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重设历史 下——裁风
裁风  发于:2015年01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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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一扬眉,难掩愤恼的神态中更多的是严肃认真:“难道孤还会用这样的甜言蜜语哄你么?你为皇长子,孤为皇太子,孤尊你敬你也爱你,既然你我如今已是这种关系,孤自然不会再与旁的人有何牵扯!这一点孤还是能做到的。”

胤褆的心里简直熨帖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心情激动地几乎口不能言,他所能做的,就是再次紧紧地将胤礽抱在怀里,深深地吻上那张说出令人如此感动的话语的唇。

畅春园里,康熙正听着胤褆的亲兵回禀蒙古之行的结果和收获,便听到屋外传来一阵争吵声,抬手示意那名士兵暂停,又对一旁侍候的梁九功使了个眼色,对方便出去领了一个小太监进来。

那小太监一进来便哆哆嗦嗦地磕头跪下:“奴才办事不利,求万岁爷恕罪!”

“外头发生什么事了?”

“回万岁爷,是三爷,三爷说有要事要见万岁爷一面,奴才说了万岁爷您现在在忙,可是三爷说此事事关太子爷,非要见您一面!”

“事关太子?”康熙寻思了一下,还是让人宣胤祉进来。

没想到胤祉一进来就扑跪在康熙跟前,拽着对方的衣摆,一副快急哭了的模样:“汗阿玛快回京救救太子二哥吧!儿子听说大哥持剑闯进了毓庆宫,恐太子有难啊!”

康熙先是一惊,立刻转头问那名报信的士兵:“你过来朕这里回禀军情,那你主子呢?”

那士兵对皇家事并不了解,对眼前发生的事情也有些懵懂,听到康熙问便老老实实叩头答道:“属下随主子进了城便分开了,所以也不甚清楚,不过看主子走的方向倒像是宫里。”

难道老三说的是真的?康熙先怀疑了一下,而后又想到老大老二最近的关系挺好的,应该不会有事,便给梁九功使了个眼色把胤祉扶起来,难得和颜悦色地安慰道:“你大哥和太子感情甚笃,太子哪里会有事!再说了,太子那是什么身份,老大他肯定是不敢对太子怎样的,你这真是瞎操心!不过老大持兵进宫倒真是愈发胆大了,等朕过两日回了宫必治他的罪!”

“不是的!”胤祉还是急得不得了,连礼数都忘了,“大哥说不准是假装跟太子二哥好呢。儿子看得出来,太子二哥是真心想跟大哥修好,可大哥怎样就不知道了!实际上,儿子有一次还看到太子二哥身上有些奇怪的青紫。只有大哥跟太子二哥走得近,必是大哥弄出来的!汗阿玛,您就带儿子回宫吧,没事便罢了,万一真发生点事就来不及了!”

康熙再次惊到了,难道老大一直在朕面前假装与太子兄友弟恭,实际上却一直跟太子作对么?可看兄弟俩的样子也不像是假装的啊。不过胤祉的表情实在太过可怜,康熙本也就准备这两天回宫,再加上他也是有些好奇胤褆从蒙古回来,第一件事不是来畅春园向他回禀军情,反倒是进宫做什么,便答应了胤祉的请求,传令下去,即刻准备回宫。

胤褆把胤礽在温泉池子里草草地吃了一顿,缓解了半年的饥渴,然后便迫不及待地又把胤礽抱进屋里,放到床上,美美地又吃了一顿。

胤褆把胤礽抱在怀里,看着对方白皙柔韧的身体上红红紫紫的吻痕,心里有莫大的成就感,伸手握住胤礽的手,放在唇边缓慢地亲吻——他从来没有如此庆幸自己可以把这个人抱进怀里,这个几乎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弟弟就这样在自己的身下任自己为所欲为,明明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愿意雌伏的理由不过是在乎罢了。

胤礽累得有些犯困,但还是努力睁开眼,看着对方温柔注视的眼神心中一动,努力撑起身子,凑上去亲了亲胤褆的眼睛。

胤褆由着他亲够才把人按在怀里,拍了拍后背:“刚刚累坏了吧,先休息休息,睡一会。”

“不想睡。”胤礽摇摇头,仿佛印证他的话一般,眼睛闪亮亮的,果然是一丝睡意也无,在胤褆怀里动了动,手顺着胤褆的腰线摸下去,然后在前面停住,笑眯眯地握住。

胤褆差点跳起来,粗喘了两口气,好容易平息下来平息下来,才抓住胤礽的手,环在自己腰间,亲了亲对方的额角,又把人埋进怀里:“别闹,睡会!”

