人给他撑腰,在关键时刻站出来帮他,恐怕墨言会比今日的自己惨上百倍!!

白涟深深吸了口气,朝着海里正在被欲望折磨,自己弄却久久得不到疏解的苍冥走去。

这种事情,他并不陌生,可以说,是他的拿手好戏。

面对这样一个处在这种折磨下的男人,自己几乎是十拿九稳。

不论他是洪儒文,还是魔界尊主,本质上,都是一样!白涟心中想着,将脚步小心的放得更轻,直到离苍冥约莫百步的距离时,才恢复自己往日的步伐。

“什么人!”苍冥猛然惊觉有人靠近,他一下子从海水中跃起,腾于半空中,心中无限懊悔。若非被墨言给折磨的要疯掉了,怎么会连有人离自己这么近都无法发觉。

白涟在这一刻,微微的躬身,做出惊恐万分的样子,却故意将身体躬到一个适合的弧度,使得他的腰线看起来特别诱人。

“不知……不知是您,不是故意冒犯,还请恕罪……”白涟将自己的嗓子尽量显得听起来清亮一些,他于此刻微微抬头,月色的他看的清楚,男人那得不到疏解的分身挺得高耸,看来自己来的正是时候。

“是你!”苍冥对白涟没什么好感,更加恼怒被人撞破自己这一幕,他周身杀气聚集,在这一瞬间,想过要杀人灭口,“你来做什么?”

苍冥不动声色的朝着白涟移去,他不想在昆山搞出太大的动静,免得墨言难做人,所以还是在自己一伸手就能够毙命的地方比较好。

在这一刻,白涟本能的感到了一阵威压,看着半空中的苍冥越来越低地朝着自己逼来,白涟心中感到一阵狂跳,他很紧张,也很害怕。

但这一切,比起即将得到的东西,和能够扭转的命运来说,都算不得什么。

墨言能够成功,自己在这方面不比他差,也一定可以成功!

白涟微微直起身,交领的宽大袍子十分宽松,他的脸微微仰着,清俊的面容在月色下犹如片尘不然的白莲。他确信半空中的苍冥能够在这个角度看到自己的锁骨,以及锁骨下的大片半遮半掩的胸膛,那场景配着自己的面容,足够让处在情欲折磨中的任何人动心。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好似害怕,又好似勇敢的表白:“我只是有些难过,所以出来随便走走,不是故意的……”白涟说,他的手好似在颤抖一般,脸上很配合的流露出崇拜且些微迷恋的神色。

“但是能够遇到您,我……很幸运。”白涟微微咬唇,声音更加柔媚:“我没想到您竟然受到这种困扰,我……我可以帮您。”

“不,不!您别误会,我没有任何意思……我只是,看到您的第一眼,就,就感到从未有过的……唔……”苍冥猛然伸手,掐住白涟的脖子,这个时候,只要他轻轻一用力,就能够杀死他。

然而白涟却在这一刻,似乎为了表达自己的诚意一般,一只手拉开了自己的衣带。本就宽大的袍子滑落在地上,露出秀美的肩膀和纤细的腰肢。

他努力在这个时候做出诱人的姿态,声音沙哑地仿佛要将勾人魂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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