“都说了不想睡!”胤礽一下子甩开胤褆的手,直接翻身坐在胤褆的腰上,俯下身叼住胤褆的唇舌来了一个长长的深吻,又故意压了压屁股底下重新精神起来的小东西,意有所指地笑道:“快别憋着了,想要就赶紧的!”

胤褆眯了眯眼,看着身上的胤礽,那略显稚嫩的白皙身体上的情爱痕迹让他的眼里划过一丝暴虐的欲望,很快就被他压制下去,然后不怀好意地挺了挺下身,“要不太子爷自己来?”

胤礽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很快又恢复常态,眉头一挑,嘴角一勾,故作轻佻地伸手抹了一把胤褆的下巴:“自己来就自己来,看孤不把你榨干!”

胤礽说做便做,略略抬起屁股,一手按在胤褆胸膛上稳住自己,一手抓着那根东西对准自己后面,然后控制着胯部慢慢往下坐。

虽然之前已经做过两次,小穴已经有些湿润,可这到底不是接纳之处,所以还是有些困难,胤礽强忍着被撑开的痛楚,坚定地往下坐着,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水。

两人此时都紧盯着那处,完全没有注意到屋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眼看胤褆拿东西已经被吞进去了一半,门突然被人推开,一道饱含怒火的威严嗓音随之响起:“你们在做什么!”

“啊——”胤褆胤礽同时发出了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声——

原来刚刚胤礽一惊,支撑的手一滑,一下子坐了下来,而胤褆同样受惊,下意识地坐起身来,小腹紧紧地挤压了一下胤礽竖在两人中间的东西,双方共同用力,胤褆的那根霎时间被整个吞了进去,并且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温暖甬道的紧缩让原本受惊已经有些萎了的阳物再次精神抖擞起来,两人瞬间爽的要死。

然后才一齐看向那个熟悉的声源处——

那身闪亮亮的明黄龙袍差点没把两人吓得再次萎了——

“汗……汗阿玛?!”

101、

康熙爷正扶着梁九功站在门槛边,看到里头的场景整个脸都黑了,要不是梁九功在一旁扶着估计都要被气昏过去,额头上青筋直蹦,嘴角抽搐,顺了顺气才扭头先跟外头吼道,“把门给朕关上,没朕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靠近的都给朕格杀勿论,”然后又回过头来,看到两个儿子还保持着那种不堪的姿势,一把甩开梁九功,颤抖着手指着他们俩,“你、你们两个畜生!还不赶紧给朕分开!”

胤褆和胤礽这才从惊吓中回过神来,赶紧分开,胤褆那玩意拔出来时还能听到浅浅的一声“啵——”,两人下意识地一起抬头,果然,康熙的脸更黑了。

两人分开后,随便捡了件衣服裹住身子,转身给康熙跪下。

这时康熙才注意到胤礽身上红红紫紫的痕迹,想想胤祉所说的,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两步走到胤褆跟前,大声喝道:“老大!”

胤褆应声抬头,没想到康熙气极也不管什么身份礼仪了,一拳砸在胤褆的脸上,怒骂:“畜生!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肖想朕的太子!”

胤褆完全没想到素来尊贵端庄的汗阿玛会动起手来,再加上还处在“与弟弟的奸情被撞破”的惶恐中,一时不察,竟被一拳打翻。

胤礽一直微抬着头注视着这边,看到胤褆被打,也惊愕地发出一声惊呼:“啊——”

康熙觉得自己理智的那根弦在这声惊呼下崩断——一开始他还可以哄自己是老大强迫太子,可听到胤礽的担忧,难保胤礽无意。于是怒火更胜,似乎都要把眼睛都烧红了,胸口剧烈起伏,瞪视着胤褆的表情十分狰狞,让在一旁伺候的梁九功都不由地颤了颤。

“太子那是你的亲弟弟!对弟弟也下得去手——”他又往前走了两步,蓦然看到床头柜上胤褆的宝剑,一把抓了起来,在胤礽和梁九功都没来得及阻止的时候拔剑出鞘,一剑刺向胤褆,口不择言:“朕怎么没在你生出来的时候直接把你掐死!”

刀剑刺穿皮肉的声音,鲜血四溅!

胤礽紧紧攥住拳头,指甲刺进掌心的疼痛才让他保持理智没有扑上去——没看错的话,应该就是刚刚自己的那声惊呼让汗阿玛的怒火更盛——再仔细一看,好在那剑只刺穿了肩膀处。

刚刚康熙那一拳已经让胤褆差不多完全清醒了,听到宝剑出鞘时身体就做好了应急准备,本来躲过康熙盛怒之下的一剑并没有问题,偏偏康熙的最后一句话像一根刺刺进他的心里,他一愣,躲闪不及,便被刺中肩膀。

温热的鲜血溅到脸上,康熙慢慢冷静了下来,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看了看受自己一剑仍一动不动的胤褆,又看了看双拳紧握故作冷静却控制不住颤抖的胤礽,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伸手抹去颊边的血,把剑扔到一边,“都给朕滚去奉先殿跪着去!”

甩袖离开——

胤褆微微抬眼,却见到康熙疲惫萧瑟的背影和踉跄的脚步。

——直接掐死自己么?那样反倒干净了。

“保清!”胤礽一直紧张地盯着胤褆,却见对方的身子晃了晃,也不管康熙走没走远,扑上去接住对方。

胤褆勉强睁开眼睛,正好看到尚未走远的康熙脚下绊了一下,差点跌倒,幸得梁九功扶住。

胤礽急忙从柜子里翻出几块干净的白布,手忙脚乱地帮胤褆把伤口包扎好,然后又给两人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这才相携着从毓庆宫出来,进了奉先殿。

钟粹宫里的后妃小聚会刚散,皇太子和皇长子被罚跪奉先殿的消息便传了过来。

惠妃一听眼前一黑,还是咬牙站住了,跟正准备离开的鸣鸿吩咐:“湛卢和龙牙不是跟着大阿哥么?叫她俩过来,我有话要问!”

“惠主子恕罪,奴婢猜测湛卢龙牙此时怕是不方便行动。”鸣鸿赶紧跪下请罪,否则主子爷被罚跪的消息就不是钟粹宫的下人回禀了。

果然锦屏也赶紧回了话:“奴婢打听到毓庆宫暂时被封了,所有的宫人许进不许出,怕是……奉先殿此时也守满了人,不许人进去见太子爷和大爷,就连皇太后娘娘的人都被拦住了……”

惠妃也意会了——怕是毓庆宫出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防被人泄露出去。毓庆宫那些下人,只怕此时已经消失了。而且,这见不得人的事的主角,应该就是被罚跪的两位了。

“奴婢愿潜入奉先殿一探究竟!”鸣鸿叩首请示。

惠妃却摆了摆手,“你别去冒险了,做得过了火只怕还要连累大阿哥。大阿哥出了事,我这做母亲的没有理由不去问个清楚——端月锦屏,给我收拾收拾,马上去见万岁爷!”

惠妃很快就到了乾清宫,守门的小太监进去通传了之后果然康熙宣召了他。

往里走的时候,引路的一个小太监不动声色地提醒了他万岁爷现在非常愤怒,所以他进去之后也是小心翼翼,“奴婢见过万岁爷,给万岁爷请安。”

听到惠妃进来了,康熙给梁九功使了个眼色,很快屋里的宫女太监就退干净了,康熙看着跪在脚下的惠妃,心情非常不舒坦,毫不客气地把一杯烫茶摔在惠妃跟前:“请什么安?朕一点也不安!”

飞溅的茶水十分烫人,惠妃却是避也不敢避,老老实实咬牙忍了,任由康熙发泄。

看着低眉顺眼的惠妃,康熙面前不其然晃过胤褆受了自己一剑仍不动声色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俯下身,一把揪起对方的领子,死死地盯着惠妃的眼睛,咬牙道:“你说朕为什么不当初就弄死你儿子呢?”

惠妃的瞳孔骤然放大,心凉了半截——纵然他没对康熙抱什么期待,但是好歹儿子都养这么大了,又这么长时间没有见面,他这名义上的夫君见面的第二句话就是这个?

但他还是强迫自己低下头,“奴婢不知何事惹得万岁爷生气,还请万岁爷明示!”

康熙一脸嫌恶,把惠妃甩到一边去,冷笑了一声:“明示?那些个腌臜事,光想一想朕就恶心的要命,还要朕明示!”

惠妃没跪稳,被甩得仰倒在地上,肘关节与地面相撞发出一阵巨大的响声,痛得他差点连眼泪都挤出来了,愤愤地在心里骂了句娘,也顾不上疼,又连忙跪好。

那一声响倒也把康熙吓了一跳,又想到多年前眼前这个女人跟自己说的梦里长子嫡子的那个死局,只能叹一句大概是矫枉过正了,摆摆手:“滚罢。自个儿去奉先殿问问你那好儿子到底干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惠妃如蒙大赦,告了罪,连忙退了出去。等从乾清宫退出来带着端月锦屏走到人少的地儿才捋起衣袖看了看胳膊肘,果然,红通通的一片,都肿了。

不过眼下也顾不了那么多,他又放下袖子,匆匆赶去奉先殿。

相携来到奉安殿跪祖宗的难兄难弟老老实实地跪着——这样的体罚他们早就习惯了。

跪了一会,湛卢和龙牙突然冒了出来,先给胤褆抹了药,重新包扎伤口,然后便一起跪下:“奴婢护主不利,请爷责罚!”

“先说说怎么回事吧!”胤褆动了动膝盖,就算跪习惯了还是好疼。

湛卢便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胤褆和胤礽的关系只有几个心腹知道——胤褆的四侍和胤礽的管事大太监贾应选以及侍卫头领尹德赫,每一次两位主子爷要办事时这六位也都是在外头布置好几层人守着——一般来说四侍负责最里头一层,偶尔可以做点清洁工作,外一层是尹德赫带的侍卫,再外面就是贾应选,这项保密工作一直做得很好,因为一般人根本连毓庆宫的大门都进不去,更别提贾应选那关。唯一的漏洞就是拦不住康熙——本来这也无妨,康熙很少会亲自来毓庆宫,都是找人传召,谁知这次怎么就……

并且往日四侍都在的时候龙牙基本都是隐匿在暗处,万一有什么变故她可以随时报信。这次康熙在畅春园一时半会不会回来,她们不由地就放松了警惕,又只剩龙牙和湛卢,两人便都守在了明处。康熙一进来,明晃晃的两个大宫女哪里敢动,稍有异动就直接给扣下了!要不是两人机灵在康熙推门的那一瞬间藏了起来,怕是此时已成了毓庆宫的亡魂了。

胤褆叹了口气,让两人退下去钟粹宫报信,甩了甩因为失血过多而有些晕乎的脑袋,愧疚对胤礽道:“保成,都是哥哥思虑不周,对不住你。”

“说什么呢?”胤礽略带责怪地看了胤褆一眼,“被发现确实倒霉,但也不能怪你啊。谁能想到汗阿玛会突然从畅春园回来——”

胤礽说着,身子突然晃了晃,不过又马上稳住了,跪得端端正正。

胤褆眼角余光扫到,吓了一跳,扭头一看,对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担心对方会不会因为没有做好清洁而发热,便伸手把对方揽过来,额头相抵,小声咕哝着:“……不热啊,应该没有发烧,脸怎么这么红呢——”

胤礽确实觉得脑子有点昏昏涨涨,但跟胤褆额头碰触也没觉得比对方温度高,便没当回事,只是看着近在咫尺因为失血过多而有些过分苍白的唇有些心疼,轻轻凑上去吮吻着,模模糊糊道:“孤没事,倒是保清你,这嘴唇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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